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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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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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个世上,已经无亲无挂。

死了也不会有人难过,一条命而已,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李部长挥挥手,那个女警员无声的退下了,门也被轻轻关上。

“小许呀,真没有想到,我们再次见面,居然会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形下!”李部长叹口气,一派痛心疾首的模样。

许晚晴只浅浅笑,说:“我也没想到,但是,人活在世上,总是有很多想不到的事,也没有办法。”

“你倒看得很开。”李部长看她一眼,问:“你知道,你这种情形,会判多少年吗?”

许晚晴摇头,“不知道。”

“你还不是简单的过失杀人,死者的家属反复强调你是蓄意,因为你明知他是一个病人,还那么用力的推他,而且,因为他们一直找你吵闹,你心中一定也很生气。”

“可我没想杀死他,我只是失手推了他一把,如果不是他上来抱住我,我不会动手的!”许晚晴说。

“唉,我知道,你心里,也一定是非常的委曲吧,其实呢,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心里,比我更清楚!我明白,你的委曲!”李部长说到最后,眼神忽然闪烁不定。

许晚晴心念一动,这个李部长,不是要提审她吗?怎么居然说出了这种话?

“最近又要选举了,真是忙得要死!”李部长忽然又将话题引开,“陆部长也是很忙呀,也要忙于选举,这个时候,其实我不该来的,也不该插手你的事,毕竟,对我和陆部长这样的官员来说,声名清誉最重要,在选举期间,不希望出现任何负面新闻,可是,我一想到我们之间的交情,还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你!”

☆、重量级的负面新闻

他说着,将头凑向了许晚晴。

许晚晴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他也并不在意,只说:“好了,我也就是来看看你,在选举的时候,我和陆部长,都不喜欢有什么负面的新闻出现,你不要天天说什么阴谋,还是好自为之吧。”

许晚晴听得一头雾水,这个李部长,云里雾罩的说些什么呢?

听话面的意思,好像是来警告自己,可是,自从她被收押,就只说过一次阴谋,从那以后,再没有提起过一个字,因为她觉得老是这样说,太过愚蠢。

既然她只说过一次,他那么忙的一个人,自然不会过来管她的这些事,她不由疑惑的看着他,李部长那双浑浊的双目中突然又现精光一轮,晒笑着说:“我觉得,小许你是聪明人,当然,我的意见,可能会跟陆部长不太一致。”

他再一次提到了陆部长,许晚晴刹那间福至心灵。

他提及选举,又一再提及他和陆部长这样的官员,最怕出现负面新闻,那么,他的意思,等于是告诉她,她之所以会在这里,是由陆部长在背后捣鬼,如果自己拒不认罪,再把矛头直指陆部长,后果又会怎么样呢?

当然,会有两种情形,一种就是,陆部长干脆利用自己的职权和关系,将她直接判个死刑,封了她的口。

第二种情形就是,选择私了,因为,在选举期间,如果出现这样重量级的负面新闻,那么,必然会引起陆部长政敌的注意,说不定还会深挖,连同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一起挖出来,毕竟这年头,真正纯洁无暇的官|员,跟纯洁无暇的处|女一样,同样是可遇而不可求,与其两败俱伤,不如直接放过她。

她想到了这一节,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一条活路,可是,也实在是招险棋,如果操作不慎,只怕自己这条小命也就呜呼哀哉了!

李部长却还在看着她,静静微笑。

许晚晴抬头看他,目光灼灼。

陆部长,或许就是李部长的政敌吧?

当然,这话她是无法说出口,只是垂了头,浅淡的笑着,说:“他是什么人物,就算他认为我不够聪明,我也只得认了。”

李部长轻轻一笑,说:“年轻人,还是要想开点,总要有些活力,改变能改变的,生活才会过得更美好!”

他说完,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剩下许晚晴坐在那里,百般踌躇,始终拿不定主意。

因为只要选了那条路,也只有一半的胜算,可是,如果不选择,那么,牢狱之灾,无可避免。

只觉得自己长到二十五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纠结过。

想到最后,想得脑袋都痛起来,又晕晕沉沉的睡去了。

被关在这里,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睡觉,因为实在无聊,除了面壁,胡思乱想,剩下的一件事,就是睡觉。

只是,那觉睡得并不美好,最后总是被冻醒,醒来后,觉得骨缝里都沁着寒意,让人无法忍受。

☆、再变态也不比不过你

再醒来时,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觉得屋子里冷得要命,屋内的光线倒是亮了许多,她揉揉眼睛,向窗外看了看,看到了一朵朵白色的花儿,从窗外不断的划过,微一愣怔,这才意识到,竟然下雪了。

叹一口气,这个冬天,可真是漫长,连雪都是一场接着一场,仿佛春天永远不会再来一样。

门吱呀一声响了,那个女警员又出现在她的面前,说:“许雨君,外面有人要见你。”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去,只一眼,便看清了立在大厅中的两个人。

是陆盈心和关咏兰。

嘴角不由翘起来,暗暗苦笑,这样好的时候,她们怎么能不来嘲弄她一番?

步子略略滞了一滞,还是走了过去,淡淡的对着她们微笑。

那两人自然是笑得比她更欢,陆盈心得意的仰起下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说:“许姐姐,你还记得一个月以前的那场大雪吗?”

“怎么会不记得?”许晚晴浅笑,“就是在那一天,你在我面前自鸣得意,到最后,却怎么也料到,进了拘留所的人,会是自己,这叫什么?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陆盈心咯咯的笑起来,“可是,现在坐在监狱里的人,是你。”

“不错,要不怎么说风水轮流转呢,也许过不多久,又会轮到你了呢?”许晚晴嘴角的笑仍是安稳而妥帖,哪怕心里已是枯败如落叶,却也不肯放掉那份孤高。

“有这个可能吗?”陆盈心咕咕的笑,映着黑森森的眼睛,莫名的让许晚晴想起一种可怕的生动,夜枭。

“什么可能都会有,除非,你认为自己没做什么违法的事。”许晚晴淡定的答。

“哈哈,许姐姐这是又在套我的话吗?只是,这一次,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只怕你什么也套不出来呢!”陆盈心笑得诡秘,“过失杀人,也不知会判多少年,许姐姐,听说监狱里的女人,都有些变|态,你怕不怕?”

“再变|态也不比不过你,你我都不怕,还会怕她们吗?”许晚晴仍是一派宁静。

陆盈心瞪瞪眼,随后又掩着嘴笑,“我倒忘了,许姐姐一向胆子大的,也是,人家都说色胆包天,许姐姐天天勾引别人的老公,这胆子自然是历练得很强大,咏兰,你说是不是?”

关咏兰自进来一直保持着沉默,听到这句,嗯了一声,说:“那是当然的,只是,就算她勾引,不是也没有勾引上手嘛,就像我们家阿岩,哪怕她再怎么耍手段,最后阿岩不还是要顾着我,把她放到一边?所以,盈心,她都已经是落水狗一般,你也发发善心罢,不要再来打击她了!”

她嘴里说的好听,脸上却是一片得意讥诮之色。

陆盈心听了大笑,“是呀,听你这么说,我倒也觉得她可怜的,再怎么卖弄风情,到最后烨磊哥不还是要跟我订婚,再过一阵子,我们就要结婚了,本来还想请你喝一杯喜酒的,只是……你现在这样,也不方便的,算了,到时让人把请柬给你送来就行了!”

☆、满嘴谎言的二女

许晚晴垂下眼敛,长叹一声,说:“盈心妹妹,要死要活的争来的那份爱,真的有那么美好吗?”

陆盈心脸色一变,声音也陡然变得尖厉,“不管我是用什么方法得来,邹烨磊现在要娶的人是我,不是你!”

“既然你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他了,那又何必还跟我过不去,还弄出这些闹剧来暗算我?”许晚晴轻轻的问。

陆盈心心中激愤,不由脱口而出,“我就是要你不得好死!”

许晚晴倏地抬眼,“你承认了?”

陆盈心自觉失言,却也并不在意,仰起下巴说:“我承认什么了?我不过情绪激动,说些冲动的话罢了。”

关咏兰却已拉了陆盈心的手,说:“走吧,盈心,别再跟这女人计较,她心里苦着呢,可怜着呢,阿岩为了我,已经伤害她够深的了,不光失了婚,还失去了孩子。我也快是做母亲的人了,现在心里想一想,也真是觉得对不住她,可是,阿岩为了我,就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会顺着我,哪怕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也会原谅我。”

“是啊,真让人羡慕。”陆盈心笑着答了一句。

关咏兰继续感叹,“唉,遇到这样的男人,真是我一辈子的福气,可是,对于她,可是太残忍了!唉,许晚晴,其实,我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可怜你!”

她在那里装模作样,一嗟三叹。

许晚晴听在耳里,只觉得气血翻滚,心中酸痛万分,强自撑着,暗暗的握紧双拳。

孩子?她还提起孩子?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怀了他的孩子?

关咏兰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悄悄说:“许晚晴,其实,阿岩真的很坏,他对你,真的很无情,我也是直到现在,才知道,他对你是真的无情无义,不过,你别恨他,千万不要恨他,你要恨,就恨我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甚至,不惜跟盈心联合,也是为了我!”

像是有一根尖锐的钻头,狠狠的钻进了她的心底,许晚晴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咬着嘴唇,强硬的将那眼泪逼了回去,眼睛却死死的盯住关咏兰。

关咏兰轻狂的笑着,看向她的眼神轻蔑无比。

陆盈心清咳了一声,说:“雪是越下越大了,天还真是冷,咏兰,我们回去吧,再不回去,大雪把路都封住了!”

“好吧,这就回去吧!”关咏兰站起身来,忽然又俯下身,拍了拍许晚晴的双肩,“听说里面冷,你今晚,不会冻死吧?我看你手上好像生了冻疮,真是让人心疼!”

许晚晴木然坐在那里,不再说一句话。

还有什么话好说?

在陆盈心面前,她是从来不肯示弱的,因为,她知道陆盈心得来的那些所谓的幸福,其实不过如肥皂泡一样虚幻,但是,对于关咏兰,她无话可说。

她原本就是比她幸福,比她幸运。

那两人得意的去了,许晚晴还坐在那里发愣,

☆、申请了保外就医

那个女警员拉起她,说:“走吧,该回去了!”

木然起身,像一只没有魂灵的木偶,随着她走。

门咣当一声又关上了。

屋子里满是清冷的雪光,冷冷的,寂寂的。

她坐在床|上发愣,初时觉得冷,后来,冷到麻木,又觉得浑身燥热,像是有一团诡异的火,在心里幽幽的燃烧。

她觉得渴,屋子的杯子里只有一小杯水,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她不管不问的端过来喝了进去,心里有了一丝丝凉意,好像舒服了一些,可是,很快,那丝丝缕缕的凉意很快又被燥热所吞没蚕食。

迷糊中好像做了恶梦,梦见自己到了一个食人部落,到处都是怪形怪状的野人,将她架在火上烤,她能听见自己的皮肉被烤滋滋响,滚烫的要命,那野人们却在一边唱着欢快的曲子,手舞足蹈,高兴的要要命。

她费力的睁开眼,发现那些野人中间竟然有陆盈心,关咏兰,还有萧卓岩!

她吓得尖叫,因为尖叫而陡地清醒过来。

原来是做梦……梦中的人都这么可怕?

窗前亮亮的,仍是清冷的一片雪光,桌子凳子全在片雪光中,像是披了一层白霜。

她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才发现自己的额头烫得要命。

看来,自己是发烧了。

她费力的爬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腿一软,便瘫倒在地,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意识重又变得模糊。

于是,那可怕的恶梦,又开始继续了……

她尖叫,她挣扎,她拼命的嘶喊着,感觉有人牢牢的按住了自己,越发觉得惊恐难言,只是一味疯狂挣扎,只听一个焦灼的男声叫:“雨君,雨君,你怎么了?你醒一醒,醒一醒!”

她睁开酸涩的眼,看到邹烨磊焦急的脸。

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

这时,更多的人围了上来,张伟,颜莹玉,甚至,还有江雨宁。

江雨宁那双美目流盼的大眼睛,此时又变了胖桃子,红肿一片,也不知道到底哭了多久。

“晴晴,晴晴,你可醒过来了。”江雨宁哭着说,“你都晕了一天一夜了!”

“什么?”许晚晴下意识的坐起来,头痛欲裂,她皱了皱眉,环视四周,一片雪白,她惊诧的问:“这是哪里?”

“这是医院里。”张伟回答,“你在拘留所里晕倒了,救了很久也没醒,我们给你申请了保外就医。”

许晚晴哦了一声,说:“我做梦,梦见被萧卓岩关咏兰还有陆盈心他们架在火上烤。”

“你高烧都过四十度了,都快到极限了,早晨女警员发现你时,已经虚脱了,连呼吸都快没有了。”邹烨磊说。

“晴晴,你……受委曲了,那里真是冷,被子那么薄,让人可怎么受?”颜莹玉也在一边抹着眼泪。

许晚晴耸了耸鼻子,苦笑,“不然,怎么能说是监狱呢,要是给我席梦思大床羽绒被,再加上家庭影院,那我不成度假山庄了?”

☆、事情,也许会有转机

“现在可怎么办好?”颜莹玉低泣着,“要是真的被判个两三年的,天天都过这种日子,那可怎么得了?”

许晚晴叹一口气,认命的说:“我看,这牢狱之灾,我怕是免不了了!没事,就当去支教了!”

她看着江雨宁,说:“早知道,早听你劝,去支教,就没这回事了。”

江雨宁又抽抽噎噎的哭起来。

邹烨磊皱着眉头,说:“雨君,你也不要那么悲观,事情,也许会有转机。”

“什么转机?”张伟看着邹烨磊,“我们这些日子,一直在查那个死者,可是,医院始终说他就是因为被人推倒,心脏不堪重负猝死,他本来就是一个病人。”

“可是,你觉得那个死者和胖女人,像是一对夫妻吗?”邹烨磊说:“那个胖女人,一看就知道生活还不错,膘厚肉肥的,而那个死者,看起来却寒酸的很。”

“一个病人,病成那个样子,就算是他之前再有钱有势,英俊潇洒,只怕到了末日,也没有什么看头了。”张伟叹息说。

“不,我总觉得,那个死者,就算身体健康,也不会是能去咖啡店喝咖啡的那种人,而且,她跟那个女人,也不像是夫妻。”邹烨磊拧着眉毛,看了许晚晴一眼,问:“你觉得呢?”

许晚晴细细的回想了一下。

其实,她一直没怎么注意那个病人,因为自从他一出现到他死,她几乎没有听到他说一句话,他给她所有的印象,其实就是病弱枯败,行将就木的那种模样,而胖女人一出场则是又跳又叫,将她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

她想了半天,唯一记起的,便是死者生前抱住她的腰时,身上那种强烈的让人作呕的臭味,那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有多久没有洗过了,都有些油黑的感觉,她的脑中陡然一阵雪亮。

如果,死者是一位生前喜欢出入咖啡馆吃商务套餐喝咖啡的人,那么,就算他已经病得毫无人形,也不至于会脏成那个样子,身上或许会有气味,可是,绝不是那么强烈的臭味,首先,他的妻子或者亲人,都不会允许他穿成那幅样子。

她看向邹烨磊,对着他轻轻的点点头,说:“这个男人,或许,是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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