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同人]媚祸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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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媚祸传奇-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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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瑟斯摸摸下巴,他是尼罗河三角洲的守备小队长,关于边境的动向自然有他的渠道。事实确如这群牧民所说的,大半年来下埃及经常会接到来往沙漠的商队失踪的消息。但是沙漠旅行本就充满着不确定性,失踪不意外,失踪几率有所上升也并不说明什么,求证又非常艰难,总不见得为了这些商人,去把珍贵的士兵送到沙漠里调查原因。

也许就是这样,才会导致这支贝都因人的行事越发猖狂,竟然狂妄到以为勾结了野心家霍姆海布,就可以获得他们承受不起的利益。

塞那沙看拉姆瑟斯若有所思,他也有一些不太不确定的想法,便压低声音道:“叙利亚沙漠接壤许多国家,埃及只是它的西南要处而已,埃及不过是无所作为,但是没有其他边境国家的助力,也不至于嚣张得如此厉害。靠进黎巴嫩及迦南地的阿穆府省,据说老王的两个儿子长大成人后,为了王位勾心斗角十分厉害。若是其中一人想借助贝都因人的力量,借机进行扶植,也不是不可能的。”

二人心里达成默契,只待来日逃出升天再行查证,因此稳妥起见,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便没有明说,也并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他们沉默下来,却显得那顶小小帐篷里的声音越发清晰。滴答的撩水声,女子的娇笑声包括夕梨不时的啧啧赞叹,拉姆瑟斯原本就对她不冷不热的,这会儿照例讽刺了一句:“沙漠里能有什么好物事?值得这样大惊小怪?”他斜睨一眼塞那沙:“你们让战争女神的日子过得太差了吗?还是西台真的很穷?”

塞那沙语塞,正想着怎么反唇相讥,就听夕梨一阵饱含羡慕的惊呼:“啊,祭司大人,您的肌肤好滑呀,像早晨新挤的牛奶熬出的奶油咧!”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之后,似乎是阿肯娜媚在水里换了个姿势,夕梨苦恼道:“您的胸部真大,样子又好又挺,是怎么养的?我今年都十六岁了,凯鲁皇子老说我像个小孩子。”

阿肯娜媚的嗓音带着被热水浸透后的酥麻,她懒洋洋道:“要用上好的香油和润膏,找手脚灵巧的侍女每天揉的。还要用远地进贡的柔软丝滑之物每隔段时间进行托固,才维持这金字塔一般的模样呢……”

几个男人立马尴尬地互看一眼,天性使他们不由地就浮想联翩起来,譬如那金字塔是何种模样。这时妇人又伸出头来支使人继续烧水,光是阿肯娜媚一人就用了三大罐还多的水。

塞那沙和拉姆瑟斯默默站起来,提着罐子去打水,回来的时候却是不约而同地把半干的衣服取了穿上,衣服宽松,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轮到夕梨洗浴,倒是没出什么幺蛾子,阿肯娜媚礼尚往来,手势轻柔灵巧,也让夕梨享受了一番。不过夕梨仍觉得不安,不好意思太过给旁人添麻烦,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妇人还唯恐招待不周,拿出两件新缝的粗麻长衬衣来,阿肯娜媚想着将就一晚又是全新的衣服,便没有拒绝。只等明天天一亮,湿衣干了之后照样穿上就行,又抵不过妇人的盛情相邀,三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在帐篷里挤了一夜,倒也暖和。

阿肯娜媚想是累了,这样的地方也是很快就睡了过去,但梦中一直辗转反侧,好像又回到被吊着晒死在墙上的那天,明明是寒冷的夜里,却像是被火在炙烤。但有人把她摇醒了,她冷汗涔涔地醒来,一张开眼面前就是夕梨的脸,竟克制不住地流露出恨意来。

塞那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两个女人明明相处良好,为何女祭司却是这般仇恨的眼神看着沉睡不醒的夕梨,但现在没时间确认这样的事情,他一把拖起阿肯娜媚又去叫夕梨,语气急促道:“我们睡在外面,感觉到了地表震动,有大队的人马正往这边来,我想我们的运气不大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Q的长评呢,你喜欢图图,以后会有现代无血缘番外,么么哒~

因为脖子底下不能描写,所以就用夕梨的嘴说出来,男人们都去一发不可收拾吧~

埃及在叙利亚沙漠的势力包括阿穆府省、毕布罗斯港、第勒港及西顿港;接受埃及的管辖;还有迦南地;基本都属于目前中东地区,也是和西台利益冲突的所在。西台目前拿下了米坦尼,基本两方的势力已经触及到了,这些原本属于埃及的势力范围必定蠢蠢欲动,想着要投靠哪方。

毕布罗斯港是腓尼基的港口,埃及领土广大啊,吕底亚是西台的属国,可以看到双方已经几乎短兵相接

☆、第53章

得知危险临近;明明意识还在朦胧之中;身体却远远先于思想的运作,阿肯娜媚手往被褥上一撑,顺手拉了一把夕梨,两人还顺势把枕头下的铁剑也收入怀中。

塞那沙赞赏地看了她们二人一眼;显然自沙漠之行开始,这两个应敌技巧本为薄弱的女性;已经拥有了长足的进步;西台皇子的眸子在黎明的夜色里,仿佛映照着星光般熠熠生辉:“拉姆瑟斯等人已经埋伏在外来人进入绿洲的要道上,你们跟我走,务必要小心……”

夕梨看着瑟瑟发抖抱在一起的母子二人,母亲想是知道厄运即将来临,将那个脏兮兮的长得不甚好看的孩子搂在怀里,但却紧抿着唇并不愿意开口请求塞那沙等人带上自己,夕梨突然想到在二十世纪等待着自己的家人,突然在黎明的寒冽风中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就开口:“他们……”

阿肯娜媚皱眉,刚想开口,一旁的塞那沙已经接口道:“现在不是可怜旁人的时候,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哪有余裕怜惜旁人……”

听了这话,夕梨还想争取:“可是如果真的是贝都因人来临,他们是遭到我们连累……”

阿肯娜媚立刻正色道:“住嘴,伊修塔尔小姐!”她冷肃的目光扫过那对母子:“能救的我们一定会救,至于连累,那就是言过其实。你要知道,强盗也是需要喝水的。”

三人即刻步入帐篷,塞那沙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他犹豫着到底还是开口:“夕梨,你方才的话要是被对方听出端倪来,对方虽是沙漠牧人,一样会起坏心,如果能抓住有价值的人质换取自己的性命,不说为了自己,一个母亲为了孩子也会这样做。”

夕梨一窒,正想开口道歉,突然漆黑一片的灌木丛中传来悠长的一声鸟鸣,拉姆瑟斯已经匆匆赶过来,金色的发丝上还沾着叶间的露水,他也顾不得抹去,脸色铁青道:“我派了约书亚前去打探,他在步行千步的距离之外发现了贝都因人的营地,大约有十数人,估计天亮之前他们就会发现这处绿洲,我们要赶快……”

塞那沙一急,几乎要扯住阿肯娜媚问道:“通往矿山的道路在哪里?”

“不可能,那条路极其险峻, 白天尚且看不到必经的羊肠小道,更不要说夜晚冒着生命危险去爬怪石山了。”阿肯娜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字一句解释得清清楚楚:“天亮,只要天亮,我们就能安全地攀爬岩壁,但绝不是现在。”

夕梨立刻想到了唯一的解决办法:“拖延时间,我们可以设下埋伏。”她转念一想己方只有六个人,要拖延到太阳升起实在太过困难,而那个牧人家庭都是老实的平民,根本靠不住,而且她的私心里并不希望将无辜的人卷入其中:“那么大家不如都躲起来?”

这个提议一出,其实各人都知道太过天真,连阿肯娜媚和夕梨都知道在初入绿洲之后,将这个绿洲进行彻底搜索,杜绝后患,沙漠响马贝都因人更不会忽略这个步骤。而这个绿洲分明可以一望到底,毫无掩藏的沟壑或者山洞。即使他们现在趁夜出发,被发现了踪迹,贝都因人追上他们仍然只是时间问题。

阿肯娜媚捏了捏腰侧此刻已经平静如无物的羊皮口袋,深吸了一口气照旧问道:“你们这次信不信我?”

这个女人带着他们在经历了重重磨难之后成功抵达了绿洲,她还神奇地摘了半个胡蜂窝下来,让他们不但在沙漠里喝到了水,还饮到了珍贵如油的甜美蜜浆。拉姆瑟斯早已经转变了观念,不再将阿肯娜媚视为一个丈夫死后尽出昏招的无用女人,而塞那沙,他被阿肯娜媚身上种种谜一样的复杂而矛盾特质所吸引,更无丝毫的怀疑。

阿肯娜媚光看这几人的眼神就知道她已经成功获得了同伴的信任,她让夕梨把二人的剑照旧塞到枕下,解除了身上能够看见的武装,正当塞那沙和拉姆瑟斯狐疑的时候,她说出了让人更加震惊万分的决定:“听我的建议,现在你们四个男人全部找暗处躲藏起来,挺清楚,无论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哪怕是我亲口而出的求饶,你们也不要相信,一定不要现身,直到伊修塔尔小姐发声,你们再有所行动。因此,伊修塔尔小姐恐怕得留下来陪我。”

“这太危险了!”塞那沙说出男人们共同的心声,他脸上的担忧不似作伪,并不仅仅是对与他关系复杂的夕梨,更有对萍水相逢的阿肯娜媚。这个美丽、神秘让他心潮起伏澎湃的女人如果因为要保护他们,而遭遇到了什么不堪乃至悲惨的事件,他相信所有的男人都不会原谅自己。

拉姆瑟斯已经一个箭步跨上去,牢牢抓着阿肯娜媚单薄的臂膀道:“不行!绝对不行!您绝对不能这么做,您如果有什么不测,这个国家该怎么办……”

阿肯娜媚重重地拍开拉姆瑟斯逾越的手:“无礼,拉姆瑟斯队长!我可以肯定,我比你更珍惜我的性命,因为我知道死亡和离别的痛苦,哪怕我或许会得到冥神赐予的永生。但是对你,我要警告你,拉姆瑟斯队长,你是什么身份?我现在对你说的话,只是命令!”

拉姆瑟斯脸上的失望和痛心几乎掩饰不住:“如果呢……这世上没有谁能承担那一点点的风险。”

阿肯娜媚转而问夕梨:“伊修塔尔小姐,你是否信任我,愿意帮我的忙?”

夕梨几乎是忙不迭地答应:“愿意效劳,祭司大人!”

“你非常好!”阿肯娜媚得到夕梨肯定的答复,继续问塞那沙:“既然是出自伊修塔尔小姐本人的意愿,我希望塞那沙皇子您不会拒绝将伊修塔尔小姐借给我?”

“怎么会?”塞那沙一愣,觉得阿肯娜媚的话中似乎总有误会:“我也相信你……”

阿肯娜媚早就不在听他说话了,这时负责探路的约书亚和西德哈勒陆续狼狈地钻出草丛,也顾不得撸下头上的树叶,气喘吁吁道:“来了,领头的不是善茬!”

没有时间再纠缠了,塞那沙拖着不情不愿的拉姆瑟斯隐到暗处,只是在行动之前,他叮嘱夕梨:“只要你觉得有危险,或是祭司大人遇到危险,就一定要叫!大声地叫!男人就算流尽血,也决不能让女人流一滴血!”

夕梨大为感动,用力地点点头,阿肯娜媚还有闲情戏谑地看着他们,仿佛在调侃一对儿有情人的生离死别,然后塞那沙一转身,她就抓起泥沙糊在夕梨露在外头的白净肌肤上,不然她实在在一群人中太惹眼了,这可是为了她好。

巫博泰舒扒了扒乱草般的一把红发,领着十二骑人马日夜兼程,在扎营休息再连夜赶路之后,不多时便误入了一片绿洲。这处绿洲没有在任何国家的地图上予以标示,离红海已经不远,算是在埃及的势力控制范围之内。

他拍拍自己驯养的鬣狗的脑袋,算是之前几鞭子的抚慰。曾经这狗的嗅觉令他引以为豪,不知比那些家养的蠢狗或者野外的流浪狗灵敏多少倍,但是自从他在叙利亚沙漠失去了西台皇子一行人的踪迹,追踪之旅中这只曾经令他十分仰仗的狗一直把他往匪夷所思的方向带,这令他非常恼火,但是今夜他有一种来自血液中涌动的跃跃欲试的预感。

这处临近埃及的绿洲,很可能会让他的艰苦旅程取得突破,令那位底比斯的高官满意。

看来已经有人比他们先到了,绿洲稍高的沙丘地上扎着两顶帐篷,一大一小,按照巫博泰舒的经验来看,这可能是一个沙漠旅人的家庭,大的帐篷住着男人,小的那顶住着女人和孩子。

而通常这样的组合,意味着这群猎物的反抗非常薄弱,对巫博泰舒来说,这个时候男人已经全成了死人,而女人则成了任意碾压欺凌、发泄*的可怜工具。

贝都因人粗鲁地把帐篷里的人赶了出来,男人们留着还有用,因为巫博泰舒还想停留到天亮,那么这些牧民可以帮着做些粗活,帮忙捕捉猎物,暂时不必杀死。所有强盗的目光都落在小的那顶帐篷里,在沙漠里苦哈哈地奔驰那么久,他们的焦躁和□□早已无处发泄。

第一个出现的妇人令人非常失望,这是个寻常的农妇,怀里搂着个怯生生的脏孩子。巫博泰舒“呸”了一声,很想一刀砍了这小崽子。但是不确定这绿洲里有没有动物可以烤来吃,小孩子可以留着吃新鲜嫩肉。

随后他眼睛一亮,农妇身后跟着钻出两个年轻女人,一个娇小瘦弱,脸上身上污秽不堪,倒像是个小男孩。这样的女人可以勉强下口,但总是不尽兴的。

但最后那个却让所有人眼睛一亮,微黑的肤、秀美的脸以及窈窕的影,尤其那双勾人心痒的绿眼睛,那么害怕而无助地看着这群深夜来袭的陌生人,简直点起了一把燎人的野火。

那几个搜罗帐子的人中,已经有人露骨地吞了口口水,“咕咚”一声静夜中清晰无比,就要摸上阿肯娜媚粗布亚麻衫外的一侧手臂,阿肯娜媚扭到一边并没有能够避开,预料中的恶心触感就要袭来,不想那人被巫博泰舒一鞭子打到了一边去。

血从那人脸颊上躺下来,他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可他鲜血淋漓的伤口却仍没有巫博泰舒那道结痂许久却依然狰狞的伤口可怖,他一笑起来,像是有一整条巨大的蜈蚣在他的右脸上蠕动:“好东西是我的,谁都不要碰!”

谁都没有注意草丛里“沙沙”的动静。

农妇弓着腰恳求道:“大人,这是我家的两个小姑,请您千万留情……”

“小姑?”巫博泰舒拿剑鞘将农妇整个扇到地上,另一只手捏住阿肯娜媚下巴:“你们这种贱民会有这种小姑,有哪个放牧的农妇所穿的草鞋里,会缠绕着金丝?”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要打小boss了,我家女主亲自打,这章是在蚊子的包围下完成的,过程简直艰苦卓绝,大家一定要安慰脸上身上好几个大包的我啊,哭瞎~~~

嘛,前文说了,阿肯娜媚因为出身优越的原因,享受的时候太过理所当然,以至于不会注意到这种细节,所以把红胡子看出来了~~~

在古埃及,人们多数时间都光着脚。需要穿鞋时,他们便用草辫或草片来做双拖鞋。在古埃及,只有富人才能穿上皮制的拖鞋。多数拖鞋配有皮带;皮带穿过第一和第二脚趾,伸到鞋面,形成丫字形,就是现在的人字拖、罗马鞋差不多(复古风吹啊吹,泥垢了……)。出于礼节,古埃及人在长辈面前不能穿拖鞋。

☆、第54章

阿肯娜媚自认出身鲜有人比得上;前世虽然惨死;却也从未受过男子如此粗暴的对待;直觉就要扭过头去;然而巫博泰舒的双手像是两根大树藤条一般有力;紧紧地捏住阿肯娜媚的下颌。

阿肯娜媚挣脱不得,微微地蹙起了秀眉;巫博泰舒看着她凛然的表情;刻意捏着她的脸作势左看右看一番;为着不敢坏了阿肯娜媚的计策,夕梨只好忍气吞声地站在阿肯娜媚身后;然而巫博泰舒一开口;夕梨隔着阿肯娜媚在中间;都能闻到这个强盗嘴里可能几个月都没有刷牙的恶臭。

也真亏阿肯娜媚面对这股恶臭尚能面不改色,贝都因人乃至西台人的生活方式,大致在埃及人眼里都可以归为野人一类。

在底比斯的皇宫里,每日早晚两次安普苏会递来一根芳香的芦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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