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什么事情,只是忽然……忽然……」
要印残月说出他和富商封天炬的感情纠葛,况且多半是他自作多情,封天炬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没过多久就要把他送回京城去,他连他的妾也比不上,他就心痛不已。
「那你住在哪儿?要不要送你回去?」
「我住在……」
他才刚开口,就想起封天炬没有派人留下来等他,不就是等于说明不要他回去封府,况且今晚封天炬铁定跟伤了腿的六姨娘在一起,他怎能这么不识相的回去封府。
「我住在京城,我要回京找我哥。」
「那你身上有带盘缠吗?」
这一句话教印残月无措,他病时,被封天炬带到山西,封天炬就没让他出门过。今天出门礼佛,他身上除了一身衣服外什么也没有。
见到他的表情,蓝齐就了解了他的情形。「你一人孤身在山西吗?看你穿着这么好的衣服,身上真的连一毛钱也没有?」
「我……我……」
蓝齐问的话虽然直接,但是笑容依然温柔。他再递上一茶杯:「聊聊心事吧!你一个人在墙角哭泣一定是心里有难解的结吧?」
印残月在他的注视下忍不住说出自己的心事,只不过他说得十分委婉:「是我爱着一个人,那个人却不喜欢我。」
钱奴似乎听够了,冷冷地道:「这有什么好哭的?白痴,把他抢过来,让他爱上你不就得了。」
钱奴又拨算了几次算盘,说出更奇怪的言词:「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先要把他的钱骗光才行。」
洪音笑了出来,他不但不反对钱奴的说法,还加油添醋的道:「骗光他的银两之前得先骗他把他家的宝贝、古玩、古董全都送给你再说,到时候他没钱、没宝贝,是他哭着抱住你的大腿求你不要抛弃他。」
印残月还来不及反应,蓝齐就轻斥他们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教你们的,都忘了啊?不只要骗钱、骗宝贝,不爽的时候还要把他搞得身败名裂,但是要懂得全身而退,知道吗?吃这一行饭可禁不起任何的风波打击。」
印残月站起来,差点跌跤。「这、这……你们是做什么营生的?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蓝齐笑得温文儒雅,教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个沦落在风尘里的男子,而且还是这妓院里的总管。
「残月,洪音最近病了,说话的声音难听些,本来要找个与他同等姿色的男人是十分困难,但你长得十分秀丽,既然你也没地方可去,不如先代替洪音参加花魁选赛。我们希望这次能保有往日的风光,让前三名的花魁都落在我们梦香楼。」
「花魁?梦香楼?这是什么地方?」印残月越听越觉得怪,不禁出声探问。
钱奴没好气的道:「笨蛋啊,还搞不懂,我们这儿是勾栏妓院,这儿男风龙阳盛行,选花魁时,不只是女人可以参加,连我们这些小官也可以参加。」
蓝齐接下去说:「这几年,每次的花魁选赛前三名都是由我们三个包办,所以梦香楼是这里最赚钱的妓院。最近洪音刚好得了风寒,他的声音这么难听,又没办法接客,恐怕赢不了花魁选赛。刚好你长得美,声音又甜柔,替补得了他,只不过你得接受些抛媚眼的训练。」
「等……等一下,我……我怎么能做这种事!」
印残月吓得脸色苍白,要转身离开这个贼窝时,蓝齐已经紧紧握住他的手。
蓝齐唇色一勾,美艳得知六月飞花,教人看得目瞪口呆。
印残月是个男人,却也看得目不转睛,他没想过温文儒雅的蓝齐竟然会露出这种男人绝对无法忽视的笑容。
「残月,你知不知道在这里能学到什么?刚好是你最缺少的东西呢!」
印残月听不懂他说什么。
钱奴哈哈地大笑道:「对啊,如何勾引男人是你在别处学不到的,你说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在蓝哥的教导下,保证他一见你就失了理智想要跟你在床上翻滚个不停呢!」
印残月停抚媚地笑道!「要不要考虑一下,替代洪音、替我们梦香楼参加花魁选赛,我就教你怎么得到心上人的心?」
「不……不可能的,他有权有势,有那么多女子相伴,他……只是把我视为玩物。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蓝齐笑了起来,笑声十分爽朗,更有几分的惋惜。「残月,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魅力何在才会这么说。」
「我的……魅力?」
见他一脸傻愣,蓝齐噗吓一笑,喝了口茶,「你倒说说你们之间是什么情形,让我帮你思量思量。」
印残月不知所措的看着房内的三个人,洪音拿起手巾,轻咳了几声;钱奴拨着算盘,也没有看他,他却感觉得到他们都在注视着他、关心着他。
也许是他真的无路可走,再加上心中百般痛苦,一遇到可以宣泄的窗口,他就禁不住说明自身的处境。
他详尽的说了自己原本是一个富家少爷身边的僮仆,直到心碎跳河、忘了一切之后,再次遇见这位富家少爷,他强行要他陪宿,并且不断的伤害他,让他再一次心碎不已。
「你说你当僮仆时少爷不准你在府内走动、不准你跟别人说话?」
印残月觉得难堪的低下头,毕竟这件事给他很大的伤害。「嗯,少爷嫌我下贱,不愿意我碰见其它的人。」
洪音冷哼一声,很快就了解印残月话中的涵义,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你搞错了吧?是那个少爷怕别人遇见漂亮的你、爱上你,所以才不肯放你出去碰见别人吧?」
「不……不是这样。」印残月无法相信他怎会如此解读。
钱奴也认同洪音的看法,「听起来就是这样,残月,是你太笨了,这种男人心理的事还有人比我们更明了吗?我们可是以这一行为生,专门洞悉男人的心理讨饭吃的。」
「但是……但是……」
印残月因他们说的这个可能性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封天炬怎么可能会在意他到这样的程度!印残月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个说法。
蓝齐附和道:「依我听起来这位少爷很喜欢你,只不过他不太诚实,让你受了许多苦。」
「但是……」
「蓝哥说的准没错,蓝哥可是聪明盖世,多少达官贵人想要蓝哥陪睡一宿啊!只不过谁都没有如愿,他可是我们梦香楼的活招牌,每年都夺得花魁的第一名呢!」
洪音点头,他不似钱奴多语,但是说起话来总是很有建设性。「不如今晚你回去那男人的府里,我犹他还在等着你呢!」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等我,他根本就没派仆人等我。」
洪音还枕在床上。鼻音很重,勾勾手指叫印残月过去。
印残月不明所以的走过去。
洪音躺在软枕上,望了印残月一眼,轻声的在即残月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印残月满脸通红,差点落荒而逃。
洪音道:「懂了吗?」
印残月不知自己该说懂还是不懂,但满脸通红的样子看来他绝对听得懂洪音说的话。
蓝齐笑道:「看来洪音传了你一手他的秘招,我要人送你回那男人的府里,若是洪音教你的方法有效,那你得回来帮我们梦香楼赢得花魁选赛;若是没有用,那我甘愿出钱送你回京城去,你说可好?残月?」
「就这么说走了。」钱奴拨一下算盘,头也不拾,相信印残月会再回来,毕竟蓝哥预测的从来没有出错。
「今年我们梦香楼肯定还会赢得花魁比赛,我只要名气再大一些、多接些客人,今年保证赚足银两。」
洪音倒是不屑的补了几句:「你是有名的不要脸、不要命、死要钱。
钱奴不甘示弱地反唇相稽:「再怎么样也比你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强,今年的花魁比赛我看是没你的份了!」
印残月被蓝齐派人送回去,而封天炬应该很有名,所以他一提封天炬的名字,护送他回去的人就知道封天炬住在哪儿。
他被护送到封府门前,那护送他回来的仆役一离开,他还来不及敲门,门就被打开。
丁总管一看到他眼泪都快流下来的握紧他的手。
「印二少爷,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没回来。我这条命就完了,少爷铁定会把我赶出去。不,不只赶出去,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他夸张的用语让印残月瞠目结舌。
他被丁总管带到大厅,封天炬正坐在厅里,神色十分难看,一见到他,皱紧的眉才舒开。
「下去吧!把门带上。」
这句话封天炬是对了总管说的。
丁总管点头如捣蒜的急忙退下,退下前,还依令带上门。
封天炬来到他的身边,话中不带感情地冷声道:「这些下人都是些蠢货,竟然把你去在寺庙里,今天你若没有回来,他们一个个都别想睡了。」
印残月霎时哑然无迦,高兴原来封天炬并不是故意把他留在寺庙里,蓝齐、洪音跟钱奴说的话并没有错,封天炬正在等着他回来。
「你去了哪儿?怎么不在寺庙里?」
「我遇见了几个男人,他们请我到他们楼里休息。」
印残月还未说完话,封天炬就猛地拉过他,直接吻上他的唇。
他的吻那么粗暴,印残月根本来不及喘息,就被他吻得双唇红肿。
封天炬结束了吻,抚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前。
他在封天炬温暖的胸前听到封天炬的心跳声,封天炬的心跳得非常快。
印残月霎时领悟刚才他坐在大厅一定是在担心他不回来封府。
「你怕我不回来吗?」
封天炬冷声道:「你会回来的。」
「若是我不回来呢?」
封天炬的语气变得十分寒冷:「我会去除让你不回来的原因。」
他的话中含有一丝残忍。
他说的这番话让印残月的心跳越来越快,一道热流从印残月的脚底窜起,让他的脸染上瑰色。
他从来没有想过蓝齐他们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但是他好像渐渐看出端倪,他掩住脸,在封天炬的怀里感受着封天炬的体温。
他首次真正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封天炬比他预期中的更在乎他。
印残月一回到居住的阁楼,还没吃过晚膳,时间也才黄昏而已,封天炬就来找他。
封天炬虽说晚上才要过来,但是黄昏时就迫不及待的到他居住的阁楼里来。
「宝儿……」
封天炬坐在床边,充满欲望的双眸正盯着他的全身上下看,火热的手更轻抚着他的手臂。
「我饿了。」
「我要人立刻送饭上来,你一定还没有吃过晚膳吧?」
与封天炬这么亲密的说着话,印残月内心的阴霾早已一扫而空,他不由得想起洪音跟他说的话。
洪音教他做的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但是钱奴和蓝齐又说很有用……
他深吸一口气,依照洪音教的方式做,颤抖的张开自己的双腿,大胆的道:「我的这里饿了!」
这席话一说出口,他就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封天炬的反应却让他目瞪口呆。
他倒抽一口气,因为他看见封天炬的裤子被男性的阳刚给撑了起来。
他双唇颤抖着,不敢置信的看着封天炬。
他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是真的要挑逗封天炬,是洪音叫他试试,他才试试看,没想到竟会对封天炬造成这么强烈的影响。
「宝儿。」
封天炬的声音变得很低沉沙哑,充满浓烈的情欲,那种声音印残月自己听了都忍不住红了脸。
「我……我……」他想不到封天炬行动这么迅速,双手立刻按到他的双腿间,问的话让他燥热难耐。
「你有多饿?」封天炬兴奋得想知道答案。
第三章
封天炬问印残月有多饿指的不是口腹之欲,因为他露出一副像是恨不得立刻压在他身上的模样,表情充满了情欲。
印残月霎时全身软弱无力,感受到这股欲淹没自己的情欲浪潮。
封天炬隔着薄薄的布料用手指轻轻顶着他的|穴口,那种发麻、发热的快感让他张开双唇吐息。
他头晕目眩,身子再也撑不住的倒向大床。
封天炬顺着他的姿势低下身子吻了他。
封天炬舔过他的口舌,下一刻健壮的身体已经完全压在他的身上,一手探进他的衣内,抚摸着他的尖挺,另一手则解开他的裤结,搓揉着他的火热,让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封少爷……唔嗯……」
他咬着牙,吐露温热的喘息,身上的衣物马上就被封天炬褪光,全身赤裸的跟封天炬环抱在一起。
他的腿张到最大,封天炬不断的吻着他的身体,用拇指画着他的私密处。
封天炬的手指不住的探入收回,让他的私密处因为欲求不满而不断收缩。
他不是真的想哭、想求饶,但是激|情的浪涛让他一点也没有还手的余地。
他真的好想、好想跟封天炬温存,情欲的热潮令他手足无措。
他哭了,并且连连发出喘息声,他抓住封天炬的手臂,示意要对天炬赶快进入他的体内。
但封天炬似是故意要折磨他,不但没有满足他的要求,还只顾着吻他的身体,并且不断的在他的禁地画着小圈,让他在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不断的挣扎,逸出微弱的声音来。
「少爷,求你……求你快一些。」
「宝儿,你好美……好美……」
封天炬咬着他的耳垂,用舌尖描绘着他敏感的耳廓、用低柔的语音挑起他的情欲。
他十多岁时已经侍奉过封天炬,对于欢爱之事他不是生手,更何况前一阵子封天炬不断的夜宿他,他的身体早已渴望着封天炬。
他主动抬起双腿,露出自己最隐密的地方,渴求着封天炬能够满足他。
但是封天炬却继续吻着他的耳朵。
欲望得不到发泄令他又气又哭,而封天炬竟还在质问他:
「你说你在庙里遇到什么人?」
「我不懂……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这个……唔……啊啊啊……嗯……」
封天炬的手指猛地刺入,他忍不住身子一缩,送出放浪的声音,但是封天炬又马上抽出手指,令他更加燥热难耐。
「老实告诉我,你在庙里遇到什么人?」
「遇到……遇到……」
他的双眸因快感的来袭几乎要合起,身体不断的弓起,而封天炬只不过是用手指挑逗他而已,他就快要受不了。
「谁?」
他气得泪流满面,因为封天炬根本是利用他意识模糊之际问他问题,一再调戏着他却不肯让他满足。
「三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我不知道……唔嗯……求求你,少爷,求求你……求你……」
他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的回答问题,而大多时候都是不断的求饶着。
封天炬似乎很满意他边哭边求饶。
封天炬将腰身一挺,坚挺滑进了他的体内。
印残月抓紧被单,敏感地带几乎无法承受封天炬的硕大。
「好痛……」
他流下泪来,双腿僵直。
封天炬抬高他的腿,加快火热进出的速度,让他的腿快要环不住他的身体。
疼痛感逐渐消失,一阵阵发麻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他无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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