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成亲不过月余,岂会如此巧合刚好命中,说不定是我之前经手的上官飞扬留下的种。”
理惠公主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因为时间太过接近,连她也搞不清楚了。
上官飞扬见状,也不由得脸色连变,心中暗自盘算不已。
孟文华见状,更是得意道:“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就算理惠公主知道腹中骨肉的生父是上官飞扬,她也必须否认到底。因为承认的下场,她不但性命不保,也休想逼戚继光退兵了。
“不对,他是孟家的骨肉。”
“不管是不是孟家骨肉,你都难逃一死。”
“什么?你当真不顾孩子的死活。”
“并非我心狠手辣,而是国法难容,如果我徇私放过了你,我孟家将难逃皇上的抄家灭族。因此,两害相权取其轻,无论如何都必须将你送官法办。”
理惠公主这才着慌道:“你怎能如此无情?”
孟文华冷哼一声,不再理她。
理惠公主这时真是懊悔不已,连忙转向上官飞扬求救道:“扬哥快救我。”
上官飞扬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救孟家的媳妇?”
孟文华听得刺耳,忍不住瞪他一眼。
理惠公主急于保命,再也顾不得尊严道:“因为我腹中胎儿是你的骨肉。”
“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孩子是孟家的,如今又说成是我的,你如此反覆无常,叫我如何相信?”
“刚才我是为了保命才说的谎话。”
“我不信,如果我冒险救下你,事后才发现孩子是孟家的,那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所以我绝不可能救你,你还是死心吧!”
“天啊!为什么我遇上的男人,全是一群无情无义的小人。”
孟文华听得不堪入耳,立刻怒喝道:“来人呀!快把这贱人押入刑部大牢候斩。”
驻守官兵回应一声,连忙将她和罪证送走。
上官飞扬至此可谓报了一掌之仇,便心满意足的告辞而去。
俗话说福无双全,祸不单行。
正当孟庭宇以为风暴已过,打算收拾残局之时,突见一名官兵急奔而来,道:“启禀大人,刚才有人送来一封紧急密函,请大人过目。”
孟庭宇一听是急函,连忙打开一看,当场气得大骂道:“该死的黄宝山竟敢杀死吾媳,还淫辱了如儿。”
孟玉书大吃一惊道:“什么?芷翠被杀死了。”
“不错!如儿暗中派人送信求救,你快去黄金山庄捉拿黄宝山救出如儿。”
孟玉书一看信函内容,立刻怒发冲冠的率领孟文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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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德,外横屿。
足利洋介的死,对于足利天后刺激极深,她一见足利洋介深可见骨的掌伤,便知道凶手只有一个人——刀神。
两人经过惊天动地的一掌对垒,自然心中有数,双方的内功修为应在伯仲之间,就算她略胜一筹,仍无法令刀神就此胆怯示弱,更何况赵玉娇被他所救,也让她想通了一件难堪的事实。
其实刀神只想探试她的修为,顺便以退为进,诱使足利洋介替其带路,以便顺利救出赵玉娇。
足利天后这才恍悟上了大当,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人质被救她不在乎,侄儿被杀她不心疼,只是被刀神戏弄的难堪,却让她怒不可遏。
接下来的几天,她下令倭寇四处烧杀掳掠以示泄恨,本想藉此引出刀神一决胜负,可是始终不见他的踪影,令她大失所望。
结果却获知女儿理惠公主被斩首示众的消息,令她大为震惊,接连不断的打击,迫使她采取最激烈的报复行动。
“来人呀!立刻出兵攻打兵部侍郎府。”
川田雅芝急忙道:“请天后三思而行,孟府远在京城,如果我们大举进攻,必定打草惊蛇,恐怕还没到京城就被官兵截住,如此一来报仇岂非无望?”
足利天后会意道:“你的分析确是有理,这么说来我们应该如何做法?”
“欲建奇袭之功,必须以精兵昼伏夜出而进,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网打尽敌人。”
“好!此计果然甚妙,川田石冈一向足智多谋,你也没让父亲专美于前,果真是虎父无犬女。”
“多谢天后的赞誉。”
“既然如此,等我领兵出击之后,基地就由你坐镇指挥,相信凭你的机智必能防守得固若金汤。”
“小婢一定不让天后失望。”
足利天后欣慰地点头赞许,不久便调集了近百名精兵,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去。
川田雅芝受到足利天后的器重,不禁令美季子和圣子二女感到压力,心中忿忿不平,嫉妒难当。
美季子冷哼道:“雅芝这贱人一肚子诡计多端,如果我们不早做防备,将来难保我们不受她所害。”
圣子也不悦道:“可不是吗?看她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我真恨不得宰了她。”
“如果圣子姊姊也有心教训她的话,小妹倒有一计。”
“你快说,是什么计策。”
“我们偷偷把基地的防备状况泄漏出去,相信官兵一定会趁虚而入,如此天后追究下来,她一定难逃失职之罪,说不定会被天后赐死也说不定。”
“此计虽妙,可是后果却十分严重,吾军折损不说,万一连我们也赔进去,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真是傻丫头!我们早知官兵会来袭,当然要为自己预留退路了。”
“可是战事一发,整个局面最易失控,我担心情况不如预期,岂不是自掘坟墓?”
“哎呀:像你这样瞻前顾后,结果必定一事无成,只要我们准备严密,那些糊涂官兵休想动我们一根汗毛。”
“好吧!一切就看你安排了。”
两女随即展开行动,不仅东洋倭寇毫不警觉,就连川田雅芝也毫不怀疑。
三天之后,众倭寇便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金铁交鸣声惊醒,这才发现戚家军已经攻入中枢,从战况混乱的情形看来,显然大局已经失控了。
由于东洋倭寇事前毫无警觉,再加上布局早已外泄,攻击行动又是突如其来,众倭寇不备之下,乍一遭遇,立刻死伤惨重,士气随之直线滑落,顿时兵败如山倒的纷纷逃窜,根本没人愿意当傻瓜,再也无心恋战。
川田雅芝发现局势一面倒,不禁也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所幸她生性狡猾多诈,心中一动便冲向地牢,迅速地打开牢门放出被劫来的中国妇女,再趁乱偷换中国服装,随即混入她们之中一起逃亡。
南宫少秋得知她们是倭寇劫来泄欲的中国妇女,十分同情的下令道:“留下一些人护送她们返回戚府,其他的人随我追杀那些该死的倭寇。”
戚家军眼看倭寇如此荒淫的罪行,果然义愤填膺的奋勇追杀,宛如猛虎出柙一般,人人争先恐后的一马当先,杀得众倭寇鬼叫连天,死伤极为惨重。
这一场战役下来,东洋倭寇死亡共计三千多人,占了总数的十之七八,几乎全军覆没一败涂地。
美季子和圣子二女没想到泄密的结果,竟会招来如此惨重的代价,眼看着狼狈逃出的一千多名倭寇,她们真是欲哭无泪,顿生悔不当初的感觉。
两女早有与戚家军交手的经验,深知他们绝不会善罢干休,一定会随后追杀以赶尽杀绝。
如今剩下来的倭寇全是一些老弱残兵,根本不足以依恃,她们也不敢和众倭寇一起逃亡,没多久便脱队另找生路去了。
果然不出她们所料,众倭寇刚逃至兴化不久,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南宫少秋已率领戚家军追杀而来,宛如虎入羊群一般,乍一接触便将他们消灭大半,不到一个时辰所有倭寇已消灭殆尽。
至此戚家军可谓大获全胜,南宫少秋身为主帅,立刻受到英雄式的欢迎,沿途百姓居民纷纷夹道欢送,令他为之欣喜若狂。
相较之下,萧青云虽然也出力不少,无奈他人单势孤,再加上戚家军成员几乎是南宫世家的子弟兵,他根本难以脱颖而出。
萧青云不禁心中叹息道:“如此看来,我是难以和南宫兄相抗衡了,不但戚家军被他掌控,就连戚伯父也对他日渐倚重,相信戚伯父已认定他为东床快婿人选。既然我在戚府已无作为,今生注定无缘与云妹结为连理,我不如早日死心返家罢了。”
夹在众女之中的川田雅芝也是心情起伏不定:“我这个月的红潮迟迟未来,莫非我已蓝田种玉,怀了足利洋介的骨肉了?果真如此,我便是城主夫人的身分,本该返国享受荣华富贵才对,可是基地被灭一事,天后绝不可能原谅我的失职之过,我如果回去,岂不是自找死路?天啊:我究竟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随着回师途中,每天不断的困扰着她,最后得到的结论是——好死不如歹活。
她心中有数,回去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川田雅芝逼不得已只好亡命天涯,以逃避足利天后的追杀。
当戚家军经过东营澳时,碰巧遭遇新一批登陆的东洋倭寇,双方随即展开一场生死大战。
川田雅芝眼看着南宫少秋和萧青云两人,如狂风扫落叶般宰杀东洋倭寇,不禁心中暗恨道:“该死的畜生!你们竟敢如此残杀我的同胞,有朝一日落在我川田雅芝手里,必叫你们生死两难。”
东洋倭寇虽然顽强抵抗,无奈对手是训练精良的戚家军,终究不敌而死伤惨重,最后留下遍野的尸体,仅逃脱了少数的东洋倭寇。
经此一役,福建一带的倭祸外患终告平息。
不久,戚家军终于安返戚府,戚继光便请求胡巡抚协助难女返乡,戚氏母女也热心的从旁协助。可是数日下来,虽然有近半数难女安返家乡,却有大半的难女无家可归,因为她们的亲人早被倭寇杀死,成为家破人亡的孤女。
面对这群命运坎坷的妙龄女郎,戚继光也不禁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戚湘云十分同情道:“这些姑娘的际遇实在令人同情,她们孤苦无依的处境几乎大同小异,如果不能替她们安排出路的话,恐怕也会和前几次一样,最后被迫沦落青楼卖笑,一辈子再也没有翻身之日。”
戚继光叹道:“为父当然知道她们的困境,只是所有的办法已经用尽,我们的人力有限,实在是爱莫能助。”
“女儿发现难女之中,有许多人是书香世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才貌出众。爹何不出面做媒,仿效前次一样,让她们嫁给戚家军成员,从此安身立命做个贤妻良母。”
“为父早已进行此事,可多次累积下来,戚家军成员多已成家,呈现出僧多粥少的窘境。”
“唉……这该如何是好?”
萧青云心中一动道:“林大善人或许可以协助我们也说不定。”
戚继光大喜道:“贤侄说林家的林大善人?”
“不错!”
“这倒是一条解决之道。”
“既然伯父同意,小侄立刻写信请求舍妹协助。”
“且慢,”
“伯父还有什么指示?”
“为了避免失礼,求助信函理该由老夫出面为宜。”
话毕,他立刻着手书信并派人快马送出。
又过了几天,好消息终于传来,戚继光得知林柏勋同意协助安顿难女,欣喜之下便开始安排相关事宜。
川田雅芝在这段期间靠着能言善道的伎俩,终于获得戚母的欢心也因此和戚湘云成为莫逆之交。
戚湘云立刻告以林家村肯收容难女的好消息。
川田雅芝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心中电转的忖道:“时机稍纵即逝,看来我必须尽快执行计画,否则到了林家村将一事无成。所幸我身边还留有国师的摧花丹,只要我和戚湘云中了媚毒,南宫少秋和萧青云必定会挺身相救,如此一来,不论我选中哪一位,都可以算是美满的归宿,也可以解决我腹中胎儿的出身问题。”
主意打定,她便趁着戚湘云不注意,佯装倒茶的丢下摧花丹,再邀戚湘云一起品茗。
戚湘云一时不察,便将茶水一饮而下,道:“芝姊脸上毫无喜色,莫非对此安排不甚满意。”
川田雅芝见她喝下,心中窃喜不已,表面上却一副不舍之状,道:“如此一来,你我姊妹岂不是要分离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芝姊对戚家军成员不感兴趣,小妹虽想喝……你的……喜酒……我怎么……”
她突然呻吟一声,便跌倒地上挣扎娇喘起来。
川田雅芝也好不了多少,两女同时感到舂情荡漾,不断地打滚哀鸣不已……
侍女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地急忙通报戚继光等人。
戚继光阅历丰富,立刻明白她们中了媚毒,随后也在茶壶中得到证实。
戚氏母女连心,忍不住焦急道:“这该如何是好?”
“除了阴阳调和之外,别无解救之道。”
此话一出,南宫少秋和萧青云同感心头一紧,两人对戚湘云爱慕已久,如今机会来了,却怕戚继光乱点鸳鸯谱,万一抽中了川田雅芝岂不是终生遗憾。
戚继光当然看出两人的心事,一时之间也陷入两难的局面,不知如何是好。
“事已至此,不知南宫贤侄可愿为吾女解毒?”
南宫少秋早知戚母对自己好感,平时便已小心经营以博取戚母好感,如今果见她发挥临门一脚功夫,不禁欣然同意道:“这是小侄的荣幸。”
戚氏皱眉道:“你该改口才对。”
南宫少秋立刻会意,连忙以半子之礼向两老叩拜。
“云儿毒性已经发作,贤婿还是快点救她吧,”
南宫少秋答应一声,连忙抱起戚湘云往邻房而去,不久便传出阵阵靡靡之音。
萧青云至此完全绝望,忍不住难过地低下头去。
戚继光对他深感同情,却也爱莫能助,只好温言安慰道:“贤侄的心事老夫十分明白,只怪老夫膝下只此一女,否则……”
萧青云激动道:“请伯父不要再说了……”
“好吧!只是连姑娘身世堪怜,她毕竟是出身广州首富的书香之家,也算才貌双全的好姑娘,贤侄应该不会拒绝这门亲事吧!”
萧青云闻言,不禁脸色连变,陷入左右为难的困境。
戚继光不悦道:“吾辈侠义中人,本该有人饥己饥,人溺己溺的胸怀,如今连姑娘已经危在日一夕,贤侄怎可犹豫不决,见死不救?”
萧青云不禁叹息道:“罢了,小侄听从伯父的安排就是。”
戚继光这时才欣然与戚氏离去。
萧青云一见川田雅芝香汗淋漓之状,心中危机迫在眉睫,连忙脱去她的衣裙,立刻紧抱她的丰满胴体,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啊……”
※※※※※※※※※※※※※※※※※※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孟晏如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黄宝山不顾她的被底求饶,如狂蜂浪蝶般采花盗蜜,连绵不绝地兴风作浪,连续不断地翻云覆雨……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源源不绝地摧残蹂躏之后,孟晏如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鸣,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元阴一泄千里……
黄宝山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哆嗦连连中狂泄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孟晏如忍不住伤心欲绝的哀哀而泣。
黄宝山狂笑道:“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只怪你们母女贪图我黄家产业,以致有此一劫,也算是老天对你的报应。”
孟晏如恨恨地道:“我们贪图不义之财或有不对,可是你奸淫师母盗功在先,残杀师父灭祖在后,如此泯灭人性的罪行,也不见得比我们光明多少。”
“咦!我对曹思思采补盗功之事,你是从何得知?”
“若要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