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找我们。现在事不宜迟,我们就分头行动。
李敬天不愧为军师般的人物,在安排事情与想事情时,都是如此的周到而详细,而且能把整个全局都安排得恰如其分。理八分本想帮意大人做点事,可是李敬天却安排他在家里等,三思后,只好听从安排。他知李敬天的为人与才智,自然信得过他的安排。理八分望着大家出去后,心里不是个味。意大人是自己多年的知己,现在他有难,自己却只能看着。理八分回头一想时,觉得自己也不知去哪里帮意大人。自己在这边认识的官府之人也只有意大人,其他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在钱方面也许还可以帮一下。可这事面对的可能是阳大人,京城的人是谁都不敢惹的,自然他们是不会来帮自己的。理八分一想到这儿,也只好在这里等待,希望他们出去后会带回好消息。
江鱼海和理真他们分手后,就直奔朱大人府上。他一路飞奔而去,天亮一会便到了朱府大门口。江鱼海敲开朱府大门,向家丁表明来意后,家丁匆匆进去报告。过了一会儿,朱夫人匆匆走了出来,看来朱夫人是被家丁叫起来的,她亲自把江鱼海迎了进去。朱夫人在客厅里招呼江鱼海坐下后,一边要佣人看茶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道:“老爷刚走,要早朝后才能回来,您就在这里等会吧!”江鱼海听后很是着急,可又没法可想,只好奈心地等待。他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老爷的事情。一想起自己以前的几十年江湖时,自己还从没这样焦急过。要是在江湖上时大不了比试一场,大家拳脚上见真章,最坏也不过就是一死,没什么可怕的。可这回江鱼海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可怕感,总觉得自己要是救不出意大人的话,心里会一辈子觉得愧疚。
江鱼海坐在客厅也没什么话和朱夫人聊的,心里一急就站起来度步减轻自己焦急的心情。正在江鱼海焦急地等待中,只见看门的家丁带李敬天和理海匆匆走了进来。李敬天一进门后,便向朱夫人自我介绍,并说明来意。朱夫人听李敬天说明来意后,就请他们在一旁坐下,并告诉他们这位江前辈也是为此事而来。于是就一边看茶,一边叫他们一起等候。坐在一旁的江鱼海虽然与李敬天及理海不相识,但他在意大人那里早有耳闻李敬天的事。而这位手持烟斗的理海也在很早以前的江湖上就有所了解。这次在这里与他们二位相见,大家又都是为了主人意大人的事而来。所以大家相见后,都有一种特别的好感,自然地就聊起了意大人这次的事来。
好不容易等到朱大人回来后,江鱼海急不可待地向朱大人讲述了意大人被陷害的事。朱万民听后先安慰着江鱼海叫他不要急,这事一定有办法解决的。朱万民让江鱼海坐下后,回头看着李敬天和理海。朱万民从没见过李敬天和理海,所以不知道是谁。正当朱万民开口想问时,理海站起来说道:“我叫理海,他叫李敬天,我们是意大人的朋友,所以也是为刚才江前辈说的那件事而来。”朱万民一听他们也是为此事则来时,就示意他们坐下后一脸严肃说道:“今天在早朝之上,我们已经知道意大人的事了,我也正在为此事想办法。”一向沉稳的李敬天,此时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很想知道朱万民现在有没有办法救意刚志出来。于是急切地问道:“那朱大人您现在想到办法没有啊!”朱万见大家如此焦急的样子,便把今天早朝时的情况给大家说道:“关于意大人的事,今天我们早朝时就全知道了,现在的情况对意大人很不利,就连皇上都没办法了。今天阳文信不但把意大人行剌谢安治的事情奏到了皇上那里,而且他还抓到了其中一个行剌谢安治的凶手。那凶手在皇上面前一口咬定,此事是意大人授意他去行剌的,而且还拿出了意大人给他的二百五十两银票作证。本来我想向皇上求情的,我们谁也不相信意大人会做那种事。可当剌客把银票交上来时,大家都确定那就是意大人开出的银票。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敢多讲,在没有证据之前,哪一个替意大人求情,就马上会被认定为帮凶,当场就会抓起来的。其实,我第一时间看到那二百五十两银票时,就知道一定是皇宫里的太监在搞鬼。那银票是意大人奏本罚我五百两白银作救灾款时,意大人执意要帮我出一半而交的。现在剌客手上刚好有二百五十两银票,我想不会那么凑巧。没想到他当时的一笔好意,却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现在我虽然知此事有蹊跷,可我没证据,故也不敢在皇上面前乱言。”朱万民讲完后大大的地喝了几口茶。焦急的江鱼海无奈的问道:“那怎么办啊!意大人可真是个好官啊!我在他们家十几年了,我太了解意大人了。我从来没想到过,当今还有这样的好官,所以,我在他们家一呆就是十几年。现在他有难,我却无能为力,我求您想想办法,朱大人您一定要救意大人出来啊!”朱万民没想到,江鱼海只是一个家中的佣人,却会为了意大人而动情地来求自己,朱万民很是感动。朱万民一边安慰着江鱼海不要急,一边想着暂时的应急方案。朱万民想了一会后认真地说道:“这事你们也不要太急,我想我有办法找到证据来证明意大人的清白了。不过现在还没有绝对把握,同时也要你们的帮忙。”于是,朱万民起身向他们三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理海与江鱼海听朱万民讲完后,异口同声地道:“只要朱大人用得到我们,我们一切听您安排。”朱大人和他们三人商量好后,就要李敬天先留在自己家中等消息,然后自己就带上理海和江鱼海一起向皇宫匆匆走去。
理真自皇宫出来后,就往朱万民朱大人家跑,毕竟朱大人在朝中为官几十年,处理这种大事他应该见多识广些。理真为了赶时间也就顾不上别人的惊讶,整个人就在屋顶上飞走。可他没走多远就碰上和他一样急着赶路的师父刘己武,他也是在屋顶上一路飞奔,真所谓名师出高徒啊!两人在屋顶上相见后马上停了下来,然后飞身下地。刘己武一见理真后就告诉他此时李敬天和他叔理海他们去了朱大人家,要自己来找他,然后一起去朱大人家会合。理真听后就和师父一同返往朱大人家。刘己武怕朱大人他们此时已出门,所以,他和理真就没再走屋顶了,而是走那条通往朱大人家的大道,这样的话就算是朱大人他们出来了,也不会在路上错过。理真一边走一边把上午见过皇上的事向师父刘己武说了一遍,刘己武听后心里也放心了点,知道现在意大人应该是不会受什么苦的,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理真和刘己武没走多远就碰上了理海和红霞的师父江鱼海,后面一顶四人大桥跟在后面走得很快,一看就知里面一定是朱大人。理真与刘己武快步上前向理海他们打了招呼后,此时朱大人也下桥出来了。他一见理真与刘己武后叫他们过去,然后凑在一起小声商量着事情,然后他们就朝皇宫走去。朱大人他们一行人很快来到了皇宫门口,朱大人从桥中下来后,身边带着四个身着禁卫军服的随从,他来到皇宫门口后向门前守门将军说明来意后,门将马上跑步进去通报。朱大人他们只好站在大门口等。可此时却一个探头探脑的人正在向朱大人这边张望,没一会就消失在人群中。
原来此人是阳文信派出的暗哨,专门打探一些他想要的消息。一看那探子走路就知此人并不是街上的小混混,他那游走时轻盈的步伐,整个人就象在飞似的。此人看到朱大人进宫后,就飞奔回去向阳文信秉报。那阳文信的暗探为了赶时间,他连大门都没走就飞身进了阳府大院,他正好落在院子里原来黑子住的那间房前。此人刚落地就听到屋里有动静,他看了看院里四下无人时,不由得好奇地隔着窗户向里张望,他这一望差点把他吓出了声。只见房里不是很光亮的床上,阳文信正一丝不挂地扒在一个女的身上,两人正在干着那事,那女的还在小声的呻吟。看着里面这种情景,那帖在窗户上的眼睛一时象粘住了似的没法移开,他就这样看着他们在里面做着那事时,自己心里也有些痒痒的。他看了一会后准备走开时,后面传了一声严厉的大喝。“什么人?”这一声大喝,把这位报信的探子吓了一大跳,同时也惊到了屋里的阳文信。阳文信赶紧穿上衣服出来后,正看见自己的看护和自己派出的探子在挣执。由于那些探子是阳文信私自请的,也很少在阳府出现,自然那些看护和看门的都不认识这些人,所以来人想解释也解释不清。阳文信出来后马上喝令道:“都给我住口,你们刚才看到什么啦?”那看护马上邀功道:“他刚才在窗户上偷看,看他象个小偷一样我就赶过来了。”阳文信马上回过头来满脸怒容地给了那暗探二个狠狠的耳光后,瞪着那暗探怒喝道:“我要你们去外面查探事情,你觉跑到家里来偷听,你是不是不想活啦?”来人一见阳文信发怒了,吓得全身直打哆嗦。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老爷饶命,小人什么也没看到,小人是有重要事情向您秉报的。”阳文信见他有事秉报,原本一脸的怒气也消去了些,然后一转身就向里屋走去,那暗探就低着头轻声地跟在阳文信后面。那看门的看护好想知道刚才阳大人在里屋做什么,为什么刚才那个人看得那么起劲。等阳大人走进大厅后,看护不由得悄悄地走到小屋窗前向里望去,他这一望美得他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屋里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一丝不挂地坐在铜镜前梳理着她的那一头秀发,那看护自然明白刚才他们的老爷在里面做什么了。此看护看得心头难忍,于是大着胆子轻轻地走了进去并把门悄悄地关上。他真所谓是色胆包天,连老爷的情人都敢去碰。屋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黑子的老婆赖红艳,她在梳妆时好象感觉到后面有声音,她不由得回头去看,她这一回头把她给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自己老爷走后,竟有如果大胆狂徒敢走进自己的房来。心里受惊的赖红艳马上用手护着自己的双乳大声怒道:“大胆奴财,竟敢跑到本小姐屋里,你还不给我滚出去,你要再不走我告诉老爷要了你小命。”那看护色迷迷地看着赖红艳的身体一脸淫笑道:“你不用在我面前指手划脚,如果我把此事告诉夫人,你说夫人会把你怎么样呢!她会把你脱得精光,然后带着你在大街上游行,然后再慢慢地弄死你。”赖红艳一听看护这样说时。一下子摊坐在那里就象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话可说。她知道阳文信虽然很疼她,什么事都依她的,可说是要什么有什么。但阳文信在他老婆面前总是不敢顶撞,由其是对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赖红艳为了自己能明正言顺地进入阳家,不让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她曾好几次向阳文信提出要他把自己纳为小妾,可每次都被阳文信挡了回来。还说只要提起此事,那她们之间就连这种生活都没得过。为了能和阳文信在一起,赖红艳后来也就没再提了。赖红艳正在沉思中时,那个大胆的看护却轻轻地走到了她的背后,那双粗大的手已放到了自己的肩上。赖红艳马上站起来一把就把那看护的手甩开厉声道:“你要再敢乱来我就喊人啦!”那看护见赖红艳站起来后,曲线一下全部呈现在自己眼前,他哪里还听得见赖红艳的忠告。此时的看护什么也不顾竟一把就把赖红艳抱在怀里,然后用他那又臭又大的口添着赖红艳的双乳。赖红艳只是一个弱女子,自然挣脱不了一个身强体壮的大汉双手,她一个劲地挣扎着。此时的赖红艳只是想挣脱这个下流的看护,她也不敢叫喊。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喊出声,那自己就完了。那大汉之所以这么大胆,他也是看正了赖红艳一个女人致命的弱点。因为一个进过红楼的女人一旦拥有自己金钱上的满足时,是不会轻易地放弃的,哪怕是付出任何代价她都在所不惜,这就是赖红艳在自己及不情愿的情况下,还是不敢叫的原因。那看护见赖红艳在自己怀里尽力挣扎也没叫出声时,他更加大胆了。他一下就把赖红艳抱到了床上,然后左手用力地压住赖红艳的双手后,自己的右手开始在赖红艳那光滑而柔软的身体上轻轻地摸索,赖红艳就这样在这看护的淫威下只能任其摆布。半晌后,赖红艳再也无力挣扎,只好躺在那里不再反抗。那看护知道一个女人就不过那点力,只要赖红艳不敢叫,那她就一定会乖乖地顺从自己的。那看护见那赖红艳不再反抗时,他才慢慢地腾出自己的左手来,然后开始慢慢用双手去轻抚这诱人的身体。他那粗糙的大手不停地在赖红艳身上抚摸。开始时弄得赖红艳有点难受与火烧般疼痛,她恨不得一刀就杀了他。可是她身边除了枕头可用外别无他物。那粗鲁的看护在亲完她脖子后接着一寸寸地往下亲,慢慢地那人的嘴亲到了她的肚脐处,那张又大又臭的嘴还在往下亲,没一会儿赖红艳开始有点心跳加速。因为此时那个看护竟把嘴凑到了她的下面,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赖红艳忍不住低吟起来。在那看护熟练的动作中,她不停地叫换,竟忘了自己还是在干着见不得人的事,也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要特别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看护此时也在尽兴之中,他除了尽情地享用外,其他什么都没想,更没想过什么后果。这就自然应了那句英雄沙场死,好汉裙下亡的那句古话。那看护恋恋不舍地从赖红艳身上下来后慢慢走出小屋。现在的他不得不走开,他知道这事让老爷知道准连小命都不保。其实小屋里的赖红艳自从那次她与阳文信一夜风流后,她就每天想着那晚阳文信给她带来的满足与剌激。后来黑子死后,阳文信在夫人面前说她可怜就留她在阳府做些杂务。黑子老婆赖红艳原本就是花楼出来的,对男人自然也有一套。所以,她这几年就理所当然地做起阳文信的小姨太太了。不过阳文信在娶第三个姨太太的时候曾答应过他的夫人不再娶小了,因此赖红艳自然只能在这小屋里与阳文信偷欢。阳文信的夫人是前朝大将李亮之女,叫李小红,皇上对她们全家还是很熟悉的,而且也说得上话。阳文信知道自己的夫人不但人有几分聪明,而且还能与现在的皇上说上话,所以他也得尊重几分自己的夫人李小红。今天的李小红在房里打扮完后就出来准备到外面街上去买姻脂,当她走过大门口时,看那个看护见到李小红后显得有些紧张地向她问候,而那些看门的就在后面开始议论着。李小红装着没听就进了内堂。
阳文信自赖红艳屋里出来后,就和那暗探进了客厅。在客厅里,那暗探把今天在皇宫门口看见朱大人带着几个人进了皇宫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阳文信听后,心里开始啄磨着朱万民去皇宫的目的。他想了一会后低声喝道:“大头,你马上回到皇宫大门口看他们的桥子有没有离开皇宫,如果没有的话你偷偷地进到里面看看他们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那个叫大头的暗探听阳文信这样一说,马上跪安后起身匆匆离去。
再说朱大人带着理真他们一行人进了皇宫后,皇上在书房里接见了朱大人他们。“臣拜见皇上。”朱万民他们来到皇上面前后就行了君臣大礼。皇上示意他们全起来坐下后问道:“朱大人这么匆忙来找朕有何事啊!”朱万民马上起身行礼后说道:“关于剌客行剌谢大人之事,说指使者是意大人,我可证明此事不是意大人所为,而且那剌客就是受小人指使然后嫁祸给意大人的。”皇上听后马上反问道:“那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