《男主他长得丑[歌剧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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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长得丑[歌剧魅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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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么?”

我一定是被迷惑了,被夜色,被灯光,被夜莺的鸣叫,被纯洁的蔷薇,被他身上散发出的致命吸引所迷惑,才会伸出手,缓缓放在他的掌心。

哦,那只手可真冷,像冰块。               

作者有话要说:  Ange:天使(法语)

Mon ange:我的天使(法语)

_(:3 」∠)_,一场舞会,窝准备写三个章节,跪了。

小伙伴们希望看到日更嘛~请举爪~

诚恳的求包养来一发~中二珞的专栏:雾城

萌萌哒作者挥舞着小手帕~

☆、Chapter 11

醒来时,我望着休息室墙面上的镀金装饰迟迟无法回神,整个世界的空间都似乎在拼命从身旁后退,仿佛蜷缩的魂魄刚刚玻璃瓶中苏醒,麻木的神经让眨眼都无法控制。那感觉像是无休无止的睡去,大梦方醒。

我扶着额头从长椅上坐起来,

漂浮的信笺、窗台的白鸽、诡秘的红线、戴面具的男人……我不禁失笑,自己究竟做了个怎样奇诡的梦。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几名贵妇鱼贯而入,手摇折扇,轻声讨论着什么。

我支撑着沉重的脑袋走出休息室。

门外依然灯火辉煌、蜡烛已燃到尽头、油脂淌满了金台,佣人们开始换上新的蜡烛。

跳舞跳到脚痛的女士们坐在椅子上,仰着脸以一种用崇敬伪装的脉脉含情的目光,望着眼前的男伴。

我正在想是否要去找克丽丝汀,向欧兰夫人请示离开宴会时。

房间内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声,只见人群中央正在高谈阔论的佩里伯爵,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朝地上倒去,少女们被这恐怖的场面所吓到,纷纷捂着胸口倒下,喊叫声惊动了另一间屋子里的佩里夫人,她拨开人群冲进来,见到丈夫躺在地下时,顿时尖锐的喊叫起来。

夏尼伯爵几乎是屋子里最镇静的男人,他大声安抚着众人,走上前正要扶起佩里伯爵时,却不想倒在呕吐物中的佩里伯爵,突然扼着自己的喉咙一跃而起,无声嘶吼着、翻着白眼,如被鬼魅附身般朝着门外狂奔。

不久,门外传来一阵巨大的落水声。

当胆子大的人们冲到门外时,只见仅能容纳一个成年人的喷泉内,佩里伯爵的身体漂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如同死尸。

两个佣人跑到喷泉边将佩里伯爵捞出来,只见这位方才还高谈阔论的先生,此时脸色铁青、嘴唇惨白,双手依然交叉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鉴于方才恐怖的景象,几乎无人敢靠近去检查佩里是否还活着。

夏尼伯爵与另一个年轻的名叫安德烈的子爵两人走上前去,试了试佩里伯爵的脖颈处,又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心跳声。

“他还活着。”安德烈大声宣告。

接着两个人将佩里翻扣过来,一人按着他的身体,另一人掰开他的喉咙,狠狠按压胸膛和腹部。

大约过了几分钟,佩里咳嗽着吐出一些黄水,逐渐转醒。

惊吓过度的佩里夫人终于经受不住巨大的刺激,昏倒在女仆的怀中。

一对主人皆被抬到了楼上,徒留满屋子惊吓过度的宾客面面相觑。文人小说下载

夏尼将打湿的礼服外套脱下,丢给佣人,跑到休息室整理衣衫。

安德烈则跑出门叮嘱佣人去请医生。

整个屋子里都是乱糟糟的。

唯有我仿佛在做梦般茫然的望着眼前混乱的舞会,仿佛最冷漠的旁观者,做不出任何反应。直到克丽丝汀找到我时,我依然孤零零的站在门口,望着那一池泛起黑色波光的喷泉,仿佛里面盛满了冥河之水。

那个邀请我在喷泉边跳舞的男人,那个白色面具……

等等,面具。

在我不算短暂的记忆里,对于面具最为清晰的记忆,便是在我还是个孩子时的那一场冒险和奇遇。

在剧院的地下,一个高大的男人撑着一只小小的船,带我穿越黑暗,拜访辉煌奢华的地下王国,在那里,他弹奏钢琴,倾诉身世,自封为黑暗的无冕之王。我们甚至给他起了个源于古诺斯语的名字:Eric,相当贴合他的性格和智慧。

当争执发生后,他又表现的如此暴躁,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我,讽刺我,但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并非他的心中的本意。

可……当我回归地面世界后,却再也无法寻觅到他的踪迹。

他埋葬了自己的地下世界,仿佛消亡在黑暗中,再也不曾出现在我面前,甚至于踏足地上的光明域界。

当时光越来越久的堆积,我几乎以为自己只是经历了一场诡奇的梦境,就如同爱丽丝梦游仙境那般的奇幻梦境,从现实到虚幻的短暂交集,以至于唯有……

我按着自己的心脏,默念道:Embalm。

魅惑的男声,黑暗的世界,冥河般的湖,辉煌的世界,石壁上的清水……

“Eric,你回来了。”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梅格,梅格?”克丽丝汀小心翼翼走来,将手搭在我的肩头处。

正在沉浸于Embalm中的我,慌忙转身,躲开她的手。

呆呆的与她对视了一秒钟后,才想出搪塞的话,“欧兰夫人呢?”

“她已经吩咐车夫等在门口了。梅格,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苍白。”她试探着摸了摸我的脸。

“只是,只是有点害怕,伯爵怎么样了?”我握着她的手,轻轻叹息。

“佩里夫人已经下楼来了,她认为伯爵已难以应酬,她非常抱歉。”

“他差点没命,自然没法应酬了,我们该走了,克丽丝汀。”

“我去向子爵道别。”克丽丝汀像只蝴蝶般翩跹转走。

走向门外时,夏尼伯爵恰好打开休息室的门,走出来,不知是有意抑或是无意,他正挡在我的必经之路上。

我向右,他向右,我向左,他向左。

“伯爵。”我只能退后向他行个礼。

“吉里小姐。”夏尼若有其事的还礼,衣领和袖口处却依然是水淋淋的,在于他擦肩而过时,这个男人用一种轻佻吐息说,“希望会很快见到你,小梅格。”

“你该去看看医生,先生。”我垂下眼帘,提起裙边,快速走出房间。

当我和克丽丝汀筋疲力尽的坐上马车,准备回到剧院时。

克丽丝汀突然轻声叫起来。

“梅格,真美,这是从佩里夫人的花园里摘下的么?”

“什么?”

“你发间的白色蔷薇,相信我,一万朵花里也只有一朵如此娇艳美丽,很衬你。”

我伸手在发间摸索了,摘下一朵鲜艳的白色蔷薇,即便经过一夜的时间它的光泽稍稍萎靡,却依然能看出采摘时的娇艳风采。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傲娇的消失了,╭(╯^╰)╮

(⊙v⊙)小E和小M相见了,接下来就是相认?

那些嫌弃作者更新慢,男主出场少的家伙们,╭(╯^╰)╮,我日更了,E也出场了,你们要不要夸奖顺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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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欧兰夫人对于我们的初次交际大加褒扬,并夸张的形容,至少有不下于十位伯爵和子爵倾心于我和克丽丝汀。吉里夫人则乐观的认为,倘若我们的名字能被那些贵族们所熟知时,不管是舞蹈事业或者婚姻都会顺利许多。

而我则陷入了寻找Eric的兴趣中无法自拔,加尼叶剧院内的诸多暗门和机关成为我的探险地,事实上,我在竭尽全力寻找一条暗道通往地下世界,就像爱丽丝仙境中神奇的兔子洞,通往传说中的幻境。

为此,我有整整一个礼拜在于蛛网,灰尘以及滋生在暗处的昆虫作伴,甚至从某些缝隙间拾取到不少小玩意儿,包括小颗的装饰珍珠、一小段的银链亦或是沉积已久的发带。唯独没有寻找到Eric的线索,他设定的机关太过巧妙,我全然无法寻找到线索。

说起来是如此可笑,十年前我无法找到,十年后又能有多大进展呢?

躺在浴缸里,我几乎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埋进水中。

倘若这么多年,我对于吉里夫人最鲁莽且昂贵的要求,便是在房间里安装了一个防锈浴缸,它使得我能够在满身大汗或沾满灰尘时,及时清洁自己的身体。也包括,我可以疲惫在时留在浴缸里。

Eric将我拒之门外。

却又在佩里家的花园中邀请我跳舞。

除了Eric,整个巴黎还会有第二个像他这般神出鬼没的男人么?

当水蔓延过我的下巴时,我恍然想起什么,连忙坐了起来。

联想到剧院中的异状,那些昂贵的家具以及古怪的器具,或许卢特知道些什么?

毕竟,这些天来都并未听说过任何出名的人搬到剧院来,那些昂贵的家具又消失不见。

“梅格?你在哪里?”克丽丝汀在门外轻声呼唤。

“稍等,克丽丝汀。”

当我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紧张兮兮到克丽丝汀立刻将手中的小报递给我。

“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佩里伯爵中毒了!报纸上的标题是‘舞会毒杀案’!”

这个时代的小报大多粗制滥造,劣质纸上用油墨印刷着各种‘骇人听闻’的小道消息,佩里伯爵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被命名为:‘舞会毒杀案’。

‘伯爵如被魔鬼附身般无力的挣扎,脸色青紫,嘴唇惨白,他处于一种窒息状态中,只能高举双手向上帝祈祷,但那恶毒的魔鬼毒液并未放过他;伯爵疯狂的抽搐,倒地不起……’

“我就在他不远处,却没听到他的祈祷声。”我忍不住小声说。

“报纸总是会夸张些的,梅格,上面说伯爵中了毒,是真的么?”克丽丝汀的脸色很难看,作为那场舞会的亲身参与者,她被报纸上的残酷传言吓坏了。

‘经过医生检查,他确信伯爵是被某种来自东方不为人知的毒药所毒害,因为伯爵年轻力壮,也无任何可造成瘫痪的疾病,非中风、脑膜炎、颅内出血等可检查出的疾病……”

一种微妙的情绪在我脑海中盘桓,仿佛深夜老旧门窗被穿堂风吹开时的吊诡,又仿佛窥破不为人知阴暗世界的玄奥。当年阿尔冰的死,可曾让佩里伯爵想到有一天他自己也会栽在毒药上……

“克丽丝汀,假如有人问你关于佩里伯爵的事情,你就说当时你吓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将小报叠在一起收进抽屉里。

“你觉得下毒的人在舞会上么?”克丽丝汀依然无法从害怕中走出来,她将瑟瑟发抖的手指贴在唇边,后怕追问。

“小报上总喜欢用诡奇手法来吊人胃口,舞会上有几十号人,想要无声无息用毒害死一个人,克丽丝汀,这可不是哈姆雷特。”

“梅格,一想到死神就在舞会上,甚至与我们共舞,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不得不说,克丽丝汀的比喻让我也毛骨悚然了一下,假如舞会上真的有人与死神共舞过,那个人必然就是我了。

“别乱说,克丽丝汀,我们可以去问问欧兰夫人,也许她知道些什么。”

当我和克丽丝汀一起来到欧兰夫人的房间外时,却被告知夫人患了重感冒无法见客,甚至连夜晚的演出都将取消,只能由另一个年轻演员索尔莉代替。

欧兰夫人通过佣人给我和克丽丝汀带了口信,要求我们在面对任何舞会上的质问时,都保持沉默,以及无辜态度,做好一个受到惊吓合格的淑女。

尽管死神与我和克丽丝汀擦肩而过,可毒杀案并未发生在剧院,剧院的工作人员也多将其当做巴黎城中所发生的一件诡奇杀人案件。偌大的巴黎城人口众多、鱼龙混杂,奇闻迭出,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被人们遗忘在脑后。

对于即将迎来新剧目演出的芭蕾舞团来说,加紧排练才是紧要任务。

集体宿舍位于剧院顶部的阁楼上,连续几日不曾间断的日光直射透过屋顶,将室内烤炙的如同蒸笼,外加通风不畅,闷热的气温让一向睡眠轻浅的我连续几日没有安睡,再加上繁重的芭蕾训练,连续几天,我都很难打起精神,而睡眠不佳又间接影响到了食欲。

当某天清晨起床时,头晕目眩、眼前出现黑朦的我差点一头扎在地上,才迟钝意识到身上的低血糖情况已严重如此。

营养不良引起的低血糖是除了骨骼变形之外,芭蕾演员常见的第二大职业病,为了保持身材曲线的优美,演员们的进食仅限于维持必需的消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饥饿和束腰造成了这一不良后果。

趴在地上翻抽屉时,发现铁盒里面储存的糖果濒临告罄,为了排演新的剧目,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出门,早已忘记该补充糖果盒了,我只能将里面仅存的一块牛轧糖拿出来,剥开糖纸塞进嘴里。

传说中的自作孽,我爬回到床上借助休息来恢复体力。

这一觉睡到下午夜色来临,黯淡的光线被窗棂分割成不规则的光块,身体沉溺于柔软的床铺中无法自拔。床对面的桌子上放着牛奶、圆面包和松饼,上面洒满了碎奶酪和香草叶,中间夹着一片薄薄的聊胜于无的火腿。

克丽丝汀小天使,我真是爱死你了。

比起躺在床上却饥肠辘辘,我果断选择了跑下床去填饱肚子。

跑到桌子前时,一旁打开盖摆在桌上的糖果盒被装得满满的,包裹在锡箔纸中的巧克力糖、还有透明玻璃纸包装的太妃糖、当然也不乏法国常见的牛轧糖,满满的一盒子,几乎要装不下。

就在我对着这么一盒子糖果发呆时,克丽丝汀推门走进来。

“梅格,你终于醒来了。”她惊喜的冲过来拥抱我。

“克丽丝汀,这些糖是你买的么?”我抓起一把糖,让它们从掌心坠落,包装纸撞击摩擦发出悦耳的撞击声。

“哦,这么多糖,不,不是我,我还没来得及出门。”克丽丝汀困惑的望着这满满一盒子的糖。自这个盒子存在时起,就从未装满过,毕竟糖果在此时还作为一种较高档的生活不必需品,最常见的用途是用来送礼讨好情人或小孩,若不是低血糖的困扰,正常的成年人谁会吃比白砂糖贵上十几倍的糖果呢?

“难道是妈妈。”我喃喃自语。

“先吃点东西吧,你睡了一天快要吓坏我了,我来帮你把牛奶加热。”克丽丝汀拿起牛奶杯朝门外走去。

糖果终究没法充饥,我将糖果盒盖好,放回到抽屉里。

当天夜里,睡了一整个白天的我,悲哀得发现自己失眠了,克丽丝汀与我已经不像是小时候那般睡在一张床上,可为了不打扰她的睡眠,我仍然只能趴在床上,脑子里东想西想,一会儿是舞会上的谋杀案,一会儿是剧院蛛网密布的暗道,一会儿是神奇装满铁盒糖果的来历……纷繁多绪的念头将睡意分割得支离破碎。

就在我又习惯性的玩手指时,门外传来微不可见的脚步声,剧院阁楼上的木质结构使得脚步声微不可见却无法隐匿。

已近午夜,谁在门外游荡?

那脚步声伴随着古怪的金属摩擦声,由远而近,最终停驻在门外。

我轻声轻脚从床上坐起,面对门坐,等着这个暗夜访客现身。

房门被推开,室内黯淡的月光也无法驱除走廊中的黑暗,太过浓郁的墨色吞噬了它们。

半开的门就如同一张诡异生物的方形巨口,仿佛随时都会有未知可怕的生物从后面冒出,大开杀戒。

一道分辨不出轮廓的墨绿色光影漂浮在半空中,地板上却看不到这个光影的影子,唯有灰暗如水波的纹路随着光焰瑟瑟抖动。

如毒蛇吐出蛇信与空气的摩擦声在门外盘桓不去,如窒息时喉咙中发出的破漏的喘息,以及燃烧不充分时无机质爆裂时的炸响,裁纸时刀具割断纸纤维的撕拉声……几种古怪鬼魅声音的糅杂让我连自主喘气都无法做到。

谁在那里?!究竟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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