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志明冷笑道:“你和少爷通奸成孕,我身为护院保镖,岂能坐视不管?”
此话一出,汪美姬立刻脸色大变。
“你如果不想让奸情曝光,就要依我条件才行。”
“你有什么条件?”
“我对你的计画十分感兴趣,也有心助你一臂之力,只不过男主角必须换我做才行。”
“好!我们一言为定。”
“咦!刚才你还对皇甫天龙一往情深,为了共结连理不惜与他翻脸,如今怎会突然改变心意。”
“哼!他为了避免奸情曝光,竟不惜杀我灭口,如此无情无义之人,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岂会为他惋惜。”
唐志明这才释怀,两人便以唐门毒药将皇甫家灭门,再动手剥下皇甫天龙和汪彩霞的皮制成面具,神不知鬼不觉地窃取皇甫家的庞大产业。
这对奸夫淫妇彼此狼狈为奸的谋财害命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青城派,一路上日豆而伐,夜夜春宵,最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唐志明望着大门横梁上写着青城派横匾,忍不住在心中狂呼不已:“我只要再杀了八面狂狮,夺下青城派掌门宝座,再来就轮到你孔雯莉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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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
自从林建业衣锦还乡接任县令之后,洛阳县境内治安大幅改善,令人刮目相看,不仅欺压善良的地痞流氓一扫而空,就连横行天下的江湖恶霸,也自我节制避免在洛阳犯案。
只因林建业背后有两股势力支撑,他们就是南宫、宇文两大家族所组成的严密网路,对过往的不法之徒进行有效监控吓阻,果然交出漂亮的治安成绩单。
南宫明珠之所以全力支援,其实是存了私心,她与林柏勋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早已深陷情网不可自拔,心中互许为终身伴侣,下定决心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有句话说知女莫若母,其实反之亦然,南宫忆双早已看出母亲对林柏勋动了情意,便暗中送了一封密函给南宫明君。
南宫明君获知讯息大为欣喜,立刻日夜兼程赶到林家村,经过一番努力,终于说明两人同意共结连理白首携老。
因此南宫明珠和林柏勋便羞赧的完成了终生大事,可是在一片祝福声中,南宫玉珍却落落寡欢的远离人群,独自一人在后院唉声叹气。
南宫忆双发现之后,连忙追近一问究竟。
南宫玉珍被逼不过,只好羞怯不已道:“小妹也不欺瞒双姊,其实我早已爱慕业哥许久了,只是不敢表白罢了。”
“这是亲上加亲的喜事,珍妹就算羞于启齿,也该找我商量,以免错失机会虚度良缘。”
“可是……”
“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曾经鼓起勇气向他暗示爱意,可是他常顾左右而言他,回避问题的意图明显,我担心他早已心有所属了。”
南宫忆双一怔道:“应该不至于吧……咦!是谁?”
突闻一声叹息,林建业缓缓走出院门,道:“是我。”
南宫玉珍顿时娇羞不胜地低下头来。
南宫忆双有些意外道:“业哥想必听见我们的话了?”
林建业点头道:“不错!”
“那你……”
“珍妹说得不错,我确是早有心上人,我不得不辜负珍妹的一番情意。”
南宫玉珍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绝望,悲呼一声便冲了出去。
南宫忆双大吃一惊,连忙呼唤着随后追去。
“珊妹,南京知府易主,白府更是人去楼空,你究竟人在哪里?可知道我找得你好苦。”
林建业忍不住心中的悲苦,叹了一口长气便转身返房而去。
突见宇文志祥自假山后走出道:“原来珍妹爱上了这个书呆子,难怪我向她表白爱意时,她无动于衷。我就不信林建业的条件,会比我宇文志祥优秀。”
“大哥!我不准你对业哥轻举妄动。”
宇文士心祥回首一见是妹妹,不禁惊讶道:“莫非你也爱上林建业了?”
宇文珊珊面红耳赤道:“不错!”
“你疯了,难道你没听见林建业心中挂念姓白的丫头,他口中的珊妹可不是指你,你千万别表错情才好。”
“我当然知道。”
“既然如此,你还不快点悬崖勒马?”
“大哥只会说我,难道你能悬崖勒马,从此对南宫玉珍彻底死心?”
“这……”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死生相许!大哥如果就此放弃,便表示你情不坚……”
“你少管我的闲事。”
“那我要爱谁,大哥也别管。”
“你……”
“如果大哥对南宫玉珍的爱意仍然难以割舍,小妹倒有一计可以达成你我心愿。”
宇文志祥闻言,十分激动道:“你有什么良策?快点说出来。”
“经过今夜爱的告白所冲击,他们两人必然情绪激动难以入眠,我们正好趁着他们内心空虚之时,备妥酒菜佯装慰问之意,相信必有丰硕收获。”
“好计策,我们就这么办。”
两兄妹随即分手各寻目标,准备偷尝禁果以逞“阴”谋。
宇文珊珊首先找上林建业饮酒作乐,可惜林建业一向自律甚严,饮酒不过量,再加上他有服用林氏救苦丹养生的习惯,冲淡了不少酒力,最后林建业没有醉倒,反而是宇文珊珊不胜酒力,渐渐语无伦次起来。
俗语说酒能乱性,最明显的例子就是酒后吐真言,只要一个人所言是别人不敢言之事,就足以判断她是否真的喝醉了。
宇文珊珊确实烂醉如泥,所以她才能藉酒壮胆道:“业哥,你可知道小妹爱慕你许久了。”
林建业闻言,酒意当场吓醒一半,不禁惊惶失措道:“珊妹你喝醉了。”
“我才没醉呢!现在所说的话,全是我内心里的真心话。”
“可是我已经心有所属,对于珊妹的厚爱,小兄只好来生再报了。”
“来世遥不可及,我只要你今生爱我一人即可。”
“这……”
“砰”地一声,房门突然被人撞开,只见南宫玉珍怒冲冲地冲入道:“不要脸的女人,业哥岂会要你这种女人为妻。”
宇文珊珊像被人踩了尾巴般,跳了起来,恼羞成怒道:“你骂谁不要脸?”
“就是你。”
“你找死!”
俗语说情人眼中难容一粒沙子,两女妒火中烧立刻大打出手,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可是宇文珊珊毕出息酒醉神智不清,不久便左支右绌处于劣势。
林建业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突见一名衙役奔来道:“禀大人,有一名孕妇求见。”
“孕妇?她叫何名?”
“她自称白翠珊……”
“珊妹!”
林建业突然欢叫一声,快步向前一把抱住甫入大厅的白翠珊,两人忍不住相思之苦,当场便相拥哭泣起来。战况难分难解的两女见状,顿觉羞愧难当的停止打斗。
宇文珊珊嫉妒不已道:“业哥,她是谁?”
林建业尴尬道:“她就是吾妻白翠珊!”
南宫玉珍忍不住悲呼一声,便转身急奔而去。
宇文珊珊气极败坏地道:“都是你这狐狸精不好,如果不是你,业哥岂会对我无动于衷,这都是拜你所赐,我……我恨你……”
羞愤之下,宇文珊珊突然狂吼一声,挟着凌厉掌劲扑了过来……
白翠珊身怀六甲不敢动手,只吓得她惊叫出声……
林建业大吃一惊,想要抢救已不及,眼看白翠珊惨叫一声,当场倒地不起,忍不住心胆俱裂地扑上前去,紧抱着她悲呼不已。
宇文珊珊一惊而醒,眼看闯了祸事,只吓得她惶恐无措地逃离现场。
“这是怎么回事?”
急奔而至的林柏勋和南宫明珠,当场被眼前的惨状吓得不知所措。
林建业焦急道:“爹快来救救珊妹,她已经怀有我们林家骨肉,无论如何您一定要治好她才行。”
林柏勋大吃一惊道:“她就是你提过的白姑娘!”
“是的。”
林柏勋连忙将她扶入房中,开始为她诊治起来。
南宫明珠趁机问道:“我们发现珍儿伤心欲绝的奔回家中,才想过来一探究竟,莫非白姑娘是珍儿所打伤?”
“不是,珊妹是被宇文珊珊打伤的。”
“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建业只好强忍悲痛地道出经过。
众人闻言,都不禁头叹息,对于宇文珊珊的卤莽行径,都十分不谅解。
只见林柏勋叹了口气,望着林建业欲言又止。
林建业直觉感到事情不妙,志忑不安道:“爹有什么话请直说无妨。”
“白姑娘受伤太重,以致动了胎气造成血崩,唯一的解救之道只有……”
“只有什么?”
“唯今之计只能救下胎儿,至于珊儿的伤势太重,为父实在无能为力。”
“什么?难道没有两全之策。”
“没有。”
“天呀!我苦等珊妹九个月,换来的竟是一场生离死别,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林柏勋急道:“你必须尽快决定,再拖下去大人小孩都保不住了?”
林建业暗吃一惊,悲苦地道:“我只要珊妹活下来……”
“不要……孩子是……我们的骨肉……不论如何……也要留下他……”
林建业见她醒来,不禁心疼不已道:“珊妹别再费神,以免加深伤势,我已经决定不要孩子了。”
“不可以……”
“孩子虽然没了,我们趁着年轻还可以再生,如果失去了你,你叫我如何了此残生?”
白翠珊闻言,一时百感交集,忍不住悲呼一声便昏了过去。
林柏勋大感为难道:“你要留下珊儿,为父实在力有未逮……”
林建业哀求道:“无论如何,我求爹以救大人为先。”
林柏勋忍不住叹息不已。
经过漫长的等待,随着一声娃啼传出,阵阵的悲泣也依稀可见,闻之令人鼻酸,令人黯然神伤!
林建业紧抱着白翠珊冰冷的尸体泣不成声,却再也挽救不了她失去的生命,也唤回不了远去的灵魂。
林柏勋叹息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再伤心也于事无补,还是早日让珊儿入土为安,以慰死者在天之灵。”
众人纷纷加人劝说,可惜林建业却听而未闻,依然紧抱着白翠珊的尸体,沉浸在一片悲伤的情绪中。
南宫明珠见状,连忙抱着女婴送至他的面前,道:“你初为人父责任重大,岂可如此意志消沉,难道不怕珊儿在九泉之下,仍要为你们父女担心不安吗?”
只见林建业神情猛震,突然激动地一把抱过女婴,十分爱怜地呵护着。
南宫明珠见状,心中一动的低头一看,不禁赞叹不已:“这女婴小小年纪,却长得美如天仙,娇艳动人,和她母亲竟有八九分神似,标准的美人胚子一个,难怪业儿伤心欲绝之下,仍不免触景伤神了。”
林建业忽然下令道:“来人呀!立刻行文各省对宇文珊珊发布通缉。”
南宫明珠大惊失色道:“业儿,此事肇因于一时误会,请你看在珊儿对你一往情深,务必收回成命。”
林建业怒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我身为朝廷命官岂能私了。”
“可是宇文世家一向侠名在外,又是我们慈善事业的赞助人,如此大张旗鼓的公事公办,岂不坏了两家的和气。”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宇文珊珊涉及杀人重罪,娘难道要我渎职徇私,让杀人重犯逍遥法外,让珊妹就此含冤而死?”
“这……”
南宫明珠焦急的眼神向林柏勋求助,却见他摇头叹息,一副无能为力之状。
林建业随即仰天怒吼道:“宇文珊珊,我恨你……”
一声娃啼传出,女婴似乎也感受到父亲的愤怒,又像是哀泣母亲的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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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尽管白翠珊已经身怀六甲,可是形之于外的动人气质,仍令南宫玉珍自叹不如。
眼看情敌艳冠群芳,而且怀有心上人的亲生骨肉,她终于明白今生无缘与林建业共结连理,可谓一败涂地难以翻身。
所以她在绝望伤心之下,便独自一人关在房内猛喝闷酒,没多久便喝得烂醉如泥。
不久,宇文志祥备了酒菜前来,一见她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不禁心中窃喜不已:“太好了!真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既然她已经自己喝醉,倒是省去我一番麻烦。”
望着她舂睡海棠的娇态,宇文志祥忍不住淫心大动,迅速将她剥个精光赤裸,一式“饿虎扑羊”,便已重兵压境,蓄势待发……
“畜生!你想对珍妹做什么?”
宇文志祥转首一见南宫忆双突然闯入,撞破奸情,大惊之下,不待她进一步反应,连忙抓起衣衫破窗而出。
南宫忆双见他赤身裸体,早已羞赧不堪,更不敢追赶,任由他脱身而去。
“双妹,究竟出了何事?”
南宫忆双回首一见是萧慧君和林玟娟到来,立刻忿忿不平道:“是那该死的宇文志祥干的好事,如果不是我刚好赶到,珍妹一生清白就要断送在他手中。”
林玟娟闻言,不禁大怒道:“枉费他们宇文世家侠名在外,却出了他们这对无耻兄妹,尽干些偷鸡摸狗男盗女娼的坏事。”
“听娟姊言下之意,莫非宇文珊珊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谁说不是?那宇文珊珊向我大哥求爱不成,竟恼羞成怒将我大嫂白翠珊打死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这事刚发生不久,结果我大嫂难产而死,只留下一个可怜的孤儿,真是人伦悲剧。”
“可恶,没想到宇文珊珊竟是如此狠心的女人。”
“哼!她以为畏罪潜逃就没事了,却不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她会得到报应。”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万想不到宇文天生一世英名,眼看就要毁在他们这对兄妹手里。”
“我们不要再谈这件扫兴的事,还是快帮珍妹整理衣裙,以免她醒来发现真相,岂不令她羞愤难当。”
突闻一声惊叫传来,众女暗叫一声不好,连忙赶入内室,果见南宫玉珍惶恐的着装,气极败坏道:“双姊,我怎么会衣不蔽体?莫非我被人侵犯了。”
南宫忆双面有难色,不知如何回答。
萧慧君灵机一动道:“你会这副狼狈模样,还不是要怪你自己。”
“怪我?”
“不错!”
“此话怎讲?”
“谁叫你要喝得烂醉如泥,偏偏你又酒品不佳,不但大声叫嚣把大家都吵醒,还自己脱光衣裙大跳艳舞,令人叹为观止。”
南宫玉珍这才释怀,以为自己当真出丑卖乖,当场羞得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
林玟娟暗赞萧慧君一眼,连忙附和道:“谁说不是?想不到珍妹的舞技奇佳,实在令我大开眼界。”
南宫忆双也跟著作怪,故意叹息道:“看了这场香艳的春宫大戏,我担心明天会长出‘针眼’来。”
南宫玉珍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逗弄,不禁困窘不已道:“你们身为大姊怎好联合起来取笑小妹?算我怕了你们好不好,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众女目的在转移她的注意力,岂是存心看她笑话?怕她恼羞成怒便不再取笑她,不久便聊起其他话题。
“你们在笑什么?”
林玟娟闻声知人,只见她欢叫一声,一式“乳燕还巢”便投入来人怀中。
南宫姊妹乍见两人亲昵之状,又是羡慕又是惊奇不已。
萧慧君也欣喜道:“相公回来了。”
林冲放开林玟娟道:“我来为你们介绍新姊妹。”
接着他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