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贲军的战斗力已经得到了证明,你的训练法可以推广了吧?”虎贲军用骄人的战绩,证明了秦风的训练法。
向来怀有着开疆拓土,建不世功勋的李世民心动如潮。
秦风沉吟道:“可以!”
李世民喜极而跳:“你从哪一卫开始?”
“我的训练大纲十分简单,只要依样而为就行了,无须我事事经手。”秦风想了一会儿,道:“虎贲军的第一批士兵最懂得我之训练法,前期,我可以向每一卫提供十名机灵的士兵,以当教官之用,手把手的把各卫军官教导出来。又或者,让十二卫派出机灵军官到终南大营,与虎贲军一同训练。三个月后,该学的他们也差不多学到手了。”
李世民敲击着桌子,想了片刻后道:“让十二卫各派百人到虎贲军学习吧!待他们学有所成,再回十二卫推广。虎贲军是新训练法的试验之地,不能因此而耽搁了你的安排,要是错过了更多的好方法,那太可惜了。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朕会全力支持你,还是那句话:要人给人、要物给物、要钱给钱。”
第二种办法无疑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因为秦风还有着虎贲军升级版的训练法,就是那个什么特种军。不是特种军的虎贲军都如此厉害,使得李世民对“特种兵”的期望值更高了。
“休息一段时间吧!当我将新加入的士兵训练上轨之后。再作他议,特种兵不是一两天,一两个月就能练成,需要长时间的考核才能最终成形。我打算以此次出征的士兵为基础,最终,训练出一百左右的兵中之王。”
“你那一套朕不懂,你只管按照你的想法去执行即可。”李世民顿了一顿,道:“突厥一分为三,再也无法对我大唐造成致命的威胁,他们要想分出一个胜负,至少也要花上两三年的时间。有大臣建议朕联合突利、夷男,将颉利彻底打残,对此,你有何意见?”
秦风苦笑道:“您心中早有打算,何必又为难人呢?”
个中利弊,秦风不相信李世民与他的智谋团队看不清楚,如何询问,无非是考验自己罢了。
历史上,突利、夷男向颉利发难,三方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突利顶不住了,率先向大唐俯首称臣,之后,夷男亦是如此。
当时,李靖挂帅,将颉利一干人等一举擒获。
突利在南下途中病逝。
在失去了颉利、突利两位天然对手后,夷男一统草原,起初对强的大唐王朝恭恭敬敬,之后,拥有铁骑数十万的夷男,野心也跟着实力暴涨,最终更是攻击大唐北部,斩断丝绸之路这条大唐的生命线。
所以,出兵击败突厥颉利可汗,再助某人统一突厥是件愚蠢的事情,从国家的利益出发,一个分裂、内乱的突厥才更符合大唐的利益。
颉利、突利、夷男共存才是大唐应行之策。
让他们狗咬狗,把突厥的根基消耗个干净,待瓜熟蒂落,大唐再做那个摘桃人。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
为了利益,大唐可以向三方贩卖武器铠甲,让这场战争持续得更长,让突厥自己打得精疲力尽,几十上百年无法威胁大唐才是正道。
所以,大唐应该袖手旁观,闷声大发战争财才是上上之选。
时下,大唐国力并不强,可以借助这一次机会苦练内功,待三方分出个结果后,再出兵北伐,将突厥纳入大唐的版图。
“方法是有,可朕想听听你的说法。”李世民笑语吟吟道。
秦风道:“真要我说,那我就说了。”
李世民虎目一瞪:“婆婆妈妈,哪来这么多废话。”
“好吧!”秦风搔搔头,道:“学当年的突厥,谁也不帮,谁也在帮!谁弱帮谁,在突厥内乱中大发横财。待他们拼得头破血流,分出胜负之际,嘿嘿,以雷霆万均之势,将突厥纳入大唐版图。”
“去看看长乐吧!她很担心你。”秦风哈哈大笑,让秦风退了下去,看着他的背影,不由的摇头赞叹:“生子当如秦云霄!此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智计,如此思绪,将来成就不可限量,我大唐将来有福了。”
秦风之计,正是李世民即将执行的方案。
当柴绍将突厥内讧的消息送达长安,李世民就招集了麾下的智囊名将,将房玄龄、杜如晦、李靖、李绩、魏征、长孙无忌这六位一跺脚大唐抖一抖的人物一起商议。
也完全可以想象如此阵容,别说是区区突厥,便是放眼整个天下也没人奈何的了他们。
他们花了两个时辰,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对突厥政策定了下来。
李世民看出了秦风的潜力,均有心栽培他,故而才有了刚才的考核。只是他料不到,即便没有他们如此恐怖的阵容,秦风依然凭借自己的本事能力在短短的时间看破了一切,并得出了与他们一模一样的方案。
秦风骗到长乐公主几个香吻后,拽歪歪的走了。
出了皇宫,夜色早已降临,想起今日李世民给的封赏,嘴巴也翘了起来。
官职什么他完全不在意,这些都是虚的,唯一的用处就是能够多领些俸禄多一些福利而已,没有什么大用。
只看那长孙无忌那狐狸就知道了,这家伙官职一大堆,最大的是司空,是正一品的大官,而且还身兼开府仪同三司,除了拥有王爵的皇室宗亲,就属他最大。
可那有如何?
什么司空正一品,什么开府仪同三司从一品都是一品大员,但没有一点儿的实际权力。
还不照样对杜如晦的三品的尚书仆射眼红的要命。
他人说百官之首,也只会说房谋杜断,而不是这朝中官阶最高的长孙无忌。
这就是虚衔跟实职的差距。
现在手中拥有五千兵马,可谓是十二卫将军之后第一人了,在这大唐天下里,绝对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
秦风思家心切,离开皇宫后,就马不停蹄的回到了翼国公府。
秦夫人念子心切,一直在府门口张望。秦琼无奈,只得陪着她一起等,见到姗姗来迟的秦风,秦夫人更是跑上前去,抱着秦风久久不肯放手,准备好老老半天的话,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秦风喉咙干得哽住了语言,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娘,孩儿平安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秦夫人也不知只是抱着秦风一个劲的流泪。
抹去秦夫人眼中的泪水,秦风强忍着眼眶里的泪珠,笑道:“娘,我们回家吧!”
秦夫人惊醒了过来,道:“对对对,娘高兴得糊涂了,回家,回家,我的儿子回家了”她说着说着,又是泪水横流。
一处角落里,一株槐树下,一道俪影于风中婀娜多姿,与秦氏母子一同落下喜极而泣的泪水。没人知道她在那站了多久,直到府门关闭,她才从那种忘我的痴迷的心境中脱离出来,抚着嘴低声嘤泣:“你总算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郑丽琬,自从听闻柴绍班师还朝,心有所感的他就一直在翼国公府附近徘徊,此刻,总算见到了自己的家人,哪怕,只是远远一瞥,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爱人外出征战平安归来,作为一个女人,郑丽琬可以睡个好觉了。只是,好怀念他的怀抱,与他蚀骨**的滋味啊!
郑丽琬脸上一热,望着翼国公高大的院墙。
在夜色中,露出了一丝坚定、羞涩的笑容!
第113章:春色()
对李世民、长乐公主诉说过后,秦风已经形成了一个系统、全面的说辞。
回家后,再一次说来,那是朗朗上口。
不过,他为安家人之心,秦风采用了夸张的手法,将自己与虎贲军的本事无限制的扩大数百倍扩大,在他的勾勒下,自己几乎成了天庭的二郎神,而虎贲军则个个化身为天兵天将,一招下去,敌人就会死伤一大片。
一家子明白他的心意,一个个也是当故事来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当外面响起三更鼓,秦琼才把大家轰去休息。
与亲人一一分别,已是夜雾弥漫。
在家里,已经没了战场时的顾虑,秦风无事一身轻,只觉襟怀大畅,回到寝居,推门而入,一股带着湿气的暖风扑面而入。
门外正当深秋夜半,此时夜风正寒,而屋中却暖意融融。
秦风不由一怔,但见房中檀香袅袅,屋中香气四溢,这香气四溢的氛围,顿时扫去了先前疲劳,让秦风的精神为之一振。
房门反掩上时,秦风却忽又听到似有潺潺水声,正从内室中传来。
“玉漱这丫头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洗澡了?”
秦风心怀着好奇,徐徐步入内室,当他转过那道雕花的屏风时,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眼珠子陡然暴睁。
春意浓浓的屋中,水气缭绕,一袭倩影正自雾中晃动。
透过那朦胧的水雾,却见郑丽琬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大木盆中,享受着沐浴的惬意。
秦风死命的擦了擦眼睛,不眼花,确确实实是郑丽琬。
似乎是因为水声霖霖的缘故,她并没有听到秦风进来的声音,依旧背对着他擦洗着身子,嘴里边还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虽说与郑丽琬已有夫妻之实,她的整个身子早已属于自己,但亲眼看她沐浴却还是头一遭。
这别样的风韵,使得秦风怦然心动,下意识的噤了声,不怀好意的在旁欣赏。
郑丽琬全然没有觉察,如藕似的臂儿起起落落,轻抚着光滑的玉颈香肩,一举一动都尽皆妩媚。
水气熏蒸下,她本就发雪的肌肤,更是透着几分晶莹,仿佛吹弹可破一般。
秦风在旁“偷窥”着,心中的烈火,渐渐被郑丽琬所点燃。
正自心动时,郑丽琬似已沐浴完毕,“哗”的一声便,便是从澡盆中站了起来。
她浑然不知秦风就在旁边,就这般一丝不挂,坦然的从水中站了起来,将身子尽数呈现给了秦风。
从上到下,从那傲然的雪峰,到幽幽花丛,那窈窕曼妙的身段,就这样自然的面对着秦风。
那带起来的浴水,从粉白的香颈滑过,流过双峰间的沟壑,越过那平坦的腹地,最后汇聚到那曲径通幽之地,再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淅淅漓漓的坠落入澡盆之中。
看得这般靡靡娇媚的春光,秦风不觉呆了住,竟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
他暗暗的咽着唾沫,滚珠般的喉结处剧烈的蠕动。
郑丽琬依然浑然不觉,旁若无人的迈出了澡盆,欲要擦干身上的水渍。
当她抬腿迈出时,那高耸的雪峰随之巍巍颤动,沟股错动之际,那幽林泉府更是若隐若现。
这一刻,秦风心中的火焰,陡然间熊熊大作。
在秦风的注视下,郑丽琬走到榻边,捡起巾帕擦拭起身上的水珠。
那举手投足,俯仰的一举一动,无不让秦风看得心头狂跳。
郑丽琬擦干净身子后,便裹了件薄薄的纱衣,在那水雾的熏蒸下,薄衣如半透明一般,如何能掩住那如雪的肌肤。
那薄纱下的诸般曼妙,若隐若现,更是肆无忌惮的挑动着秦风。
看到这里时,秦风岂能再忍住,几步上前,便将郑丽琬从后环抱住。
郑丽琬吓了一跳,本能的欲要挣扎,待瞅见是秦风时,却才缓了口气,脸上不禁掠过红晕。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也不出声呀。“她娇滴滴的抱怨道。
“我早就进来了,见你正自沐浴,便不忍搅了你的雅兴了。”
秦风笑道,说话间,双手已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郑丽琬却又是一惊,窘羞道:“那妾身方才的丑态,岂不给你都看去了,真真是羞也羞死。”
只片刻,她湿润的脸蛋已潮红如霞。
秦风却亲吻着她道:“你我差一个名分罢了,有什么好羞的,再说,你方才的样子,活脱脱一美人出浴图,当真美极。”
郑丽琬给他这甜言蜜语一夸,又是羞又是喜,抿嘴浅笑不语。
此情此景,秦风也懒得询问郑丽琬是怎么混进来的,自己貌似曾经与她说过自己院子的方位,使得这位识情识趣的大美人于深夜潜入幽会情郎。
秦风拥她入榻,笑眯眯问道:“宝贝早不沐浴,晚不沐浴,却为何选现在沐浴。”
他这是明知故问,故意的调弄她。
郑丽琬一脸羞涩,不敢正眼瞧他,只低低道:“妾身想着你外出辛苦,所以才想洗干净自己,好好的”
后面的话,她却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
“好好的什么?”秦风却偏就逼问。
“好好的伺候你”
郑丽琬扭捏半晌,贝齿间不好意思的挤出了四个字。
秦风心中大动,暗想郑丽琬当真是一位具有出得厅堂,入得卧房的贤妻潜质。
此时的郑丽琬,嫩颈儿微微上仰,满面潮红如火,娇喘渐起,一丝一缕都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面对这般诱人的春色,秦风焉能自持。
他便三两下将那薄衣褪去,如饿狼一般,向着眼前这柔弱的羊羔扑了上去。
郑丽琬轻声哼吟,微微欠着身子,迎合着家人的抚慰。
不知过了多久,他二人已相拥滚入被中。
那一双手,如巨龙之爪,在那雪山之顶,肆意拨弄着那红宝石般的峰石。
身下的佳人则娇喘连连,哼哼唧唧的表达着她如痴如醉的心情。
几番**,她早已不再是青涩的果儿,只能被动的任由爱人采摘。
如今她的臂儿,她的腿儿,却如蛇一般,紧紧的缠着爱人那坚实的身躯,仿佛要将她拉入自己的身子,将两人融化为一体。
郑丽琬的迎合,愈加激发了秦风的雄性。
几番抚慰过后,他深吸一口气,如漆的巨龙,咆哮着,穿过那烟雨霖霖的洞府,直抵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
那一刻,那里的女主人,秀鼻间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喘吟。
似痛非痛,似醉非醉。
郑丽琬紧咬着红唇,双手死死搂着秦风的肩膀,指甲方深深的楔入他的皮肤,竟是抓出了道道深痕。
秦风感到了痛楚,但那种痛,却令他反而愈加兴奋。
受此激刺的他,如一头发怒的雄狮,不可挡,纵情的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上驰骋。
郑丽琬已醉,忘情的享受那巫山之乐,**之快。
男女的喘息之声,在这春意浓浓的房中回荡着。
许久之后,只听得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汹涌的征伐,方始结束。
从巅峰坠落下来的秦风,无力的趴在郑丽琬的身上。
郑丽琬也如脱力一般,紧紧抱着秦风,喘息不绝。
如浆的汗珠,汇集到二人肌肤相触之处,如胶一般,将二人身躯紧紧的粘在一起。
月光如乳汁一般,穿过窗缝,细碎的光点淋漓在那紧紧相拥的两个身体。
一晌念欢,“夫妻”之情更进一层。
夫妻两个,就这般相拥着,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我很担心你!”天色将明之际,两人同时醒来。
郑丽琬在秦风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喃喃道:“所以,我来了。”过了一会儿,又伸了个懒腰,道:“你出征后,很久没睡个安稳觉了,可惜我得走了,哦,良辰美景怎么就如此短暂呢。”
“缺憾,未尝不是一种美呢!”秦风安抚着郑丽琬如缎子般的肌肤,愧疚道:“人在战场,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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