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老梗虐,小填房哭之前记得先给大家发面粉
谢谢lumiar妹子的长评,假期本身评论就少,看到长评的时候好激动,晚上给你加更哦,晚八点见。
有长评就加更哦,么么哒,告诉作者你们的期许、猜想和感触~~
图图墓葬第二弹
图坦卡蒙墓中放有葬具及国王在世时使用的物品,在许多物品上,图坦卡蒙都是以对战并击溃外敌的形象出现,这是他身为国王的使命,在混乱中维持秩序。图坦卡蒙的木乃伊保存在三层棺椁里,最内一层为黄金打造,重达114千克。棺盖做工精致,高度抛光的黄金表面嵌入彩色材料,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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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给lumiar的加更)
赛那沙突然有种被安纳托利亚高原漫天的冰雪侵袭全身的感觉;很长时间里;他一动不动,仿佛忘记了自己就是在那恶劣的环境里长大的勇士。可无论你受过多少磨难;心上人无意识的伤害仍然注定令你痛楚。
天知道,阿肯娜媚和图坦卡蒙之间血脉相连;他赶不走这前任,也没法无视前任;赛那沙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但他内心有只困兽正在怒吼。皇室血亲之间可以联姻,埃及简直有着全天下最该死的传统。
他想把阿肯娜媚摇醒;最好把图坦卡蒙也一并从她脑子里摇出去,但他不能,这是活该他一人独咽的苦果。
为了爱情也好,为了理想也好,他成为埃及的法老,但他不能活在前任的阴影里,他要做前任无法做的事情,努比亚人将承受法老的怒火,成为他盖世的功绩上第一块垫脚石。这些胜利会被永久镌刻在神庙的墙壁上,千年百年受到世人和后来者的膜拜,他会是另一个名声斐然的英雄王图特摩斯。
最终,女人会属于最强有力的英雄,对于强者的渴望,会让女人的心身不由己。勇敢的男人获得女人,延续后代,原就是世间正理。
他企图说服自己,却不敢去看阿肯娜媚,他知道哪怕自己现在要占有她,她绝对不会反抗,但那些类似的结合无数次地出现在英雄的史诗里,赛那沙只觉得苍白无趣,他要的是独一无二。他不只是世人眼里的一团肌肉,阿肯娜媚也不仅是空泛的“美人中的美人”。
赛那沙为之动心的,原本就是那个在沙漠里勇敢坚毅的女人。
他终于还是颓然,对感情选择无可奈何的投降,阿肯娜媚的睡颜静谧柔美,哪怕只是为了她能睡个安稳觉,他为此把周围国家踏马一圈也是在所不惜。长夜漫漫,好不容易天际尽头出现一抹橘色的黎明,塞那沙枯坐一夜,几乎是迫不及待逃离了寝室。
阿肯娜媚是被安普苏摇醒的,她还穿着昨夜的衣衫,也没有卸妆,此刻脸上糊了一片彩色,安普苏一边喂她喝解酒的蜂蜜饮料,一边念叨:“陛下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让您好好睡下,就这一晚,皇妃您脸上都憔悴了。”
按了按太阳穴,阿肯娜媚觉得脑子的胀痛减轻了一些,她打断安普苏:“陛下呢?”
“陛下起得很早呢,只是脸色不大好,兴许也是喝多了。”安普苏把阿肯娜媚迎进浴池里,手脚利落地打理起来:“今天就是出征的典礼,现在也不算晚,您一定要现身欢送陛下。”
阿肯娜媚酒量不好,但昨夜发生了什么,她这会儿思路渐渐清晰,隐约可以回忆起来。她昨夜分明梦见了图坦卡蒙,大约是白天去过了帝王谷,难免他入梦,两人如往日般亲密嬉戏。但若是她神思不属之际,梦呓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即使塞那沙一贯表现得体贴大度,她也不敢确定他一定不会生气。
这样一想,阿肯娜媚就急了起来,她匆匆拭干还在滴水的身体,也顾不上妆容服饰,就往底比斯城门外的码头而去。
塞那沙已经完成了战前祈祷的仪式,只待率军出发。两匹头插艳蓝和大红鸵鸟毛羽饰的桃花马所拉引的战车正往底比斯的方向驰回,马身还披着金色的挂袍,简直是马比人器宇轩昂。
塞那沙是今早第一次瞧见这两匹马,自从图坦卡蒙去世,它们就被关在马厩里没有出门的机会。法老使用的马匹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赛那沙觉得如果正面战场作战,一旦陷入阵地争夺,这两匹马简直就是把自己变成了靶子。
他从小不是万众瞩目的继承人,也不愿意冒这种万众瞩目的风险,一旦出了底比斯,就要把那鸵鸟毛彻彻底底地拔下来。
塞那沙此时头戴额前装饰黄金眼镜蛇的蓝王冠,脖子后垂下两根金色飘带,象征在战争中所向披靡,肩上一件宽大的紫红色斗篷,其上绣着伊西斯女神用以保护法老的碧绿羽翼,神之子被包围在女神环抱里,围观的人群见了都错以为有神光环绕。
三个军团的步兵们同声相应,齐唱阿蒙神的颂歌:”阿蒙是埃及的保护神,他是炙烤敌人的火焰,是保护士兵的高墙。“场面顿时十分壮观,法老出征的消息早就传遍街头巷尾,早早引来万人围观,少女与孩子们清晨起来采了莲花,以新鲜的花瓣为埃及的英雄们开道。
行进队伍在底比斯的最大码头登船,如此逆流而上,三天就可以顺利进入努比亚境内。塞那沙抬头看向那双在太阳下金灿无比的头船,眼里却只看到一个立于船舷边的阿肯娜媚。
她像是急匆匆赶来的,脂粉未施却别有一种清新可人,就像是最普通而可爱的为丈夫送行的妻子,塞那沙狂躁的心瞬时就得到了安抚:管他的呢,什么政治联姻、什么图坦卡蒙,她这辈子都是自己的妻子,哪儿都去不了,自己绝不会允许她离开!
阿肯娜媚老远就看见他了,脸上挂着笑迎接他上船,直到塞那沙近在咫尺,她才发现这人脸上并无笑意。她不习惯这样的法老,塞那沙一直所表现出来的是温柔宽厚又常会逗人开心,他此刻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瞬间就让阿肯娜媚的笑容僵在脸上,塞那沙仿佛就是期待这么一个效果,把缰绳扔给西德哈勒,一步步朝阿肯娜媚登船而来。
他那双金褐色的眸子透出陌生的冷酷来:“你是在等我,阿肯娜媚?”他语带讽刺:“还是你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人呢?”
昨晚果然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塞那沙不会这样对她,阿肯娜媚说不清自己是失落,还是愤怒,她竟然不知不觉踏进了险境,竟会为这男人心意的波动而不安,她语气带了冲动:“我是埃及皇妃,我面前的男人就一定是埃及法老,有什么不对吗?”
她要是信誓旦旦地和塞那沙解释,塞那沙或许并不领情;但是她露出那种在沙漠里惊鸿一瞥的倔强来,却反勾起了塞那沙的柔情来,可是塞那沙并不想轻易投降,他朝阿肯娜媚伸出一只手:“那就为你的法老服务,皇妃。”
阿肯娜媚以为他不肯接受自己的求和,眼眶不由有些泛红,却仍是柔顺地上前,给他解下那身厚重的腓尼基所产的紫色斗篷。这艳丽的紫色从来就是皇家的象征,用于极少数特别正式的仪式,但真的上了战船,却厚重到伸展不开,并不实用。阿肯娜媚把斗篷交给安普苏,接过一副镶满铁片的铜质皮带胸甲,给赛那沙穿在亚麻长袍里面。
那胸甲很重,阿肯娜媚提着便觉双手发疼,赛那沙却只冷眼看着,并不帮她。阿肯娜媚不得不为此抱住他整个人,才能扣紧他胸甲的系带。赛那沙惬意地感受阿肯娜媚整个人主动没在自己怀中,并制止了她要离开的动作。
阿肯娜媚不解地抬头,以这个角度,赛那沙看起来不同以往,他出奇高大,额头显得圆润饱满,完美地贴合头部的战争蓝王冠之下,眉目凌厉、眼神炯炯,鼻子挺直而下巴坚毅,双唇抿成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阿肯娜媚觉得自己简直疯了,她从前怎么会觉得他那双金褐色的双眼柔和如蜜糖,这根本就像饥饿凶猛的沙狼。
“沙狼”从随身的皮囊里摸出两个青金石手环来,上面装饰着交颈的野鸭形状,阿肯娜媚只觉得腕子一凉,其中一只已经奇妙地套进了她的手上,也不知塞那沙什么时候下的功夫,尺寸竟然正好。而另一只自然就在他的手上,这代表皇室夫妇二人与候鸟一般,不论是降临人间,还是终有一日飞向神秘国度,都会紧拥而不分离。
“如果这次我能够安然无恙地回来,”塞那沙贴着阿肯娜媚的耳廓,与她亲密耳语:“你得答应给我生个孩子,最好是个儿子,然后我就承诺一生只有你一个人。”
不愧是凯鲁·穆尔西里的弟弟,连骗女人的话都是差不多的,阿肯娜媚并未当真,却放下心来与赛那沙玩笑,这至少代表两人之间心知肚明的冲突已经过去:“如果是女孩呢?公主不好吗?”
赛那沙哈哈大笑起来,他高举起阿肯娜媚转了几个圈,这样纤巧柔软的腰身要怎样孕育一个孩子呢,赛那沙没法想像出来,但是他可以和阿肯娜媚一起去寻找答案,阿肯娜媚惊叫连连,隐约听见赛那沙道:“如果是女孩,就换你承诺,今生今世只有我一人,即使我死了,你也不能再改嫁!”
赛那沙掐着阿肯娜媚的腰把她举到眼前,认真道:“图坦卡蒙先于我出现在你生命中,我也只会容忍他一个这样的存在,但是不能再有别人,你明白吗,阿肯娜媚?”
她都明白,可是这男人实在太吵了,出征在即他们就不能说点别的吗?阿肯娜媚就着此刻的高度优势,扶着赛那沙双肩拿花瓣似的双唇堵住了他的嘴,赛那沙是一眼看穿那情诗玄机的人,岂能任由阿肯娜媚占了上风,转眼就让阿肯娜媚软了腰。
安普苏紧张地举着斗篷给两人左支右挡,心里叫苦不迭。
法老的舰队分乘二十多艘新月形的木船沿着尼罗河出发,头船上的那面大风帆由几条缆绳将它紧系在一根坚固无比的楠木桅杆上。赛那沙亲自操控左舷右舷各有一个的船舵,渐渐消失在阿肯娜媚的视线里。
安普苏苦着脸,偷看满脸红晕的皇妃,法老一去前途未卜,虽然努比亚本就是埃及一处行省,但是这位新法老的能耐至今谁都摸不准。安普苏非常不希望他出事,她不要皇妃在这么年轻就二度成为寡妇。
“安普苏,”阿肯娜媚平缓了呼吸:“回去吧,接下去我们可有的忙呢!法老去找金子了,我找到的可不能比他少!”
作者有话要说:小填房你是纸老虎你造么?阿肯娜媚根本不相信你和你哥哥如出一辙的鬼话好么,哈哈哈,最近几章肉麻得紧,赶紧换个地图
谢谢lumiar,你的长评考据得超级专业咧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金字塔顶月夜美
☆、第82章
赛那沙一脚踩在脚边的榻上;尼罗河的晚风和天边的霞光仿佛描绘了一处人间秘境;这里有岸上的果园、浅滩的沙洲,但他一闭上眼,却都是阿肯娜媚俏丽的脸庞。
他知道西德哈勒可能在暗暗笑话自己,披着战甲的法老;这会儿却躺在一个浅色的花布枕头上;枕头里塞了纸莎草芯和莲花瓣;散发一种女人遗留的甜香。赛那沙几乎毫不怀疑;自己再那么想入非非下去,很可能就要打一场败仗了。
颈间有什么东西咕噜噜地滚了出来;他又把这调皮的小东西塞回长袍里;当阿肯娜媚在离别之际把这样东西交给他的时候;他对此并不陌生;这分明就是阿肯娜媚父亲的遗物,那个曾在沙漠里找到水源的占摆。
它并不仅仅是救命的意义,这可能是阿蒙霍特普四世作为父亲留给钟爱的女儿阿肯娜媚的唯一纪念,现在她把这枚占摆交给了他。
赛那沙胸膛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作为回报,他一无所有,唯有炙热的爱情和英雄的荣光,将毫无保留地邀请阿肯娜媚一同共享。
船队经过尼罗河第三瀑布之后,很快将进入努比亚境内,离冲突发生地库施不过咫尺之遥。赛那沙传令下去清点人数与武器装备,将每人的份额全部配齐。法老除了马车和一身辉煌的装束外,与普通士兵也并没有什么两样。
赛那沙作为战场指挥官至少也有八年,多数是左右两翼军的副手,埃及和西台的装备除了铁器,基层士兵的武装大同小异。一整套用来替换的丘尼克衬衫和长袍,一件沙漠夜里御寒的外套,一个皮质的护胸甲和护首,并有一顶铜质头盔。武器是原始的青铜佩剑、一把杀伤力巨大的双头斧子,弓兵则会配一把长及下巴的大弓,要张开这把弓,配备的弓兵个个都是大力士。
若是选择直射法,弓箭可以从尼罗河的这边岸上射到另一边;若是选择抛物线射法,射程则可以达到百步以上。出发之前,赛那沙力排众议将所有弓箭的控弦换成了牛筋及鹿筋弓弦,远远加大了射程,虽然这种动物筋腱一旦泡水就会报废,可是他们要去的是沙漠,沙漠一年能下几次雨?
赛那沙相信自己的运气绝对没有那么差,他满意地摆弄自己射程达到两百步以上的洋槐木弓箭,如果河上能够出现一条鳄鱼,他一定能把鳄鱼射翻肚皮。
船上的晚饭也是一视同仁,赛那沙囫囵塞了个圆面包下肚,勉强用了点无花果和肉干,面前两座峡谷渐渐合拢,峭壁险峻得没有办法攀附任何人,直到通过一处激越而狭窄的暗河,眼前才豁然开朗,迎来漫天星子,赛那沙站在船首,发现岸上迎接的人中,拉姆瑟斯的金发特别明显。
船一靠岸,工兵以四个大盾牌围成长方形,在这简易工地里开始劳作。他们手脚迅速地扎起法老的帐篷,将这牛皮的物体整个竖立起来,固定之后,赛那沙发现里面有一间卧房,一个书房和一处会客厅,在这荒芜的沙漠地带,简直堪称奢侈。
普通帐篷被分发给中低阶军官,安克缇克将军、奈克布将军以及赫特菲利斯将军合住在法老的另一顶大帐篷中,低级士兵们则使用羊毛毯在沙漠露宿。若是真的下雨,随军还有密实的纸莎草遮雨棚。
营区周围被妥善地圈了起来,赛那沙的帐篷最靠近河岸,后头就是驳船,所有的帐篷都环绕在他身边。营门口有一扇两侧雕有狮身人面像的活动木门,帐篷间空出一条宽敞大道一直通向大帐,除了三位将军的帐篷,赛那沙的另一侧是随军祭司们搭建的临时阿蒙神庙。
说是神庙,不过是一顶小帐篷,却热闹得很。赛那沙冷眼看着,深觉阿蒙神在普通埃及人中很有市场,但是造成这一切的,却又是开国法老的一时轻率,将国都定在阿蒙神所在的底比斯,简直给了阿蒙神庙最大的依仗,结果神庙现在露出狰狞的面孔要吞噬法老了。
赛那沙为了安抚士兵们的情绪,不得不装模作样地祭祀了一回。
营地一切准备就绪,士兵们放下武器,开始按部旧班地处理杂活儿。有人照料马匹和负重的驴子,给它们喂食干草;更多的人洗衣、做饭、修理检查战车的轮子,营区里飘出肉干过水煮出的香味,让人瞬间忘记自己所处之地其实是沙漠腹地了。
晚间的活动有动手的肉搏和动脑的赌博,气氛还算轻松愉快。
说实话,这三支军团的表现大大出乎了赛那沙的意料,简直是出奇的好。要知道相比西台的迅速崛起,埃及这个老牌帝国走的几乎是下坡路,图特摩斯三世的功绩还在流传,阿蒙霍特普四世却已经丢了埃及在亚洲的大片势力,就连努比亚王都开始不安分了。
赛那沙算是看明白了,目前的埃及既强大又弱小。说它强大,是因为埃及人的凝聚力还在,能够造出那奇迹般的大金字塔的民族,并不缺持之以恒的毅力;说它弱小,是因为诸如纳菲尔提提皇太后亦或是霍姆海布这样的人,在用贪婪和无知腐蚀人心。
对阿肯娜媚而言,赛那沙这样的法老无疑是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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