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要行动,杨雪娆训斥众人道:“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看着让我心烦。沐晨,你带人先回去,我要四处走走。”
机会来了,杨沐晨连忙答应,待到姑姑走远,他对众人说道:“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杨帆,你带人先回去,记得保密,还有给杨凌上点伤药。本公子现在要去散散心。”
虽然怀着不同的目的,杨沐晨还是踏着跟姑姑同样的道路,疾步而去。
闺房中的罗成此刻感到身体越来越火热,身下已经一柱擎天,在他眼中对面的女孩不是仙子,也不是女神,而是可以任人蹂躏的小白兔,那勾人的眼眸,那性感的朱唇,罗成感到自己将要失控。
“必须得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来改变这种难堪的境地。”罗成暗想道。
“苗姑娘”罗成发现自己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抑制而沙哑,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咕哝”一声,罗成艰难的咽了下口水。
也不知杨凌那厮给了丫鬟多少春药,那丫头也是不懂的主,直接全部倒入了茶壶之中,其药性之烈,让内功深厚的罗成也抵受不住,更何况是苗韵儿这个女流之辈。
韵儿早就感觉到这股恼人的春意,她凭借坚韧的意志才强撑至今。她知道自己的任务,此刻没人会在她门前经过,而对面的少年显然也中了招,必须想办法呼救。
少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想不到立足未稳,眼看就要往地面摔去,罗成眼急手快,冲上前去一把扶住了苗韵儿。可是不扶还好,一扶就要了钦命。苗韵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罗成的脖子上,两团软肉抵在罗成胸前,最要命的是女孩微弱的挣扎,那炙热的摩擦实在让人**,罗成感到发麻的头皮已经无法思考,不经意间竟然已经搂住了对方。
对于罗成这个初哥来说,他根本不知道这种情况如何继续下去,此刻他脑中唯一想法就是:“陈丹生,你老也太不靠谱了,都火烧眉毛了,这时怎么就不出声了,小雨怎么办,还有姬娜那丫头,如果知道此事,不活活生撕了自己才怪,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罗成运用无上的意念,想把对方推开,但是为时已晚,苗韵儿神智已失,缠上身来,不停的扭动身躯,那孜孜不倦的求索**让罗成也迷失了。
一时间,锦衣罗裳如落花般纷飞,高手过招,谁胜谁负,其中详情旁人除了羡慕,又有几个能说的清楚。就如同那庭院里池塘边的一对青蛙,此刻也堆叠在一块,为接下来的哺育而努力着,那热烈兴奋的劲头,想必今年它们的子孙定能在这片池塘,称霸一方。
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杨雪娆已经‘出了名’,何况他心高气傲,可不想再回去受人嘲笑,那么也只能不走寻常路了。此刻她飞檐走壁,飞身上了逍遥楼顶,正四处寻找罗成的所在。
听到脚下有粗重的喘息声,杨雪娆正要揭开房瓦,往里查探,一个黑影带着掌风向她袭来。此刻高度警觉的杨雪娆,岂会让对方得逞,一个闪身避过偷袭,跟来犯之敌瞬间拉开几丈距离。
“姑娘去而复返,不知有何用意啊?”
在微弱的月光下,杨雪娆终于看清楚对方的模样,逍遥楼的老板娘竟然会武,而且功力不下于自己,她心中微微一震,反问道:“甄老板怎么成了看家护院,都这个点了,还在房顶忙碌?”
甄月楼翕然道:“奴家劳碌命,时刻担心有些小贼会来窃玉偷香,哪晓得姑娘你金枝玉叶,也深好此道,让奴家也惊讶的紧哩!”
两位女子都见不得光,虽然刻意压低声线,不过唇枪舌剑丝毫不落下风。
杨雪娆知道自己阅历不如对方,在口舌上争雄也只能自取其辱,只能直截了当道:“妖女,你们把罗成怎样了?”
“哟,那小子把你们打的落花流水,你倒是有闲情,不会是爱上那小子了吧?不过现下你还是先担心下自己的小命吧!”
不待对方答话,甄月楼如舞蹈般旋转起来,向杨雪娆利箭般袭来。这次出手甄月楼聚集了全身的功力,打算一招毙命,她笃定对方肯定是单独前来寻罗成的晦气的,当然不可能另找帮手,自己的秘密不能暴露,到时把尸体往海里一丢,简直天衣无缝。
让她所没有想到的是,深谙隐匿功夫的司徒雷此刻正藏在不远处的阴影中,见到这一幕也是大跌眼镜,想不到自己爱慕的女子武功竟然如此高明,下手如斯狠毒,他不禁要对这个女人重新估计了。
不过司徒雷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英雄救美也要掂量掂量,眼看杨雪娆就要中招横死,一点闪光在她侧方后发先至,在甄月楼的手掌将要拍中对手之前,准确的贯掌而过。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宝剑的速度是如斯之快,待到甄月楼站稳身形,鲜血才汩汩而出。
第二十八章 不平静的夜(五)()
“甄老板,欺负小辈可不是武林中人的榜样,这招滋味如何?”
一身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右手持剑,左手敷在身后,气定神闲的调侃着对方。只见他身材魁梧,骨健筋强,仿佛可以生裂虎豹;剑眉鹰眼,目射寒星,又给人智珠在握的感觉。
杨雪娆看到来人,欣喜不已:“大哥,你怎么来了?”
“如果有人在惠水城这样的高城大邑横行不法,我辈还懵懂不知,岂不是要让对方笑掉大牙!我说的对吗?甄老板!”杨啸天的话语就像他的剑,叫人无从抵挡。
手掌像被对方的宝剑钉住了一样,使得甄月楼无法动弹,无形的剑气正在入侵她体内的护身真气,何况自己的鲜血也在一分一秒的流失,形势急转直下。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甄月楼道:“杨府主神功盖世,奴家受教了,府主有何指示,请划下道来!”
杨啸天拔出宝剑,运功震去剑上的污血,傲然道:“甄月楼,你的底细老夫一清二楚,所以你也别在我面前玩什么花样,罗成那小子我十分欣赏,我希望他明日能完整无缺的出现在我府上!有没有问题?”
甄月楼按住伤口止血,勉强抵受着对方凌厉的压迫,她心中十分清楚,即使在正常过招下,自己也绝撑不过对方五十招,何况是现在这幅模样。只能无奈道:“奴家也不知道手下有没有动手,不过奴家保证,明天定能让罗少侠光临贵府的!”
“那老夫现在要带小妹离开,甄老板该不会阻拦吧?”说着杨啸天撇了眼角落处的阴影。那处正是司徒雷的隐藏之地,对方的听觉和感应简直是匪夷所思,司徒雷只是看到爱慕的女子受伤露出了一丝破绽,就被这个可怕的对手把握到了虚实。他赶忙屏住呼吸,压低心跳,心中求神拜佛,希望对方不要过来。
甄月楼并不知道司徒雷的存在,也就没明白对方的言下之意,苦笑道:“杨府主说笑了,这天下间能限制府主自由的地方并不多,显然不包括奴家这座小庙。府主您请便吧!”
杨啸天拉起胞妹,对远处说道:“沐晨,跟为父回府!”言毕这位可怕的剑客带着杨雪娆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幕中。
隐伏在逍遥楼对面的杨沐晨心内十分震惊,父亲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实物般窜进了自己耳内,震的耳膜发疼。看来这次老家伙真的生气了,虽然心中千分不愿,万分不爽,杨沐晨也只能收拾心情,往回赶去。
强敌既去,甄月楼再也支持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勉强维持住身形,跃向二楼敞开着的窗户,踉踉跄跄得消失在窗口。
逍遥楼顶终于安静了下来,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司徒雷走了出来。对于他这个老江湖来说,小心谨慎比什么都重要。不过凭借刚才的只言片语,司徒雷猜测罗成现在可能相当危险,还好这小子的声息恰巧传到自己的耳中,老雷赶忙翻开瓦片,往里查看。这一瞧之下,让老雷也犯了难。红木的绣床吱吱作响,白色的纱帐摇逸生风,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娇腻的**,司徒雷哪还不知道罗成正在干嘛。
“罢了!”司徒雷凭着老到的经验判断,其中并没有什么不妥,他放下心来,往甄月楼消失的方向摸去。这个女人到底除了武功以外还有什么底细,司徒雷此刻被撩拨的难以自拔,他决心一探究竟。
沿着血迹,司徒雷进入二楼的房内,房间跟普通的青楼客房并无两样,可惜美人却芳踪难觅。司徒雷江湖经验何等丰富,观察到血迹并没有出房间门,那么可以肯定这里必有暗室。
他直接走到床旁的茶几边上,这里的血迹最密集,看来机关也就在这附近了。茶几周围空无一物,上面放置着一个古朴的铜制香炉,里面并没有点燃熏香,如此看来答案已经相当明显。司徒雷上前仔细研究了一阵,谨慎的按了下炉盖上的宝顶,随即香炉底下升起了一个六角形的底座,跟香炉连在一块,似乎是可以旋转,这样一来香炉倒是成了把手,这个机关设计得相当巧妙。
司徒雷习惯性的想上前转动机关,突然一个激灵缩手,虽然说凭着血迹才找到了这个机关,但是依照房子主人的秉性,这也太容易了些。机关之巧妙,往往在人觉得稳妥放下戒心之时,给你出其不意的袭击。想到这里,司徒雷用房内的木桌当盾牌,从怀中摸出一颗小铁珠,弹向那铜质的香炉。
“叮”的一声清响,香炉的四周缺口瞬间飞出几排细小的银针,朝司徒雷这边飞来的暗器‘哒哒哒’打在了桌面上,可见其杀伤力相当惊人。
等暗器发射过后,司徒雷又等了片刻,才把木桌移开,那绿汪汪的毒针排列整齐的插在桌面上,怵的他眼皮发跳。
司徒雷神情紧绷的再次走到香炉边上,考虑到底如何打开这个机关。“到底往左转,还是往右转,究竟要转几圈呢?”司徒雷对机关学也是一知半解,完全是靠实战经验获得。“不管了,罗成喜欢选左,那老子选右吧!”他不敢马虎大意,压低身体,把真气集中在双腿,准备应变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才握住铜炉转动起来。
三圈过后,‘的’的一声闷响,绣床上一座木梯缓缓降了下来,总算是有惊无险,司徒雷放开香炉,擦了一把冷汗,蹑手蹑脚的爬了上去。
阴暗的房间内只点着一盏红烛灯笼,甄月楼已经清洗完伤口,正坐在远处的床边敷药。机关出口的位置设计在门旁,目的应该是方便迅速撤离,但这时却隐匿在黑暗之中,司徒雷身材矮小,又是隐藏行踪的高手,灵活的闪出躲在书架后面,往里张望。
甄月楼这次在逐月府主手上吃了暗亏,手掌的伤势倒是其次,侵入体内的剑气正狂乱的冲撞着她的经脉,不尽早解决便会成为真正的**烦。由于伤势严重,甄月楼再也不能完整的保持着人形,一条毛茸茸的红色尾巴突兀的从她下裳内伸出,耷拉在床沿边,那尾巴如深红的火焰般刺痛着司徒雷的心脏,他再也冷静不起来,冲上前去,厉声道:“你,你竟然是个妖怪!”
虽然说得声色俱厉,但是长久的单相思,使得司徒雷连喊出对方的名字也不敢,倒像是有点色厉内荏。
甄月楼头都没抬,嗤笑道:“妖怪?你们人类又能有多高尚?为了口舌之欲残害天下生灵,为了苟延残喘生食长寿生灵的血肉,为了金钱权利不择手段,巧取豪夺,同类相残。还要我举例吗?”
对方说的话异常刺耳,可确是事实,司徒雷无法反驳,他掏出酒壶,猛灌了两口,颓然道:“我活了将近五十载,也没弄明白人世间的你争我夺,所以选择独来独往。但是遇到罗成后,我的想法改变了,他像太阳般融化了我身上的污垢,闪耀的光芒热烈但不刺眼,那可能就是人性的光辉吧,我相信你将来也会对他另眼相看的。”
“你这个矮小的糟老头子,平时鬼鬼祟祟的偷窥老娘,老娘可以当作没看到,现在给你三分颜色,你倒是滔滔不绝起来了,真是不知所谓!”
蓦然,甄月楼一掌向司徒雷拍去,可惜身体受伤实在严重,掌风飞出去就失去了准头,反倒是自己一个酿跄,眼看就要摔下床去。
第二十九章 不平静的夜(六)()
司徒雷不闪不避,鬼使神差的疾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对方,入手处相当滑腻,柔若无骨,香气溢鼻,旖旎非常。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甄月楼一阵气苦,反抗虽然力有不逮,但她激烈的挣扎起来。
“啪”屁股上一阵酥麻,甄月楼气的一口玉牙差点咬碎,这个老家伙竟然打她屁股,她含恨向对方的脖子咬去。
见到对方犹如母老虎,司徒雷也豁了出去,双手一紧,把甄月楼翻了过来,面朝自己,不仅躲过了破喉之险,还顺势吻了下去。
这大胆的举动让甄月楼都惊呆了,自从丈夫过世后,还从来没有男人对她这么霸道过,这一吻是那么的热烈,直到老雷喘不过气来,才把心上人放开。司徒雷感到全身心的舒爽,男子气概显露无疑:“挣扎个什么劲,你个不知好歹的娘们,不知道有伤在身吗?老子还是童男子,就是喜欢上你了,喏,皇家的金创药,老子给你涂上!”
司徒雷不由分说,一把拉过对方受伤的小手,细心的把旧药刮掉,温柔的敷上新药。接着他拿过床边的纱布,为甄月楼慢慢的绑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对罗小弟有什么手段,不过肯定是出了岔子,现在怕是反正明年娃都要生了!哈哈哈”
“你说什么?我的傻女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不行,我要杀了那个臭小子!呜呜呜”一连串的打击,让坚强的甄月楼也不禁潸然泪下。
司徒雷又‘啪’的一声打了下对方的屁股,教训道:“你女儿比你机灵不知多少倍,罗成的相貌、人品、武功有哪一点配不上她,何况你所受的内伤只怕还要落在你女婿身上哩。”
甄月楼像中箭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狠狠的给了司徒雷一巴掌,吼道:“你滚,给我马上消失!”
司徒雷也不着恼,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他知道心上人的心防已经出现了裂痕,换了以前的甄月楼此刻怕已经把自己挫骨扬灰了。不过老家伙也知道要给对方一点考虑的空间,出门之际还不忘给心上人再上点眼药:“这个丈母娘你是当定了,等会可要好好招待自己的小女婿,我相信你会作出最明智的选择!”
甄月楼赌气似得把手边的枕头扔了过去,趴在绣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苗韵儿的闺房内,**已毕,两人相拥而眠。既然已经成为事实,那么在罗成的心中,怀中的姑娘就是自己的女人了,他会负责到底。而韵儿心里却是十分忐忑,她本来就对罗成怀有好感,现在阴差阳错已经和他行了周公之礼,那么自己就是他的人了。不过一来母亲非常强势,二来自己的身份该如何启齿,少女为将来的幸福感到十分担忧。
感受着相拥的甜蜜,罗成开口道:“苗姑娘”
“嗯?妾身真名甄韵儿”
“韵儿,不要那么拘礼,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罗成问道。
“当然想啦,罗郎!”韵儿的心里此刻只有她的郎君。
罗成详细的把从记事起的一点一滴毫无保留的讲述给韵儿听,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之中一个时辰过去了,韵儿只是安静的听罗成说着,内心百转千肠。“小雨也就罢了,毕竟跟郎君是青梅竹马,那姬娜算是什么东西,也要来分薄郎君的爱意,当真是岂有此理!那丫头下次能知进退还好,如若不然,我这个枕边人不介意好好的消遣消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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