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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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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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离开,好不好

可是现在,她在他的面前,竟然是紧张的,那么,是不是说明,她对他,终归是有些不同?

现在,他只能暗暗祈祷,那个新任餐厅经理越晚出现越好。

可惜,天不遂人愿,新任经理第二天就已出现在大堂中。

许晚晴亲自介绍给他,让他在五天内完成交接。

但仅仅一天,那经理就自动请辞,原因是家中老母突然病重。

许晚晴无奈,只得又请了一位,为了早点让萧卓岩走,所以这一次,她很随意,不想这回只过了半天,那人又泪眼滂沱的自动请辞,原因是妻子突然出走。

她看了一眼肃立一旁的萧卓岩,他还是一贯的沉稳,从他那张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端倪,而这边的大男人已哭得肝肠寸断,许晚晴只得签字放人,但她却明白,连续两次出现这样的情形,绝非巧合。

暗地里托江雨宁去打探,不几日就得到了确凿的证据,搞了半天,原来这两位只所以不做餐馆经理,是因为有了最好的薪水更高的去处。

“可是,这也太巧了吧?”许晚晴十分惊讶。

“一点都不巧!”江雨宁嘿嘿笑,“因为那俩人的工作,都是萧卓岩给介绍的!”

许晚晴错愕,然后,了然。

回了餐馆便叫了萧卓岩过来,劈头盖脸的质问,萧卓岩倒也不避讳,直言相告,“我是觉得那两人不适合,你不能因为想赶走我。你这样做,简直就是对你自己不负责,同时,也是贬低我!”

“你这叫什么话?”许晚晴怒叫,“我找新的人来,怎么是贬低你了?”

“当然是贬低我!”萧卓岩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袖,做得十分自然又优雅,淡淡道:“要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做我这个位子,那我岂不是也属于无能的阿猫阿狗?”

许晚晴几乎要气得吐血,文件夹一摔,她摞了脸色。

“萧卓岩,请你离开,好不好?算是我求你,求你给我一个清静!”

在她的疾言厉色下,萧卓岩的脸色黯了黯,低低的说:“晴晴,我是爱你的,过去的事是我的错,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许晚晴头痛,想气,却又气不出来,大声吼出来:“你爱我,不代表我还爱着你!你懂不懂?”

“不爱了吗?……我回去了。”

萧卓岩平静地步出了餐厅。

没有和她争。

他出了餐馆门才发现,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有点失神地走在已然五光十色的街道上,路灯闪着明亮的眼,霓虹灯绚丽灿烂,独有他的那颗心,却是灰败黯淡的。

邹烨磊离开了……她还是不肯接受他?

未到酒店,突然天上下起了雨。

路上行人纷乱的逃窜,他却仍是一步一个水洼慢吞吞的往前走。

有个女生提醒他,“下大雨了,你怎么不跑快一点?”

他木然答,“为什么要跑那么快?反正前面还是在下雨!”

女生惊愕的笑,然后叫:“神经病!”

☆、他才不是神经病

他才不是神经病,只是,生命中最重要最爱的女人说不要他了,将他赶了出来,他担忧以后的天空,怕是与阳光绝缘了。

湿淋淋的回了酒店收拾东西。

说不定,真需要冷静一下。

车子经过七月七日晴,他想了又想,还是停了下来。

说来也好笑,虽然在餐馆里待了那么久,却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的尝一尝这里的菜品,如今要走了,总不能留下遗憾。

花蝴蝶一看见他过来,问这问那,他只是虚飘的微笑着,不作任何回应,许是终于发现他的情绪不佳,花蝴蝶暂时没犯花痴,倒是利用职务之便,把他叫的好几道菜都最早的端上了桌,又另外奉送了一瓶好酒。

萧卓岩拿起筷子,一盘盘细细品尝,这样的自斟自酌,还真是寂寞。

其实这个时候,哪怕是山珍海味吃在他的嘴里,也是一片苦涩,但他还是坚持吃,只是筷子好像有点不听使唤,老是挟不到东西,不,不对,是他的手不听话,感觉肌肉酸软,一阵凉一阵热的,他活动了一下,仍是专注的吃,但是,眼皮怎么那么烫?

为什么好想睡觉……

许晚晴被花蝴蝶叫出来时,萧卓岩已经趴在餐桌上睡着了,头上身上都是湿淋淋的往下滴着水,一摸身上,却烫得要命,像是发烧了,她赶紧叫来两个保安,把他抬上了车,径直送他去医院。

医生把她当成了病人家属,量了体温之后安排输液,又说:“快去买件干衣服给他换上吧,他就是因为一热一冷才生的病。”

许晚晴衣服买来,却横竖不知怎么换。

这老医生很不耐烦,瞧着她的眼神,是十分不满意。

若说她是萧卓岩的家属,不是说,他更像一点!

许晚晴心里怪怪的想着。

只是,老医生骂人,“你快点呀,这湿淋淋的,待会儿把被子都弄湿了!”

她很想说她不是病人家属,可是,看到萧卓岩仍是处于半晕迷状态,一脸的憔悴,心里又有些不忍,一咬牙,闭上眼,摸索着把他的衣服换了,谁知裤子还没提上,萧卓岩却突然醒了过来。

“晴晴,你干什么?这是哪里?”萧卓岩看看自己,又看看她,呆呆的问。

许晚晴窘到不行,像被火烧到了一样迅速的松开了手,同时把脸也扭到了一边,急急的说:“你快点把裤子穿上!”

萧卓岩却还没有从那种迷糊状态苏醒,好死不死的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脱我的裤子?”

“谁要脱你的裤子了!”许晚晴又急又羞,“是你自己没事淋雨玩,把衣服都淋湿了,人也烧得晕了头,我才买了干的衣服给你换!”

萧卓岩“哦”了一声,“原来我发烧了,我就说嘛,我没喝多少酒!”

“你醒了就好了!”许晚晴松了口气,“你先安心养病,我会找人来照顾你的,对了,行李还在……”她说着不自觉的转过身来,却在看到眼前的情形后再次捂住自己的脸!

☆、又不是没见过

她失声尖声,“喂,萧卓岩,你怎么还没有把裤子穿上?”

“哦,对不起,我忘了,我忘了!”萧卓岩忙不迭的把自己的裤子提上,他是真的忘了,确实不是诚心的,只是……

他看了许晚晴一眼,咕哝了一声,“又不是没见过,你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

许晚晴看着那个一脸无所谓还嫌弃她大惊小怪的男人,真的是彻底无语,但是不反驳好像又有点理不直气不壮,所以,她很郁闷的叫:“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好不好?”

话一出口她就想给自己几个耳光,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收也收不回,萧卓岩眨眨眼,被她这句话惊得差点笑出声来,转而又好脾气的回她,“你想看我可以随时给你看!”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许晚晴脑子都快炸了,只得跺跺脚,捂脸,狂奔。

但能奔到哪儿去?护士小姐抓住了她,让她去缴费。

“病人有些轻度肺炎,估计是最近休息不好,又淋了雨,所以,需要住几天院调理一下。”医生把一大叠单据递给她,又叮嘱说:“病人的胃好像不太好,这些天在饮食上要多加注意。”

许晚晴点头答应。

说是找人来照顾萧卓岩,可是,找谁?餐馆里倒是可以抽出人手来,可是,她又怎么放心呢?

所以还是亲力亲为,每天三顿饭,又是煲汤又是烹炖,巴巴的送了去,惹得江雨宁在一旁发感慨,“萧卓岩呀萧卓岩,你这病来得还真是时候,你该不会又是玩自残招人眼球吧?”

“不是!”萧卓岩摇头,“这次真不是!”

“那上次是喽?”江雨宁抓住他话中的语病不放松。

萧卓岩苦笑,“如果晴晴能原谅我,我宁愿长病不起。”

恰好许晚晴拿了保温桶进来,把桶往床头柜上重重一放,皱眉说:“我可没有照顾病秧子的嗜好!你要是再敢玩以前那一套,你就等着饿死吧!”

萧卓岩挨了骂,头一缩,又钻进了被子里,只露一双乌黑的眸子偷偷的看着许晚晴。

许晚晴却还是虎着脸,将保温桶里的排骨汤倒在碗里,递给萧卓岩,没好气的说:“吃饭!吃饱了喝足了养足了精神好上路!”

江雨宁在旁扑哧一笑,“听这口气,跟马上要上刑场似的。”

萧卓岩只是讪笑,许晚晴却仍是面无表情,等他喝完了,将碗筷一收,对江雨宁说:“我们回去!”

“咦,你不在这里照顾他呀?”江雨宁问。

“他有手有脚的,不需要人照顾。”许晚晴冷冷的说,一把把江雨宁扯了出来。

“别这样嘛!”江雨宁向萧卓岩那边努努嘴,“你看,多可怜的娃,别这样对人家!你想你毁容那阵子,人家是怎么对你的?又温柔又体贴,还四处奔波给你找整容医生……”

许晚晴头大,捂住耳朵烦恼的叫,“江雨宁,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硬下心肠!”

☆、一寸寸的软化掉

其实她是心疼的,从看到萧卓岩倒在餐桌上时,她的心就一寸寸的软化掉了。

只是,那样的想法一冒头,过去的那些悲伤的记忆又会再度在心空弥漫,将那样的念头无情的淹没。

她觉得烦乱无比,江雨宁却还在那里叫:“好歹是个病人嘛,虽说病得不重,但是,身处异地,有人在身边,总归心里好受些,再说了,人家现在心灵也受伤了。”

许晚晴被她唠叨得烦了,恨恨的说:“好了,快被你吵死了,我回去看他好了。”

烦躁的将车倒回去,哪知一进医院,便觉得有些兵荒马乱,及至走到萧卓岩所在的那间病房,萧卓岩却早已不在床|上,地板上床|上却是血迹斑斑,一个护工正在那里拿拖把去擦拭血迹,见她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就说:“人已经死了,刚送去太平间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许晚晴登时浑身冰凉,似乎连呼吸都快停止了,而也像在濒死的边缘挣扎着,跳动着,足足有数十秒,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木然站着,看着护工一张一合的嘴。

下一秒,她来不及问清事情的起因,便已转头冲去太平间。

她太慌张了,腿抖得厉害,没跑几步就摔倒了,又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去太平间,果然见一群医生推着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往里面走,她不管不问的冲上去,唰地掀掉了那块白布……

很扭曲很难看的一张脸,不是萧卓岩的。

她很快又疯了一样想往太平间里冲,却被医生们拦住了。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太平间,怎么可以随意乱闯!”他们一齐叫嚷着,抓住了她。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他!”许晚晴终于哭出了声,刚才因为过度惊悸,她连哭都忘记了,这一哭可就收不住了,她凄凄惨惨的叫,“萧卓岩!萧卓岩!”

这时就听有人说:“哎,你不是那个病人家属吗?萧卓岩这会儿应该回病房了吧?你怎么来这里找他?他又没死!”

许晚晴倏地转过头来,说话的人是萧卓岩的主治老医生,正一头雾水的看着她,她一下子止住了哭,一迭声问道:“他真的没死吗?我以为……”

“死的是别人,你快回去吧!真是的,没搞清瞎哭什么呢!”那医生可能脾气不好,很不耐烦的口气,但在许晚晴听来,却是如闻仙音。

她又一口气跑到病房,果然,萧卓岩正好好的坐在那里,染血的被褥也已经换过了,她站在门口不出声,眼泪啪啦啦的掉下来。

萧卓岩听见哭声愕然回首,见是她哭成了泪人儿,以为自己又是哪里招惹到她了,赶紧连连道歉。

许晚晴听到这话哭得更厉害,萧卓岩局促上前,伸出手想抱住她,却又缩了回去,许晚晴却已经眼尖的发现,他的手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绷带。

“怎么回事呀?你怎么受伤了呀?”她急急的问。

☆、防线彻底崩溃

“怎么回事呀?你怎么受伤了呀?”她急急的问。

“呃,没什么,一个……意外!”

“什么意外呀?刚刚我来,看到那么多血……”许晚晴还没说完,话就被身后一个声音打断了。

“我说,能不能不要站在门口?”俨然又是那位主治医生的口吻。

许晚晴讷讷的让开路,医生很不客气的瞥了她一眼,说:“你怎么做人家妻子的,天天把病人扔在这里不来照顾,不问清状况就跑到太平间去哭,也不知道你到底真关心他还是假关心他!”

平白无故又被抢白了几句,许晚晴却只是讪笑着不出声,医生对萧卓岩倒是很尽心,细心的问了伤势,又问了今天的身体状况,这才转身离开了。

许晚晴目送他离开,很郁闷的嘀咕着,“我招他惹他了?干嘛老对我那么冲?”

萧卓岩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只是微笑看着她,问:“你刚才哭,是以为我死了吗?”

许晚晴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不说话,只是一下下的去揉自己的眼睛。

“如果我死了,你心里就会很难过的,对不对?”萧卓岩又问。

她抬头,怒视他,“你说什么废话?就算是一只小狗死了,我也会很难过的!”

萧卓岩微笑着看她,张开双臂将她搂在了怀里,她挣扎了一下,哪知他手受了伤,却依然抱得那么紧,她怕会碰到伤口,所以,就没再挣扎,任由他将自己揽入怀中。

他身上那种冷冽清爽的气息很快盈满她的鼻间。

清清的淡淡的,像是琥珀的香气,却让她无端的安稳。

他在她的额前啄了一下,转而去寻她的唇,在上面辗转轻吻。

很快,那个吻便加深了……

他紧紧的捧住她的头,像只饥饿已久的兽,要将她拆卸入腹一般的疯狂!

许晚晴呆呆的站着,任他予取予求,直到快要窒息,这才突然警醒,用力推开了他。

她情急之下,用力过猛,萧卓岩居然一跤跌倒在地上,习惯性的拿手去撑,却忘了手受了伤,一撑之下,当时惨呼连声,“啊……痛。”

许晚晴吓得面色刷白,连忙伸手去扶他,见那绷带中似是又渗出血来,当下又痛又悔,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萧卓岩嘴里咝咝吸着凉气,没受伤的那只手却又开始不老实,再次把许晚晴揽在了怀里,同时哇哇乱叫,“完蛋了,我的手一定是断了,晴晴,我不管,你要负责到底的!”

许晚晴哭笑不得,将他扶到病床|上去。

哪怕他却使坏,一翻身将她压倒,又是一阵狂吻!

许晚晴这回是真正不敢反抗了,缩着头红着脸,颤栗着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样的热情。

过了许久,萧卓岩总算安静下来,却仍是压在她身上。

不准她起身,嘴唇轻蹭着她的耳垂,喃喃的说:“晴晴,你不会再离开我,也不会再赶我走了,对不对?”

这样的细语呢喃,让许晚晴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这女人把你折腾坏喽

她的手缓缓的抚上他的脸,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一般。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她不由一阵心悸,数年的岁月在他们之间滔滔而过,她从来没有想过,在岁月的尽头,他们还会这么亲密的靠近彼此。

一时间只觉得心中如电如幻,竟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是怔怔的盯着萧卓岩的眼睛看……

两人正痴痴对望间,病房门咚的一声被推开了!

一群人忽啦啦的涌了进来。

许晚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那确实是一群人,足足有十多个,她一下子窘得要命,直觉的躲在了萧卓岩的背后,只听萧卓岩惊诧的叫了声,“妈妈!”

许晚晴露头一看,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可不就是萧妈妈?

萧妈妈看到病床|上暧昧的两人,先是一惊,随即又抚掌大笑,伸长两臂拦住后面的人,大声说:“快,快,都退出去!你们继续哈!继续!”

许晚晴的脸本来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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