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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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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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什么原因,让她突然那么害怕血?

关咏兰的话,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她想来想去只是想不明白,再次拔打了萧卓岩的电话。

“有什么事?”萧卓岩平静地问,“是不是想我了?”

“呃……小心点说话。”许晚晴头大了,赶紧撒了谎,“你在哪个医院?妈明天说要去看关咏兰。”

“不用她来看。”萧卓岩淡淡地出声拒绝,忽而又想到什么,“不对,你在说谎?妈妈压根不会知道她受伤了。”他记得告诉过她,叫她不会将实情告诉妈妈的。

许晚晴嘴角抽了抽,有这么明显吗?才一句就让他捉到?

半晌,见她不说。

他突然一笑,“是不是真想我了?”

“医生地址,那一家?”

“你说是,我就告诉你。”

“别开玩笑了,你这样子会让我误会,你还对我余情未了。”

“……”电话那一边沉默。

萧卓岩无奈的叹息,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她。

许晚晴开了车,直奔那家医院而去。

进了医院,直奔六栋502病房。

到了病房门口,却又放轻了脚步,踮起脚尖往里瞅。

关咏兰头上裹着纱布,正少气无力的靠在床|上休息,一脸的萎靡不振,脸色也蜡黄。

萧卓岩却没在病房里。

许晚晴等了许久,也没见他回来,原本是打算从他和关咏兰的谈话中听得几分端倪,不过,他既然不在,想来此行的目的要落空了。

又等了一会儿,她也没了耐心,转身回去。

等电梯里,突然从里面冒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伤患,那鲜红的血让她浑身一颤,下意识的退了出来,想了想,决定徒步从楼梯走下去。

转过楼梯口,却见暗红色的楼梯扶手边靠着一个男人,长身玉立,浓眉纠结在一起,指间烟雾缭绕,她怔了怔,那个男人居然是萧卓岩。

她若没记错,自己初认识萧卓岩时,他是不抽烟的,特别优雅和爱惜自己的身体。

没有想到,离婚后,他倒学会了抽烟,而且还不止一次见到他抽烟。

☆、确实是很幼稚

许晚晴的脚步声已经放到极轻,他却还是听到了,扫了过来,眼神尖利而敏锐,看到她出现在面前,他也是一怔,随即平静地说:“看来,你很关心关咏兰。”

许晚晴避开他的话题,问:“妈从什么时候开始晕血?”

萧卓岩目光一跳,飞快的回答:“从我出生那一天。”

“你说谎!”许晚晴直直的盯住他的眼,“我在萧家的时候,妈妈还不晕血,要不然,她也不敢杀鱼杀鸡。”

“你还真够幼稚的!”

“我看不出我幼稚在哪里?”许晚晴说,“我敢确定她以前不晕血。”

“你能有我确定吗?”萧卓岩斜着眼睛看她,眼里满是血丝,“我是她的儿子,她生我的时候大出血,差点连命都没了,从那时候看到血就害怕,我之所以说你幼稚,是因为,她晕的是人身上的血,不是什么鱼呀鸡呀什么的。”

许晚晴愕然,倒还不曾听说晕血还有这么多讲究,有只晕人血的那种晕血吗?她不知道。

她微晒,说:“看来,我确实是很幼稚,不过,你也不必解释得这么清楚。”

萧卓岩撇撇嘴,说:“某些人的脑壳就是笨,不说清楚,怕她还是不明白。”

平白的又被袭落了一回,许晚晴再也没有兴趣跟这个男人对话,也再没有闲心管这个男人家的闲事,她有空还是关心关心自己人吧。

第二天一起来,仍是先去了邹烨磊的公司。

处理一些日常事务,转而又去邹家拜访那位邹老先生。

她其实一点也不想见到他,可是,没有办法,他是她的公公,没法替换,更没法选择。

再次相见,气氛仍不见得有多融洽,虽然她已经在为邹烨磊的事四处奔波,虽然她对公司的事一直尽心尽职,可是,这位邹老先生,好像还是不那么满意。

“你处理事情,要有决断力,要狠,要绝,不要婆婆妈妈,公司就是公司,员工是我们花钱雇来帮我们做工的,不需要考虑什么人情因素,你就是太过温情,这样不好。”

邹远一见到她就指手划脚。

虽然对于他的建议,她不敢苟同,但是,为了不让这头沉睡的狮子怒吼,她还是频频点头,装出一幅相当受教的样子。

“烨磊的事,你办得怎么样?陆家那边,有没有松口?”他又问。

许晚晴摇头,思虑再三,还是把陆盈心的话说了出来。

“陆盈心说,如果烨磊肯娶她,她就会撤诉。”她说。

邹远噌地站了起来,“那就娶她呀!”一转脸见许晚晴面色不佳,便粗声粗气的说:“许小姐,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怪我这个老人家自私,我是宁愿让她去娶陆盈心,也不肯让他在牢房里生受呀!”

“我能理解。”许晚晴微笑,“我对这一点没有任何异议,并且,也有苦劝过烨磊,可是,他不肯同意,他就是不肯同意,还说宁愿去做十年的牢,也不愿再与陆家纠缠。”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这个拧种!”邹远气得破口大骂,“跟他那个该死的妈一样死心眼,成不了大事!娶个女人又不会要他的命!娶了不想要了,过几年再扔掉就好了,还可以换来自由,他这是脑子坏掉了,彻底的坏掉了!”

其实许晚晴也曾这样劝过邹烨磊,可以答应陆盈心的要求,跟她结婚,然后再离婚,当时自己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可是,现在经由邹远的嘴说出来,觉得邹烨磊要是这样做了,才真是不堪。

心里暗暗庆幸,幸好呀,幸好邹烨磊的品性没有遗传他的父亲,听邹远的意思,想来是遗传了他的母亲,一下子对那个从未谋面的婆婆,有了莫名的亲近之情。

像邹远这样的男人,只是个有点主见的女人,只怕都恨不得敬而远之吧?

邹远先是骂邹烨磊死心眼不争气,转而又骂起陆盈心,又是犯贱又是不要脸的肮脏话骂了一堆,虽然她恨毒了陆盈心,可是听到这些话还是觉得不堪入耳,于是,适时的提出告辞。

邹远却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失落似的,眼巴巴的看着她说:“刚来就要走了吗?”

许晚晴愕然,半晌没回话,只是呆呆的盯着邹远看。

邹远略有些局促的笑,“我知道,我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老头子,甚至可以说,是个很讨人厌的老头子吧?”

他的脸上有着浓浓的落寞,许晚晴心里一软,微笑说:“每个人都有他特殊的脾气和个性,不可能尽如人意。”

“是,我的脾气,这辈子就这样了,永远也改不好了!”邹远怅然一叹,“我都土埋半截子的人了,也不想再去改变,只是,没了烨磊在身边,真的觉得很孤单呀!”

“你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把烨磊救出来。”许晚晴坚定的说。

“你有什么好办法?”邹远满是期待的看着她。

许晚晴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

邹远听完,陷入了沉思,好半晌,又缓缓的抬起头来。

“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说,“我支持你,你放心的动手去做吧,真到需要钱的时候,尽管从邹氏拿就是。”

“现在还只是有一点点头绪。”许晚晴幽微一叹,“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邹远怔怔的看着她,突然又问:“许雨君,你会不会恨我?”

“恨?”许晚晴摇头,“那怎么会?你是烨磊的爸爸,我怎么可能恨你?”

邹远的嘴角难得的浮出一丝笑意来,“是了,我这一辈子,看人走眼了一辈子,最走眼的就是看错了陆盈心,我真的想不到,那么一个聪明伶俐的丫头,怎么突然就变成蛇蝎心肠了?”

他又开始在那里自顾自的絮叨着,连绵不断的说着。

许晚晴在沙发边上坐了下来,虽然她并不喜欢听他说的那些话,可是,他看起来,真的是个虚弱无助又寂寞的老人了。或者,他也并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吧……

☆、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邹远说得累了,喝了一口茶竟然自顾自的睡着了,睡着的间隙还会咕哝着冒出一两句,想来也是感伤至极。

许晚晴悄悄的退了出去。

走出邹家,心里是一片茫然,像是一个人走在茫茫的雪原,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没有方向,像是永远也走不出那片严寒。

正思潮起伏,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小梦打来的,她刚按了接听键,就听小梦的声音像炒豆一样在那头啪啪的炸开了,又响又脆。

“许姐,快来花店吧,秦雪说她找到那个同学了,正在店里等着你呢。”

这个消息让许晚晴的精神陡然振作起来,心里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花店,秦雪果然正坐在那里等候,一见到许晚晴便说:“我那个同学现在在离这里一百多里的C城,在C城的一家医院行政科做事。”

“那她,是不是很有钱?”许晚晴张口就问。

秦雪被问得没头没脑,“有钱?她一个小职员,能有多少钱?更何况,爸爸死了,妈妈又坐了牢,据我所知,她现在还没有男朋友,一直在租房子住。”秦雪想了想,又说:“不过,她能进那家医院的行政科,也就蛮好的了,工资比做护士高不说,还不像护士这样,又脏又累。”

许晚晴的思绪却还只停在租房子上面。

“租房子?难道,她妈妈得到的那笔钱,不是用在她的身上?”许晚晴自言自语的说。

秦雪越发不明白,“什么钱?哪里来的钱?”

“呃……”许晚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怎么回答,见秦雪清亮的眼睛闪了闪,决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个清楚。

她尽量用最简洁的语言来叙述这件事,秦雪和小梦听完,全都一脸的痴呆,半晌才回过神来。

“天哪,真是复杂,跟无间道似的。”小梦拍着胸口叫唤。

秦雪也是惊讶无比,随即又摇头说:“许姐,我觉得,我那个同学应该没有得到什么钱,我们虽然久不联系,可是,我专程为这事去过一次C城,我觉得,她花钱很节约,不像有很多钱的样子。”

许晚晴一时也非常困惑,难道是自己猜错了,邵凤得到的那笔钱,另有去处?她本想借邵凤这一点来迫使陆盈心撤诉,好像做起来也不容易。

她在这边沉思不语,秦雪又问:“许姐,你打算怎么办?”

这下还真的问住了她,原先想的比较简单,想确认邵凤在意的那个人,然后再以金钱利诱,让她提供一些线索,或者,干脆假装指证陆盈心,以迫使陆盈心放弃起诉。

但现在的情形又跟她初时想象的不一样,她想了想,对秦雪说:“你能不能安排我和她见一次面?”

“可以呀!”秦雪点头,“只是,你见了她,又有什么用呢?她对自己的母亲,好像没什么感情。”

“先见了再说吧。”许晚晴回答。

第二天,许晚晴和秦雪两人便出现在C城某医院。

☆、哪里来的方秘书

在走廊里走了一会儿,前面就有一个长发的年轻女孩子慢跑了出来,见到秦雪,很是亲热,笑说:“好久没见到你了,你还好吗?”

“我很好,何娟,你好吗?”秦雪拉着她的手。

“还行,蛮好的。”何娟转头看了看许晚晴,“这位是?”

“她是我表姐,叫许晚晴,这次闲来无事,跟我一起来玩的。”秦雪笑着说。

许晚晴也伸出手去,说:“你好何娟。”

何娟伸手与她相握,笑着说:“你们都是稀客,我请你们吃饭。”

“还是,让我表姐请吧,她可是个有钱人,不宰白不宰。”秦雪对着何娟挤挤眼睛。

“啊?这怎么好?”何娟略有些踌躇。

许晚晴说:“不过是一顿饭而已,那有什么?待会儿,我还有事,要请你帮忙呢。”

“请我帮忙?”何娟笑,说:“是医院里的事吗?”

许晚晴未置可否,说:“先去吃饭吧。”

三人在一家餐厅坐定,边吃边随意的聊着,见气氛还算融洽,许晚晴决定单刀直入。

“何娟,邵凤,是你的妈妈吧?”她问。

何娟本来正挟着一块鱼吃得香,听到这句话,脸陡然阴沉下来,低头不语。

“我没有那样的妈妈。”她闷声回答。

“为什么那么说?”许晚晴微笑着看着她,“她是爱你的。”

何娟嘲讽的笑,“我没发现她的爱体现在哪里?”

“咦,她不是给过你一大笔钱吗?”许晚晴装作不经意的脱口问出,同时,仔细的观察着何娟的面部表情,但是,让她很失望,因为她在何娟的脸上看到了惊讶。

“钱?一大笔钱?”何娟惊讶过后,突然苦笑,“你认识我妈妈吗?你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只认得钱的女人,她会给我钱?才怪!”

许晚晴愕然,看来,邵凤真的没有给过何娟钱,那么,她那笔钱给了谁?还是,留着自己出狱后享用?还是,事情根本就不像她想象的那样,而是另有隐情?

眼见得何娟在那里先是忿忿然,尔后是心酸落泪。

许晚晴看在眼里也非常难受,忙说:“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这件事,而是,我多少知道一些你妈妈入狱的真相,所以,才以为……”

“是为了钱,对吧?”何娟苦笑,“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钱。”

许晚晴的歉疚实在是难以言传,安慰几句。

三人皆默默无语的吃饭,各想各的心事。

忽见何娟突然面现讶异,对着许晚晴脑后的方向欣喜的叫了声,“方秘书。”

许晚晴转过头来,身后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面色严谨,见到何娟叫他,也只是淡淡的点头微笑,那眉目之间,似乎有着说不出的熟悉,只是,想了又想,始终记不清楚,是在哪里见到过。

直到那个方秘书走得远了。

许晚晴还是若有所思,秦雪却已和何娟在那里闲聊,问:“哪里来的方秘书?”

☆、重重的迷团

“哦,是一位部长的秘书,人很好的。”何娟回答。

“咦,你不错呀,居然都认识官员了,真是了不起,前途无可限量呀。”秦雪开玩笑的说。

何娟微微一笑,慨叹说:“你说的太对了,我的前途,就是他给的。”

“啊?”秦雪嘴微张,“什么意思?”

“我的这份工作,就是他帮我介绍的!”何娟说,“不然,我只能在医院里做个小护士,哪有运气到医院的行政办公室?”

“咦,他跟你们家有什么交情吗?”秦雪好奇的问。

何娟摇头,“只是偶然碰到罢了,我不过是帮了他一点小忙,他却帮了我的大忙,他人真的很不错。”

许晚晴边听她们闲聊,边在记忆里继续搜寻着那个男子的面容,突然间记了起来,那人是李部长的秘书。

其实并没有接触过,只是,他那时好像为李部长开车,送李部长下来时,匆匆的见过一面,只所以有深刻的印象,是因为这个男子跟李部长长得十分相像,都是一样的扁平脸,细白圆润的皮肤,表情也是那样深不可测,只是,到底年轻些,他看上去总算比李部长多了些棱角和清澈之感。

这时正好听到何娟说到他帮忙介绍工作的事,心里一惊,这样一份炙手可热的工作,别说是陌生人,就算她是那个秘书的至亲,他都未必能帮得上忙,为什么却轻易的就给她介绍了,还是有正式编制的那一种职员?

难道,是李部长授意?

可是,李部长为什么又要这么帮邵凤女儿的忙?

一重重的迷团,在她的脑中越转越快,转而又想到在拘留所时,李部长的所作所为。

陆风是他的政敌,两人曾一起竞争过部长的位子,当然,最后是以李部长落败告终,所以,他两人虽然看似亲密无间,实则互相倾轧,所以,他才会想着,要藉自己之口,给陆风造成负面影响。

现在的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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