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手已触到了赖红艳胯下,另一只手却伸到了赖红艳那高挺的乳房上轻轻抚摸着。小声哭泣的赖红艳用自己无力的双手反抗着,可怎么也无法挡住阳文信那双有力的大手。赖红艳不敢叫喊,因为她知道这事要是被别人知道后,自己可能是生不如死。赖红艳知道自己的丈夫黑子是什么样的人,要是他知道自己与老爷发生这种事是一定会杀了自己的。如果这事让夫人知道,那自己可能会比被黑子知道死得更惨。赖红艳毕竟是花中出来的女人,在阳文信老练的动作中,赖红艳不再反抗,而且还从她口中发出低吟声来。阳文信知道,此时的这个女人已被自己征服。于是三几下脱去自己的衣服后,便扒在赖红艳身上猛动起来。随着阳文信猛力地动作时,赖红艳不时忍不住发出很大的呻吟声。半刻钟后,阳文信从赖红艳的身上满足地爬了起来。可能是阳文信在性爱上的老练,此时的赖红艳好像还意忧未尽,她有点舍不得似地看着阳文信。阳文信很快就穿上衣服后回头笑着说道:“如果下次还想的话就来我书房找我。
朱万民带着自己精选的二百衙役很快就包围住了阳文虎的家,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醒了熟中的阳文虎。他起身向窗外看时,发现自家周围全是官兵,心里开始发毛。所谓的作贼者心虚,阳文虎一见外面这么多官兵,就以为自己做的事情败露。于是也不管自己的家人,一个人穿上夜行衣准备突围出去。可是阳文虎刚一跑到墙边,就被守候在墙外的官兵挡了回去,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朱万民带来的官兵全部站到了墙头之上,弓箭手已全部就位。朱万民听官兵来报说,刚才阳文虎准备一个人突围想跑时。自己心里更加可以肯定,朱志民全家就是阳文虎杀的,要不然他就不会一见官兵就想逃跑。朱万民在大门口命令官兵打开大门后走了进去,在两边火光的照射下,只见一中年男子身背包袱站在院子中间。朱万民一见此人,就断定此人一定是阳文虎。于是朱万民面对阳文虎大声喊道:“阳文虎,你今天是跑不了啦!你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留你一条生路。”阳文虎心想自己杀了三个人,捉到的话一定活不成。于是他抽出腰间随身而带的软剑便向大门口的朱万民直冲过来,站在朱万民前面的十几个官兵都被阳文虎逼得步步后退。墙上官兵见状后便把手中的箭一齐向阳文虎射来,阳文虎被急射而来的箭逼了回去。他不得不一边后退一边奋力抵抗。阳文虎想凭自己几十年的武功修为突围出去。可他万万没想到,朱万民这次是有被而来的,所带官兵全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高手,心想这次自己是插翅难飞了。
第四章 夜探怡红院
初探怡红院
朱万民虽然围住了阳文虎的大院,但这些官兵真要上前捉拿阳文虎时却近不了身,朱万民于是再次下令放箭。朱万民知道以阳文虎的武功,放箭是难伤到他的,不过这样可以消耗他的体力。阳文虎就单凭手中的一把软剑战了一个多小时,所有射向他的箭都在他身前一二尺处落地。经过近一个时辰的奋战,阳文虎感觉自己突围无望时,就想自尽。阳文虎突然举起自己手中的长剑向自己的脖子抹去。朱万民一见阳文虎想自尽时,顺手操起一杆长枪飞振而出,枪到剑落,阳文虎自尽未呈。站在朱万民旁边的几十名锦衣卫只听说过朱大人曾经是一名沙场将军,但却从未见他在京城里出过手。刚才朱万民的那一振,让今夜一同来的锦衣卫们叹服,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朱大人的身手会有如此敏捷。朱万民看着阳文虎一脸怒容大声问道:“朱志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杀害他们全家。”阳文虎知此事已败露想抵赖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大声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想大人应该知道这个道理,谁叫他有如此身家呢?要怪就怪他自己的宝贝害了他的命,这怨不得别人。”朱万民听阳文虎这样一说时,好象觉得话外有音,同时也觉得朱志民全家的死应该是谋财。不过朱万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凭他一个外来之人,应该不会冒险行事的,应该在京城是有内应才对。朱万民沉思了一会儿后大声严肃地问道:“你一个外地人,怎么就知道他家有那么多宝贝呢!你怎么又知道那天他们家的佣人放假回家了呢?你的幕后主使者是谁,快从实招来,我可放你一条生路。”阳文虎听后大笑三声道:“你们官场骗小孩子的这套把戏骗不了我阳文虎,我知道今日落到你们手上迟早是死,我别无他求,你们就给我个痛快吧!”朱万民见此时无法从他口中得知详情后,就下令拘捕阳文虎,等回衙门后再审。朱万民下达拘捕令后,转身准备回衙门连夜突审。
黑子出了阳府豪宅后,就直奔阳文虎大院,也就是原来的朱家大院。他凭着自己了得的轻功从屋顶直截穿插过去,所以,他很快就赶到了阳文虎家。黑子刚到阳府时,正好看见朱万民在向阳文虎喊话,黑子自己就躲在院外不远处的一个棵古松柏上面。由于松柏枝繁叶茂,所以很难被官兵们发现。黑子一直在观战,他原本是想出手救阳文虎的。但一看来的官兵全是高手,自己一出手肯定会被他们发现,到时不但救不了人,可能连自己也跑不了,所以他一直只是观战。黑子看到朱万民再次下令拘捕阳文虎时,他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地发出一支暗镖,阳文虎应声倒下,黑子见得手后悄然离去。
“不好大人,他!他死了。”一官兵紧张地大声喊道:朱万民听后马上回头,只见阳文虎倒在地上瞪着两眼,抽搐了几下后就不再动弹。“王炮,你赶紧察看伤口,看是什么原因死的。陶海,你带几个人到外面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朱万民急忙下令道:陶海马上应声带了几个手下飞奔冲出大门察看四周情况,他们在外找了一遍毫无收获后回院内复命。王炮仔细察看阳文虎的身体,发现阳文虎的眉心发黑。再仔细看时,发现黑印处有一个黑色小伤口,很小的。王炮掏出自己随身带的一根银针,然后在伤口上轻拔时,发现里面有硬物,而且银针马上发黑。理炮又从身上掏出一块大磁石放在阳文信眉心上的伤口处,再运内力慢慢地往上提,一根铁钉似的黑色暗器慢慢地被磁石吸了出来。此暗器长一寸,针头大小,黑色,在夜晚使用时除了内力深厚的人能听其声外是谁都不可能看到的,就是白天也很难发现。以此暗器大小形状而言,发暗器之人除了内力深厚外,应该还是一个使毒高手。当时阳文虎是面朝大门而被暗器所伤,而阳文虎离大门口足有十五米,发暗器之人一定是从门外发来。在这么远的距离要一发即中,而且暗器全部打入受害者身体内,是很不容易的。朱万民得知死者是因暗器所伤,确认发暗器的方向后又命陶海仔细察看了一遍外面情况。细心的陶海发现门口有一棵很大的古柏树,觉得施暗器之人应该是藏在这古柏树上。陶海飞身上树点燃火折仔细观察时,发现树上有人上过的痕迹,除此之外别无收获。朱万民命手下清理完现场后,又命官兵把所有的佣人和家属全部带到衙门问话。
经过一夜的突审,朱万民在佣人口中一无所获,那些佣人都是阳文虎来京后买来的。朱万民在对那些佣人的审讯中只知道阳文虎有钱,其他,那些佣人一概不知。于是朱万民便命陶海将阳文虎的老婆带来。不一会,一个穿着华丽,但却一脸老实的女人出现在朱万民面前。原来这人就是阳文虎的老婆。朱万民一拍桌上的惊堂木大声道:“堂下何人,请从实招来。”阳文虎的老婆被朱万民这一拍吓得一下就摊坐在地上。她跪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低声道:“民妇叫郝英,是阳文虎的老婆,请大人明查。”后来在对郝英的审讯中得知,阳文虎一家系山东人,有个在京城做大官的兄弟。但自从她嫁到阳家后,却从未见过此人,也没有书信联系。在年前的时候,阳文虎说京城那个兄弟要接自己一家人去京城住,所以就过来了。郝英还说在老家时,平日里自己的老公也就是靠上山打猎为生。不过每次出去都能打好多猎物,然后直接去集市卖掉后,换些钱和货回来。所以在家中过得也还算富裕,不愁吃穿,至于其他事情他一概不知。当朱万民问京城里的这些家业是怎么来的时,郝英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都是阿虎买回来的,我曾问过他哪里来这么的钱时,他叫我别问,所以我也不敢多问。”朱万民:“那你们来京后有没有看见阳文虎和什么特别的人来往?”郝英:“没有,平时我不是在家带孩子,就是到外面和丫环到街上买点东西。”
当朱万民审讯完毕后天已大亮,他伸展了一下手脚后,下令陶海继续追查暗杀之人。然后把请来协助调查的佣人及家属全部放了回去,要他们在家呆着随时等候传问。奇Qīsuu。сom书在一夜的审讯中,朱万民知道带回来的这些人应该不知道阳文虎的其他事情。所以,最后就叫郝英在笔录上画押后放他们回家。朱万民听说犯案者叫阳文虎,是山东人时,心里觉得有些好奇。阳文虎和朝中现在的宰相阳文信是一个地方,而且他们只是一字之差,难道这真的是巧合吗?朱万民不由得啄摸起来。但随后又否定了这种可能,一个盗匪怎么也不可能和一个宰相扯上关系。阳文信现在是当今宰相,他要的没什么要不到,他没必要去犯这种险。要是万一阳文信真是阳文虎的兄弟!那又该怎么办呢!朱万民在心里反问道。思前想后,朱万民不知如何是好。朱万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可能,就算阳文信真是阳文虎的哥哥,但他绝对不会参与杀人越货之事。朱万民整理好所有思绪,办理完一切事情后,便带着自己整理好的材料去和阳文信商谈。不管怎么样,阳文信是自己的上级,而且此事上次就是他办的,又是发生在阳文信这个区域,他又是朝中宰相,且上次就是他结的案。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把昨晚之事报明阳文信,再由阳大人呈报皇上。在去阳府的路上,朱万民心里真的不踏实,他不知道此次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麻烦与结果。自己在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指令后就去抓人,而且当事人已死,可说是死无对证。要是上面怪罪下来,自己可真就麻烦大了。来到阳府豪宅,他要家丁通告一声说朱万民有要事相商。阳府家丁听说是朱大人就没有通报直接请朱大人进了客厅,并告诉他阳大人今天早朝还未回府,要他在客厅稍等,说阳大人应该稍后就回的。朱万民不是第一次来阳府,所以对阳府豪宅早就了解,也就没有到处走动。他一边喝着茶,一边静坐等阳大人回府。朱万民在客厅没坐一会儿,就听到外面家丁在报阳大人回府了。阳文信早朝后原本是要赶紧回府的,但他这次却破例上完朝后,又在外面吃了碗面才回府。阳文信一进客厅就大笑着说道:“朱大人可真是稀客啊!让您久等真不好意思。”朱万民起身回礼后微笑着说道:“哪里哪里!一早前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今日早朝我没去,皇上有没有生气啊!”阳文信笑道:“没有,意大人说您有事要他代你请假,所以皇上没多问。”朱万民没想到意大人会安排得如此周到,心里很是感激。朱万民等阳文信坐下又接着说道:“今天登门拜访仍有要事商议,还望大人多多包涵。”“不客气,不客气,朱大人请坐,有事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帮的一定尽力而为。”阳文信边说边示意朱万民坐。
其实阳文信昨晚就知道今早朱万民一定会来找自己。所以,从不在外吃早餐的阳文信,特意在外吃了个早餐担误点时间,这样一来就显得自己的轻松与毫不知情的感觉。朱万民谢过阳文信后,便把昨晚之事详细说了一遍,并把相关材料也一起交给阳大人过目审阅。阳文信草草地看了一下后很认真地问道:“案中说此事另有内情,且还有一人外逃。请问朱大人在审讯中有没有其他线索啊!比方说死者阳文虎有没有说出同伙,那个逃走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等等。”阳文信现在急切想知道昨晚夜审中,朱万民是否还掌握到其他有关线索。至于现场之事,昨晚黑子就已经给他做了汇报,他知道阳文虎什么都没说就给黑子杀了。其实黑子是受了阳文信的旨意杀阳文虎灭口的。朱万民见阳大人问起其他线索的事时,就将昨晚的事如实重复一遍道:“就现在来看,我们只知道阳文虎还有同伙。那个杀他灭口之人应该还不是主谋,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详细情况。阳文虎他老婆对此案也全然不知,就连来京城买这些房子的钱是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她曾问过一次阳文虎京城买房的钱哪来的,但阳文虎要她别管男人的事。所以她后来就一直没敢问。”阳文信听后故作振惊地问道:“他还有同伙啊!那你们去了那么多人,怎么没抓住啊!现在阳文虎死了又不能开口,就凭你们这样说,我去皇上那里怎么能肯定阳文虎就是杀害朱志民全家的真凶啊!朱大人你说对吗?”阳文信停了一会又接着说道:“你没有请示任何人就私自调动这么多大内高手,而且还让一个帮凶跑了。你要我怎么向皇上解释,你自己去皇上那里说吧!”阳文信说完便将那些资料重重地摔在了桌上。阳文信虽然在昨晚对黑子的受意中说,在无法救出阳文虎时就杀了灭口。但毕竟阳文虎是自己的堂弟,又是自己叫他过来,所以心里恨朱万民,想借此机会报复朱万。阳文虎虽然不是朱万民杀的,但却是因朱万民而死,因此,阳文信想以此让朱万民偿命。朱万民听阳大人这样问时,就把几点确凿的证据摆了出来。朱万民喝了口茶后很认真地说道:“阳大人您先别生气,这样会伤身的。”朱万民安慰完阳大人后又接着说道:“我们第一次审朱志民被害案时,就提到了他们全家是被溥剑所伤。伤口是从左至右,说明行凶者是个左敝子。而且行凶者是个武艺超群之人,此三点与阳文虎完全吻合,到时可以去看他用的软剑和使剑的左手就一目了然。第二点:阳文虎老婆说自己老公在京城有个做大官的朋友,而朱志民对京城的大官个个都很熟悉,这也正好左证了现场行凶者一定认识朱志民吻合。只是认识朱志民的是行凶者的同伙,也许就是那位阳文虎老婆口中的那个大官或许还有其他人。这个人我一定可以找到,昨晚我就下令封城,严查所有过往行人,他是跑不掉的。第三:我们去到阳文虎大院时本来是去查户口的,他一见我们就想逃,说明他做贼心虚。并且他自己也承认了人是他杀的。当然,他现在是死无对证,不过那位暗杀他的人更加证明了,他有同伙在幕后操纵,否则就不会急着杀人灭口。就这几点,我们就可以证明阳文虎是真正的凶手。”阳文信见朱万民说得有理有据也不好再辩。当他听说阳文虎老婆曾说过京城有位做大官的兄弟时,阳文信脸上出现了稍许紧张的感觉。只是瞬间即逝,朱万民自然没有察觉。阳文信听朱万民讲完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声说道:“既然朱大人认为阳文虎是杀人凶手,那曾经那位温大宝也承认是他杀的,这一点又怎么解释呢?”阳文信尽力想找事来堵朱万民。朱万民听阳大人这样一问马上应声答道:“至于您三个月前抓的温大宝虽然认罪处决了。但今天仔细想来是有疑点的,而且当初意大人也提起过。”朱万民怕自己的份量太轻,就有意搬出意刚志意大人来,而且当时意刚志也确实提出过疑问。朱万民停了会接着说道:“温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