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建业对她已经产生了爱慕,几乎一刻也离不开她的视线,便假借感谢之名叫了酒菜庆祝,以便将她挽留下来。
反观白翠珊对他也是爱慕至深,又不愿意回去面对白浩文的纠缠,不但爽快的一口答应邀约,还热情地邀林建业拚酒,没多久两人已然是醉态百出。
白翠珊忽然借酒壮胆道:“业哥对我印象如何?”
这一声“业哥”,只听得林建业受宠若惊道:“珊妹长得貌美如花,又是知府千金,想必爱慕者不在少数,我林建业有幸结识珊妹,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如果我要嫁给你,你要不要?”
“你……此话当真?”
“不错,”
“我当然要,这是我求之不得之事。”
“口说无凭,你必须表现出诚意才行。”
“这……小兄此行是为了赴京求取功名,除了一些路费之外,并无贵重物品可做定情信物。”
“谁稀罕那些世俗之物。”
“那么珊妹要我如何证明诚意?”
“今夜将我留下过夜,你就可以表现你的爱意了。”
“这怎么可以?我们还未成亲,如果贸然行房,岂不成了苟且之行为?”
“哼!你对我的爱果然经不起考验。”
想及白浩文一再对她纠缠不休,心知她早晚难逃魔掌,心有不甘之下,才决定献身于倾心的林建业,没想到自己的大胆示爱,反遭到拒绝,一时心中悲苦,便哭泣起来。
林建业不知她的心事,一见她伤心悲泣,不禁慌了手脚道:“既然你不嫌弃,我答应就是,求求你别再哭了,我的心都被你哭碎了。”
白翠珊这才破涕为笑,迅速脱衣,现出完美无瑕的胴体。
林建业一时激情,便扑在她的娇躯上,迅速将她占有。
“啊……”
※※※※※※※※※※※※※※※※※※桂花别院。
红衫美女埋怨道:“老爷不是答应安排妾身进府吗,时间都过了一年多,也不见你进一步动作?”
白云天叹息道:“西施,除非你怀孕,否则我难以安排。”
“听说文儿的妻室曾经远赴洛阳求神向注生娘娘祈子,不知是否已经如愿怀孕了?”
西施心想:“如果确定怀孕,我也要跑一趟洛阳。”
“唔!珠儿确实已经蓝田种玉,我一直看不起这些旁门左道,想不到竟然如此灵验,可见世间无奇不有。”
西施闻言,不禁兴奋不已道:“想不到莲花庵的注生娘娘如此灵验,下一次妾身也要跑一趟洛阳,以便亲身体验一番!”
白云天皱眉道:“连你也相信这种旁门左道的民间迷信?”
西施白他一眼道:“妾身随侍老爷已有三年时间,至今依然未传喜讯,人家当然会着急嘛!”
“我们现在过这种无牵无挂的逍遥生活,不是很好吗?你何必急着生孩子来束缚自己。”
“哼!老爷已有文儿这么大的儿子,你当然不会着急,可是我却孤家寡人一个,如果不趁着年轻时生个儿子,将来我要依靠谁?”
“哦!你如此深谋远虑也不无道理。”
“所以妾身已经决定明日一早动身,以便早日到达洛阳的莲花庵,祈求注生娘娘也赐给妾身一个胖儿子。”
“什么?明天。”
“不错!”
“这不太好吧?目前风云帮对我虎视眈耽,万一你被他们盯上的话,岂非有生命之危?”
“我们的亲密关系没几人知道,风云帮的人又不是神仙,才不会注意到我身上来。”
“这……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另派两名捕快乔装便服,一路保护你到洛阳,这样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多谢老爷成全。”
翌日,一辆马车便在两名骠悍青年的戒护下,直奔洛阳而去。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风云帮虽然不知西施与白云天的关系,却对知府衙门里的捕快了若指掌,一眼就看出两名便服青年的身分。
没多久便有一群黑衣人冲出树林,将马车拦了下来、两名骠悍青年见状,不禁脸色大变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何无缘无故阻挡我们的去路?”
只见一名清秀青年冷笑道:“刘衫、周大年,别以为你们换穿便服,本堂主就认不出你们了。”
刘衫和周大年闻言,心知身分曝光,一止刻拔出佩刀戒备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公务官员,还敢拦住我们的去路,难道你们不怕王法治裁吗?”
此话一出,黑衣人一止刻响起一片哄然大笑。
清秀青年更是冷笑道:“本堂主连你们知府大人都敢惹,又哪会在乎你们这种小角色?”
“你……莫非是风云帮的人?”
“不错!本堂主乃是风堂负责人孔治国。”
刘衫和周大年骇然变色,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孔治国大喝一声,剑光一闪而没,两人当场惨叫一声,死于非命。
孔治国立刻趁胜追击,一把掀开车帘正要行凶……
他只觉眼睛一亮,顿时让艳光四射的西施所吸引,不由得神情一呆。
西施惊恐不已的求饶道:“英雄请饶命,小女子只不过是白大人身边的一名侍妾,并非重要人物,请英雄高抬贵手,饶过小女子一条性命吧?”
孔治国闻言,不禁大喜道:“你真是白云天的侍妾?”
“是的!”
“你为何独自离开南京,莫非是想替白云天讨救兵?”
西施连忙将洛阳之行的目的说出,接着又连连告饶。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想不到本堂主苦守多日,终于一让我等到重要人质,而且还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本堂主可谓久旱逢甘霖,正好品尝一下白云天宠妾的美味,究竟有何倾倒众生的魅力?”
话毕,他已迫不及待地将她扑倒,不顾她的哀求挣扎,迅速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随即挥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不要……”
※※※※※※※※※※※※※※※※※※
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白浩文不理会她的挣扎哀鸣,此刻正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强渡关山,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
上官珍珠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不要……文哥,我求求你……孩子会流掉的……”
白浩文闻言,突然脸色一变,忍不住狂吼一声,便翻身而起冲了出去。
他一时耐不住欲焰的折磨,一心急于寻求发泄,才向上官珍珠强行求欢,没想到一路下来,她只是一味的苦苦哀求,惹得白浩文心烦如麻,便扫兴的拂袖而去。
尽管身后传来上官珍珠的悲泣声,他仍然馀怒未竭,头也不回的弃她而去。
可是他满腔的欲焰,就像熊熊烈火般,仍然不断的折磨着他,令他几乎要发狂,全身就像要爆炸一样,简直生不如死。
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偏僻的后院,不禁心中一动:“思姨痴呆多年,早已被爹打入冷宫,正好她的闺房就在附近,我何不在她身上发泄欲焰,如此一来,也不必担心她会泄漏奸情了。”
主意打定,他立刻迫不及待的潜入曹思思的香闺。
只见她鼾声均匀的酣睡床上,虽然已经徐娘半老,却依然美貌动人,风韵犹存。
白浩文冲动之下,也顾不得她的年纪和身分,一式“饿虎扑羊”,便扑在她的丰满胴体上,随即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好梦正甜的曹思思,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充实快感袭来,令她忍不住一声呻吟,一时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出自本能的四肢紧缠着白浩文不放,扭摆着丰臀热情迎合起来。
白浩文见她主动“引蛇入洞”,更是乐不可支,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搜索,玩弄,一面如狂蜂浪蝶般,不断地对她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偷香窃玉……
在他这样上下交攻的冲刺下,曹思思忍不住辗转呻吟,扭摆挣扎,看似在努力躲避他的直捣核心,却又像是努力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
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的一拍即合,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下,曹思思忍不住长长一声哀鸣,全身一阵颤抖,顿时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白浩文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的一泄千里……
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突然从她的花蕊深处传来,温柔又体贴的依附深陷在她下体内深处的“阳具”,彷佛饥渴的婴儿一般,轻轻地吮吸着他的“全身精力”,缓缓地吞咽着他的“生命之源”……
元阳倾泄,本是舒畅至极的感觉,尽管白浩文心中明白,自己毕生功力将被她吸收殆尽,眼看就要精尽人亡,可是蚀骨销魂般的美味,却让他欲罢不能的沉醉其中,虽然他极想回到真实的世界,却又意犹末尽地回味无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生命之源也一点一滴的消失,终于魂飞魄散。
不久,曹思思突然全身一震而醒,她立刻发现自己不仅全身赤裸,而且正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下面。
她不禁惊呼一声,一巴掌便打了过去,“啪!”地一声,当场将白浩文的脸打得血肉模糊。
“咦!我的功力怎么突然增强了一倍?”
曹思思大感讶异不已,接着她又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可是她又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低头想了许久,她突然脸色一变,终于想起自己神智丧失前的种种事情。
她终于想起自己不顾父亲的反对,和夫婿江子敬半夜逃离家园,没想到后来遭到魔王宫的殷四海暗算,结果夫死她也丧智。
可是她神智浑沌这些年,依稀记得自己不停的遭到一名男子的淫辱,令她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想到这里,曹思思真有宛如隔世之感,一股羞愤难当的恨意,顿时由心中升起,忍不住发出一阵狂吼……
不久,一阵脚步声传来。
白云天首先冲了进来,一见两人全身赤裸,而且是一死一疯狂的情景,当场脸色大变的怒骂道:“该死的畜生,我早警告过他不可乱伦犯上,没想到他还是听不进去,才会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场。”
白翠珊闻讯出现在白云天身后,一见现场情形,再对照他的话,不禁脸色一变,道:“爹的意思是说,表哥竟敢侵犯神智不清的思姨?”
白云天对她似乎极为严苛的怒骂道:“翠珊,这里的事不用你管,还不快点回房去。”
白翠珊碰了一鼻子灰,忍不住伤心的转身奔了出去。
这时候的曹思思却若有所思的注视着白云天不语。
白云天见状,气她和白浩文乱伦通奸,忍不住怒喝道:“贱人!你竟敢不守妇道和自己的晚辈通奸,论罪唯一死刑,这是你自做自受,可怨不得我……”
曹思思突然脸色一变,大叫道:“是你!这些年来就是你一直在迷奸我。”
白云天先是怔了一下,接着脸色大变道:“你恢复神智了?”
曹思思却疯狂大笑道:“不错!这一切还要感谢你那畜生不如的儿子,如非他乱伦强奸于我,我也不可能恢复神智了。”
白云天不禁变色道:“这么说来,我儿子是被你故意杀死的了?”
“我连你都敢杀,杀一个畜生又何必大惊小怪?”
话末说完,她已飞扑而出,一股阴森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玄阴神功!”
白云天惊呼一声,也不敢怠慢地一掌拍出“溶金神功”……
“轰”地“声巨响,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奔流……
白云天当场惨叫一声,负伤转身而遁。
“该死的淫贼,逃哪里去?”
曹思思不甘心长期被他淫辱,急忙紧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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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一声悲呼,柯小兰已经扑倒在白浩文尸体上,伤心欲绝的哀泣不已。
焦长生也老泪纵横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尽快为他安排后事,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吧!”
柯小兰突然面对家破人亡,一时之间也没有主张,只好顺从他的建议,着手为白浩文安排后事。
可是三天之后,他们草草埋葬了儿子,并且卷款潜逃不见踪影。
上官珍珠初遭丧夭之痛,又受到婆婆离家出走的打击,一时情绪激动,当场呻吟一声便昏了过去。
白翠珊急忙将她扶住,任凭如何呼唤也叫不醒,无奈之下只好将她送回房间休息。
面对家破人亡的惨剧,白翠珊也是伤心欲绝,只好强行振作精神,重新整顿家园,等待白云天的返回。
一道人影却在此刻侵入上官珍珠的香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江长枫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让我等到了报仇的机会,虽说白浩文已死,我仍然可以在你身上发泄我满腔的怒火……”
话未说完,江长枫便制住她的穴道,一式“饿虎扑羊”,便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昏睡中的上官珍珠,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当场被惊醒过来,一见江长枫正重压在她的身上偷香窃玉,不禁脸色大变。
“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淫贼。”
江长枫一面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一面淫笑道:“一夜夫妻百世恩,你存心让我们的孩子成为无父的孤儿吗?”
“你胡说,谁和你有夫妻……咦!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初在莲花庵中,江长枫一度企图迷奸她,却被人捷足先登占有了她。可是为了报仇,江长枫只好咬牙认下这笔烂帐,以便顺利达到他报仇的目的。
江长枫尽管心中感到窝囊,仍然咬牙道:“你终于明白过来了,我的意思是说,你腹中的骨肉是我在莲花庵为你播下的种。”
上官珍珠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我不信……”
江长枫立刻将她在莲花庵所接触的人事物述说一遍。
上官珍珠听完以后,终于相信他所说的是事实,一时之间百味杂陈,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真该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事实已经造成,你再埋怨我也没有用。如今你丈夫已死,婆家也面临家破人亡,你何必浪费大好青春为他们白家守活寡?倒不如改嫁给我,我们一家人也可以正式团圆,孩子也可以认祖归宗。”
上官珍珠闻言,不禁抨然心动,她依然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妇,岂会甘心就此守寡?所以她没有考虑多久,便点头答应他的求婚。
江长枫一见狡计得逞,不禁心中狂喜不已:“太好了,这下子我就可以利用她的关系,混入齐天寨一展抱负,达到我人财两得的目标了。”
欣喜之下,他便肆无忌惮地发动攻势,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丰满胴体搜索、玩弄,一面如脱缰野马般逐鹿中原,不断地对她问津桃源,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此时上官珍珠也不再反抗挣扎,反而热情地“引蛇人洞”,激情地“开门揖盗”……
两人如狂蜂浪蝶般翻云覆雨,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意犹末尽地彼此温存不已。
翌日,白翠珊一见日上三竿,仍不见上官珍珠的踪影,忍不住前来一探究竟,却发现人去楼空,只在桌上留下一张纸条。
她连忙取来一看,才叹了口气道:“她也走了,看来白家是真的家破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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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村。
播种的草药终于采收完成,由于试卖的丹药促销得法,广受顾客们的喜爱,一下子就销售一空。
原先还在观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