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卡鼻青脸肿的脑袋已经成了一滩浆糊,弱弱地看向自己的弟弟。心中有些不明,他怎么就成了试药的人了呢?之前的两个人呢?
突其卡同情地看着不知所以然的恩恩卡,不由地为他的智商叹气。
“哥哥,你放心吧。祭司大人不会玩死你的!?”
可是肯定的话语竟然被他说出了怀疑的感觉。
尤其是“玩死”这两个字,让恩恩卡的浆糊脑袋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他能想到的被玩死的场景就是:他被扔在一个大的绿水池子里飘着,身上的皮肤不断地裂开,古拉拉奸笑着在一旁不断地添加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也许是大蜘蛛腿,也许是蝎子脑袋。
于是那副恐怖的场景令他恐惧了,身体抖得如同筛子一般。
他口中念念道:“呜呜,怎么办?呜呜,怎么办?……”
突其卡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恩恩卡!”
“啊!?”他打断了恩恩卡的碎碎念,让他瞪圆眼睛冒着星星的光芒看着他,以为他亲爱的弟弟有办法救他。
周围还没有离开的人也竖起耳朵来仔细听着。
“你为什么不说嗯嗯,而说呜呜了!”突其卡一脸严肃地开口。
周围众人绝倒:这是两个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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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翔重感冒,脑袋痛死了……吹电风扇吹过了……t_t
第十九章 古怪奇葩的衣服()
“嗯嗯,我也不知道。”恩恩卡迷茫地看着突其卡,竟然一时间忘了伤心。突其卡心中默道:这么容易就转移话题转成功了,真是没有成就感。
众人围观的众人心中暗自吐血:这都是些个什么人啊,尤其是恩恩卡,这智商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
于是抱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大伙儿都匆匆离去了。
见众人都走了,恩恩卡更加迷茫了:“他们怎么都走了?”
“他们不走难道还在这儿过夜吗?”突其卡翻了一个白眼,十分地无语。
“哦。”恩恩卡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恩恩卡,我们也走吧。”
“嗯嗯,可是……”古拉拉说让我试药,我回去好吗?恩恩卡说话有些迟疑,垂头耷脑地斜着突其卡。
突其卡却是故作不知他在瞅他,把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我们走吧。阿姆估计都等急了。”说完继续顾自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不再搭理他了。
反正这是他自己活该,谁让他倒霉呢?而且祭司大人又玩不死他。
“突其卡……”恩恩卡用他那张不似人样的脸做着可怜巴巴的表情,以期得到他的同情,帮他一把。
可是走远的突其卡怎么会回头看他呢?老早就走远了。
况且,以恩恩卡现在这副嘴脸,一般人看了绝对会连续几个月做噩梦的。突其卡才不愿意多看呢!
……
古拉拉紧张地躲在地上,看着唐尧身上厚厚的一层血痂,再看看他只有轻微起伏的身体,面色有些不忍。
于是小心翼翼地给他的背又敷上了一层药液,同时心中有些心疼,有些悲愤:天呐!这伤得不是一点半点的,要我多少好药啊。
不过他转念一想:如果是族里那帮小子,估计老早就去和阎王爷见面了。而这个狐族小子竟然只是晕过去了,呼吸有点微弱罢了。嗯,这可真是个试药的好苗子,不能就这么死了。我得好生地照看。
他轻手轻脚地给唐尧翻了一个面,然后低头拿药给他上,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
只见唐尧睁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却是没有他的影子,简直不像是在看活人的样子。
他眼中的冷厉可谓是把古拉拉给惊住了,心里不由地思忖:这个看着小小的狐族小子,怎么眼神那么厉呢?难道最近狐族出现什么大人物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他说的最近也就是百年前了。对于修炼者来说,百年当真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啊。所以也就是说他有将近百年没有出去了。
若不是这样,他也许在初一见面可以大致猜到唐尧的身份。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唐尧的声音不是一般地嘶哑,比公鸭嗓还要难听,像是碎掉的玻璃渣在被重物反复地碾一般。
“嗯,能怎么样呢?就是想用你试一下……”古拉拉正说着,却突然转变了口气,一脸谄笑地说到,“没有想要怎么样,只是帮你们治疗一下子,却不想被人打扰,反而是弄巧成拙了。”满脸的笑容挤得皱纹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唐尧眼睛一眯,刚刚他听到的可不是这个意思,而且他前面的话虽说没有说完,但是不是傻子都懂得后面的意思了。可是是什么让他突然转变口气了呢?
他细细地思索着其间的变化,额头上的兰花记的光芒一闪而过。
古拉拉的心里则是有两个小人在挣扎。
一个白色小人儿说:“从他额间的花迹来看,他应该是狐族的皇室人员,看着地位还不低,用他试药指不定会引来狐族的人,从而报复打击族人。”
另外一个则是一个黑色的小人儿,他煽动着恶魔的翅膀:“怎么会呢?他肯定是狐族的弃子!不然怎么会被感到惊雁禁地来呢?再说了,咱们这儿可是设置了结界的,狐族的人探测不到这里的。”
白色小人:“万一他是重要的皇室人物,只是不小心误入了怎么办?而且谁知道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可以让狐族的人找到他呢!毕竟是皇室的人,总有些保命的东西以及定位的东西吧!”
黑色小人:“那怎么办?这儿难得有人来。没有试药的人,要怎么炼制药呢?”
黑色小人想了想:“嗯……要不不用狐族那个小子,只用那个女人?反正只要不把人弄死就可以了。”
白色小人:“嗯……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古拉拉心思急转,只用了几息的时间,就决定了。
他见唐尧似是不太相信,于是一脸谄媚地道:“那个……我真的只是要给你们治伤,只是怪那个尖叫的人,让我不小心毁了伤药,才让你这样的。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说着,他手指在某个石头按钮上一按,地上升起一个看着就十分软和的大床,然后小心地把他放在床上去。
唐尧一躺在舒服的床上,睡意就瞬间袭来,他勉强地说了一句:“还有那个女人……也让她上来……”然后就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真的有些疲惫,从水月陷入昏迷后,他就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着他。再也加上狐灵告诉他有迷香的存在,为了打消对方的防心,他就装作晕了过去。
有狐灵作掩护,他自然是没有被发现了。只不过,他的身体的确有些弱。因为他正式地与水月签订了契约,独属于狐族皇室的夫妻契约。还是几十万年来没有狐王签过的平等契约。
以往的狐王签订的是附属契约,即使是他的母亲也一样。附属契约就意味着妃子从属于狐王,并且在必要的时候,需要为狐王献身。另外,签订附属契约不会损耗狐王的力量,反而会增强。
但是平等契约就不一样,不但会损耗狐王的力量,还意味着:在狐族,契约者,在任何方面与狐王拥有同等的地位,无论是权利还是地位。
……
虽说闭上了眼睛,唐尧心里却是下意识地保持了一分清醒,他总感觉这个怪老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意图。
但是古拉拉顺从他的意见把水月放在了他的床上,他下意识地扯住了她的衣袖,安心地昏睡了过去。
不过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他还是会立马就醒过来。
古拉拉见唐尧紧闭着眼睛,被血痂覆盖的脸,显得十分地狰狞。他嘿嘿一笑,悄悄地按下石头按钮,把床又慢慢地送了回去。
待到整个床都沉入了地底,他才小心地把被他随手隐在一旁的水月拖了出来。
他看着身上的血痂已经脱落的水月,心中阴笑不已。
还是他聪明,用了个东西化作这个女人的样子,再套上她的衣服,那个迷迷糊糊的小子就被骗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他蹑手蹑脚地瞅了瞅四周,有点像小偷进村。围着水月转了一圈,他才想起这儿是他自己的地盘,他怕什么?
于是他就大大方方地把水月给挪到了池子里。
这时池子已经没有了水,之前的墨绿色汁液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儿了。
古拉拉偏头想了想,一掌震碎了水月身上仅存的几片布。
看到的却不是一个**,而是从她的体表浮现出一套紧身的类似软铠的东西。
古拉拉眼睛一瞪: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这可是水月的亲亲师傅楚玉专门准备的内衣型软铠。
平时穿上衣服时就会隐在水月的身体里。但是一但没了衣服,这个软铠就会出现了。
软铠的主要目的不是防御,而是某个师傅怕自己徒弟被哪个死男人给欺负了。所以这个衣服是被某个无良师傅称之为女人防御色狼的最佳神器。
据他自己吹嘘,世上仅此一件。是他专门为他的亲亲徒弟量身定做的,就怕徒弟在外被欺负了。凡是想碰她的皮肤的人,除非得到楚玉本人的认可,否则绝对会遭遇无上的打击,被衣服攻击某个部位!如果水月自愿的,会相对轻一点,而不是自愿的,那就对不起了,会不会断子绝孙就看运气了。
当然,这个衣服并不妨碍洗澡,因为她自己还是可以看到、摸到的。另外,她目前还尚不知道这个猥琐的功能。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反正对她自己无害就行了。
古拉拉傻眼地看着眼前衣着突然变得完好的女人,一脸迷茫。他是错觉了?还是错觉了?
他傻傻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这不是错觉。
于是他上前准备扯扯水月的衣服。这个完整地被衣服覆盖的样子,让他怎么看药效啊!
于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古拉拉一碰到水月的衣服,就被一个莫名的东西攻击了下体部位。
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地下室响起,响得外面的族人都听得到。
众人没有想到这个声音会是古拉拉的,只以为被带回来的外乡人被折麽得十分地惨。于是更加对即将进行一个月的试药生活的恩恩卡抱以同情。
恩恩卡听了这声尖叫也对自己的前途感到一片黑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这是他们的伟大的祭司大人发出的声音。就算想到了,也不会相信,只会以为祭司大人又在实验什么东西了。
于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人去看已经痛得几乎昏迷的古拉拉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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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翔拉肚子,快虚脱了……t_t肯定是对我不多多码字的惩罚!呜呜……我要重新做人!
第二十章 心有暖意()
好不容易缓解了痛楚,古拉拉艰难地蹲在地上,望着在池子里歪着的水月,心里满是泪水。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竟然还有这种衣服,竟然会攻击人的弱点。估计就是神来了,遭此攻击也要痛个三天,何况是我一个老头呢?
他满是敬畏地看着水月,盯着水月无风自动的衣服,觉得那是它蠢蠢欲动的征兆,愣是没有再敢碰她。慢悠悠地挪到了角落里暗自养伤。
远在千万里之外,一处低矮的山峰上,树木不算繁茂。山顶上歪歪斜斜地建立着几个茅草屋,围了一圈篱笆,颇有贫困潦倒的农家风范。突然,屋里风风火火地走出一个白衣男子,男子满头乌发零散地披着,随风而动。
本该仙气飘飘的男子浑身上下冒着煞气,脸色也是一片凝重:“哪个竟然敢欺负我家小徒弟,不要活了?竟然触动了金缕雾衣?!”
边说着,他边往惊雁禁地掠去,转眼间,原地就只剩下一连串的残影慢悠悠地随风消散了。
过了不一会儿,草屋里又走出一青衣葛袍的老者,他遥遥地望着已经千里外的人影,睿智的眼中闪过一道疑惑:“这个楚玉干什么去了?煞气这么重?!也不知哪个惹了这个煞神?我要不要也去看看?”
思索半晌,他又喃喃道:“我还是不去了。若是需要我帮忙,他是绝对不会客气的。而且他自己实力不低,谁敢惹他,要倒霉的也是对方。”
说罢就转身进了草屋。
……
不提楚玉这边的暴起,水月这边倒是迷迷糊糊地转醒了。
蜷缩在地下室某个小角落里的古拉拉在痛苦中起起伏伏,他恨不得自己没有活着了。这钻心的痛,简直不是人的干活。不过习惯了痛苦后,他竟然睡了过去。
水月虽然醒了,但是却没有当即睁开眼睛,竖着耳朵感应四周的环境。
待发现只有某个角落里才有一个微弱的呼吸时,她才睁开眼睛打量周围。
周围明显是一个药室,摆满了各种药草以及奇奇怪怪的兽骨。
同时,她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不大的池子里,身上的衣服不是原来的那一件,而是师傅给的那件一直隐匿在她身体里的金缕雾衣。
她看着池子里碎布,思索了须臾,便推断出有人把她的衣服给震碎了,然后这件金缕雾衣就自行地出来“护体”了。
也不知有没有人试过它的功能?水月心中颇为邪恶。因为师傅虽然没有告诉她这件衣服具体会干什么,只说到时候她就知道了。但是他那个淫荡的笑容告诉她,那绝对不会是件舒服的事。
她感觉身体一阵阵的疲软,连忙靠着墙壁运转体内的灵力。
顷刻间,水月体内的灵力就满满当当的。身上的血痂自行地脱落,露出粉嫩的皮肤。
重新穿了一套蓝布百花衣裙,又把头发定了个型。她才轻步一跃,离了池子。
她现在要找个人问一问这里的情况,瞥了一眼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胡子拉渣的怪老头,心下决定就找他了。
古拉拉这时已经陷入了睡梦中,却依旧疼得瑟瑟发抖,难以自持。眉头皱得如同高山中的沟壑一般,可见他如今承受的痛苦之深。
水月眨了眨眼,这个老人是被谁折磨成这样的,看他挺可怜的。不过若是她知道这都是因为她自己的缘故,还是因为她某个无良师傅搞出的问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
她手一翻,掏出一枚药化作雾气。用灵力把药雾引进了古拉拉的嘴里。
过了大约一刻钟,古拉拉终于不再颤抖,忽地睁开了眼。
一睁开眼,古拉拉就看到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让他想到了之前的那个狐族小子的眼睛,毛骨悚然的。
他再仔细一看,入眼的便是一张粉粉的脸,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猪的颜色。心中有些困惑。
这是谁?怎么进了我的地盘?
古拉拉的脑袋正处与一滩浆糊状,没有认出她是谁。
不过他还没有开口质问,水月就率先开口了,虽然感觉这个老人的神经似乎有点问题,但是现在只看到他一人在这儿,只能将就着问一下,顺便打听一下唐尧的下落。
“老人家,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惊雁禁地地下城!”古拉拉脱口而出。
“地下城?”水月敛眸深思,也就是惊雁禁地下面?
她扫视周围,心中猜测:既然是城,那么这里应该只是一部分。为什么这些人要聚居在惊雁禁地的地下呢?惊雁禁地的资源从表面上看真的不怎么样,连生存都有问题。而且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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