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面狂狮冷哼道:“我们已给掌门人不少时间了,结果所得到的回报,却是一再的失望。
如果再等下去,本派弟子的生计将发生问题,更严重的话,甚至有家庭失和、妻离子散的隐忧,难道掌门人一点都不顾虑弟子们的权益受损吗?“此话一出,随行抗议的青城派弟子又是一阵鼓噪。
赵无极见状,十分忧虑地道:“可是找不到娇儿本人,小弟也是无可奈何。”
“哼!难道找不到玉娇,掌门人就不管弟子们的死活了?”
“小弟并无此意。”
“如果掌门人对于当前的难关,已经无计可施,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打开僵局。”
“大师兄有什么良策?请尽管明言。”
“盐王所以采取经济的报复手段,并非是针对掌门人而来,这一点掌门人应该心知肚明才对。”
“不错!皇甫英雄如此激烈的举动,完全是为了报复我退婚的决定,只怪我太过固执,不顾娇儿的意愿,擅自做主将她许配给皇甫天龙,以致造成这种严重后果。”
“所以我建议掌门人主动辞职退位,只要你不再代表青城派,相信盐主就不会迁怒本派弟子,必能回心转意与本派重修旧好了。”
赵无极心中大吃一惊,这才明白八面狂狮率众抗议的目的,无非是逼他退位,再趁机谋夺青城派的大权。
八面狂狮见他脸色大变,心知他已经会意过来,便把心一横,开门见山地阴笑道:“事件发生到这种地步,相信以掌门人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做个明智的决定才对。否则本派如果发生内哄,岂不让武林各派看笑话,咱们青城派的百年基业也将断送在掌门人手里了!”
赵无极一看情势不利,心知他是有备而来,搞不好青城派内的重要职司、长老都被他收买了,否则怎会不见他们出面表示反对。
尽管他的心中恨极,可惜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一个人势单力孤,如何能够独撑大局,单独对抗八面狂狮的庞大势力。
不久,赵无极便宣布退位,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离开青城派。
当他行经十里坡前的树林边时,突见林中窜出数十名黑衣蒙面人,迅速地将他团团围住。
赵无极大吃一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为首黑衣人冷笑道:“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明白得罪了什么人,以免死后还要做个糊涂鬼,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你的意思是说,幕后另有主谋指使你们?”
“不错!”
“何人是主谋?”
“盐主皇甫英雄。”
话毕,黑衣人立刻发动攻击,一片刀光剑影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赵无极一听是盐王所策动,立刻联想到八面狂狮聚众逼他退位,极可能也是整个报复计画的一环,否则时机岂会如此巧合?
面对一波接着一波的阴谋,敌人对他毫不留情的赶尽杀绝,赵无极简直穷于应付,交战不久,立刻陷入不利的局面。
尤其在他发现为首黑衣人的剑招极为熟悉时,更是震惊莫名道:“你是‘追魂剑客’柯坤明?”
追魂剑客惊怒道:“既已被你识破身分,更是饶你不得。”
话毕,他立刻发动猛烈攻势,剑剑致命,招招凶险……
接着三招下来,赵无极在寡不敌众之下,当场多处受伤,鲜血如注……
“爹先别慌,女儿来助你了。”
话未说完,只见赵玉娇率着一群女将迅速赶到,不到几个回合,局势立刻转败为胜。
追魂剑客眼看胜利在望,没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来,反而将自己的人杀得节节败退,不禁惊怒交加道:“何方贱人!竟敢管本大爷的闲事?还不快报上名来?”
这一句“贱人”十分刺耳,当场将对手中年美妇激怒道:“该死的恶贼!你竟敢口出秽言,如不给你一个教训,我姚淑美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话毕,她双掌随即幻现出诡异的光华,一股空前猛烈的掌劲,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灭绝神功!”
追魂剑客一听她是飞云庄的姚淑美,心中已经后悔不已,再见她使出逍遥王姚丁引威震天下的灭绝神功,更是心胆俱裂。
心知无法幸免,他在匆促之间随手抓起一物,立刻丢了出去……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现场立刻陷入一阵红色烟雾之中……
追魂剑客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死于非命。
剩下的黑衣人一见首领丧命,更吓得心慌意乱,没多久便被众女侠斩杀殆尽。
另一位中年美妇一见姚淑美昏倒地上,大惊之下,立刻掠了过去道:“二妹,你怎么……
哦……“
话未说完,她也昏了过去,众女见状大惊,立刻想赶过去一探究竟。
赵无极突然惊呼道:“不可卤莽,那是追魂剑客用来迷奸妇女的‘销魂散”。“众女闻言,不禁大惊失色,果然不敢再前进半步。
赵玉娇更是焦急不已,道:“爹可有解药?”
赵无极摇头道:“销魂散是追魂剑客仗以淫乐妇女的工具,他岂会制造解药来砸自己的脚。”
“那该怎么办?”
“除非阴阳调和,否则无药可解。”
“这……既然如此,就请爹救救我娘和二姨吧。”
“什么?她们是你的母亲和二姨?”
“是的。”
“这么说你已经找到亲人了?”
“唉!这件事情女儿等一下再向你禀报,当务之急还是请爹快救人要紧。”
赵无极一见现场除了他和姚忠铭两个男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选了。论辈分他和姚淑美姊妹相当,而且姚忠铭又是她们的晚辈,所以唯一能够救她们的就只剩下自己了。
他虽然感到十分尴尬,可是他为人侠义热肠,岂能见死不救?
因此他立刻点头答应,将两女抱入林中隐密之处,迅速的将她们剥个精光赤裸,随即重压在她们的娇躯上,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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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柯小兰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焦长生不顾她的被底救饶,如狂蜂浪蝶般采花盗蜜,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另一面又挥动长枪大戟,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嘿嘿,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老夫找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两人大吃一惊,连忙中断巫山云雨之会,一见对方的脸,更是心胆俱寒。
柯小兰只吓得面无血色道:“天哥,是你……”
白云天冷笑道:“不错!正是我这个戴绿帽的丈夫。”
“天哥,你要原谅我,整件事情完全是焦师爷的主张,我是被他强奸才不得不一让他……”
焦长生闻言,不禁惊怒不已道:“大人千万不要听她胡说八道,事实上是她以色身相诱,我才会一时把持不住,被她勾引上床……”
“可恶:明明是你恃强奸污了我,你怎么可以把责任全推给我……”
“你才是含血喷人……”
白云天见两人贪生怕死、互推责任的丑态,当场大怒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该死……”
话未说完,他已含怒拍出一股雄浑的掌劲,当场将两人击毙。
白云天忍不住狂笑出声,突觉一股压力及体,当场惨叫一声如飞而遁。
只见曹思思怒喝一声,立刻紧追而去。
不久,一名俊逸书生首先赶到,一见床上血迹斑斑的躺着两具赤裸死尸,不禁大惊失色。
“该死的孟文华,这对夫妇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你身为武当派弟子,竟然下此重手,今天我皇甫天娇无论如何,也要将你这杀人凶手缉拿归案。”
话毕,一名红衫美少女立刻挥剑攻来。
孟文华大吃一惊,一面挥剑自卫,一面焦急地解释道:“皇甫姑娘请不要误会,我也是刚才赶到命案现场而已,绝非真正的杀人凶手。”
皇甫天娇怒叱道:“亏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敢做不敢当。”
“人真的不是我杀的,你怎么如此不可理喻?”
“好呀!你还敢……任凭你如伺狡辩,也休想逃过法律的制裁。”
孟文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神功大成,刚下武当山准备到林家村找林冲报仇,适才经过龙门客栈就听见惨叫声,连忙赶来一看究竟,结果没碰上凶手,反而惹来一场人命官司。
他心中愈想愈是懊恼,不禁迁怒于皇甫天娇的不分是非,误把冯京当马凉,大怒之下,便不再手下留情,突然剑光大盛,剑气逼人的一闪而出……
皇甫天娇突觉森寒的剑气及体,不禁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反应,便已中剑惨叫倒地。
孟文华恨她盛气凌人,胡乱入他于罪,立刻大喝道:“臭丫头!看你还嚣张到几时,纳命来吧!”
皇甫天娇一见冷电般剑芒直奔而来,不禁吓得惊叫出声……
“住手!”
一名俊秀青年适时切入战场,快如闪电般挡开孟文华的剑身,却感到对方剑上潜劲惊人,当场被震得手臂发麻,连退了七大步,不禁吓得脸色大变。
皇甫天娇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一见俊秀青年及时出现,立刻故态复萌的骂道:“该死的孟文华,你只会欺侮我一个女孩子没什么了不起,有胆子的话,你就和我大哥比比看。”
孟文华闻言,若有所悟地冷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你就是‘神龙秀士’皇甫天龙?”
刚才的一剑交锋,皇甫天龙明显吃了暗亏,因此他一听小妹不知死活的向对方叫阵,更是叫苦连天,心中简直把妹妹骂得要死,却又不敢表示出来。
此刻一听盂文华冷嘲的口吻,心中虽然恨极,表面却陪着笑脸道:“子皿兄果然不愧‘玉面书生’的大名,刚才那一剑承蒙孟兄手下留情,小弟心中十分感激,也领受孟兄的这份恩情,不知孟兄与小妹有什么误会,竟在此客栈中动起手来?”
孟文华一儿他笑脸以对,倒是不便再翻脸行凶,只得不悦地将事情经过述说一遍。
皇甫天龙闻言,立刻对小妹怒道:“你这个糊涂虫:孟兄不但出身武当派的侠义名门,其祖父更位居兵部侍郎的官位,他怎么可能是行凶的杀人凶手,你简直是乱搞一通。”
皇甫天娇自小与他一起长大,怎会不明白他的个性?所以一见他笑里藏刀的嘴脸,立刻明白兄长惹不起对方。
所以她也立刻见风转舵,陪笑道:“一切都是小妹冲动卤莽,孟大哥大人大量,就原谅小妹这一次吧!”
孟文华一见她娇媚可爱的模样,立刻怒火全消,回嗔乍喜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只要皇甫姑娘不再误会在下……“
“讨厌!人家都叫你一声大哥了,你怎么还如此生疏的称呼姑娘?”
“这……”
“莫非你嫌弃我们兄妹?”
“在下绝无此意。”
“既然如此,你还不快点改口?”
皇甫天龙心中一动道:“不如我们来一场义结金兰如何?”
皇甫天娇首先兴奋地叫道:“好呀!我正好也有此意。”
孟文华见状,也只好点头同意。
经过一番简单仪式,三人终于完成结拜手续,孟文华居长,皇甫天龙兄妹居二、三。
皇甫天娇显得非常高兴,亲昵地挽着孟文华的手臂道:“大哥准备去哪里?”
孟文华被她的处女幽香薰得心猿意马,闻言便心不在焉道:“我真想游山玩水……”
皇甫天娇大喜道:“太好了,反正我们也没事,我们就陪大哥到处去浏览风景名胜。”
孟文华闻言,突然一惊而醒,有些后悔地忖道:“我今天是怎么了?我的心早已给了珊珊,怎么可能被这丫头所动摇?所幸她误会了我的言中之意,以为我贪玩名胜古迹,却不知我真正想玩的是巫山云雨之会。”
望着她娇媚的笑容,孟文华不禁枰然心动:“既然娇妹同意四处观赏风景名胜,我何不暂放过林冲一命,等待下次有机会时,再找他决斗也不迟,以免扫了娇妹的玩兴。”
皇甫天娇一见他点头同意,立刻兴奋地吵着要动身。
俗语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当他们离开龙门客栈不久,便碰见迎面而来的宇文志祥两兄妹。
宇文珊珊一见孟文华与皇甫天娇亲昵之状,当场打翻醋坛子,变色道:“华哥,你不在山上练武,怎会和她在此?”
皇甫天娇也是鬼灵精,不答反抱孟文华手臂故示亲蔫状。
孟文华可以不在乎她的感受,却不能忽视宇文珊珊对他的观感,顿时陷入十分尴尬的窘境道:“珊妹,你们怎么也来龙门镇这种小地方?”
宇文珊珊冷漠地道:“我们奉父命到洛阳找林冲谈合作事宜。”
孟文华闻言,深受打击般脸色大变,道:“什么?伯父为何改变初衷,难道不怕受到林冲声名狼藉的拖累?”
“关于这一点,不须孟师兄多虑,如果连久负侠名的南宫世家都不怕受其拖累,小有名气的宇文世家又有何惧?”
“珊妹的意思是说,南宫世家的人已经先一步和林冲合作了。”
“不错!”
“这怎么可能?”
“孟师兄尽管可以自行查证,请恕小妹有事在身不便多陪。”
孟文华见她神色冷淡,不禁焦急道:“小兄和皇甫姑娘初识不久,并无暧昧关系,珊妹不可误会。”
失去的才知道珍贵,以前孟文华对宇文珊珊种种示爱,她都视为理所当然而未珍惜,如今才发现她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宇文志祥一见孟文华不拒皇甫天娇的亲昵状,只道他已移情别恋,不禁心中有气道:“华哥,难道你喜欢她?”
孟文华知道宇文珊珊对他产生误会,心中正思忖如何解释误会,急乱中并未听见他的问话。
可是皇甫天娇却听得句句人耳,她一向刁钻任性,再加上情窦初开,只觉得对孟文华很有好感,便以为是男女之爱,一时顽皮心起,便回应道:“你猜得一点也没错,我们早就拜过天地了。”
“什么?你们……”
“不错!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一问龙门客栈的掌柜,他们可以做证。”
皇甫天龙心知妹妹将义结金兰的仪式,误认为儿女婚姻的拜天地,不禁暗暗好笑。可是他并末出言阻止,因为他有心拉拢孟家势力,甚至觉得因此促成两家的联姻关系,也不是什么坏事,便将错就错的含笑不语。
宇文珊珊一见孟文华若有所思,以为他已经默认此事,再加上皇甫天龙神秘的笑容,更是误会至深。
她一时悔恨交加,便悲呼一声急奔而去。
宇文志祥见状,也焦急地随后追去。
“珊妹!你等等我,请听我解释……”
皇甫天娇一把将孟文华拉回,道:“华哥何必追她?”
“可是……”
“别可是了,你明明答应陪我游览风景名胜,岂可言而无信?”
孟文华见她妩媚的娇嗔状,忍不住心中一荡,便身不由己地点头答应她的要求。
皇甫天娇这才回嗔乍喜,立刻拉着他和兄长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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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四大首富“这的”矿王“黄金多已经年过半百,终其一生所累积的财富,只能用”富可敌国“四个字来形容。
可是黄家却世代单传,其子黄宝贵英年早逝,十名妻妾所生也多数弄瓦,唯有九姨太那玉燕幸运产下长孙黄宝山,更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