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宠着她,如果她强行要分开一段时间,他又有什么话可说?
头一甩,辛迪墨英俊脸庞罩上寒霜,变得好有距离感。
她要求分开吗?好!那就分开!
“既然你这么要求,那就随你意吧!”辛迪墨凝着她的脸,冷冷地说。
绮月深吸了口气。“那……那很好。”
该死的那很好!辛迪墨忍不住在心里咆哮,神情却加倍冷然。“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分开!”
“越快越好。”被辛迪墨阴沉的态度再次刺伤,但这就是她想要的,她要分开一段时间,她要好好的整理这段混乱的思绪,她很高兴他可以答应。
辛迪墨双眸微乎其微地眯起,点了点头,“好,你住这里,我出去!”
“谢谢……”
辛迪墨不再言语,撤回双臂,他从容地站起,跟着转身离开。
当那扇门在他身后合起时,绮月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了,那些泪水彷佛有自己的生命,一瞬间全挤出她的眼眶,拚命地奔流着。
拉起被子,她将自己蜷曲起来,让一颗颗珍珠般的眼泪跌落枕上。
哭吧,尽情地哭呵!
就当是……用来吊慰她又快要夭折的短暂婚姻。
哭过后,她会把那些美好的、甜蜜的记忆深藏起来,或许就用一生的时间慢慢回味……
在绮月向辛迪墨提出分开一段时间的要求之后,隔天,辛迪墨便让人从公寓内取走了自己的一些衣物,他没有再见绮月。
在她搬进新的海景别墅之前,辛迪墨不曾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对于这一点,绮月心中难掩酸苦,却明白这样对两人都好。
既然两人都想冷静一段时间,那这种状态是最好的。
只是这里唯一开心的却是向绮星,绮月去了海景别墅住,她便独自暂时住到绮月这套公寓里。
看着绮月低着头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向绮星抱着一罐零食盘腿坐在沙发上,轻笑着问,“哟,还不错,随便说个分开住一段时间就能得一套海景别墅,我看他对你还算大方!”
绮月瞪了她一眼,径直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你也别高兴太早,你要再偷偷摸摸的吸毒,我马上送你去戒毒所!”
绮月叉腰站在她面前,冷声警告她。
“这不是已经开始在尝试戒了吗?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婆妈!”向绮星讪讪的勾了勾唇,有些讨厌绮月老是将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
虽然她很想再问一些她和辛迪墨的情况,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这世界上有哪对情人,哪对夫妻不斗嘴、吵架呢?这是他们小俩口之间的事情,她虽然是人家的妹妹,在面对感情时,连自己的问题都处理不好了,又怎么能给她好的建议?
不,应该是,就算她有建议要说,但依绮月的性子,也不会听到心里去,只会遭来她的白眼。
所以,她也算了,少说话,免得惹眼前的女人生气。
不过,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你和他要分开,是他外面有女人了吗?”
“你问这么多干嘛?”果然,绮月很不耐烦的不想她多问。
向绮星住在家里的时候,见他们两人感情也挺好的,成天你侬我侬的黏糊在一起,居然说分开就分开了。
向绮星实在也觉得颇郁闷,撇撇唇,她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那是你不爱他了?”
绮月一怔,在意会之后,苍白的小脸不禁浮出两抹红晕。“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我就是看你是不是也被男人抛弃了,所以多嘴想问个明白呗……”向绮星拧起描绘得精致的眉,轻讽的说。
“说了我的事情不要你多嘴!”绮月急急轻嚷,“你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就是了,给你请的保姆晚上会来,希望你不要再给我惹事,不然我绝对不会再管你了!”
她和他之间,是……是他们之间的事,跟其他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第三者,没有特别重大的理由,只是忽然觉得,对方好像都不是自己心中最初的那个样子了,有些不适应,想要冷静一段日子,想要好好的沉淀一下情绪,或许是回头再看看两人曾经走过的路,或许,是再思索一下两人曾有过的未来的梦想。
爱上辛迪墨从来就是她心甘情愿,起初明知不会有结果,她还是像飞蛾扑火般朝他而去,落入他温柔又霸道的怀抱中。
这是她的选择,她并不后悔,至少有过这样热烈的感情,是他让她体会到如天堂般美妙的滋味,她的心中已觉满足。
心放空了一些后,绮月才明白自己,其实她要的不多,这样就够了,真的……
就这样,在辛迪墨派人拧走行李后,绮月也拎著简单的行李去了美国,她想去找茉莉,想去看看她过得好不好,也想去告诉她自己这段时间发生了的所有事情,只因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在身边,她真的觉得自己好无助,也好累咯!
透过飞机的小小窗子,看着S城的夸张建筑越缩越小,最后终于不见,绮月仍无法将眸光收回,感觉心被悄悄挖走一方,她的感情遗留在这里,感觉就是一生永不忘却的回忆。
这样就够了,真的……
她悄悄笑了,眼泪却无声地滚落下来。
另一方,温暖阳光照射着S城那光鲜亮丽的建筑外貌,透过顶楼那整面的玻璃墙,金黄光辉洒满男人高大的身影,即便如此,却融化不掉男人脸上严峻的寒霜。
他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内,薄唇抿得死紧,深黑的眼瞳追随着冲向天际的那羽白色的客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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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人失踪了
当客机没入白云里,消失不见,他依旧不发一语,五官像是在冰库中冻了一世纪,冷得教人打哆嗦。
偏偏有人还嫌不够冷似的,又或许是早对男人的冷酷免疫,一旁,殷杰假咳了咳,敛下双目中精明的光辉,淡淡地出声——
“你们还真的要分开啊,这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姐姐这次去美国要多久?什么时候还会回来?”
闻言,辛迪墨浓眉一皱,心脏也跟着揪紧。
有电话进来,辛迪墨接起,原来是别墅内的佣人打来的,说绮月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那晚离开后也没有再回来,问辛迪墨要那些帮绮月订的衣服和珠宝要怎么处理漩!
辛迪墨捏着电话,唇抽了抽。
她就这么急着摆脱他,连给她买的东西,她都不喜欢,都不肯带走?
光思考着这一点,就让他五内俱焚、咬牙切齿悫。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问我。”他赌气地丢下话,猛地将电话给合上。
站在旁边的殷杰一直很平静的看着他,唇边却微乎其微地扬起一抹奇特的弧度。
辛迪墨抬头,瞥了他一眼,走向角落的吧台,为自己倒满一杯威士忌,仰头就吞了好大一口,让那烈焰般的酒汁烧过喉咙。
此时此刻的他只想独处,把自己灌醉。
“找我有事就说,没事就先出去!”
“我没事,我出去了!”殷杰眯了眯眼眸,转身要走。
“等一下!”
“不是你让我出去了的吗?”
“是你给了她茉莉在美国的联系方式,所以她才临时决定去美国的吗?”
辛迪墨眼眸一下沉了下来,咄咄逼人的盯着殷杰。
殷杰爬了爬头发,玩世不恭的笑,“我怎么会泄露你的计划呢,不是你告诉她你要对付茉莉,她才去找茉莉的吗?怎么又怪在我身上了!”
辛迪墨下颚僵硬,内心又是一阵烦躁,瞪着手中高脚杯的双眸也越发的阴沉。
“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语气有所缓和,但是昂头,又是灌了一杯烈酒下去。
殷杰看到,夺过他手中的杯子,难得好心情的调侃他,“你这是想醉一醉吧,得了,分开了就分开了,晚上我给你找个小妞,让你轻松一下!”
辛迪墨皱着眉头瞪着他,目光凌厉骇人。
殷杰才不管他,坐下来,揽住他的肩膀色迷迷的望着他,“过两天晚上我带你去一家私密性极高的夜总会,给个未开苞的小妹给你尝尝鲜?”
“滚!!”辛迪墨最听不得这样的调侃,扬起拳头就要砸他。
“少来这一套,反正都分开了,难得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你放心,没人会知道的!”
“不去!”
“孬种。。。”
“。。。。”
到了纽约后,空气里已嗅得出秋天的气味了。
虽然是和辛迪墨协议分开,但他还算是尽到了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在纽约为她安排了房子,佣人,连语言翻译都找好了。
绮月拧着行李从机舱出来时,就有司机分秒不差的已经守候在外面了。
臭小子,算他还够贴心!
心有些小感动,但绮月还是尽力不要去多想,要说好情人,辛迪墨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好情人。
至于好丈夫嘛!他还需要调教调教,更需要好好的打磨一番。
绮月回到住所内,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慢慢地清理房子,擦拭着每一件家俱,还提来一桶水,跪着用抹布细心地擦过每一寸地板。
她准备将房子打理好后,再给茉莉母子一个惊喜,好将她们接过来住一段日子。
即便她心里想着的都不再是辛迪墨,但当夜晚降临时,她依然是在泪眼婆娑中睡去。
隔天清晨,当送报生骑着脚踏车呼啸而过,将脚踏车铃按得叮咚响,她就已经醒了过来。
躺在床上好半晌,傻傻盯着天花板发呆,思绪有些抓不到方向。
都会过去的……心中某处,一个小小声音抚慰着她。
爱情虽然伤人,也有着许多的甜蜜,她尝试过了,不过结果如何,她都要勇敢地生活下去,重新安排自己,而不是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深深呼吸,她给了自己一个微笑,下床洗刷过后,又到厨房为自己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点,边吃边计画着和茉莉即将到来的见面。
首先,今天得整理前院的草地,把草除一除,再把门前那个长满青苔的的小阳台和石板阶梯刷一刷。
再来,她要给黎霆买一些玩具,全部摆放在花园里,她还要给她和茉莉在阳台上弄一个大大的榻榻米出来。
这样,迎着外面的阳光,她们可以在阳台上畅谈着彼此的心事,还有想念!
再然后……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她秀眉轻挑,有些讶异这么早竟然会有访客,放下吃到一半的水果麦片牛奶,她起身走至大门,一开,原来是住在隔壁的邻居。
这位邻居,她刚来的时候多亏了他的帮助,她才能小心翼翼的将那古老而笨重的锁打开。
“施密特先生?呃……早安。”她对着这位高大却有些木讷的邻居微微一笑。“有什么事情吗?”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容很腼。“早安……美丽的中国姑娘,我看见你、你回来了,所以过来跟你打声招呼,等一下就要去上班了。”
绮月微怔,随即点头。“谢谢你。”
“请问你有男朋友了吗?”施密特突然问出一个挺私人的问题,害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我……呃……我已经有丈夫了……”绮月笑意盈盈的答。
“喔,真是遗憾!”施密特随即面露遗憾之色,甚至还有些伤感。
绮月扬起笑容,似笑非笑。
施密特又拉着她聊了一小会儿,看得出来,绮月在他眼中,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分明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已经有了很多故事的女人。
呵。。。也罢。。。她也不想让陌生男人了解自己这么多!
一直挨到健谈的施密特先生走后,绮月才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她的英文有些蹩脚,其实谈起来有些吃力!
某奢华夜店内,KingGIYDE的欧洲进口大床上,四边的雕花铜柱是艺术精晶,在鹅黄色的灯光下反映出美丽的流光。
寝具是成套的,黑色纯丝的床单和被单,两个装饰着银色系的枕头,和一个长筒抱枕。丝质的柔软带来温暖,纯黑色调却又透着冷峻,矛盾中带著神秘的高雅。
男人赤,裸着全身,精壮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由后面望去,他的肩和背形成漂亮的倒三角,臀部瘦削而性感,强而有力的腿正半跪在床上。
忽然间,他将枕头和被单全扫落到地毯上,目光沉了沈,被大床上的“东西”完全吸引。
那是一具成熟的、极度娇美诱人的女性胴体。
她的两只手腕捆着丝袜,被分别绑在头顶上方的两根铜柱上,长发就像黑丝绒般铺散开来,浑圆的胸脯因微促的呼吸起伏著,顶端的两朵红梅在男人***展露的注视下娇艳绽放,美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大手情不自禁抚上她修长的腿,粗糙指尖摩擦着细嫩肌肤,从小腿肚缓慢往上,揉着她轻颤的双膝,然后再度往上,慢条斯理地爱抚她匀称的大腿,却有意无意的避开腿间最柔软的密地。
“嗯……”高耸的胸脯加速起伏,女人咬着双唇,不自觉扭动起身体,被绑住的两手无助地握拳,脸庞早已染成玫瑰红。
“你是谁?”辛迪瑾修声音沙哑,但像蓝调般醉人。
女人咬晃着脑袋,目光哀怜的望着他。
辛迪瑾修勾唇冷笑,“既然来了,就好好的享受一下,别咬唇,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女人的叫声,特别是边哭边求着我的时候……”
他的指尖突然邪恶地闯进女性密林里,一片温潮让他薄冷的唇兴起笑意。
“这么湿了?”他挑眉,不容抗拒的分开她的双腿,高大身躯挤进她腿间。
“不要……”女人忽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哀求,眼睛羞得不敢看他。
“不要?”他眉挑得更高,“你被送到我床上来不就是想要得到这样的效果吗?”
随即,男人的中指跟著滑进那湿润的花径处,粗糙的拇指精准而熟练的摩擦顶端的珠蕊-
他绝对是***的老手,才没两下,房间的温度就被他撩拨得陡然升高了不少。
“啊!”女人惊喘,娇躯扭得更厉害,脸上的玫瑰色拓展至全身肌肤。
“你要的。”辛迪墨冷笑着哑声宣布,一手攫住她的下巴,薄唇猛然吻住她的嘴,舌头在她小口中搅和、追逐、吸,吮,底下的手指跟着刺了起来,深入浅出,每一下撞击著她的柔软。
“啊、啊啊……嗯……呜呜……”女人哭了,混合着极致的喜悦和深深的绝望,感觉体内仿佛燃烧着火焰,熊熊大火正准备将她吞噬。
忽然间,他的手抽离了,她腿间的空虚只维持了三秒,瞬间又被一股强大而炽热的力量侵人。
“还说你不要吗?”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泛红的肌肤上。
“呜……”她哭得更大声,那男性的象征撑开她的细致,狠狠摩擦著,让那花丛泌出更多的晶莹,发出羞人的滋滋声响。
“还是处,女?”他并不算惊讶,相反,唇角还有一丝冷冷的嘲讽之意?
女人只是咬着唇,媚眼如丝的望着他。
辛迪瑾修邪魅的五官布满了复杂的冰霜,看不透彻也琢磨不透。
猛地,双手捧高那纤细的腰,他身下的动作猛地加速,底下娇美的人儿可怜兮兮地颤抖着,玉腿无力地挂在他宽肩上,被吻肿的小嘴随即逸出一连串哀吟。
“说,谁让你来的。。。”男人低吼着,顺势抓住那两团旋晃的雪白,掐着那两颗娇挺的蓓蕾,腿间灼热突然改变攻势,缓下了速度,慢慢退出,接著却用力撞进她的深处……
“啊--”
女人尖叫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结实的脊背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
激情过后,辛迪瑾修抽身从女人身上出来,冷酷的表情已经紧绷,床上的女人还呈娇媚状,但在他眼里,却纯粹只是泄欲的工具,激不起他内心半点的涟漪和温柔。
”将药给我吃了!“
女人似乎都还沉静在他给的极大震撼的肉欲中,听到辛迪瑾修的话,她紧皱的眉心这才舒展开来。
“起来!”强劲的手臂强势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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