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离开的事。
人家表情淡定地没诚意挽留了一下我,挥挥手一副“爱走爱留咱不拦您请便”的姿态,我回到房间后站在窗口,外面开始飘起细小的雨丝。
下雨了啊……
底下有很多人撑起了伞,看到伞面的那秒我不自觉后退了一小步将手搭上刀柄,但看着看着就放松了姿势,觉得自己真是太一惊一乍了。
雨渐渐大了起来,看着雨飘进房间内打湿了地板我决定将窗户关上,才合上一扇窗户,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咚咚。”
“进来。”我回头。
门被拉开,一个侍女拿着东西走了进来:“衣服已经清洗完了,大人吩咐我们再去买了两套,现在正要送过来。”
“放在桌上就好。”不得不承认孔雀姬华佗做事的确很贴心,连换洗的衣服都想到了。
等她离开后我脱掉了身上穿着的那身衣服,手扫过左臂时碰到了已经结痂了的伤口,上面的牙印很明显。我像是触电般收回手,皱着眉抓起内衬衣套了上去,穿好外衣后把带子随便绑了一下,收拾完毕后走向窗口准备继续关上窗。
有什么轻微的响声在窗外“砰”地撞了一下,我没有在意,刚想甩上另一扇窗户,一只手抓住了它!
我微微一怔,看着那只滴着水的手把窗户推开,出现了我很熟悉的一张脸,正懒洋洋看着我:“啊嘞啊嘞,终于找到了。”
“阿伏兔……”我慌忙向后退了两步,撞进了一个湿答答的怀里。
那个怀抱带给我的刻骨铭心感让我没由的哆嗦了一下,浑身僵硬!
那凉凉的雨水渗过刚清理完的衣服让我背上湿成一片,带着些寒意。我瞪大眼睛看着阿伏兔跳了进来,反应过来那瞬间我立刻抽刀反手朝着后方捅去!
背后的人快速离开,转过身的看到的是静静站在不远处的神威,他笑眯眯看着我:“哟,很久不见了南^ ^”
我冷着一张脸没有将手中的刀收回,警惕地看着七天没见的人,才七天而已一点都不久,说实话我宁愿更久一点,最好一辈子,不然我克制不了杀人的念头!
“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你真是活该啊团长。”身边的阿伏兔嗤笑了一声,我没有理会阿伏兔的话,保持着持刀的姿势慢慢挪到了窗口,将刀横在了胸前。
只要一发生什么我就揍人,不过一定揍不过,那么踹两脚就从窗口走人,反正身上都已经湿了,所以无所谓外面有没有下雨。
神威那个家伙还是那副样子,满脸笑容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该回春雨了呢^ ^”
我冷哼:“啊,是嘛,走好不送再见。”
“难道南不准备回去吗?”他微笑。
我眯了眯眼,无视他的存在扭头看向阿伏兔:“大叔,我要退团。”要忍耐,不能在这里爆发,不能表现出对那件事耿耿于怀的样子……
“……又来了,还是那句话啊,除非死在这里,不然也得是团长同意才行。”他一副很头疼的样子,我面无表情:“后者不行的话我选前者。”当然,如果你们真的想杀了我的话我没意见,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会任人宰割。
听到我的选择的阿伏兔愣了一下,捂脸:“你真的过分了呢团长,南居然选择了这么个选项……”
神威的笑容里添了些危险的意味,看到他湛蓝色眸子那瞬间我的心脏猛地跳了起来,再次向后退了两步。
记忆里有些混乱的东西似乎翻上来了一点,而当事人就在面前……
“为什么?难懂是因为上次的事^ ^?”他笑眼弯弯,缓步靠近我。
喘息声碰撞声模模糊糊在耳边响起,带着我忍耐着的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声,还有血腥味和神威身上的热度……想起来的那一秒我立刻觉得从脸开始发热,那种怒意瞬间就在我心中翻滚着想要冲出来!
我又向后退了一点,红着脸将刀刃对准他的方向结结巴巴:“滚……滚开!谁会在意上次的事!”老娘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啊混蛋!该死的你再说两句我绝对要砍死你!
“啊,是嘛^ ^”
在他踏进我攻击范围的那瞬间我狠狠挥刀斩向他,却被轻松躲过!神威在我的刀锋划过的时候顺着已经过去了的力道贴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有些凉的手贴着我的手腕,很用力,温暖的热度透过最初的凉意一点点渗进我的皮肤里,神威有些湿的头发还在滴着水,顺着额头滴到睫毛上,笑起来的时候水滴又顺着脸颊滑了下去,看起来很无害但又存在感十足,我瑟缩了一下,想要挣开他的手:“放手!”
在我愤恨的目光中他微笑:“为什么?脸红成这样^ ^”
劳资热不行吗?你管我啊!
“为什么?没事想要跑开。”
你神经病吗?在你对我做了那种事之后我还白痴一样呆在哪里任你嘲笑吗!?
“为什么?居然在留下来和死之间选择了后者……”
我爱选择什么就选择什么要你多事啊?你放开我啊混蛋这件事老娘我跟你没完!
在我纠结眉目满脸怒火的表情中他眯眼很是故意:“说实话,很美味呢……”
闻言我一僵,觉得身上热度上升,眼睛瞪的更大!
神威你要脸吗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嗷嗷嗷嗷嗷——
“团长!”阿伏兔扶额。
“嘛嘛。”神威歪了歪脑袋,“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退团这件事我绝对不会答应的哟,至于杀了你这件事我也不会做。我还是那句话呢,如果想杀了我就来吧^ ^”
心中怒火似乎被一桶汽油泼了一下燃烧地更加旺盛,我面目狰狞地将刀锋拐回来,在他微微侧身躲开的时候一脚朝着他腹下三寸的地方狠狠踹了过去!
砍了你是绝对会做的,但杀了你之前我一定要把你给阉了啊混蛋!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我趁这个机会冲上去想要顺势朝着他的脑袋劈过去,却被阿伏兔一把抓住!
微微僵了一下我好半天才放松了下来,开始猛烈挣扎起来:“大叔你放手,我绝对要杀了这个混蛋!”
“南你淡定……”
“淡定个屁啊!这个家伙……这个家伙留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祸害!不除不行啊大叔!我绝对要把他杀了!千刀万剐把这家伙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烫火锅!!!”我手脚乱挥,“大叔我保证我会分你吃,你放开我!我要宰了这个混蛋!!!”
“我知道团长是混蛋,但是作为属下的为……”“难懂说作为属下的还有为上司解决【哗——】望的义务吗大叔你也赶紧给我去死吧再为他说两句话我绝对要连你一起宰了!”我怒喝,“我活了十多年谁敢怎么对我!我绝对要杀了他!!!”
“呼……”身后传来阿伏兔的叹气声。
面前那个让我一看见就讨厌现在升级到反感的家伙大大咧咧脱下湿衣服,看到他胸膛的那瞬间我的脸又开始噌噌噌红起来,努力平复更加汹涌的怒火扭脸。
无耻也要有个限度啊混蛋!
不知从哪里找来干净衣服换上的神威站到一米开外的地方,我使劲用脚踹着那个方向希望能踢到他,却因为被阿伏兔架着完全没办法碰到他。神威看我咬牙切齿的样子笑眯眯:“没想到啊南,你出乎我意料外的精神呢^ ^”
我想要再踢一次的脚顿了一下。
你以为……我想要这样吗?
经过几天的沉淀我以为我自己能够放开这件事,反正迟早有一天会有这样的过程虽然人不是预料中的而粗暴了点,疼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每天一遍又一遍地说服自己,以为自己能够轻描淡写不当一回事,可是……
当看见神威的那瞬间我还是觉得心中的怒火无法宣泄需要做点什么来让自己舒爽一点!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说了“不”你还是这样做了?我到底哪里惹到你需要你这样对我!
觉得自己没有被尊重,那种恼怒与从心底爬上来的寒冷,让我无法不想用尽力气朝你挥刀。
在你看来,我是这么廉价又随便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一个黑人朋友肢体调戏了OTZ……
尼玛为毛要摸我腰啊喂还顺手拍一下特么幸好不是屁股不然我一定灭了丫啊混蛋卧槽要不是在心底默念了几百遍“这是中西方文化差异”老子早出手了啊混蛋!!!!!!
……啊,好累心,为毛这么累心(跪了
P。S。明天通宵论文作业,所以停更一天OTZ……
☆、不爱护属下的不是好上司
“为什么?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神威眯了眯眼。
我没有回答;在阿伏兔的手中停止了挣扎。
阿伏兔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我突然平静了下来。
我静静看着神威,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似乎想要碰我:“真是冷漠啊,这种表情。”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甩开阿伏兔松了松袖口将刀收回刀鞘;面无表情走到桌边,泄愤一般踹翻了它,转身看向阿伏兔道:“大叔;带他走,我暂时不想回春雨。”也不想看见这个家伙;一点都不想。
左肩隐隐刺痛了一下,我微微皱了下眉;看到阿伏兔推了一下神威:“团长!”
被叫到名字的家伙眨了眨眼,微笑。
“没听见吗团长,那时我们怎么说的?”阿伏兔又推了他一下。
“怎么说的?我忘记了呢^ ^”他若无其事。
我冷眼旁观,完全没有想要参与的意思,等待别人将换洗衣服送来,塞进箱子里顺手一拎,推开门就准备管自己走人。
谁冲了过来!
我下意识回头,看到的是一双逐渐靠近的蓝色眸子,我微微一怔,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想要抽刀已经来不及了,那家伙迅速靠近我后双眼微眯,扬起了手。
脖子一阵剧痛!
我眼前开始泛黑,微微瞪大眼睛看着那逐渐模糊的身影,他在阿伏兔无奈的叹气中笑的轻描淡写,歪着脑袋时头顶那根呆毛摇晃了一下,看起来十分无害:“啊,抱歉,手滑^ ^”
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怒气顿时涌了出来,想要恶毒地怒骂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被敲晕了……
陷入黑暗的那秒我在心底竖了个中指,面目狰狞。
神威你给我记得,老娘从今天起一定要把诅咒你提上日程安排!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诅咒你恳求上帝保佑你早点去死,吃饭时候记得你走路时候想着你时时刻刻念着你,睡前故事是你的一百零一种死法!混蛋神威,你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啊!!!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自己春雨的房间里。
即使很久没回来,这里还是保持着原样,除了床上其他地方都罩着层不薄的灰,看起来没人打扫过,有些灰尘因为我的起身而飘了起来,顿时我被呛得直打喷嚏!
该死的,就这样把我丢在这个地方吗?难道就不能找人打扫一下吗!这样下去我得肺病怎么办?你们替我治吗!?
捂住口鼻我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打开窗户看向底下依旧喧闹的走道,还是那群长着野蛮长相连行为也十分野蛮的春雨成员们,眨了眨眼我将视线上移,看到了最顶端透明天花板上灿烂的星系。
……这里,好像是春雨对吧?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回来的?我不是准备去乡下种田(?)吗?
扶着脑袋我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当时我好像在歌舞伎町来着?啊在跟孔雀姬华佗道别,然后回了房间,接着……
沉默了几秒钟我的脸一黑,终于想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这种状况只有一种可能,我被那混蛋敲晕带走了靠!
果断抓过旁边放着的刀我翻遍了房间,没有发现行李箱的踪迹,于是放弃了那东西直接出门朝母舰船舱走,考虑着是不是要拦一艘船载我回地球。
啊?如果没人肯载?那我就直接劫一艘,顺便绑架三个船员一个船长好了。
当然,如果这么容易就成功我真的会觉得上帝终于眷顾了我一次。事实是我刚踏上通向船舱的楼梯,迎面而来的就是神威一行人,万年没精神的阿伏兔跟在身后,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我觉得很眼熟的女人,有着不长的深紫色头发,妖娆的表情在见到我的那秒突然就塌了下来。
我觉得……我应该没有得罪她,大概。
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我淡淡看了眼笑眯眯的神威,扭脸想要绕过他们,结果被叫住:“南,去哪里^ ^?”
我瞥了眼那妖娆女子对我十分不满的表情再看看她明显想要靠近神威的肢体动作,收回目光翻了个白眼,脚步不停:“关你屁事。”
看到他的那瞬间还是有种隐隐约约的疼痛感,我知道那只是错觉,但那种错觉顺着我的神经爬满皮肤,实在让人很难忽略那种心底蔓延出来的讨厌感。
“难道准备去地球?”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神威突然冒出一句。
因为他忽然开口我下意识僵了一下,快步向前迈了两步和他错身而过,不想理会他的话。
“没用的哟,最近没有开向地球的飞船,想劫一艘也是白费力气呢,因为连船舱都开不出去^ ^”
他的话让我停下了脚步,我面无表情转身:“你想怎么样?”没事把我带回来又把我丢在满是灰尘的房间里准备让我变干尸吗?你这什么爱好?
“真是没有礼貌啊,这么和团长说话。”紫色头发的女人冷冷看着我,以一种非常不屑的态度。
我木着张脸:“你谁啊,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来是谁没礼貌啊?”
我木着张脸:“你谁啊,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来是谁没礼貌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对团长心生爱慕是吧?我劝你别做那种飞蛾扑火的傻事了。
“我是谁?你居然问我是谁!”她突然就激动了起来,“区区一只贫乳的臭猴子居然敢忘记我!?”
“……”这让人一听就讨厌的称呼,让我似乎记起了什么……
“这种茫然的表情真让人火大啊……”她咬牙切齿。
视线移到了她波涛汹涌的胸部,我顿了两秒,再次把目光看向她妖艳的脸上,脑海中一个穿着暴露旗袍的身影闪现了一下:“啊,想起来了,以前来闹过我的那只夜兔是吧,叫什么来着?卡拉娜?卡西娜?卡卡西?很久不见啊。”
她的脸黑了一下:“……谁是卡卡西!”
“不是吗?那么卡沙拉?说到沙拉我突然就肚子饿了……”我从善如流,脚尖旋转把目的地换成了餐厅,“不好意思我去找点吃的,先离开了。”
有什么从脑后呼啸而来!
我抽刀一挡!
面前那个气势汹汹的女人用她那把伞抽向我,被我挡下后更加愤怒地向下一压,很久没有承受这样重量的我觉得左肩一痛!
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不会裂开来了吧?
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考虑怎么摆脱这种麻烦,阿伏兔叫住了她:“卡瑞娜,住手。”
她的力道不减反增!
我眉头皱的更紧,觉得自己的左肩再次抽了一下,忍着疼痛我抬眼,努力维持着一脸平静:“我说大姐姐,难道是因为我叫错了你的名字所以你这样对我?抱歉啊我很不擅长记名字呢。”
“啰嗦!谁在意这种事!”
我淡淡瞥了眼背对着我们似乎没有在意这边的神威,咧嘴笑了下:“啊,我想起来了,第一次看到大姐姐的时候似乎是为了让我离某人远点?我明白了,难道大姐姐在暗恋……哦不,明恋团长先生?”多么傻逼的理由,我早该想到了的。
面前的那张漂亮脸孔微微红了一下。
我笑着笑着就语气嘲讽了起来:“可是大姐姐,你比那家伙大出很多呢,也许当妈妈都可以了哟~真的没事吗?这是老牛吃嫩草啊多不好的举动,而且你挑的草很有问题呢,大概有毒哟,相比之下似乎大叔比较靠谱一点啊……”
在她越来越不爽的眼神里我满脸真诚,逐渐收敛了微笑:“我真的是为你好哟,大婶。”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性格恶劣又让人讨厌,所以说夜兔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