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一护?”
“嗯,当时那件大事之后,那个金发小子在瀞灵廷的四番队养过一段时间的伤,露琪亚醒过来之后 ,金发小子也来看望过她,但没说到几句话,就神色古怪的离开了。”
听阿布这么一说,我心里立刻出现了几分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欣喜,追问到:“他们说了些什么?”
“这我怎么记得?”
“……”我翻了个白眼,又问:“那你说的那个矮个子副队长,是不是粉红色头发,一天到晚拖着一把斩魄刀跑来跑去的八千流副队?”
“就是那个孩子。她的反应让我都觉得很吃惊,她跳上露琪亚房间的窗户,看了露琪亚半天之后,问了一句‘你把小露藏到哪里去了’,但大概是一直没有等到回答,一会儿就离开了。”
“不是吧……她怎么会这么问?”
“就是说啊。” 没想到八千流会这么敏感,但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不可雕,说到这里,我得要提醒你一句,你把我这样带出来,就不怕你大哥知道你的身份?”
“他不是我大哥。”我语气不佳的接过阿布的话:“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他那里的,我听你这么说,你不是一直待在露琪亚身边的吗?”
“本来是,但就是那个孩子来过之后,你大……朽木白哉就把我带到他身边去了,而且还时不时的用灵压来对我进行测试,尝试对我进行操控,看来他是想看看我能不能进行幻化。”
“…………”是啊,说起来,当初只有市丸银真正是亲眼看到我将阿布幻化的情况,其他人也只是看见我突然把剑换成刀来用了而已。
“其实我觉得他大概也有些怀疑,他经常都在暗自打量露琪亚的行为举止,但你也知道他,一般人根本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是我自己在想,一个人的行为差那么多,他之前又一直跟你相处了那么些年,不可能一点都没发现才对。”
……“那,他对露琪亚怎么样?”
“我都说你介意了吧,你还死不承认。”
“……”
“不用吃醋,他对露琪亚和对你没什么不一样,也是一天说不了三句话。露琪亚很尊敬他,又听恋次说了很多,所以也对他很是崇拜。”
还是不喜欢说话?可是我刚才看他跟我说得挺欢的啊。难不成他只是对“露琪亚”话才这么少?
“唉……阿布,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我本来是打算离开这里了,可是今天他又已经发话让我留在瀞灵廷,但我一看见露琪亚我就心里不舒服,再加上他们现在一个一个的都是在监视我,这种落差让我怎么受得了?”
阿布轻叹了一声:“不可雕,你有这么强的灵力,换做是五十年前,你也迟早是要进入瀞灵廷的,既然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那你何不接受这个事实,重新来过呢?难不成你还真打算一直窝在流魂街不出来了?死神虽然也会死,但寿命却远远超出你能算清楚的范围,到时候你自己都会觉得无聊。”
“可是做死神很累啊……”
“能有多累啊?你能不能别这么懒?”
“…………”
“还有啊,你最好是把我还给朽木白哉,老老实实的承认说是你拿了,不要想什么借口,他没想的那么好骗。”
我一把抓起阿布在脸上蹭着:“可是阿布我现在能说话的就只有你了,把你还了我要怎么啊~~”
……“……不可雕,”阿布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这是你必须正视的问题,我是露琪亚的所有物,这是不能改变的。”
“……”
“再加上,你现在也不能使用我。”
“…………”
…………………………………………………………
我明白阿布的意思,这也是为了我好,如果我打算重新来过的话,有些事做出困难的抉择是我必须面对的。
和阿布秉烛夜谈了一整个晚上之后,第二天挂着两个熊猫眼,算着朽木白哉以前出门的时间,跑到他去队所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果然没一会儿就看见他缓步而来。
“朽木队长。”
朽木白哉没有说话,拿眼角横了我一眼。
我挣扎的从怀里掏出阿布,依依不舍的递给他,一言不发。
他没有马上伸手接过,让我举了几分钟之后才伸出修长的手指从我手上拿走阿布,也没多问什么,只淡然道:“这也是你从八十区带来的生活习惯?”
心脏揪了一下,不服输的嘴硬道:“是啊,朽 队长应该知道我们八十区的人一向都是这样的。 ”
朽木白哉冷眼看我:“以后还是改掉这些行为的好,我不想从外面听到有关于六番队不好的风评。”话音落后就抬脚离开,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纠结万分。
之前朽木白哉说过会尽快安排我的考试,这件事也落实的非常快,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就接到了考试的通知。而且考完之后,还没有等到成绩发 放,就又通知我去刀宫选刀,在我再三的拒绝下,校方只能将这件事告诉给了我未来的直属队长朽木白哉,但令我意外的是朽木白哉放任了我这种做法,于是校方只能妥协,让我成为了真央有史以来第一位空手而出的死神。
我在自己的房间内收拾着东西,没一会儿便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我打开门,却没想到来人竟然会是斋藤。
“陌陌……”
我侧着身子让她进来,然后关上门,于是我们两人就站在屋子里个子局促着。
“陌陌,”斋藤率先说话:“听说,你马上就要去六番队报道了。”
“嗯。”
……“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看着斋藤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成过朋友,对我而言,她只是我一个认识的人而已。可是看她这样,如果我直接否认,似乎又太过分了。
想了想,只能折中反问道:“你说呢?”
斋藤突然哭着跑过来抱着我,搞得我手足无措,只能僵在原地任由她搂着哭道:“陌陌!对不起!之前是我太小心眼了,陌陌你灵压那么强, 被特招也是应该的,我不应该和他们一样的怀疑你!”
“…………哎呀我又没说什么……”看到有人哭我就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陌陌,你千万不要怨我,以后也不要不理我啊!等我以后毕业了,就考到六番队来,继续和你在一起!”
“好好好好……”
斋藤又哭哭啼啼的说了一些,到最后我也只能无奈的扶着她坐下,宽慰了一番。
送走了要去上课的斋藤,我也收拾好了东西,提着包袱离开了真央,离开时只有校长一个人送我,毕竟是情况特殊,我才进校没几个月,和老师同学的关系都不怎么样,校长能来送我大概也是因为看在上面的人的面子。
我在六番队队员的古怪眼神洗礼下一路走到了队所的花园里,朽木白哉似乎还没空见我,就只安排了副队长来迎接,顺便安排我的住宿。
副队长,恋次。因为上次我和露琪亚练习的事,我们俩还搞得很不愉快,从他现在的皱成一团的表情我也看得出来,他并不愿意来招待我,只不过碍于朽木白哉的命令,不得已而为之。
“哗啦!”
恋次带着我来到队舍的其中一间房,不耐烦的拉开门没好气的道:“制服已经放在你床上了,你收拾好就马上出来,我带你参观一下队所,一会儿队长还要见你,动作快。”
我心中不悦,但也努力压下自己的火气,抱着包进去用力的关上了门。深呼吸好几口气,告诉自己,这就是在为我上次没有克制住自己情绪的行为承担后果,不生气不生气,就当这该死的家伙是在打官腔,不生气不生气……
每一个队所里都有专门为我这种从远处的流魂街而来的队员设立的队舍,和在学校里的集体宿舍不同,这里都是两人一间,四席或四席以上的级别才是一人一间。我的房间也有两张床,但是因为六番队现在除了我之外还没有其他的女队员,我也相当于是自己住一间了。
床上放着熟悉的死霸装,床下放着同色系的木屐,我坐在床边摸着死霸装的布料,思绪不可抑制的想起了曾经的很多事,仿佛那些事已经过了很多很多年……
“哐哐哐!!!!”
剧烈的拍门声吓了我一跳,七魂散了六魄。 “什、什么事?”
“你换好没有?!快点!”
“就好了就好了!!马上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
看到大家表示放假过年也会看,竹子很高兴,看到还有人催更就更高兴的饭都多吃了两碗!谢谢各位!
米娜桑,新年快乐!虽然放假很开心,但也要玩儿的节制哈~要注意安全。
群MUMA!
☆、新人报道请多指教
我换好衣服走出自己的卧室,一眼就看见恋次正双手抱怀一脸不耐烦的靠在回廊的墙上,见我出来,便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喳喳嘴道:“走吧。”
恋次一边带我熟悉环境一边道:“六番队的作息时间和《文》纪律非常严格,早上七点半就要《人》在前院集合,迟到者围着瀞《书》灵廷跑三十圈,每日早会走《屋》神的话,傍晚解散之后就留下来挥刀一千下,”说着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听说你从真央离开时硬是不去刀宫选刀?”
我低着头不说话。
“哼,不要以为不配刀就可以免去执行危险任务,刀是死神的终身武器,是最忠实的战友,到了战场上,你休想让别人来救你。”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接着道:“别以为自己是女人就可以有什么特别待遇。”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说真的我实在不习惯恋次这么跟我说话,换做是以前,这小子敢这么跟说话,我早就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了……
恋次带着我将六番队走了个遍,最后带我走到队长室的门口:“这里就是队长的办公室了,平时没事队长室不得随意进出,在队所里也不要无事高声呼喊。现在队长在里面等着见你,你进去吧,之后如果队长没有别的指示,就到前院来找我。”
“是。阿散井副队长……”
大概是没想到我的态度这么端正,恋次有些不习惯的清了清嗓子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来道:“队长最不喜欢看见队里的人衣冠不整,你最好还是把你的头发扎起来得好。”说完就走了。
我看着恋次的背影摸着自己过肩的长发:扎起来?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扎过头发,太长了就自己剪一剪。如果有橡皮筋的话,我大概还能凑合着弄一弄,可现在身边哪里有这种东西。
抓着自己的头发折腾了半天,还是挽不起来,无奈的呼出一口气,还是决定先进去见过朽木白哉之后再说。
“咚咚咚。”
“进来。”
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推开门走进去。因为上次来过一次,所以径直走到了朽木白哉的办公桌前 行礼道:“队长。”
朽木白哉放下手里的纸张抬头打量了我一下,淡淡的吩咐道:“坐下吧。”
一坐定就听朽木白哉又道:“一会儿出去把头发扎起来,披头散发有失仪容,也不便于执行任务。”
我红了红脸小声道:“我……我没有发箍……”
刚刚拿起纸张的朽木白哉听我这么一说,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抬眼面无表情的看了我好一会儿,顺手从书桌上拈起一根白色的绳索扔到我面前,淡漠道:“先将就用,以后自己准备一个。”停了一下又说:“你现在就先扎起来吧,我还有一点东西没看完。”说着就埋头看起手里的材料来。
我拿起那根绳索,看样子似乎是用来扎书用的,可是这个要我怎么系啊?我瞅了一眼朽木白哉,心中暗叹:早知道就应该说发箍放在房间里了……没办法,还是只能试着用这绳索绑头发,可我弄到自己的手都举酸了,都还是不能把头发绑起来,搞得我真是欲哭无泪。
直到朽木白哉都已经看完手里的东西了,抬起头才发现我依旧披头散发而且还有些发丝微乱一脸无力的坐在他面前,皱了皱眉道:“怎么了?”
………………“……我不会扎头发……”
“…………”
虽然此刻我面如潮红口齿不清,但从他有些黑面的表情里我看得出,他已经听清楚我说什么了,估计现在在心里正在嘲笑我一个女人竟然不会扎头发吧?
在这死寂的房间里过了良久,对面的人似乎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息,即刻朽木白哉便道:“过来。”
“哈?”
朽木白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重复了一遍:“过来。”
我忐忑不已的站起来绕过桌子挪到他面前。
“坐下。”
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紧张得不行的跪坐下来,头已经是低得不能再低了,而且此刻虽然离他这座冰山这么近,但是我却觉得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我身上都快冒烟了!
朽木白哉伸手抽走我紧握在手里的绳索吩咐道:“转过去。”
“…………”他的声音很轻,但我的心跳却还是越发的加快。
在我转过去之后,听到身后有衣服摩擦的声音,头发突然就被人撩了起来,我缩了缩脖子,鸡皮疙瘩几乎是一瞬间就爬满了全身。
朽木白哉在把我后面的头发握在手里之后,就把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捋我挡在脸前的头发,我猛地抓住头发的发梢脱口道:“这边不行!”
朽木白哉的动作停了一下,也到底还是随了我这点自卑,继续弄后面的头发。
……可是,他真的是要帮我扎头发……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我现在是因为在卧室里换衣服换睡着了在做梦?!
但下一秒头皮传来的疼痛就已经肯定的回答我:不是……
……我勒个去!看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还以为他很会扎头发,尼玛直接一扯就差点没把我眼泪扯出来!他是在报复我上次偷走阿布的事吗?!
“你抖什么?”大概是看着我全身抽搐不已,朽木白哉停了一下手问。
我颤抖着嘴唇饱含热泪,握紧拳头咬牙道:“没什么……我因为太荣幸太激动了……”
于是朽木白哉相信了我这个善意的谎言,继续了手中的动作……
他的手很凉,隔着发丝都能感受到传来的点点寒气,我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想着,貌似我已经三天没洗头了……想到这里我连耳根子都红了。
朽木白哉动作开始还算是很稳,但是在持续了几分钟之后,发现这头发不是左边绑不牢,就是右边掉下来,他的动作就越来越毛躁起来,在加上我的头发越来越乱,就更是难打理,可怜我的头发就一撮一撮的牺牲在朽木大少爷的第一次梳头之旅中……
又过了好一会儿,朽木白哉终于忍无可忍的扔开我的头发,将绳索扔在桌上,语气僵硬道:“你自己找人教你。”
我可怜巴巴的抚摸着自己头发:我本来也没让你帮我啊……
坐回到之前的位置上,低着头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把眼泪花花挤掉,继续耳提面命的等着朽木队长训话。
朽木白哉的表情似乎有些微怒。我莫名其妙,我的头发被扯成这鸡窝一样都没气,你这大爷在气什么啊?(你是不敢气吧?)
隔了一会儿才恢复平日里的面瘫摸样冷声道:“现在你就正式加入六番队了,以后要恪守自己的行为规范。”
我点头。
朽木白哉又道:“你的灵力很强,但是根基还不行,平日里还要加强训练。”
我又点头。
“你执意不去刀宫选刀,今后打算如何?”
我点了一半的头停下来,不做声响。
朽木白哉想了一下道:“你暂时可以不用佩刀,不过你迟早会需要,刀宫那边,你随时可以再去挑选。”
我继续点头。
“以后有任何的事宜,如非重大,都直接向恋次说明就行了。出去吧。”
“是。”捡起一边的绳索,站起来行了一礼,离开了队长室。
一出门便如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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