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群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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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群雄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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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早被我清理干净,只差乐云那个死丫头下落不明,想不到你们竟送上门来!正好我取了你们的头,向朝廷邀上一功,到时襄阳城定是我王某囊中之物!”

    “简直异想天开!乐府上下三十余口何罪之有?”荆天意怒骂道。

    “要怪只怪你祖上留下的这个宝宅实在风水太好,我屡次好言相劝,这死老头都不肯卖,就连我要和他结为亲家也不行,这是找死!”王户禽兽的本性展露无余。

    “这么说,那粮车的消息是你故意放的,茶楼那两个家丁是你故意安排的?是故意一路引我们至此的了?”赫安冷冷地问道。

    “算你聪明!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位姑娘是什么人,但是既然和荆家后人一起来这里,想必定是他们同党,是你们自己送死的,下了地府可不要怪我!”

    “天意,赫安,无需和他废话,今日就算拼死也要一战!”乔可蓝向王户喝道:“无耻之徒,废话少说,还不上来领死!”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还未落,只见那三位高手横空一跃挡在三人面前,三人二话不说,出手便打。荆天意先是一脚将来者踢开,紧接着便舞出《玄域剑法》,那人手持一斧,大喝一声:“在下鬼斧郑七,速拿命来!”

    郑七的斧速远不及那扇剑,还未接上五剑便倒在地上,荆天意一剑直取项上人头,郑七还来不及抵挡便已送了性命,荆天意大笑曰:“我当中原何等高手,神神秘秘,简直是个饭桶!王户,快来受死!”说着便一剑朝王户刺去,王户手下高手众多,见荆天意五剑之内便杀死鬼斧郑七,便三五个一起向他杀来,荆天意在人群中厮杀大叫,早已杀红了眼,每剑一出必是直取要害。

    另一边,乔可蓝手持十字剑,与那名为一线天刘浩的人连打二十回合,刘浩手拿二尺金刀,上下飞舞,乔可蓝见他舞刀如盾,坚不可破,便用连环腿攻他下盘,刘浩一脚踢开乔可蓝,她倒在地上,此时刘浩正欲一刀砍下,幸得赫安背后一脚,刘浩不及防备,扒倒在地,乔可蓝起身一剑,直刺进刘浩胸腔,他当即口喷鲜血而亡。乔可蓝飞身一跃来到王户面前,正欲出剑,却被王户手下几个彪形大汉拖住腿往后拉开数十步,乔可蓝回身刺中了其中一人的眼睛,那人捂着眼睛哇呀呀大叫一声,将拖着乔可蓝的手放开,乔可蓝趁机站稳,顺势一个回马枪,又刺中了另外一人,这才杀进人群之中。

    赫安手舞三尺飞花剑第一剑便挡开了来势汹汹的波光手吴真,吴真退开几步,马上一个惊天掌打向赫安,赫安侧身躲开,吴真却出了暗器,赫安一手夹住暗器,一手出剑直向吴真刺去,吴真弯身躲开,抬脚又是一枚暗器,赫安大骂一声:“卑鄙!”同时一剑挡回暗器,吴真正分神去接那暗器,却猝不及防中了赫安一剑,这一剑见血封喉,吴真颈上动脉大爆,血如井喷。

    王户见自己高价请来的三位高手,竟然转眼间死于来者剑下,便恼羞成怒,喝令手下将这三人人头取下:“谁若取他们人头,赏黄金千两!给我放箭!放!”

    众手下一听更是杀气冲天,一时间箭如雨下。荆天意见乔可蓝正在他身后,便奋不顾身挡下飞来箭雨,一把抓住乔可蓝杀向后门。三人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又站在一起,赫安说道:“这样打下去我们迟早要命丧于此,不如我们奋力杀出去!”三人奋力杀出一条血路,王户手下死伤无数,但三人也都受了伤,再加之王户手下一波一波来袭,三人如作困兽之斗。好不容易杀到后院门外,乔可蓝从身上摸出一颗烟雾雷,往人群中拼力一扔,三人这才得以脱身,迅速逃离乐府。

    此时正是深夜,三人又带伤赶路,一直到天近破晓时才逃到了江边,将随身衣物扔在江边数件,而后又后退数里,在树林里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洞暂且安身。

    王户的人哪肯放过他们,连夜追赶一直到了江边,见到三人的衣物在江边扔着,这才暂且罢了手。王户回到襄阳城便全城张榜缉拿三人。

    三人在山洞里安身后才来得及看看自己的伤势,荆天意后背中了一箭,乔可蓝左脚中了一刀,而赫安则被那吴真的暗器刺伤了右手臂。三人赶忙互相看了看伤口,好在没有中毒,乔可蓝用匕首帮赫安取出暗器,是一把十字型的飞镖。然后又帮荆天意把箭拔了出来。

    “我去找些草药!”赫安站起身来,要走出去找草药,乔可蓝和荆天意两人急忙将他拦下。

    “出去等于送死,我们把衣服扯了将伤口扎住,况且过了这一夜,伤口也凝血了。”荆天意说着便把自己的长袍扯成一条一条,递给赫安和乔可蓝。

    乔可蓝见赫安和荆天意痛得面色惨白,便忍不住流下泪来:“都怪我不好,要是赫安不为我挡那一刀,就不会被暗器刺中,要不是我被那几个大汉拉住,天意也不会中那一箭,都是我不好!”

    荆天意和赫安见乔可蓝这一哭,便手足无措起来,荆天意语无伦次地说:“别,别哭啊,你这一哭我还真没办法了,还不如你骂我没用呢,要不是我出手慢了,你也不会被他们拉住啊,再,再说,你是女子,而且,而且你自己也受了伤了,这,这……”

    “别哭啊,你一哭我伤口都没法包了,乔大小姐怎么会哭呢!要不我帮你包伤口?”赫安拣起两根布条,为乔可蓝包起伤口来。

    “是啊,别哭啦,在女子里你已经是我见过的最能打的一个了,要是别的女子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那我们两个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那你是说我野蛮哦?”乔可蓝擦了擦眼泪看着荆天意。

    “不,不是,我是说,你连我都打得过,你怎么会是我们的拖累呢?是吧?是吧赫安?”

    荆天意向正在给乔可蓝包伤口的赫安求救,“呵呵,你就别说了,越说越错,我看我们还是快点想办法脱身吧!”

    “其实这都怪我们江湖经验太浅,现在回想起来,这事情破绽太多,乐老爷都去世一个多月了,岂能还不出殡!但我们还是被骗了!”荆天意边说边捶了捶手边的石头。

    “现在令牌没了,我们又都受了伤,依我看,我们还是去找个有人家的地方暂且安身吧,现在我们这副样子,就算不认识我们的官兵见到我们也会把我们抓回衙门的!”赫安站起身来向洞外走去。

    乔可蓝和荆天意想想也对,于是便跟着赫安来到洞口,远远望见江边有人家,赫安说:“过了江便是前秦境内了,谅他们不敢越江抓人,不如我们再冒险一次,跨江而去?”

    “嗯!总好过坐以待毙!”乔可蓝和荆天意两人赞同赫安。

    天刚破晓三人便跃进树林,一路轻功小跑直到江边,正有一船家刚要出江捕鱼,见三人身受重伤又衣衫破烂,便问他们:“三位可是昨晚大战王户的英雄?”

    “老头子!识相点,你若是王户的同党,我现在便一剑刺死你!”乔可蓝马上举剑要刺向那老头,荆天意、赫安二人也将手放在剑上。

    “三位休要多言,趁天色尚早,赶紧上船来吧,我摆你们过江养伤!”

    三人四下张望一番,天刚刚亮,船家都没有出来,若再晚些恐怕追兵又到,只得上了这船。船家加快速度将三人摆渡上岸,最后说了一句:“多次暗杀者中只有你们三人活着出来,王户乃是襄阳公敌,人人得而诛之,只可惜苦无英雄,现下襄阳城内已满城张榜缉拿你们,三位,多保重啊!”
7。…六 再铸灵剑除恶霸
    荆天意正要给船家银两,却被拒绝,只说让他们留着养伤傍身,那船家便独自撑船走了。三人上岸后又是一路奔逃,直至离江边数百里的长青村,三人见有炊烟升起,终于精疲力竭,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荆天意才清醒过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已被草药包扎起来,而身上那身被撕得四分五裂的长袍也被换成了粗布衣,他晃了晃沉重的头,坐起来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这是一间茅草屋,屋子中间点着火炉,房梁上挂着几只竹篮,里面装着肉和粮食,他又翻身看了看旁边,赫安还在熟睡着,乔可蓝却不在这屋子里。他便马上翻身下地,走出屋外,这是一片金黄的农田,院子里的女人们正在捡麦穗,男人们正在田里收割。大家见他起来了,赶忙凑上去问东问西,他迷迷糊糊地只问了一句:“乔可蓝呢?”甚至连答案都没听到,便又昏了过去。

    这一昏又是一天一夜,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看见旁边的赫安也醒过来了,两人相视一笑,拍了拍睡得昏昏沉沉的头,同时问:“乔可蓝呢?”这时,一位中年打扮的妇人走了进来,看见他们两个已经清醒地坐在床上,便叫外面的人进来。

    人们七嘴八舌地拥进来,又是问长问短,不一会儿,其中一位大叔大叫了一声:“都别吵了!小伙子,我是这里的族长,你们叫我牛大叔好了。”

    “牛大叔,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呢?”二人又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哦,她在隔壁屋子里,她早上就醒了,现在牛大婶正在和她一起吃饭,你们过去看看她吧!”

    二人一跃跳下床来到隔壁屋子,看见乔可蓝身穿一身红色的粗布衣服正坐在那里吃饭,两个人便心安了。乔可蓝看见他们进来,忙招呼他们坐下:“你们醒啦?快吃点东西吧,牛大婶做的饭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香的饭了!”

    “是吗?”荆天意问。

    “当然!不信你尝尝。”

    牛大婶笑着又去取了两副碗筷,三个人已经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这会完全不顾仪态地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地吃完了整桌菜和一整笼馒头。吃饱后三人还互相笑笑说:“这果然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香的饭!”

    牛大婶见三个年轻人已经恢复了神采,便笑着对他们说:“你们都睡了三天了!想必一定是累坏了吧,我们这长青村什么都没有,就是粮食多,你们就安心的在这里养伤吧。”

    “是啊,我们请了这里最有名的郎中来给你们疗伤了,你们就安心地住下吧。”此时,牛大叔也走了进来,“这里是你们的衣物,我们没有动过,还有你们的剑,都在这里。”牛大叔放下衣物和兵器之后,便和牛大婶出去忙活计了。

    三人捧着破旧的衣服和沾满血渍的剑,心中感慨万分,热泪盈眶。

    “我们还真是大难不死。”荆天意捧着自己那件撕得破烂不堪的长袍说。

    “还是把剑好好擦擦收起来吧,不要吓到人家。你看这剑上满是血渍!”乔可蓝抚摸着那把心爱的剑说道。

    “天意,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赫安看着荆天意,继续说道:“你是圣祖荆杰的后人?”

    “我父亲是当今南境岛岛主的堂亲,十六年前迁居至新秀的。”

    “为何迁至新秀?”

    “这个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还没有出生呢!我也没有问过,关于与天境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也从来没有去过,我爹说与天境我们以后不会再回去了。”

    “哦,是这样。能否借你扇剑一看?”

    “可以啊。给你!”荆天意将手中扇剑递给赫安。

    赫安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最后说:“只是普通货色,天意,论武功你已算是上乘高手,为什么却用这么一把破剑?”

    “你什么意思啊?我剑破又怎么了,照样杀得他们鸡毛鸭血!”荆天意满脸不服地抢回自己的剑扇。

    “你真是不识好歹!你可知道赫安他是……”乔可蓝正要说出赫安的真实身份,却被赫安拦住。

    “我是怕我们杀回襄阳的时候你那破扇子没有用了!”

    “你?看来你是又手痒了,想打架是吗?”

    “我可没那闲工夫,既然你是荆家后人,又练得上乘剑法,应该配一把宝剑,还用这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

    “是我爹说,这样能消一消我的杀气,他怕我四处打架闹出人命来。”荆天意这才说出实情。

    赫安心里一盘算,荆天意一定也和乔可蓝一样,和与天境有着不可脱离的干系,于是接着问他说:“将你的生辰八字报上来。”

    “八月十九子时生。”

    “念在我们是出生入死过的,又念在你是圣祖后人的份上,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我替你换一把宝剑!我们还要回去杀敌,这次可以先不听你爹的话了。”

    “真的吗?你还会做这等好事?”荆天意难以相信他听到的话。

    “当然真的了!天意,你别再这样对他了!”乔可蓝知道赫安要为天意亲自铸剑,欣喜地对荆天意说。

    荆天意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问他们两个还要不要那身破衣服了,两人摇了摇头,他便将那几件破衣服拿出门外去了。

    “赫安,你要为天意铸剑,这太好了!可是这里没有神剑斩,也没有麒麟池啊!”

    “剑的精髓在于材料,明日我便去寻找适合他的蓝铁和黄金丝,神剑斩不在没有关系,只要我在就行了!宝石也可以回去再找左岛主补上,到时候还不一定要把谁的血打进去呢!”

    “你!我不理你了!”乔可蓝想起自己的剑里还有赫安的血便不好意思起来。

    “哈哈,我逗你的,他和你不一样,他不需要血,只需要一块宝石!”说完也走出屋子,去和场上的大妈们闲谈去了。

    赫安向村里人打听方圆百里之内哪里有最好的铁铺和黄金铺子,村民告诉他,三十里外有一个无剑庄那里的铁匠是这儿远近闻名的巧匠,于是他回到屋子里对乔可蓝说:“我要到三十里外的无剑庄去,你们在这里等我。”

    “不,我要和你一起去,我们彼此好有个照应。”乔可蓝拿起剑就要和他一道出去。

    “那也好,我们这就走吧!”

    乔可蓝告诉牛大婶她们去了无剑庄,若是荆天意回来,叫他在此处等他们,若是三日之内不见回来,便去那无剑庄寻他们。

    两个时辰后,他们到了建于青山绿柳间的无剑庄,整个庄园看起来清新别致,处于深山丛林之中却不见庄园门口阶梯有半根杂草,足见主人爱庄之情。二人快步走上前去轻扣庄门,来应门是的一位妙龄少女,笑如春风地问道:“二位来我庄上有何贵干?”

    “哦,在下赫安,前来拜见贵庄庄主,想问庄主借蓝铁一用。”赫安拱手答道。

    “民女乔可蓝,是和这位赫公子一同来的。”

    “既然有事找我家庄主,那便请进吧。”女子将门敞开,迎二位进庄。

    这庄园鸟语花香,清雅别致,乔可蓝和赫安边走边留心庄上的一草一木,乔可蓝低声对赫安说:“这和你那住处真有几分相似,一点铁器味道都没有。”

    赫安笑笑没有说话。

    二人被那女子一路带进庄园大院之内,只见一位四十岁上下的男子正在园中舞剑,那剑虽三尺长,但早已生锈,变成钝器一把,可那男子却舞得起劲,根本不在意他手中的是一把钝剑似的。

    乔可蓝见状上前拍手笑道:“可惜一身武功,却用一把破铜烂铁在这儿故弄玄虚!”

    那人一听大笑一声,转过身看着那把剑说:“姑娘快人快语,只是若二位不是身怀武功却用把破剑,为何上我这庄上来啊?”

    而后便将那剑往石桌上一扔,赤手空拳和赫安、乔可蓝打了起来。赫安出拳击中来者双掌,乔可蓝眼明手快赶忙补上一脚,那人倒身起跃,站在石桌上,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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