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地方召唤出来的伟大力量,这股力量不但可以帮助法宝人获得探听操控物体,比如水,土,火,气,雷电,甚至可以操控空间和心灵,以及影子等。”
“这么说的话,法宝人的修炼方法还真是格外奇怪啊。”
“最开始的时候,全大陆所有的法宝人也不过数十人,这些人像普通人一样娶妻生子。他们的怀孕期比正常人要长一倍,要二十个月,生长度也比普通人要慢。但是他们身上依然保有最初的法宝人身上的那种特性,那就是他们拥有以自己做为媒介,向神秘空间借取力量的能力。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选择像先辈那样去修炼法宝人所特有的修真之术。一直到三千六百年前,法宝人一族在整个大陆已经有了数千人。这时候,原本相安无事的法宝人和普通修真者,因为一件事情引了冲动,并最终导致了战争——有一个昆仑派的修真都捕杀了一个法宝人,并且用这个法宝人做为原料来炼制仙器,后来现借用法宝人的肉身来炼制的仙器,原本只有九阶的仙器,竟然一跃而成为了至尊级。”
“这大大刺激了其他普通修真者的野心,于是开始有许多野心勃勃的修真都在每一个角落捕猎个个落单的法宝人。法宝人一族无法忍受这种迫害,最终团结起来反动反抗。但是毕竟寡不敌众,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战死。战争持续了整整十年,到最后,只剩下不足三十个法宝人,被迫离开中土,远遁海外。为了不让自己死后,成为普通修真者的炼器材料,几乎所有的法宝人在临死前都选择**自身的身体,只有少数没有来得及**,被捕捉了过去。然而,事实证明,并不是每一个法宝人都可以炼成至尊级仙器的,因为绝大部分法宝人被充当炼器原料之后,并没有炼出什么至尊级宝物。而在这所有被捕捉的法宝人中。有一个就是最初地数十个法宝人之一。他被西藏六个神秘僧人捕去,杳无音讯。数千年来,我们一直不知道他的下场究竟如何。直到最近,我们才知道他被西藏无相宫的人炼成了天地倒转**的催动石。“
说到这里,海兰显得一脸悲愤,“明明是一场无耻的迫害之战,但是却硬生生被中土的这些无耻之徒说成了是驱逐修真败类之战。我们受迫害的法宝人一族反倒成了道德败坏,修炼邪术地邪魔歪道了。“
听罢海兰这番话之后。洪三对于几千年前那场修真之战才终于有些明白了,原来竟然生过这种事。奇怪之余,洪三接下来就觉得失望了,因为他刚才听到海兰说,法宝人没有办法使用修真宝物,这岂不是就是说他们那边就不需要炼器了?这样一来,自己不就少了一个很大地客源了吗?
想到这里,洪三有些不甘心地问道:“按照你所说,你们法宝人的能力,完全是由于血缘遗传。那既然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的血缘该淡了许多才对吧?”“第一代血缘都有淡化,所以我们每个一段时间,都需要自炼,才能长久地保持我们身上这种特性。”
“自炼?”
“对,就像普通修真炼制法宝一样。我们也需要那样炼制自己。不过,我们需要特殊的阵法来保护自己,不然就会被炼化了。”
听到这里,洪三兴奋起来,“这么说,你们也需要大量的修真原料了?”
“当然需要,海外各种奇珍异宝很多,但是这些对于我们法宝人来说,意义根本不大,因为我们自炼,需要最多的是中土出产的修真矿藏,那些稀有地矿藏以及宝物,我们用得很少。而那些大宗地修真矿藏,在海外极难获得,我们族人有许多都因为无法获得足够地矿藏自炼,而渐渐丧失法宝人的特性,变成普通人。”言至于此,海兰似乎有些动了感情,眼眶都有些红润,“对于大陆这些修真者来说,这些修真矿藏取之不尽,用之不绝,但他们整天用它们来炼制一些没用的垃圾宝物。而对我们族人来说,这却是保持我们族人特性的,性命攸关的东西,而我们却无法得到,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当年只有几千法宝人,跟全大陆几十万修真者开战,居然可以扛上整整十年,由此可知,法宝人的战斗力应该是胜于寻常修真者地。但是他们到海外修生养息了整整三千六百年,却迟迟没有杀回大陆,想来,多半是因为缺乏修真原料,有许多族人丧失能力的关系。”想到这里,洪三又试探地问道,“是不是修真原料越充足,自炼就越充分,法宝人的能力也就越强?”
“是这样的。”海兰答道,“现如今我们分散在海外的族人已经高达数万,他们之中虽然绝大部分都已经成为了普通人。但是只要给他们充足的修真矿藏自炼,他们很快就可以恢复我们族人的特性。”
听到这里,洪三笑了笑,说道:“所以……你们数千年来,一直图谋在大陆找到一个强而有力的人物,帮助你们获得大量的修真矿藏。而这几千看来,你们的成绩做得都很一般,最近你们找到一个人,他叫做雄阔海,对吗?”
海兰没有回答洪三的话,不过她惊讶的表情出卖了她的内心。看起来,她确实没有什么阶级斗争的经验。
而洪三继续说道:“这次,你们这所以会来绑架龙象禅师,就是因为收到了龙象禅师身上你们先人遗骸的情报。不但如此,你们还知道龙象禅师自我封印了力量,可以给你们有可乘之机。而给你们这两个情报的人,也正是雄阔海……”
洪三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雄阔海能够给你们的,似乎也有这种小恩小惠,在充足供应给你们修真矿藏这件事情上,他始终虚与委蛇,对不对?”
海兰依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犹疑不定的望着洪三的眼神,让洪三对自己的判断充满了信心。他伸手将海兰的穴位点开,然后笑着对海兰一拱手,说道:“海兰小姐,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看到洪三这番举动,海兰越惊讶,不过再怎么惊讶都好,她恢复行动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胸前的钮扣重新扣好。至于第二件事,便是狠狠地在洪三脸上甩了一巴掌。
对于这个时在意料之内的巴掌,洪三微笑着承受,即使脸上清晰浮现的五爪青龙,也没有让他的神色稍改,而他的嘴巴里居然还大声说道:“打得好。”
说完,他便笑着看着海兰,问道:“我刚才偷看了一眼,现在你打了我一巴掌,我们扯平,现在,我可以跟你说正经事了吗?”
海兰厌恶地别过脸去,说道:“正经事?我跟你有什么正经事?”
“跟海兰小姐认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实在是失礼得很。”洪三说着,端正了坐姿,做出一副很正式的样子,“在下姓洪,单名一个三字,官居从五品冶炼员外郞,专管天下修真矿业事务。理论上说,天下所有的矿山都归在下管。”
刚开始海兰还对洪三爱理不理的,但是当听到洪三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态度顿时改变,马上转过头来,半信半疑地问道:“你……你真可以管天下矿山?”
“我没事逗你玩有钱拿么?”洪三笑道,“不瞒海兰小姐,在下这趟来西藏,就是来跟昆仑掌门游龙道长商讨昆仑的订货事宜,顺道拜访龙象禅师。没想到因缘机会之下,竟然被你们给绑了。”
“那你愿意提供给我们族人修真矿藏么?”海兰几乎是本能地就问出这句话,但是她刚问完这句话,却又自顾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就连雄阔海都不敢做这件事,你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就更不敢了。”
洪三笑着问道:“世上谁规定了亲王不能干的事,从五品就也干不成?”
“那这么说,你……”海兰猛地仰起头,充满期待地望着洪三。
而洪三回给她的,是一句暧昧无比的话——“天下没有做不成的生意,只有谈不成的价钱。”
第七集 第六节 阴谋的序幕
“殿下,萧澜的飞剑传书。”东北镇国亲王府邸内,雄阔海的心腹幕僚墨犹站在雄阔海的书房门外,手里挥着一封信,轻声喊道。
雄阔海身上有很重的名士习惯,不喜俗事,甚至于连兵马钱粮这些事情,也不大喜欢过问细节,一并都交给自己的幕僚团。而这里面最受重用的,有四个人,分别是分管军事的莜磐,分管民政的岢岚,分管情报的墨犹,以及出谋划策,规划大局的碧连天。
“拿上来,拿上来。”当听到是萧澜的信件的时候,雄阔海马上放下自己手上的。
待到墨犹把书信交在雄阔海手上,雄阔海展开一看,片刻之后,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好小子,我实在是太小看他了。这么短时间里,竟然有如此进展。墨犹,快去把碧连天几个都我来,本宫有要事要与你们相商。”
“是,殿下。”墨犹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等到墨犹走出门去,雄阔海才有些后怕地用信件拍着自己的手掌,然后说道:“好小子,我还以为你只是个追名逐利的小子,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之不简单,就连昆仑派都被你这么轻松说服。假以时日,岂非我雄某人心腹大患?”
不多时,雄阔海的席谋士碧连天带着三人,再次进入雄阔海的书房。雄阔海把书信住桌上一扔,“诸位且先看过萧澜这封信吧。”
碧连天将书信从桌上拾了起来,看过之后,略皱了皱眉头。便将这封信再转给其他人看。不一会儿,四人便都将萧澜的信给看完了。
“诸位有何高见?”雄阔海环视四人一眼,问道。
“此人年纪轻轻,但看他行事,不拘常理,别具一格,布局宏伟,又深不可测之志向,宜早除之。”先开口的,是墨犹。
雄阔海点了点头。说道:“杀是肯定要杀,只是该如何杀,杀了之后。又该如何善后?”
雄阔海刚问完,就听到莜磐马上说道:“杨柳清已于三日前被杀,杭州刺杀案已经死无对质,不如我们伪称杨柳清一案为冤案,以清君侧之名义,起大军进军王城。殿下辖地与王城直辖区毗邻,我军屯兵重镇辽阳距离王城,不过百里之遥。倘若择五千精锐骑兵,朝装夕至。以王城瘦弱之守军,在突然受制之下,根本不堪一击,一天之内必可夺下王城。届时,殿下控制王城,麾下又增一省之地不说,还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到那时,殿下亲任宰相,挟四省之兵威执事朝政,试问天下又有谁敢有挑战之心?至于洪三。何保之辈,生杀予夺,不过是殿下闪念之间的事而已。”
“殿下,对于莜大人地高见,臣下难以苟同。王军虽弱,然仍有兵马数万,尤以奋武将军胡垲所率之三千奋武军,更是不可小觑。此人当年长戎北庭,抵抗北寇。百战百胜,北寇闻风丧胆,称其为天将军。有此人在,数个时辰便夺下王城,岂非天大的笑话?更何况王城历经千年修建。城防固若金汤。”
当听到岢岚说到这里,莜磐便气得两只眼睛鼓起未,对岢岚大声道:“胡垲军略虽强,但如今朝中何保当权,他已经被解除军权,王城防务并非他所负青,岢太人何故以胡垲为辞?难不成苛大人闻胡垲之名便以丧胆了么?”
岢岚也马上针锋相对道:“胡垲虽不负责防务,但他精心训练的三千奋武军尚在。何保虽然心胸狭窄,任人唯亲,但是大难当头的时候,有名将在手,你当他会蠢到竟然不用么?莜太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此不为勇,是为鲁莽……我军虽然距离王城只有一日之遥,但是西北大将军所辖之军事重镇安国,离王城不也只有百余里吗?西北大将军的为人我们都知道,一旦我们兵攻王城,他必定出兵相救。如果我们不能如莜太人所言,一天之内攻下王城,那我们就必须面对腹背受敌的局面。
到那时,我们就有可能要面对天下将军们的群起而攻之,虽然经营多年,但以我辽东区区三省之地,如何对抗全天下?”
莜磐正待要再行争辩的时候,雄阔海轻轻拍了拍手掌,莜磐于是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气呼呼地坐了下来。这时候,雄阔海看向一直一言不的碧连天,“汉德在想些什么呢?怎么一个字也不说?”
一直沉思不语的碧连天这时候才缓缓舒了口气,然后看着雄阔海,说道:“兵凶战危,在如今这样地局势下,任何一个先动战争的人,都很可能遭到战争的反噬。但是,事情到今天这一步,殿下必须把王城置于控制之内,绝对不能再容它被别地野心家利用。有鉴于此,所以臣刚才一直在想,究竟有没有兵不血刃,不战而胜的方法。”
“喔?”雄阔海很感兴趣地看着碧连天,“汉德可想到了什么好计?”
碧连天没有直接回答雄阔海的话,而是反问道:“不知殿下是否曾经想过,倘若殿下当初同时笼络杨柳清与何保,而不是对何保保持一种鄙视疏远的态度,杭州之后,殿下是否有可能已经登基大宝?”
听到碧连天这么一反问,雄阔海略略感到有些尴尬,不过他还是点头道:“不错,当初疏远何保,确实是本宫的失策。不然,也不至于将他推到坚决与本宫为敌的对立面去了。”
碧连天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然,何保乃是阉人,这个身份注定他只能依附强者,而不是可能独立成事。当今天下,实力最强者,莫非殿下与西北大将军。然而西北大将军虽然神勇。但年纪已经老迈,两个儿子全都不成材。在天下人的心中,王城里的宝座,皆瞩意殿下。因此;无论从各方面讲,只要殿下愿意放下姿态,拉拢何保,那么兵不血刃,就拿下王城,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雄阔海问道:“照汉德的意思。我只要修书一封,王城便可抵定了么?”
“原本应该是如此地,但是现在出了一个洪三。恐怕就要多费些周章了。按照萧澜信中所说,洪三似乎同时与王贵妃,以及何保都有勾结。而且,何保还在他的压力之下,释放了许多杨柳清的旧部。以何保睚眦必报的个性来说,倘若洪三是他的下属,那么像这样两件事情都是不可能生的。那么,这也就证明,何保跟洪三的关系。并不是何保控制着洪三,而是刚好反过来,是洪三控制了何保。而我们现在必须明了一件事,那就洪三究竟凭什么控制何保,只要搞清楚这件事,并且解决他,那么使何保投入我们麾下,便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再看洪三,根据萧澜这些日子的四处打探,尤其是跟宋子玉以及喋玉妮两人的闲聊中。我们可以知道,洪三此人可谓天姿俊秀,非比常人。然而,此人强则强矣,奈何基础太弱,全凭个人天才,并无扎实之后盾支撑,因此便难免有进展过快,根基不稳地毛病。按照萧澜所说。洪三大本营中,唯一与洪三有长期相处的,惟有一人,此人名叫黄河山。至于其他人,认识洪三时间最长的。是武夷山弟子宋子玉,也不足一年。另外,林宛如与洪三的关系似于也非常密切,但是他们两人认识也不过半年而已,至于峨眉弃徒谈笑,与洪三的交往时间也很短,凤花山喋玉妮也是如此。总而言之,所有这些人,都各有长处,且多为一时之选,然而洪三忙于开拓,四处奔走,与他们并没有真正深入的交住,倘若再给他一两年时间,让他从容融合内部,那么未来天下第一大患,恐怕便不再是西北大将军,而是此人了。”
“但是,本宫是不会给他这一两年时间的。”
碧连天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们当然要给他一两年时间,不止是一两年,我们还要给他更长时间,让他好好展。”
这一下,雄阔海便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睛,“汉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