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重久点了点头。
老树立即伤感起来。“没想到这个老闪还真要了我们两个人的命呐!”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两个人也老了,到了要死的时候了,总比让小河湾村里那些小孩子被活活地吃掉要强得多吧!”何重久眼里含着泪。
老树:“唉!……人生自古谁无死,死也要死得其所。老何呐!……我!……我听你的!只要你不怕死!我就不怕死!”
“老树!……说实在话,我怕死!但是,遇到这事,怕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能眼睁睁地看到小河湾村的村民后代被活活地吃掉吗?再说了,小河湾村都知道我是上知天文地理,下通阴阳八卦。那都是骗人的玩意儿。这些年也骗了不少村民们的钱,是时候还给他们了。”何重久说。
老树点了点头。“就这么定了!……老何!……我们去准备纸钱吧!”
何重久:“等等!……老树!把我骗村民们的所有的钱都拿去买纸钱吧!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何重久说完转身到房屋里打开了一个木箱子,拿了所有的钱都递给了老树。“拿去买纸钱吧!买得越多越好!……”
老树接过何重久递过来的钱,眼里满是眼泪。“老何!……难能可贵啊!我想小河湾村里所有的村民会牢记你的。”
何重久:“别说了!……你也一样!去吧!……快去快回!”
老树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屋外。
老树走后,何重久在自己屋里转来转去,心里却不是滋味。“没想到我老何聪明一世,靠一点小聪明赚了点钱,却无福消遣。唉!……浪得虚名呐!这下好了!总算是可以为村民们做一点好事了!”何重久自言自语,他想着想着却“哈哈!……”大笑起来,笑脸上满是眼泪。
……
老树很快把何重久所有的钱都买成了纸钱,用牛车拉到何重久门口。
“老何!……我回来了!”老树牵着牛在何重久门口大叫。
何重久走了出来,看到满牛车全是纸钱,脸上露出了会意的微笑。“老树!……走吧!我们去给老闪送钱去了。”何重久说完擦了擦眼泪,向老闪家里走去。老树连忙敲着牛,拉着满牛车的纸钱跟上了何重久。
到了老闪家门口,何重久抢先几步。“老闪兄弟在家吗?……”
“吱吱!……”老闪把门开了一条缝。它看到是何重久。
“哟!……老不死的何重久,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呀?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呐?”老闪说。
何重久满脸堆笑:“不!……老闪兄弟!回家后,我经过深思熟虑,感觉到我错了。人怎么是鬼的对手呢!所以,还是以和为贵!我来给你赔礼道谦来了。从今往后呐,我和老树都给你做奴隶,听你任意差遣呢!”何重久说完指了指身后一牛车的纸钱。“这可是我这些年来所有的家当了。”
老闪看到一牛车的纸钱,果然开心了。“这就对啰!……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哈哈!……快请进来!”老闪说完连忙打开房门。
何重久:“老树!……你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快把纸钱搬进老闪兄弟的屋里去!”
“哦!……哦哦!……”老树连答应几声,连忙把牛车上的纸钱向老闪的屋里搬。何重久也赶过来帮忙向老闪的屋里搬纸钱。老闪也乐呵呵地过去帮忙。
很快,一牛车的纸钱就被他们三个搬到了老闪的屋里。
“好了!……终于搬完了!老闪兄弟!……这些针好够你用一阵子了。今后,没有了我们再给你送!你就尽力地用吧!”何重久说。
老闪:“用个屁!……纸钱只有活人烧了,我在阴间才收得到,才能阴间使用,现在怎么能用嘛?”
“哟!……看我这猪脑子,怎么把这事忘记了呢?老闪兄弟!……我们现在就烧给你!你马上就能用了呀!”何重久故意拍了一下自己头说。
老闪:“这还差不多!……我正愁没人给我烧呢!”
“马上烧!……马上烧!……老树!快给老闪兄弟烧纸钱!”何重久连忙说。
老树点了点头,手颤抖着拿出火柴,划了一根点燃了纸钱。
何重久连忙向已经燃烧的纸钱里继续不停地放纸钱。老闪站一旁“哈哈!……”大笑。
纸钱熊熊燃烧起来,何重久给老树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突然上前紧紧地抱住了老闪,跳入了熊熊燃烧的纸钱堆里去。
“你!……你们!……”老闪好象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是,为时已晚。它不停地挣扎,无奈它的身子被何重久和老树紧紧的抱着,被熊熊烈火烧烤着。紧接着老闪的房子也被火烧着了……
村民们发现老闪的房子着火了,都赶过来救火,无奈火势凶猛,村民们短时间内也不能把火捕灭。
当村民们最终把火捕灭时,发现三个已经烧熟了的肉团紧紧地粘在一起……
(本章完)
第403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3)()
张家寨有一个精能用土法治病救人的人,人称“张善人”。他的各种土法针对人所患的病,那是药到病除,远近闻名。
“张善人”凭借这治病救人的绝活,常年累月地游走十里用八乡,忙得不亦乐乎。自然也赚了个钵满盆满,生活过得十分暇意、殷实。可是,美中不足是,“张善人”常年累月地在外忙碌,无暇顾及自己的婚姻大事。年方四十五岁,仍然是孑然一身,独守空房。
一年冬天,大雪纷飞。路上的积雪能淹没人的腰际。在外给人看病的“张善人”喝了四两白酒,自感豪气冲天,酒壮英雄胆的感觉,却执意要回家。
黑夜里,鹅毛般的大雪仍然在纷飞,雪花飘飞到“张善人”的脸上,他感觉有一些冰凉。黑夜由于白雪的映衬,电显得不是特别的黑暗,周围三米左右的情况依稀可辩。
“张善人”在齐腰深的积雪里不规则的东扭西歪地前行,时尔拉一拉开自己的衣领,以防风雪进入到脖子里。酒精的作用,“张善人”的眼睛看东西也是模模糊糊。
突然,“张善人”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绊了一下,差一点把“张善人”绊倒在积雪里。
“张善人”连忙揉了揉眼睛。“娘的!……什么东西绊我?”
“张善人”揉亮眼睛一看,大吃一惊。“咦!……怎么还有一个人呐?”
“张善人”回头看到雪地上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那么深的积雪,那个黑乎乎的人却能安然无恙地站在积雪上。
“谁?……是谁?”“张善人”警惕地问了一句。
那个黑乎乎的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象一个木树桩一样,也不回答“张善人”的问话。
“我可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张善人,什么东西没有见过?你是谁?不要故做神秘来吓我!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张善人”眯着眼睛盯着那个黑乎乎的人大声说。
那个黑乎乎的人依然的是一动不动,也不回答“张善人”的问话。
那个黑乎乎的人不理会“张善人”,他反而感觉到有一些害怕。
“邪了门了!……居然站着一个木头在路中间。算了!……不理你了!我回家了!”“张善人”壮了壮胆子抛出一句话准备转身向自己家里回走。
“张善人”向前直了两步,回头一看,那个黑乎乎的人好象也跟了两步。它向前与“张善人”不同的是,在积雪的上面移动,而脚不陷入积雪里。更听不到脚踩积雪“吱吱!……”的响声。
“张善人”的心开始狂跳起来,也感觉到了一些害怕。但是,他毕竟是喝了一些酒,酒还是壮了一些他的胆量。
“不要跟着我!……再跟着我,我就用银针扎你了!我扎穴位百扎百中,不把你扎成瘫子、哑巴,也把你扎成傻二蛋。我张善人可是说得到做得到的。你如果不怕,你就试试看。”“张善人”大声说。
那个黑乎乎的人依然不说话,周围只听见风声和雪花飘落的声音。
“咦!……你是一个聋子还是一个哑巴呀?我问你那么多!你就不能放一个屁呀?”“张善人”几乎是吼叫。
“呜呜!……”“张善人”听到一个细微的哭声传来,听声音,还是一个女人哭的声音。
“张善人”连忙向四周看了看,除了那一个类以木桩的黑乎乎的人,了你们才有发现什么东西。
“是!……是你在哭吗?”“张善人”怯怯地问道。
“呜呜!……”哭声慢地大了起来。“张善人”连忙辩别哭声的方向,的确是来自那个黑乎乎的人。
“别哭!……你哭什么呢?有什么困难你给我说,这十里八乡也只有我才能帮到你。”“张善人”连忙柔声地说。
“张善人”最怕女人哭了。
那个黑乎乎的人依然在哭,并没有回答“张善人”的话。
“别哭!……你再哭我就走了!”“张善人”转身做出欲走的样子。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那个不停哭泣的人却站在了“张善人”的身后拉住了“张善人”的衣角。连“张善人”也没有看到那个黑乎乎的人是怎么到他身后的。
“张善人”紧张地向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干什么?想吓死人吗?”“张善人”的声音表现出他极度恐慌。
“呜呜!……”依然是不断地哭的声音。
“张善人”:“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老是哭呢?我这个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求求你!……别哭了好不好!只要你不哭!什么事都好商量!”
“我!……我!……”那个黑乎乎的人只吐出几个“我”字,仍然是不停地哭。
“张善人”不经意见瞟了一下那个黑乎乎的人,这才发现这个人有一些奇怪。它不但浑身上下穿着黑色的衣服不说,而且连头和脸都包得严严实实。
“张善人”:“人不要哭了嘛!……把你的包着头和脸的布巾取不来,我看看是谁!这十里八乡的人我不认识的几乎没有。”
那个黑乎乎的人停止了“呜呜!”的哭声。“你!……你怎么可能认识我嘛!我乃村民野妇一个,命贱呐!”
“不一定吧!……说说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看我认不认识你!”“张善人”说。
那个黑乎乎的人:“还是不说了吧!……你不可能认识我的。再说了,我也不认识你呐!”
“你这个人才怪呢!你就说说你姓什么、叫什么,难道还为难你了吗?”“张善人”说。
那个黑乎乎的人:“你没有为难我!……我只是想给你说了也没有用!你帮不了我的。”
“嗨!……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张善人是乐善好施,救人于危困之中。我那是有口皆碑呢!”“张善人”说。
那个黑乎乎的人:“不曾听说过你在这十里八乡有口皆碑。但是,你既然如此肯定自己,我想你还是有资本的。好吧!……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什么情况,尽管问吧!我负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本章完)
第404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4)()
“嗯!……这还差不多!那我问了哟!”“张善人”眼睛盯着那个黑乎乎的人说。
那个黑乎乎的人点了点。“请问吧!……我做好了回答你任何问题的准备。”
“你!……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张善人”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那个黑乎乎的人:“小女子姓子,叫也多!家住长安城黑乎巷。”
“张善人”听得一头雾水。“这十里八乡也没有这个姓氏和地名啊!这还有我张善人不知道的地方吗?”
子也多:“你就是说不给你说吧!你一定要让我说!看吧!我说了你又不知道。这样我说起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子也多?……子也多?……好象百家姓也没有这一个姓氏吧!”“张善人”皱着眉头说。
子也多:“还说是远管闻名呢?我看你是孤露寡闻。可能你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主。”
“谁说的?……没有文化,我能当神医吗?实话告诉你,我是小学本科四年哩!”“张善人”说。
子也多:“小学本科四年是什么?我只知道进士、榜眼、探花。”
“进士、榜眼、探花?……啊!……你!……你!……你是古人?”“张善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子也多:“没错!……我是大唐人!对于你们来说,了算得上是古人呐!”
“张善人”“噗嗵!”一声坐雪地上。“啊!……鬼啊!……”“张善人”的声音叫得有一些凄惨。
子也多:“别怕!……我不吃人!我只是死的时间太长了!也不知道后代在哪一个地方,没人给我烧纸钱。我穷得太可怕了,想找你借点钱用。不过,也不会白借!……只要你借给我钱,我从今往后就是你的奴隶!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
“不敢!……不敢!……你放我平安地回去!我就千谢万谢了!改天,我一定给你烧很多很多的纸钱。”“张善人”颤抖着说。
子也多:“那不行!……无功不受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可不想欠几辈子都还不清的人情。”
“我赠送!……我赠送!……只要你离我远远的!天呐!……我再了不敢晚上独自一个回家了!这鬼怎么甩都甩不掉呢?”“张善人”哭了起来。
子也多:“别哭!……别哭呐!我当然让你甩不掉了!你要是把我甩掉了!我还向谁借钱去呀?”
“我给你还不行呐?这样的好事到哪去找呐?”“张善人”一脸的愁容带哭腔。
子也多:“我说不行就不行!……我求求你行行好!借我一些钱,我听你差遣就行了!”
“张善人”见实在是推脱不了子也多,只好说:“我恭敬不如从命!……希望你留下我一条小狗命就行了。”
“看你说的哪的话!……你是我的主人,我听你的!至到还清你的欠款为止。”子也多说。
“张善人”:“好吧!……你回去吧!我明天准时给你烧纸钱。”
“我回哪呢?……我没有家!我只有跟着你回你家了!希望你不要拒绝。”子也多说。
“张善人”:“我还有主动权吗?你这是把你的想法强加于我!”
“也算是吧!……走吧!我们回家吧!”子也多说。
“张善人”:“别说我们!……单单是我家吧!”
“对!……对对!……是你家!不过!……从今往后,也是我们共同的家!”子也多说。
“张善人”“我怎么听你这话这么别扭呢?我可不想和鬼同居一室。”
“谁想和你同居一室了!……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有别呐!”子也多说。
“张善人”:“我还是孤身一人,你不是玷污了我的清白哟!”
“想的美!……我生前也从未婚配。你不是玷污了我的千年的清白才对!”子也多说。
“张善人”:“互不干扰!……互不干扰!……”
“那现在可以回你的家了吧!……”
“张善人”点了点头。
子多也:“那还等什么?走吧!……”子也多说完纵身一跃,飘飞了起来,双手抓住了“张善人”的衣领,把“张善人”从积雪里提了出来。瞬间就飘飞到“张善人”的家门口。
子也多轻轻地放下“张善人”。“公子!……请开门吧!”子也多的声音,“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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