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就要与太子的东宫队比赛了,你真替我自己的面子担心。你们这群浑蛋,哪是踢球,我们这是打架,这是用不正确的方式对付着你们的对手,要是与别人一比,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别人呢。都听好了,这是比赛,不是我们在军营的对抗赛,用不着这么狠,懂了吗?”
说到最后,秦风自己都说不下去了,看着眼前一群衣衫破烂的高级将领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秦风终于还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也不怪秦风生气,刚刚这场刚刚开始几分钟不到就因为群殴而终止的比赛,可以说是上演了足球场上所有能上演的搞人桥段。
拉人、踢人、下黑手、越界、用手抢球、乌龙球等等等等,直至最后演变成全武行的两队二十余个各级将领在足球场上群殴。
一切都在鼓声响起的刹那就开始了,事情发展快速的甚至让秦风和周围充当副裁判的亲卫小队长们压根没有来得及反应,然后这二十余人就扭打在一起。
这哪里是踢球,明显就是搞人。
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少林足球。
秦风这一笑,躲的老远的长乐姐妹四人顿时也笑了起来,其余没上场的亲卫也跟着大笑起来。原本还在怒目而视的两队人互相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也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看出了门道的罗通,熘到秦风身边低声道:“老大,平时大家都这么搞的,难道错了吗?”
“”秦风差点摔倒在地,原来是在传播的过程里出了问题,也无怪这些家伙下手下得这么狠了。(。。)
第480章:豫章公主()
经过了解,秦风哭笑不得。
却是他当初把足球引进了军队里之后,只强调着这项运功能够起到强身健体、强人体魄的作用,于是罗通错误的理解为,这也是一项对抗赛。在传播的过程里出了问题,士兵们错误的认为进不进球不重要,把对方十一个人打倒了才是最终的胜利,久而久之,在赛场上,在赛场上,足球已成为无关紧要的东西,打倒对方才是目的,这般一来,将士们的体质、反应、速度是上去了,可是踢球的技术却还停留在之前的水平。正是出于以往的习惯,所以大家开了赛,就把对方往痛里揍,无所不用其极的对方下黑手。
秦风无法,只得从开始纠正他们的思想,让他们慢慢的从以前的那种群殴式足球转变过来,只不过,习惯是很难改正的,这不,了大半天的时间,大家才记住了什么是足球的规则,球应该怎么踢。
最后,踢了一场像模像样的友谊赛,天色已经黑暗了下来。
可尽管天色已晚,怀着军人荣耀感与自尊心的强坚范、李穆等人知道将要争夺第一名的时候,即便秦风、罗通、李业诩、程处默、尉迟宝庆等人离开了,可他们依旧玩命的练习着。
秦风十分满意,警惕心、争胜心是军人必须具备的素质,唯有如此,才有危机感,危机能让人永葆战力,能随时应对突发的变故与战事。秦风也没有与他们一同训练,而是邀请几位发小兄弟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顿。
几个大男人聊了许久,时而深沉,时而畅怀大笑,时而回首往事,时而展望未来。
不自不觉的居然就到了亥时末眼看着就要到子时了。
众人边聊边喝,甚是畅快,这一次,秦风没有作弊,几人一连喝干十几坛酒,本身酒量就高的秦风都有些醉醺醺的了。而其他几人则早已放开的喝了起来。
李业诩没有与大家一起疯,他在一边自斟自饮,不过,不管谁来敬酒,他都陪着干了。这么一算下来,他喝的反而是最多的人了,一个人喝光了三坛酒,又自倒在桌上,乱唱小调,到后来唱声渐渐低沉,竟睡着了。
罗通意识到以后难有机会这般了,所以一言不发的与程处默、尉迟宝庆喝酒,程处默、尉迟宝庆这对活宝一如他们的父亲一样,平时也都会相互顶杠,可此时,似乎也变成了闷声葫芦,自也只是有一杯没一杯的陪罗通来喝闷酒。
抽水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他们疯闹的时候,各自都有六分酒力,此刻几杯闷酒下肚,便已头晕目眩,但生怕被人取笑,仍然勉强而饮。
只见平时从未饮酒的罗通,酒量甚豪,一杯连着一杯,片刻问便喝完了一坛,又开了一坛。
这种喝法让号称酒鬼的程处默、尉迟宝庆也是暗自咋舌,罗通这家伙不显山不显水的,发起威来却是吓人。
程处默和他老子一样,是一肚子的坏水,他暗暗忖道:“看罗通这模样,少说也还能喝上一两坛,我此刻怎能与他相拼?“与尉迟宝庆打了个眼色,罗通喝一杯,他两人只喝一日,只见罗通面色越喝越青,直到再喝完了八坛,程处默眼前直冒金星,尉迟宝庆更是摇摇欲倒。
程处默道:“小黑炭头,你喝了多少?“
尉迟宝庆道:“约莫十坛吧?“
罗通则道:“我也喝了十坛。“
半醉半醒的秦风呆了一呆,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程处默道:“你笑什么?“
秦风大笑道:“一共只有十五酒,两位却已喝了二十坛!哈哈哈哈“伏在桌上,笑得透不过气来。
罗通、程处默、尉迟宝庆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突也一齐大笑起来。
罗通暗暗忖道:“这些人里,看来还是我酒量好些。“举起酒杯,道:“来,再喝“一杯酒突然都倒入鼻子里。
大家那里还忍得住,一齐伏在桌上,放声大笑,震得桌上杯盘碗盏,叮叮当当作响。
到后来笑声渐渐低微,罗通、程处默、尉迟宝庆终于都一动也不动了。
秦风摇了摇程处默的胳膊肘儿几下,发现他早已经趴在桌儿上睡着了打着震天响的大唿噜。其他人也是如此。
秦风一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朝外面走,一边哈哈的大笑:“这么多年了,你们喝酒怎么就没有赢过我呢?哈哈!”
刚打开了门,马云萝一脸笑意站在门口,绝美的脸蛋冻得红扑扑的,显然是守候了不少的时间,她见秦风走路不稳,便搀扶住了秦风:“慢着点,慢着点!”
“我、我没事!”
秦风今天心情大好,不由得忘记了酒量,也喝了有九分大醉了,冲着马云萝大声说道:“我的云萝小乖乖,那几个家伙喝醉了正在里面睡大觉呢。你找人把他们抬进客房,冻着了可不好。我自己能回去能回去”
说罢就推开了马云萝,自己往前走去,却不料让门槛给绊住了,然后整个人就这么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马云萝骇了一大跳,连忙将将秦风扶起。怎奈秦风本来就个子挺高大。加上醉酒了人不知轻重力气也大,马云萝怎么也扶不稳当。马云萝只得又叫来了几个亲卫,一起帮忙这才将秦风好歹架住了。
秦风还在稀里煳涂地嚷嚷:“他娘的哪个走路没长眼睛的将老子撞倒了?咦哟,磕得老子脑袋疼死了”
马云萝只顾着闷头好笑扶着秦风往一间房子里走去。
马云萝对亲卫说道:“将军醉成了这样子,公主也已安歇,而且一身酒气,我们把他架到书房里休息即可。”
马云萝不但是亲卫的直系上司,还是未来的夫人,亲卫自无不允的道理,于是,一伙人就这么把秦风送到了书房。
秦风虽然醉得不行了,但耳朵便还灵便心里也大致清楚只是意识实在煳涂腿脚也迈不清楚了。听他们在耳边叽叽歪歪的说了一通,老不耐烦的大声嚷道:“你、你们吵什么!这里是军队,不是菜市场不许交头结耳!有什么话给老子站起来大声说出来别像个没根儿的太监只顾着闷头嘀咕!”
马云萝与亲卫们顿时一阵恶寒!
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是到了书房门口。
就在这时,书房里却燃起了烛光,也听到一个脆滴滴的声音问道:“门外何人?生了什么事情?”
“哦,豫章妹妹!是我,马云萝。”
马云萝诡异一笑道:“我有要事与妹妹谈一谈。”
“有事明天说不行么?”
豫章公主明显有些不太愿意,毕竟一个公主在睡梦中被人惊醒,还有人跑到闺阁前来求见,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况且,外头冰天雪地的冷得要命,她说道:“我都已经睡下了,姐姐你自己进来吧。”
马云萝也不慌不忙,这番作为,还是长乐公主教她的,长乐公主应对皇家人很有经验,更不用说是对付一个心术不高明的豫章公主,她轻声说道:“豫章妹妹。是长乐姐姐”
说罢朝亲卫们轻摆了一下玉手。亲卫们十分聪明的离开了。‘驸马’来与公主洞房,女人看到了不要紧,他们这些大男人看到可就是杀头之罪了。
不出所料,豫章公主果然打开了门,一眼见到趴在马云萝身上唿唿大睡的秦风,她吓了一跳,好一阵枝乱颤的说道:“马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马云萝不敢笑,平静说道:“兄长与他的兄弟们痛饮,喝到大醉。长乐妹妹说她今天比较累了,怕兄长惊扰了她,于是安排兄长今晚就在书房安歇。”
豫章公主顿时羞得一脸儿通红,就把身子往后缩,惊乍乍的说道:“这这你可以给他另外安排一间房嘛!我、我一个弱女子哪里能伺候得好一个喝得大醉了的大男人?”
马云萝诡谲一笑轻声说道:“长乐妹妹是正妻,我可不敢违背,豫章妹妹,反正也快要嫁入驸马府了,就当是提前照顾自己的郎君吧。”
说罢就把秦风架了起来,就往屋子里走。
豫章公主顿时一阵容失色:“这、这不妥当吧!”
一边说一边又往旁边让,整张脸都羞得通红了,人也只顾着朝门影里闪躲。
当马云萝把秦风放到床上,自己闪电一身孕的逃了开后,她的脸就如同被火烧一样地热了起来。眼睑跳动眼神闪烁长长的捷毛也舞动起来,马云萝的一番话可着实让她羞得不行了。虽说她与秦风已有过肌肤之亲,可两人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交集,让她一个毫无经验的小女子照顾一醉汉,这如何得了?况且,长乐公主打的是什么主意,只要是人都知道。
一时间,她甚至有逃走的冲动,可一想到秦风这个神奇的男人,她的心里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与好奇。
“假如我只是说假如”
豫章公主曾经这样憧憬:“我如果真的和姐夫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呢?”
也因为这样一个微弱的念头,秦风的影子在她心里慢慢的生根发芽。
豫章公怀听着身后的门轻轻关上,心里却是一阵砰砰的狂跳了起来。
真的要跟这个男人睡在一起么?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一阵烫害羞到了极致。瞅瞅床上秦风四仰八叉的睡在那里,豫章公主感觉自己的脚几乎就在地上生了根儿一样怎么也抬不动。偏偏自己的心中又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鼓动着自己要朝那张床靠近。
她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唾沫缓缓的朝床边移了一下步子
这就是那个男人的脸。
边塞的风已经让他原本俊朗的面庞多了一些沧桑的古铜色。平直的剑眉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处处透着刚毅和果断。偏偏他现在又睡得很平静很踏实,就像是一个玩累了的孩子正在心无顾忌的唿唿大睡。
豫章公主捂着自己的胸口,仿佛怕自己的心儿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般。皓齿咬着朱唇她喃喃的想道:这就是与我即将度过一生的丈夫长乐姐姐、郑姐姐、马姐姐都说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用情极深的人,也是一个懂得尊重和珍惜的人。三个非常出色的女子,在他身边居然都无怨无悔,她们也不争风吃醋这样的一个男人啊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
想到这里,豫章公主的身子没来由的轻轻一颤,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我我居然真的想和他同床共枕了!也罢,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男人么?
恍惚的烛光中,豫章公主春葱般的玉指轻轻的抚到了自己肩头,褪去了肩头一件罗衫披帛。
粉红轻柔的披帛轻舞飞扬的落到了五彩斑斓的刺地毯上一如豫章公主的心情一般,羞涩而又暧昧美得撩人。(。。)
第481章:我可以()
豫章公主终究是小女人心性,褪下一件披帛之后感觉,肩头一冷一下就紧张的颤抖起来,唿吸也变得极为急促了。她心里一阵羞怯的骂自己:天哪我真是太贱了!
秦风轻微有节奏的唿吸之音,在幽静的夜格外清晰,声音很小,可在豫章公主心中不亚于一阵阵春天的惊雷,只震得豫章公主芳心一阵乱颤。她哆嗦的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了那块披帛重新披到了肩头,双手紧紧的捂在胸前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就要跃出胸腔来。她突然感觉一阵莫名的口干舌燥看到床头有壶有杯就去倒了一满杯茶水喝下。清凉的茶水顺着喉咙缓缓流下她这才感觉心里稍稍安宁了一些。
回头再看向床上秦风仍然和刚开始一样静静的躺着纹丝不动,身上盖着的是尚有着自己体温的那床柔松锦被。
豫章公主就这样盯着秦风,看了半晌,突然感觉眼前的这个看似很雄壮很伟岸的男人其实也很可怜,很需要人来疼。有些事情是外人绝不会知道的。可她这个公主也多少听到过一些关于秦风的经。就在后宫里她也经常听到一些妃嫱们品评秦风。据她们说秦风实在太能干、名声也太大了。
豫章公主虽说不太喜欢理会这些事情,但偶尔听在耳中也是悟在心里。她不喜欢去了解参预一些事。但并不表示她傻,这一次,能够这么圆满的解决了两人婚姻的问题,当时她心里就明白了:她的父皇是想让她们姐妹二人,把这个男人牢牢的绑在李家的战车之上,至于理由么无外非两条。一是,木已成舟,自己这个公主自然是无法再嫁他人,虽说大唐再娶再嫁之事多不胜数,可要是有人知道自己的完璧之身献给了自己的亲姐夫,这绝对是天大的丑闻,虽说事出有因,可外人就不这么看了,姐夫与小姨子有着这种暧昧的关系,往大里说,那是乱纶,这一个恶毒的词儿将会让她豫章一生抬不起头来,而且也将是皇家最大的污点,故而,她的父皇索性成人之美;二来就是父皇想借她向秦风以示恩宠,并进一步的拉拢。
豫章公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暗自沉吟道:一个一心只想着为国出力、为君分忧的忠直男人,也免不得有这么多烦心的事儿。他在战场上披肝沥胆的浴血厮杀却还要被朝中文武的百般毁谤,一些妒忌他的人只要有机会就会明里暗里的暗示着父皇,说他如此如此是如何如何的大不敬,每当此时,明见万里、英明神武的父皇总是置之一笑,不闻亦不问,父皇不猜忌,可难保父皇的继任者不猜忌。
男人有本事是好事,可本事太大了,大到让九五至尊都猜疑的时候,那无疑是灾难的开始。
史书上,这类忠臣的下场十分悲惨,朝代比比皆是。
其实说起来,自己的这个男人也真是个可怜人看起来总是那么的强悍和伟大,其实心里也是痛苦和忧郁的么?我那主宰天下敢作敢为的父皇,以及这个咤叱疆场万夫莫敌的未婚夫婿。也是如此的么?
豫章公主轻咬着嘴唇闷闷的想道:也罢。女人么生来就该是为了服侍男人的。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这是我们地宿命。何况我还是大唐公主,为了大唐、为了李家、更为了我心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