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掐的丫鬟却只好皱了皱眉,暗自揉了揉疼痛的手臂,稍稍缓解了疼痛后就立马去追福晋了;她可不敢在福晋正是气头上的时候再惹福晋不快。
胤禛回到沁芳园就直接躺到了床上,布耶楚克看到胤禛这样,是真的怕表哥今儿喝的酒太多伤到身子,连忙唤了身边的司琴下去煮了解酒汤。然后布耶楚克给胤禛脱了靴子,又亲自打湿了帕子,给胤禛擦脸、擦手,完全亲力亲为,不假手他人,她不是很喜欢把照顾表哥这种事交给丫鬟,忙完这一切的时候司琴也端了解酒汤进来了。
布耶楚克从司琴的手中接过解酒汤,便把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赶了出去,她很不喜欢和胤禛待在一起的时候,身边还围着一堆的仆人。
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布耶楚克就端着解酒汤坐到了床边,对着躺在床上的胤禛说道:“表哥,你还是先起来喝了解酒汤再躺着吧。”
胤禛掀了掀眼皮,看到布耶楚克手中的盅,慢慢的坐了起来,接过了布耶楚克手中的盅,一口饮尽,然后把盅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没等布耶楚克说什么,就直接揽过了布耶楚克,吻上了她的唇。
布耶楚克想推开他,胤禛感到抗拒,微微离开了布耶楚克一些距离,问道:“怎么了?”
布耶楚克红着脸,娇喘着说道:“天还没黑呢!”她从来不知道表哥居然也会白日宣淫。
胤禛不在乎的说道:“反正都快天黑了,爷不在乎。”是的,他们从乌雅府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现在当然天快黑了。而他很想要她。
胤禛说完,也不再理会布耶楚克的抗拒,当然布耶楚克也没怎么抗拒,两人就这么吻了起来。
他先是吻上布耶楚克的眼睛,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接着吻滑落到了鼻尖,然后进入布耶楚克微微张开的小嘴,很是温柔的带着布耶楚克的舌头,一起舞动起来。
胤禛一只手臂揽着布耶楚克的腰,固定住了她的身子,另一只手伸到布耶楚克的胸前,慢慢的开始解旗袍上盘扣。
渐渐的,两人身上只剩下了亵衣、亵裤,胤禛开始吻布耶楚克的脖子,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解开了布耶楚克的亵衣,把手伸进了布耶楚克的肚兜中,握上了布耶楚克胸前的柔软。
即使两人已经同床共枕了三天,但布耶楚克仍然很不习惯这种感觉,所以在胤禛的手攀上她的高耸的时候,布耶楚克情不自禁的□出声,她很是羞愧的想要捂住嘴,不敢相信这淫靡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胤禛听到这声音,是更加兴奋了。他把布耶楚克捂住嘴的手拉了开来,哄道:“叫出声音来,爷爱听。”
他的吻离开了布耶楚克的脖子,来到了已经从肚兜中跳脱出来的丰盈上,慢慢的啮咬起来。他的手则接着把玩另一个他的唇没有流连到的那只玉兔。
布耶楚克仰着头,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着,她既对自己体内的空虚感感到羞涩,又想要的更多。
当布耶楚克的谷底已经非常湿润的时候,胤禛终于挺身进入,即使不是第一次进入了,但那儿仍然紧的胤禛又痛苦又舒服的叹了口气,而布耶楚克就真的是痛呼出声了。
等了好一会儿,在感觉到布耶楚克适应了自己后,胤禛才动了起来。
一番酣畅淋漓的欢好后,胤禛餍足的把布耶楚克汗湿的身子搂进怀里,慢慢的抚着她的背,帮她缓解刚刚的激动。
胤禛眼带满足的低头看向布耶楚克,还没开口说话,就看到了布耶楚克光裸的身子上的青紫,眼神暗了暗,又兴奋了起来。但顾虑到布耶楚克才承欢没多久,胤禛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怕自己这么频繁的索要会真的伤到布耶楚克的身子。
胤禛的手拂过布耶楚克身上的青紫,无奈的开口说道:“你的肌肤也太娇弱了,爷不过动作稍稍重了些,便留下了这些青紫痕迹,看的爷真心疼。”说的是心疼,但他可从没想过要放过她的身子,她的身子美得让他无法不索求。
不但是因为两人互相喜欢,更是因为布耶楚克的身子真的很销魂,前世的他虽然不是很近女色,但身为帝王,他还是拥有不少女人的,就说年氏就是不可多得的一个尤物,但也从没有一个女人的身子给他如此的感觉。
而且,刚刚他说是对布耶楚克的肌肤很无奈,但又未免不是骄傲,拥有如此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的女人,是他心爱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骄傲,骄傲这般极品的女人为自己所有,即使别的人不会知道,即使他已经重活一世,但仍然不能免俗。
布耶楚克听到胤禛说到自己的肌肤,不是很在乎的说道:“没什么,反正明儿早它自己就会好很多。”
胤禛点头,这倒是真的,这几天他晚上都会不自觉的把布耶楚克的身上弄的青青紫紫的,可第二天起身的时候,他就发现布耶楚克身上的青紫好了很多,颜色虽然没有完全褪去,但淡了很多,可见布耶楚克的恢复能力还是不错的。
虽然知道布耶楚克会好的很快,但胤禛还是有些心疼的说道:“下次爷注意点,你这一身的青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爷虐待你了呢。”虽然这么说,胤禛也是真的这么打算的,但每一次吻上布耶楚克诱人的身子的时候,他又会忘了,完全的沉沦到欢愉当中去。
胤禛看了看已经彻底晚了下来的天色,又看向□过后,慵懒的窝在自己怀里娇软无力的布耶楚克,哄道:“先起身,等用了晚膳我们再睡,好吗?”
布耶楚克没什么力气的点了点头,她到现在还浑身酸软呢。
看到布耶楚克没什么力气的样子,胤禛先高声吩咐一直等在门口的苏培盛准备晚膳。然后才扶起布耶楚克的身子,给她穿上亵衣、亵裤,才起身打理好自己。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胤禛这才唤了门外的丫鬟进屋服侍布耶楚克穿外衣。
门口候着的是碧柳和司书,二人刚等在门外的时候,都听见了屋里的声响,两人全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即使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声音了,但每一次听到都不免红了脸。如今进了屋子,两人也不敢抬头,只管径自走到床边,服侍布耶楚克穿衣,倒是布耶楚克自己估计丫鬟都听见了刚刚屋里的动静,脸也红的不行。她可完全做不到表哥那般自然的样子。
21侍寝
回门后接连五天,四爷都歇在了沁芳园,这让整个后院的女子都很嫉妒,哪怕是很淡定的宋氏,都忍不住羡慕起来,要知道哪怕是嫡福晋,爷也不曾一连在叠翠居歇过这么久,加上新婚的三天,爷都在侧福晋那儿歇了八天了!
乌喇那拉氏更淡定不起来,她以为乌雅氏够聪明,哪晓得她这么不懂事,身处后院的女子怎么能独享爷的宠爱?同时乌喇那拉氏心里也很发酸,她嫁给爷这么些年,就是爷最喜爱她的时候,也不过一个月歇在她这儿六七天罢了,如今乌雅氏一进门就是八天,她怎么能不酸?
更让乌喇那拉氏气不过的是,为了自己的端庄形象,她还不能在德妃面前告乌雅氏的黑状,而且她可没忘记乌雅氏的出身,德妃在她和乌雅氏之间肯定是偏向乌雅氏的,这让乌喇那拉氏本就发酸的心更酸了。
乌喇那拉氏想起自己才是嫡福晋,这才收起自己有点酸的很了的心,她决定今儿在乌雅氏请安的时候,好好训诫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乌雅氏,要知道这后院之中最最要不得的就是独宠。
请安的时候,乌喇那拉氏看向了乌雅氏,她还是那张美得不像话的脸,但偏偏神色中又透着几分活泼、纯真,除了那身已经初初展露的少妇风情,乌雅氏仍像当初每次爷休沐日都会去乾东三所玩儿的小格格。
乌喇那拉氏神色复杂,当初的她即使刚刚见到乌雅氏的时候,有几分戒备、不喜以外,后来也是真心把这个可爱的小格格当成了自家妹妹来疼爱的,两人的关系也可以说是极好的。可她哪里能想到,有一天她们真的成了‘姐妹’,却也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乌喇那拉氏眼神一闪,是的,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日子了,现在可没什么布耶楚克小格格,有的也只是深受她丈夫喜爱的乌雅侧福晋。
乌喇那拉氏收起心中微微泛起的涟漪,端着一张脸,对着布耶楚克说道:“乌雅妹妹,我知道爷和你是青梅竹马,你还是爷的表妹。爷不免对你多了几分疼爱,这也是人之常情。但妹妹可得知道,这后院啊,最重要的就是雨露均沾,无论哪个人都不能独得宠爱。你可懂得?”说到后来,乌喇那拉氏的声音也越来越严厉。
李氏和宋氏看到福晋这副模样,也知道这是福晋与侧福晋之间的纠葛,不敢发出一声的站在一边,就怕惹这两人不快。
布耶楚克敛了眉,离开了座位,对着乌喇那拉氏恭敬的回答道:“妾身明白,多谢福晋训诫。”
乌喇那拉氏看布耶楚克这么恭敬,放松了神色,缓和了严厉的语调,甚至用带了点温和的语气对着布耶楚克说道:“我也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你能明白我的苦心这就好了。我也知道想去哪儿是爷决定的,但有时候我们也得劝着点爷,别到时候真发生了什么独宠,我们谁都讨不了好,是不是妹妹?”
布耶楚克神色间无一丝不快,完全不带勉强的回答道:“妾身省的了,妾身会劝爷的。”
乌喇那拉氏看布耶楚克回答的这么爽快,倒是有点不适应了,要知道她这一番话虽没指名道姓,但在座的谁不知道她说的是乌雅氏。大家都知道福晋这是摆明要侧福晋劝着爷宠幸下别的女人,按理说谁听了这话都得气一气,毕竟谁真的愿意把爷往别的女人那儿推?
可是乌雅氏没一点不愿的样子,这让乌喇那拉氏有点摸不到头脑。但她也没表现出来,反而展现出很是欣慰的样子,对着布耶楚克说道:“我就知道妹妹能体谅我,也知道妹妹定是很明白女人还是得注意德容言功的,妹妹果然没让我失望。”转而又变得有些严厉的说道:“乌雅妹妹,别的妹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爷了,我希望今儿爷能出现在别的妹妹的院子里,我相信乌雅妹妹很懂事的,是吗?”
如果说刚开始乌喇那拉氏还只是暗指的话,那最后可就是开门见山的要求了,如果表哥今儿还留宿在沁芳园,布耶楚克相信福晋一定会想办法整治她的。
布耶楚克微不可见的撇了撇嘴角,马上恢复一派认真恭敬的样子,应道:“妾身明白了,请福晋放心。”她可相信福晋的理由一定不会像她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但布耶楚克也没有反驳她。
乌喇那拉氏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时她像是才发现布耶楚克还站着似的,有点懊恼的说道:“瞧我这什么眼神,现在才看到妹妹还没坐下来,妹妹快坐吧,可别累着了,那爷可得埋怨我了。”说完还用帕子捂了嘴笑了起来。
布耶楚克也就顺势坐了下来,听到乌喇那拉氏的调笑,也就配合的笑了笑,却没说什么。
福晋这话可没什么好笑的,更何况福晋是开侧福晋的玩笑,李氏、宋氏更不敢笑了。
达到目的的乌喇那拉氏也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聊了,便主动的提起了快要到来的新年。每到新年,各个皇子都要给皇上、太后献礼,所以各个王府都得很早的开始准备要献的礼物,现在乌喇那拉氏谈的就是这些礼物要准备些什么。
布耶楚克很是知趣儿的和乌喇那拉氏聊起新年要准备的礼物,聊到这个安全的话题,一直站在一边当花瓶的李氏和宋氏,总算也能稍稍开口搭上一两句话了。
大厅的气氛似乎也从刚刚讨论侍寝问题的凝重转变的轻松了许多。
请安结束后,布耶楚克悠悠然晃回了沁芳园,那一点儿都不担心的样子,让跟在她身边伺候人看的都着急,最后还是活泼的司琴忍耐不住,率先开了口问道:“主子,你就不担心吗?”
布耶楚克很是淡定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嗯,不错,是今年新得的信阳毛尖,虽然她更爱六安瓜片,但也不讨厌别的茶。
喝了点茶,总算缓解了请安时说话带来的口干,布耶楚克放下茶杯,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担心什么?她们都是表哥名正言顺的女人,表哥去她们那儿有什么不对?”
司琴哑口无言了,对于她们这些从小就见惯了男人三妻四妾的人来说,四爷要去别的院子好像是没什么,可她就是有点为主子不值,司琴不开心的说道:“就算是爷去她们那儿没什么,可福晋也不该这样要求主子啊!”她才不相信,如果爷一直留宿在叠翠居,福晋会让爷去别的女人那儿呢。
布耶楚克笑着摇了摇头,对着身边的人说道:“就算这样也没什么,福晋不过是看表哥在沁芳园留宿的时间过长,有点急了而已,你主子被说两句,又没什么。”
司琴别扭了半天,才又问道:“主子,爷去别的人那儿,你就真的不会不开心吗?”
布耶楚克听了,脸稍稍红了一下,这才否认的摇了摇头。
这要她怎么和丫鬟说呢,她的确在知道表哥会去宠幸别的女人的时候,很不开心。但想到昨天晚上表哥的话,布耶楚克的脸又红了。
昨儿晚上,胤禛和平时有些不一样,拉着布耶楚克滚了一次床单,就不再动作了。
胤禛把布耶楚克抱在怀里,佳人的身子因为刚刚的那场□,还有些发烫,胤禛抚摸着布耶楚克光裸的后背,缓缓的说道:“布耶楚克,爷明天就不来沁芳园了。”
布耶楚克本来还有些昏昏欲睡,却在听了这话后立马清醒过来,她有点难受,表哥的意思她懂。她当然知道表哥还有别的女人,表哥去别的人那儿,也是应该的,就是别的男人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但布耶楚克一想到表哥会像对待自己一般疼宠别的女人,布耶楚克就觉得心口闷的发疼。
布耶楚克心里酸,连带的语气也酸的可以:“是吗?那表哥明天是先去哪个院子?是端庄大方的福晋的叠翠居还是娇娇柔柔的李氏的揽芳院?亦或是观之可亲的宋氏的兰心院?”
胤禛无奈的一笑,开口解释道:“你也知道,明儿你的葵水就到了,爷就是考虑到这点,才会明儿去别的人那儿。” 他就知道她会吃醋,但心里却不可避免的因为她的在意而喜悦。
但是……胤禛的神色带上了认真,接着说道:“布耶楚克,你是爷放在心尖上疼的人,爷当然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但你也得知道,即使爷再不喜欢别的女人,她们也还是爷的女人,爷不可能不去她们那儿。但你更得知道的是,即便如此,爷真心爱的只有你。”是的,就是爱,不只是喜欢。就是因为爱,所以他更要好好的保护布耶楚克。
毕竟即便胤禛是皇子,也有他不可以做的事,即使这一世他已经很强大了,但仍不敢在自己掌权前,置自己心爱的女人于危险的境地。他知道汗阿玛能接受偏宠,但绝对忍受不了独宠,所以他不能拿布耶楚克冒险。
布耶楚克听到胤禛的解释,心里的不快消散了很多,她在不知道自己会嫁给表哥的时候,就已经有觉悟将来她会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了,如今的婚后情景比她预料的美好很多,她应该满足的。但一想到表哥提到的某一件事,布耶楚克红了脸,但仍止不住好奇心问道:“表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葵水将至的?”问完这话,布耶楚克自己都不好意思抬头看胤禛了。
胤禛好笑的看着布耶楚克把头埋进自己怀里,却好心的没有再调侃面皮甚薄的布耶楚克,而是开口回答了她的问题:“你身边的嬷嬷是做什么的,爷一问不就知道了。”
毫不在意的语气,却让布耶楚克很是感动,表哥总愿意为她做一些别的男人一辈子都不会在意的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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