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从邓浩楠的眼神儿中看出了邓浩楠很紧张她的夫人,这令她很是吃醋。
“我不管!我已经颁下懿旨了,招你夫人进京!”
“你没事召她进京干嘛?”
张嫣正色道:“她是超品的诰命侯爵夫人,按照朝廷礼制,封爵的诰命是要到皇后宫中扣恩的!”
“不用这样吧!”
“你到底行还是不行!”
“……”
邓浩楠无语,看样子张嫣玩真的了。
“那我告诉你——对男人不要问他行还是不行!”
张嫣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
“……”
邓浩楠深吸一口气,笑道:“在女人面前,男人永远都是行的!”
见张嫣还是不太懂,邓浩楠补充道:“不论床上还是床下,明白了!”
“……”
张嫣终于听明白了,原本刚刚恢复白嫩的脸颊,顿时又烧了起来。
羞怒道:“你要死啊!”
抡起粉拳,就要打人。
邓浩楠左躲右闪,但是却不敢跑开,因为他怕自己一跑立刻引着张嫣穷追猛打,若是被远处的宫女们看见就不好了。
“冷静!冷静!”
张嫣或许已经忍邓浩楠很久了,怒火不发泄一下心里定然不平衡。于是不理邓浩楠的告饶劝阻,一顿拳脚相加。
张嫣的力气虽然不大,但是邓浩楠知道现在不是打闹的时候,于是迅速制住张嫣的手脚,抱着张嫣闪入花坛后面防止被别人看见。
张嫣被邓浩楠抱住,顿时大惊,下意识的要喊叫。
邓浩楠见势不妙,忽感对方香唇近在眼前,暗忖若此时还不占她便宜,何时才占她便宜,重重吻上她湿润的红唇上。
张嫣娇躯剧烈颤抖,脑际中一片空白,顿时忘记了反抗。
然而,张嫣很快就想起了跟邓浩楠的那颠龙倒凤的一夜,那种挥之不去的窒息**感觉升起的同时,也带出了她当时的恐惧。
啪的一声!
张嫣猛地抽出手,推开邓浩楠的强吻,给了邓浩楠一巴掌。
邓浩楠吃痛,见张嫣怒视着自己,于是双手箍住她的脸颊,再度封住了她的香唇。
张嫣愣了,旋即为之气急。被邓浩楠吻得快要窒息时,方才挣扎开。
看着张嫣喘气连连,大口喘气,邓浩楠很是得意。不料,张嫣缓过气来,接着挥手又是一巴掌。
邓浩楠没有躲闪,吃过了她的一巴掌后,再次上前箍住了她的脸蛋儿,又一次擒住了她的香唇。
张嫣傻眼了!这次算是彻底服了邓浩楠那城墙一般厚的脸。
又是一次长吻,张嫣快到窒息时,才被邓浩楠放开喘口气。同样,松开张嫣时,邓浩楠又挨了一巴掌。
不过,邓浩楠锲而不舍,第四次重重的吻了上去。
张嫣被彻底打败了!
是的!当邓浩楠第五次放开她时,她没有再挥手打人,而是默认了。就像当初她默认了邓浩楠叫她嫣儿一样,这次她倒在了邓浩楠的怀里,默认了邓浩楠对她的轻薄。
邓浩楠理了理张嫣额头前有些凌乱的头发,低头再吻她时,也用不着再用双手箍着她了。只不过张嫣不敢看邓浩楠了,只是闭上眼睛仰头等待热吻的降临。
一开始,张嫣被邓浩楠吻得神魂颠倒,仍感羞愧。不过随着邓浩楠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令张嫣心中升起了被爱的暖意,主动热烈地和邓浩楠唇舌交缠,抵死缠绵。
邓浩楠两手贪婪地摸索着张嫣的背臀,花丛里一时春意盎然。
不远处就是守候的宫女,刚才的凶险,适足以刺激起他们的爱火。
闹得差点不可收拾时,邓浩楠方才停止了侵犯。张嫣神志恢复清明,红晕满面,朝着邓浩楠投出了感激的眼神。
替张嫣整理了头发和衣着,邓浩楠免不了又吃了张嫣一顿豆腐。
收拾妥当后,邓浩楠询问张嫣为何非要让他夫人进京。张嫣于是把情况跟邓浩楠说了一遍。
“我不过想扣留你夫人当人质,没有恶意。”张嫣羞赧的说道:“只是希望你不要离我太远!”
对于援手朝鲜的事情,邓浩楠并不惊讶,因为他已经从小茹口中得知唐镜刚才提起过。
张嫣想要让邓浩楠援手朝鲜,但是又不想让邓浩楠离开北京,于是便想着把邓浩楠的夫人扣在京城,等着邓浩楠回来。
张嫣本来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直到刚才跟邓浩楠火热缠绵之后,方才知道她已经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坏男人”。
“我想见见你的夫人,行吗?”
邓浩楠愕然,高高在上的皇后,终于在自己面前变得像是个小女人一般的腼腆。
“也好!”
邓浩楠心中盘算再三,最终同意了张嫣的请求。
张嫣跟邓浩楠的谈话超过了一个时辰,为了不引起怀疑,邓浩楠主动结束了见面。
看着张嫣依依不舍的含春表情,邓浩楠道了声来日方长,顿时惹得张嫣娇羞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邓浩楠走了好一会儿,张嫣又呆在原地默默的发呆,时不时的傻笑一下。直到晚膳时,张嫣方才打道回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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缂丝,顾名思义。又称“刻丝”,是中国最传统的一种挑经显纬的欣赏装饰性丝织品。宋元以来一直是皇家御用织物之一,常用以织造帝后服饰、御真(御容像)和摹缂名人书画。因织造过程极其细致,摹缂常胜于原作,而存世精品又极为稀少,是当今织绣收藏、拍卖的亮点。常有“一寸缂丝一寸金”和“织中之圣”的盛名。
邓浩楠巧夺了苏杭织造,自然要大加利用。除了委派自己人担任六品督缂官之外,还从台湾府抽调了织工进入苏杭织造工作,目的就是为了将苏杭织造中的贡品缂丝织物技术弄到手。毕竟这个官职总有一天会被朝廷收回去,还是放到自己家里保险。
缂丝之所以成为皇家御用物品,成为丝绸艺术品中的精华。除了上等丝料之外,主要是因为这是一种经彩纬显现花纹,形成花纹边界,具有犹如雕琢缕刻的效果,且富双面立体感的丝织工艺品。缂丝的编织方法不同于刺绣和织锦。它采用“通经断纬”的织法,而一般锦的织法皆为通经通纬法,即纬线穿通织物的整个幅面。
明代,朝廷力倡节俭,规定缂丝只许用作敕制和诰命,故缂丝产量甚少。明宫廷“御用监”下设“缂丝作”,以管理缂丝的生产。但宣德朝后,随着国力的富强,禁令渐弛,织造日多,并重新摹缂名人书画,“南匠北来效技呈能,制作之精不亚宣和”。至明成化年,缂丝生产已再趋繁盛,作品主要产于苏州、南京和北京等地。缂丝艺术风格深受江南文人绘画的影响,多摹缂当时名家的画稿如缂丝艺人吴圻、朱良栋、王统等缂织沈周、唐寅、文征明等人的画稿即名噪一时,其中缂丝《瑶池献寿图》、缂丝《沈周蟠桃仙图》等佳作终为宫廷所收藏。
缂丝生产被皇室垄断,技艺的装饰意味就显得尤为浓厚了,创造出凤尾戗和双子母戗等新的技法,甚至在纬线中掺合了孔雀的翎毛等珍贵材质显示皇家风范。这一时期正值中国服饰发生巨大变化的时刻,江南地区也出现了小型作坊之间的经济竞争,高档面料也在不段尝试新的方法,质地也越发的柔软,“明缂丝”就这样应运而生了。
此时,由于苏杭织造每年进贡华丽的缂丝衣物,深的后宫喜爱。于是对缂丝的要求变得越来越高,这导致了江南缂丝已经有了相当规模,并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当时,苏州齐门外陆慕镇已有一批艺人,从事缂丝织造。名工朱良栋缂制的《瑶池献寿图》,轮廓清晰,尤为冠绝。
明代缂丝最大的特点,一是御用缂丝,进献朝廷,制作皇帝的龙袍。二是把写实与装饰相结合,内容有山水、花鸟、人物和书法等,以小幅册页为主,富有装饰性;尤其缂织人物,前所未有,可称得上一大创举。名家吴圻缂织的沈周《蟠桃仙》和《戏婴图》,人物开相全系缂织,形态生动,栩栩如生,呈现了缂丝艺术的独特风格。
从明万历年间到了现在,江南的丝织业被皇权牢牢的控制着,缂丝也成为了皇权的象征。明清的龙袍衮服、宫闱之内的日用品、官员等级象征的标志——官补,无不是缂丝中的上品佳作。
缂丝有其专用的织机——缂丝机,这是一种简便的平纹木机。缂织时,先在织机上安装好经线,经线下衬画稿或书稿,织工透过经丝,用毛笔将画样的彩色图案描绘在经丝面上,然后再分别用长约十厘米、装有各种丝线的舟形小梭依花纹图案分块缂织。同一种色彩的纬线不必穿过整个幅面,只需根据纹样的轮廓或画面色彩的变化,不断换梭。
缂丝能自由变换色彩,因而特别适宜制作书画作品。缂织彩纬的织工须有一定的艺术造诣。缂丝织物的结构则遵循“细经粗纬”、“白经彩纬”、“直经曲纬”等原则。即:本色经细,彩色纬粗,以纬缂经,只显彩纬而不露经线等。由于彩纬充分覆盖于织物上部,织后不会因纬线收缩而影响画面花纹的效果。
缂丝是一门古老的手工艺术,它的织造工具是一台木机,几十个装有各色纬线的竹形小梭子和一把竹制的拨子。织造时,艺人坐在木机前,按预先设计勾绘在经面上的图案,不停地换着梭子来回穿梭织纬,然后用拨子把纬线排紧。织造一幅作品,往往需要换数以万计的梭子,其花时之长,功夫之深,织造之精,可想而知。
由于缂丝被皇家垄断,加上本来量就少,使得缂丝的价格是上等绫罗绸缎的五倍,而成品更是十几倍以上。
邓浩楠自然不敢在大明国内销售这些东西,一是很少有人买得起,二是皇室贡品流落民间是要杀头的。因此,邓浩楠除了给皇宫进贡之外,剩下的缂丝将销往海外牟取暴利。
第三卷 怒海争锋 第221章 巧设陷阱
第221章 巧设陷阱【万字章节大更】
随着朝鲜向后金称臣纳贡的消息传来。大明朝廷上下为之震惊。
虽然只有内阁六位大臣拥有拟票否决权,但是依然架不住以顾秉谦等都察院御史们的上书请愿。
由于黄立吉等朝中官员在处理招定逆安时,不愿意树敌太多。且朱由校为了牵制黄立吉、邓浩楠等实权派,因此也没有对阉党斩草除根,留下了不少当时的墙头草,如顾秉谦等人。
这些遗留下来的党羽无不对邓浩楠和黄立吉等人持敌视态度,尤其是罪魁祸首邓浩楠,更是令他们财源断绝,痛心疾首。
因此,但凡是涉及到邓浩楠的,不管大事小情,顾秉谦等敌对势力便指使御史言官们参上邓浩楠一本。
如今朝鲜想后金纳贡称臣,他们立即指责邓浩楠遥控的辽东都督府没有及时援手所致,要求朝廷降罪于辽东都督府以及邓浩楠本人。
而内阁其他五个阁臣虽然面上对邓浩楠客套,但是心中却是丝毫不放松警惕。由于招定逆案已经基本上告结,京师禁军踢除了乱党,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职能,因此邓浩楠屯扎在宛城的勤王大军就没有什么用了,反而被视为威胁。
黄立吉等人已经掌控了朝廷大权,因此自然不希望眼皮子低下有随时威胁他们的军队。
正巧,借助顾秉谦他们发难。兵部尚书王恰向辽东都督府发出了军事调令,命令屯扎在宛城附近的辽东军退回辽东。而邓浩楠也知道想要完全不让他们对自己有戒心,就必须顺着他们的意思做。反正邓浩楠已经决定向朝鲜发难,纳朝鲜作为殖民地,因此索性卖给王恰一个面子。
辽东军在勤王两个半月后,像兵部索要了十万两的开拔费后,于十月中旬拔营撤出京畿,大军在天津卫登上运兵舰返回金州。
与此同时,皇后张嫣下懿旨招靖海侯诰命夫人杨婉淑入京叩恩,邓浩楠点头同意。
靖海侯府,冯绍延对于夫人进京提出了担忧。
“大人!”冯绍延有几分担忧的问道:“夫人进京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邓浩楠笑了笑,回答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大人眼下留在京城,显然是朝廷故意为之,如果夫人再来,就等于家眷也被朝廷控制起来了。”
邓浩楠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表面上看夫人进京等于被当作的人质,实际上恰恰相反。”
冯绍延不解,问道:“请恕卑职不明!”
“这很简单!”邓浩楠笑道:“所为人质是指我们已经严重威胁朝廷的安全,而朝廷却没有好办法阻止。反过来说,朝廷希望靠着人质来胁迫辽东都督府,说明朝廷不想跟我们摊牌,希望跟我们维持现有的势力平衡。”
冯绍延似乎懂了,问道:“大人的意思是,我们还没有触动朝廷的底线!”
“没错!”邓浩楠点点头,微笑着说道:“朝廷的底线很简单,不管我们在海外如何折腾,只要不去碰触国内军政。那么双方就会相安无事。”
冯绍延想明白了,笑道:“大人所言极是!卑职茅塞顿开!”
邓浩楠又道:“其实,换个方法讲,朝廷若是动了我,会是什么后果?”
冯绍延回答道:“辽东都督府上下定然造反,十五万大军不日将克北京。以辽东军的实力,就算朝廷勉强挡住了,也将损失惨重。同时,辽东都督府从此跟建奴有了共同的敌人,那么整个大明朝廷将会遭到全面包围,朝不保夕。”
邓浩楠笑道:“你说对了!没有我的话,辽东都督府根本无人能够控制,就向一只脱缰的猛兽,看谁咬谁。因此,朝廷留我在京并且给了阁臣的权利,就是希望通过我,维持朝廷跟辽东都督府之间的平衡和联系。我这个刑部尚书对朝廷现有的军政划分没有影响,因此他们放心。而辽东都督府因为我的关系,只能将矛头对外,这对朝廷来说是利大于弊。”
冯绍延点头道:“大人的话一针见血!没有大人在,朝廷根本无法控制辽东都督府。因此大人毋须担心安全问题。而眼下大人跟朝廷之间,合作利益远大于对抗,是双赢的!不过——”
冯绍延话锋一转,饶有意味的说道:“随着大人实力增长,将来在海外足够强大时,那时就算大人再努力维持这个平衡,恐怕大人的部下们也不答应!”
冯绍延就差说出黄袍加身了,邓浩楠明白,只是淡淡一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真有那么一天,也只有顺其自然了!”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丁大牛过来报告。
“大人!”丁大牛说道:“最近府外出现了很多可疑的人!”
邓浩楠闻言问道:“查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好像是白莲教的人!”丁大牛回答道:“我们大军撤离后,顺天府放松了限制,京城来了不少不明身份的人。”
“阴魂不散!”邓浩楠冷哼了一声,想起他们差点坏了自己的寻宝计划邓浩楠就生气。
“他们应该认为宝藏的事情结束了,那么他们还来烦我们目的何在呢?”
冯绍延提出了疑问,丁大牛也说道:“是啊!如果他们是去就魏忠贤的,那么应该去刑部大牢啊,没有道理到侯府来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邓浩楠冷哼一声,眼神儿一紧,说道:“我想我知道他们是来干嘛了?”
冯绍延想了想,突然道:“大人是指关在厢房内的那个假冒颜小姐的女子?”
邓浩楠点点头,不置可否。
丁大牛说道:“夫人过几天就要来了,安全局飞鸽传书,颜小姐陪同夫人一起过来的!”
“那正好!”邓浩楠笑道:“颜思雨来了,就知道真相了!”
接着邓浩楠说道:“去!抓个舌头先问问情况!”
丁大牛苦笑了一下,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属下已经抓了好几个了,不过他们抵抗甚是顽强,打不过就自尽,抓不到活口!”
邓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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