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好像听到一声尖叫?”
莫院长疑问到:“不错,是我的病人发病了。”
韦一凡:“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就是那个戴眼罩的女病人?”
莫院长嘴角又抽动着:“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而且我猜那个病人是眼罩被人取掉了才大声鬼叫。”韦一凡说:“所以我继续推测她患上的是一种臆想病,也许她不戴眼罩就会看见想像当中的鬼。”
莫院长不可思议的看着韦一凡。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响起,而且从外面还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队长,你臭屁够了,留一点给我臭一臭吧。”
韦一凡把门打开以后,一个年轻人立即走了进来并急着对莫院长自我介绍:“我叫马晓,你可以叫我小马。”
韦一凡也笑着补充介绍:“小马,我队里最年轻的刑警。”
莫院长:“嗯,在警局的时候我看过他。”
韦一凡一拍脑袋:“我他妈忘了你是我们精神鉴定科的专用顾问。”说完他马上问小马:“你和莫院长说说,你刚才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不龌龊,不龌龊。”小马嘻皮笑脸的解释:“我只不过是偷偷的趴在了一个病房的窗户边上看一个女病人洗脸。”
韦一凡微笑着:“我只听说过偷看女人洗澡,你他妈偷看女人洗脸?还说你不龌龊。”
小马:“我也想看女人洗澡,最好是洗屁股。可碰到的偏偏就是个洗脸的女人,我也没办法。”
韦一凡:“说的不错,洗脸的女人绝对没有洗屁股的女人更能吸引像你这样猥琐的王八蛋,所以我想你应该很快就离开了那里。”
“错了。”小马回答韦一凡:“我不仅留在那里,而且一肚子的想法。”
“为什么?”韦一凡:“难道从她的脸上看见了令你兴奋的股沟?”
尾声(17)
小马摇摇头:“你知道她是用什么在洗脸?”
韦一凡:“什么?”
小马:“眼泪。”
韦一凡:“你究竟看到什么?”
小马:“一开始我看到你和莫院长进了那个病房,对女病人说了一些话以后就出去了。”
莫院长一听立即有些坐不住。
韦一凡:“你还看到什么?”
小马:“奇怪哦,我看到那个病人本来和你们说话都是好好的,可是你们一走,她就哭了。”
“哭?”韦一凡:“她怎么哭的?”
小马:“哎哟,别提了,那个哭哟,伤心的像……”他思索了一下然后拍手到:“伤心的就像刚死了丈夫一样。”
韦一凡看了看莫院长不安的脸,又问小马:“然后呢?”
小马:“然后我又进了另一个病房。”
莫院长冷笑:“病房只有专门的护理有钥匙,你怎么可能随便进。”
小马伸出一根中指对着莫院长:“我对你发誓,我真的是随随便便就进了一个病房。”
韦一凡:“为什么这么说?”
小马忽然对莫院长笑了笑说:“那个护理没有恶作剧,但是撒了一个谎。”
莫院长:“哦?”
小马:“实际上我去的时候门是打开的,我想她很有可能是为病人服药的时候遗忘了某种药没有取,所以连门也没关就去取药,而我就趁机进去。”
莫院长一言不发。
小马:“你猜我进去干什么?”
莫院长冰冷着一张脸对韦一凡说:“为什么你的下属和你一样,都他妈臭屁轰轰。”
韦一凡哈哈大笑,然后才对小马说:“有人不高兴了,你就好好说话吧。”
“嗯,那我就说快点。”小马也笑了:“我打开她的眼罩看到了红眼睛,然后她放声大叫有鬼。”
小马这一次回答的很快也很简短,可是他一说完,整个办公室里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脑子里的齿轮都在剧烈的转动。
韦一凡看着莫院长慢慢的说:“你的悲就从你刚才的乐里诞生了。”
莫院长居然还能镇定:“确实很悲,可就算是如此又能证明什么?”
“你还在挣扎?”韦一凡:“难道你还不承认是你把她带到电脑前打开了她的眼罩?”
莫院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把她带到电脑前的?”
韦一凡:“难道那个女病人还不能证明?”
莫院长:“笑话,你们警方会采信一个精神病人的口供?”
韦一凡笑了笑:“也就是说,你要是打死不承认,谁也没有办法指证你?”
莫院长:“应该是。”
韦一凡:“可是有一个人能指证你?”
莫院长:“谁?”
韦一凡一字一字的说出:“过阴师。”
尾声的尾声(18)
一瞬间,莫院长的脸突然变的煞白,原先所有的自信都黯然消失。
他几乎开始有些紧张:“你怎么会想到他?”
“因为我根本不相信过阴师神乎其神的未卜先知。”韦一凡:“如果要用科学的方式去解释的话,只有一种可能。”他慢慢的说:“那就是他在萧扬去找他之前就提前掌握了萧扬的情况,也就是说有人提前告诉了他一些事情。”
莫院长急了:“可是,提出去找过阴师的是何伟。”
韦一凡:“可你别忘了,何伟那一天中午出去买午饭回来后萧扬是睡着的,黄丽完全有可能在这个时间段怂恿何伟劝萧扬去找过阴师。而你在他们去找过阴师的时候完全有时间和过阴师打好招乎。这些过程自然是你和黄丽串通好的。”
莫院长:“这只是你的猜测。”
韦一凡:“昨天中午的时候我顶着烈日去过那里。”他眼神犀利的看着莫院长:“什么他妈的血光之灾,过阴师那条腿天生就是残了的断腿,如果我猜的不错,找过阴师的计划是想让萧扬在潜意里彻底相信自己被鬼缠身。”
莫院长一动不动的坐着,但样子却像热锅上的蚂蚁。
韦一凡接着说:“昨天我就审问了他,最后还把他送到了警局。”他接着说:“你想不想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听到这里,莫院长突然面色沉重的站了起来:“你既然早就掌握了证据为什么还要和我扯上半天的废话?”
韦一凡:“因为我也想让你尝尝被人完全掌控的滋味。”
莫院长苦笑着:“在刚才的谈话中,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跳梁小丑?”
韦一凡:“不是。”
莫院长:“哦?”
韦一凡看着莫院长:“我很感激你,如果不是你对我的心理辅导,我想我一定无法正确面对生活,也会压抑的活在去年那件案子的阴影中。”他几乎有些悲伤的接着说:“实际上,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莫院长惨淡的笑着:“这件事之后,你还会不会把我当朋友?”
“当然。”韦一凡郑重的说:“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
“好。”莫院长也郑重的请求:“你能不能放过我女儿?”
韦一凡痛苦的摇了摇头:“不能,谁犯了法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她也不例外。”
“其实我也用不了求你。”莫院长忽然笑了起来:“因为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她是假装的。”
“你会什么到现在还要挣扎?”韦一凡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文件夹并取出一纸文书说:“你刚才跑出去的时候,我不小心翻看了你这份对黄丽的诊断报告。”他接着说:“上面写的很清楚,她已经康复了,有你的签字,还有你们中心的公章,像这份权威的诊断报告完全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看到这一幕,莫院长的冷汗从额头滑落,双眼里散露着无尽的绝望,也像是瞬间苍老了许多。
片刻后,他老泪纵横喃喃的说:“看来,真的是我害了她。”
******午夜勿语鬼之回忆录全部完结*********
全文完结
*****************************作者最后一段自白***********************************
故事终于写完也终于到了要自我介绍的时候了。
其实到了这一刻,即使是在你的脖子上装个猪头,你也应该猜出我是谁。
是的,恭喜你还是猜错了,我不是韦一凡。
我叫马晓,你也可以叫我小马,哈哈,没想到自己居然客串了一把故事里年轻警察的龙套角色。
说实话,这篇《回忆录》完全可以分为两个故事去写,一是单纯的写回忆录。二是专门写韦一凡破案的全过程。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我又觉得如果一个故事分成两集反而会有很多雷同的交叉点,令读者失去兴趣。所以我就在回忆录里插入大量的主线内容,因为我相信,现在的读者都很变态,应该能看懂。
——
回首整篇故事后,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有软肋,而且是好大一根。
《午夜勿语鬼之回忆录》虽然在修修补补中勉强完本,但我还是很不满意。无论是文笔,还是叙事、人物心理和环境描写方面,与那些真正的作者根本没的一比,用的一些词句狂显黔驴技穷。
正应了那句,书到用时方恨少。
关于这个故事是不是真实的疑问,在这里我应该也有必要去回复一些网友。
本故事当然虚构,如有雷同,实在他妈巧合的不得了。
我不像故事里的萧扬那样毕业于清华大学,说来汗颜,我几乎就是新时期的文盲。文盲写小说是很痛苦的事情,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好不容易半天闷出了一个字,还他妈是标点符号。
其实在写书的过程中,有一段时间我真的想放弃草草完事罢了。真的,太他妈伤脑筋了,我硬是从130斤瘦成现在的110斤。可是没有,我没有那么做,我坚持下来了,不仅坚持下来,而且几度大修,因为我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自己认为最好的呈现在读者面前。
现在,书写完了,写的不好是能力问题,烂尾太监是态度问题。呕心沥血算不上,但我的行为和尽力坚持的态度至少足以感动自己。我也终于可以挺起胸膛对那些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说,“现在我相信你们能深刻的体会到,我不是太监。”
希望看过我这部小说的人都能够给予我最大的支持。
网名都市凡人,欢迎来访,有机会请你们吃油条包麻子。
(注解:油条包麻子是十年前江西景德镇地区非常普遍的一种早点,很简单,就是油条包上糯米糊,这种糯米糊在我们这称为麻子。可是近十年来,随着生活条件的不断提高,油条包麻子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生活。我把它写进了故事,可能是对尘封往事的一种追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