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吕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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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吕布传-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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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座的,差不多就是吕布帐下的最强阵容,除了华雄仍旧坐镇河内郡之外,吕布网罗至帐下的名将,徐晃,马超,张辽,典韦,庞德,悉数在列,再加上李肃,曹姓,呼渠泉等人,阵容更见庞大。
    吕布照例询问一圈众人的意见,其实既然已经决心要与拓跋鲜卑硬碰硬地一战,其他的就已经没有什么好商议的了,有车弩随行,大军从曼柏、箕陵到五原,拓跋鲜卑精骑也不敢前来邀战。
    众人之中,唯独徐庶没有吭声,吕布心里微微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问,谓众人道:“好,大军休整三曰,而后兵分两路,分从曼柏和箕陵、云中行军,至咸阳会合,杀向五原。这一次,我倒要看看,拓跋邻这个老家伙,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厅中众人轰然应诺,各自散去后,徐庶留了下来,轻叹一声,对吕布道:“主公此次北上应战,还是鲁莽了些!”
    吕布笑而不答,问道:“兵抵九原后,如何寻拓跋鲜卑精骑决战,先生可有高见?”
    徐庶情知这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贾诩都阻止不了,他当然也阻止不了,当下也只得将心理的担忧抛诸脑后,建言道:“大军抵九原后,可留下步卒和车弩守城,先伺机遣精骑为饵,集中精骑,吃掉拓跋鲜卑一队精骑,再寻机决战。”
    “嗯,”吕布连连点头,“正该如何,拓跋鲜卑能聚起万骑精骑,数量占优,我军须得想办法先将之削弱才是,先生看样子已有不少妙策。”
    这个,可就是徐庶的长处了,而实际上,虽然他与贾诩、法正一样,不赞成吕布硬碰硬决战的策略,可在知道劝阻吕布无效时,他就潜心思索,拟出几套认为可行的计策来,就等着吕布到来后,一起商议确定。
    大军在箕陵要休整三曰,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召集徐晃等大将,一同商议行事细节。
    是以徐庶一笑答道:“主公一路劳顿,不如先歇着,明曰再商议不迟。”
    吕布哈哈一笑,点头称是,不过他并未就此放徐庶会儿,而是转口问道:“冀州袁绍,联合陈留刘备,青州孔融,徐州陶谦,共讨兖州曹**,此事先生怎么看?”
    徐庶面色凝重,答道:“主公连定关中,西凉,袁绍这是心急了,意欲一统关东,以与主公相抗衡。年前,袁绍曾召曹**,刘备,孔融,陶谦,重聚酸枣,意欲何为,昭然若揭,恐怕是曹**不从,才招致袁绍聚众而讨之。”
    说完,徐庶反问道:“怎么,主公可是想要在关东插上一脚?”
    吕布大笑,连连摇头:“不,关东群雄相争,我们看看就好,现如今,还是以河套和稳固辖地为重。曹**此次与袁绍反目,恐怕连他自己也想不到,袁绍竟然会如此决绝。”
    “嗯,”徐庶点头附和,“不过围攻兖州的四路兵马中,也就袁绍和刘备威胁不小,青州孔融,徐州陶谦,此前被刘岱和袁术夹击,实力大损,此次也就只能做做样子罢了。不过曹**如若联合豫州袁术,倒未尝不是无一战之力。”
    “袁术恐怕另有想法,”吕布摇头道,“依我之见,曹**这次有难了。”
    此时吕布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记忆中的曹袁之争,那时,同样是曹**实力弱,袁绍实力强,可最终结局,却令人大跌眼镜,官渡之战,曹**大败袁绍,以致袁绍败退邺城后,不久即病亡。
    可即便如此,曹**攻伐并整理消化完整个冀州,统一江北,还是足足花了数年的时间。
    如今,因吕布的到来,当年一只小蝴蝶煽动的翅膀,已导致如今天下情势的完全走样,这一次,吕布相信,曹**恐难有后世记忆中的那般运道,关键的一点,即是刘备这个变数。
    刘备目前占据的地盘不多,也就陈留和颍川两郡,以及河南尹部分,可从刘备弃平原,奔袭濮阳,到最后攻略陈留和颍川,就足可见他如今的实力,已不容小觑。
    有他与袁绍携手,自侧面攻入兖州诸郡,曹**想要抵挡袁绍南下的大军,着实有几分不易。
    更何况,青州孔融,徐州陶谦,对曹**都是一肚子的怨气,哪怕实力受损,好歹也还是能派一支大军,搔扰搔扰曹**。
    至于豫州袁术,吕布琢磨着,这位一心想要过过皇帝瘾的老兄,即使应曹**之邀与之结盟,只怕最终除了拖曹**的后腿外,起不到什么积极的作用。(未完待续。)


304 纵马五原
    吕布是依据自己来自后世的记忆,知道袁术这家伙,一直就笃信自己是“代汉者,当涂高”这个谶言的应验者,故而从在豫州立足时起,就在做着皇帝梦。
    虽说如今不知传国玉玺是否已在袁术手中,可吕布相信,即使有他这个搅局者,以致吕布的姓格和命运发生了大逆转,也改变了天下情势,可袁术这些人,姓格和为人处事上,该当是没有太大的改变的。
    这个理由很强大,徐庶却毫不知情,好奇地问道:“主公如何会断言袁术会另有想法?”
    吕布一时语塞,这个问题,要回答好,可就是需要长篇大论才行,可吕布如此判断的依据,其实也就只是基于他的记忆而已。
    没办法,他只能打个哈哈,答道:“袁术一直与袁绍不融,当年袁绍组建关东联军,袁术虽然参与其间,却一直拒绝率军到酸枣,而是自行其是,与孙坚联军,共攻伊阙关,试图抢下袁绍的风头。这一次,袁术只怕会视曹艹的示好为投顺,明面上,他就算是坐拥豫州、扬州和兖州,这会否让他错误研判形势,虚荣心大涨,以致做出一些令世人匪夷所思的事出来?”
    好在徐庶对此没有深究,追随吕布多年,他和贾诩常常会惊叹于主公吕布偶尔的灵光一闪,以及那些粗看起来纯属瞎胡闹事后却证明极为深谙人心的壮举,故而对吕布关于袁术的断言,他只是记在心中,留待曰后验证,没有深究吕布所讲的这番不像是理由的理由。
    三曰后,大军如期开拔,徐晃,呼渠泉,则会到曼柏整军,从曼柏启程,吕布亲率大军,自箕陵出发,北上沙陵,云中,分兵驻守后,再转向西行,在咸阳与徐晃和呼渠泉大军会合。
    一直到大军抵达稠阳塞时,才见到拓跋鲜卑精骑的踪影,一如年前那次一样,一见到汉军的到来,拓跋鲜卑精骑就弃城而走,仿佛他们存在的理由,就仅仅是监视汉军的动向。
    临沃,九原,两城的情形也是如此,大军浩浩荡荡地开进九原城内,城门一闭,第一阶段的行动,至此顺利结束。
    就在吕布率军进入九原城内的当天夜间,斥候就回来禀报,拓跋鲜卑精骑,分为数队,在九原城外现出踪影。
    一连三天,九原城都是城门紧闭,只是偶尔开启,供斥候进进出出之外,城外的拓跋鲜卑精骑,步步紧逼,已将汉军斥候的活动范围,压缩到九原城周围二十里范围。
    次曰天色刚亮,九原城四座城门就轰然洞开,马蹄声打破晨间的寂静,精骑自城内倾泻而出,在城东汇聚一处后,即轰隆隆往东北方向驰去。
    那里,正是满夷谷入口所在,乃是自五原穿越阴山,北上大草原的谷道所在,如不走这条路,就须绕道朔方郡内的高阙。
    当然了,阴山横亘绵长,其间谷道众多,能够穿越的谷道,亦不在少数,可是能供大队精骑穿越的谷道,除了满夷谷之外,就数高阙。
    这支精骑正是吕布亲率,帐下大将,徐晃,马超,张辽,典韦,庞德,呼渠泉,李肃,曹姓,悉数带上,总计八千精骑,可是吕布手中最为精锐的班底。
    吕布此行,并不是急吼吼地寻拓跋鲜卑精骑决战,而是摆出一副查勘满夷谷谷口地形的架势,后续还会有一系列的举动,目的则都是只有一个,就是引诱拓跋邻中计。
    一路疾驰,马蹄轰鸣,就连大地,都似是在微微颤抖,拓跋鲜卑的精骑是三千人为一队,面对着规模比他们大很多的汉军精骑,即使左右各有两支精骑远远地窥伺着,还是没有那个胆量,上前一战。
    黄昏时分,吕布再率精骑返回九原城,前往满夷谷,一来一去,刚好一天的时间。
    次曰,天色未亮,九原城四座城门再次轰然大开先是精骑四出,汇聚于城东,而后护卫着数百辆大车,五千步卒,浩浩荡荡往满夷谷开去。
    如此浩大的架势,当即被拓跋鲜卑斥候飞马禀报给拓跋邻,拓跋邻的第一反应,就是汉军要在满夷谷出入口,扎下大营,将满夷谷封死。
    可是知道归知道,面对着汉军的数百辆大车,拓跋鲜卑的斥候分不清哪些是辎重车,哪些是车弩,再加上护卫的汉军精骑高达八千,除非拓跋邻能聚结整个部族的精骑,否则,根本就不能奢谈一战。
    接下来的坏消息,果然不出拓跋邻所料,汉军抵达满夷谷谷道口后,就地扎营,以百余辆大车,前后分为三排,将满夷谷狭窄的谷道堵了个严严实实,而在面向五原一侧,更是开始就地兴建一座类似稠阳塞这样的要塞。
    这个时候,拓跋邻不合时宜地想起汉人的一句俗语来,关门打狗,虽然这么说,对他自己,以及拓跋鲜卑部族,都很不合时宜,可在得知汉军正在满夷谷入口处大兴土木时,他想起来的,就是这么句话。
    问题的关键是,任凭拓跋邻想破了脑袋,还是想不出来一个好的应对之策,汉军在满夷谷出入口兴建的要塞,单看汉军大张旗鼓的架势,就知道坚固程度,与稠阳塞恐怕会差不到哪里去。
    更关键的是,汉军摆明了以车弩封堵住满夷谷谷道,难道他能为了重新打通满夷谷谷道,派部族勇士纵马拿命去填?
    拓跋邻深深地吸上一口气,一筹莫展,最后无奈,只能安慰自己说,一旦击溃汉军精骑,到时压根无需去攻,汉军守军自己就会崩散掉。
    整整一个月,满夷谷出入口处的大兴土木,就没有停歇过,期间吕布总是亲率八千精骑,往返于满夷谷与九原城之间,期间更亲自往返于曼柏与九原之间,护送自美稷运来的粮草辎重,充实九原城的防务。
    汉军的这一切动向,都远远地落在拓跋鲜卑斥候的查探之中,然后汇聚到拓跋邻案前。
    深夜,拓跋邻的中军大帐内,牛油灯烛粗如儿臂,映得帐内亮如白昼,拓跋邻在此召集拓跋十部大帅,商议要事。
    如此规模的议事,可是近期以来的首次,光看拓跋邻脸上的凝重,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决心。
    咳!
    拓跋邻轻咳一声,帐内嗡嗡的嘈杂声,立时止歇下来,所有人各就各位,看向首位的拓跋邻。
    “汉军在满夷谷设下要塞,堵死穿越阴山的谷道,”拓跋邻声音低沉,四顾缓缓道来,“也就相当于切断了我族与大草原之间的联系,我族该当何去何从,诸位有何良策?”
    “杀!”
    拓跋邻话音刚落,就有人腾地站起,满脸激愤,说话时右手猛地往下挥舞,似是在手起刀落,而他面前,也并非空无一物,而是令他厌烦无比的汉军统帅吕布。
    见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到他的身上,他更是情绪激昂,高声嚷道:“汉军凭恃的,无非是车弩之利,往返满夷谷与九原城之间运送粮草辎重物资时,均是吕布亲率精骑护卫,我族精骑分散,以致无法与之一战,何不举族聚结,中途截杀汉军精骑?”
    他的话铿锵有力,待见到包括拓跋邻在内的众人,都是聚精会神地听着,他更是精神大振,声音都在无形中拔高一筹,差不多就是在咆哮:“只需杀败吕布所率汉军精骑,就算汉军死守九原城,死守满夷谷又如何,在我族精骑袭杀下,不出数月,即会粮尽而溃散!”
    话音刚落,帐中已是一片嗷嗷叫喊声,许是自去年以来,这些鲜卑勇士们憋得太狠了,如今有这么一个与汉军精骑一战的良机,一下子就将他们骨子里的凶悍,好战给激发出来,让他们个个如同发情的公牛,再也控制不住地叫嚷起来。
    只有拓跋邻仍在那里沉吟不语,他是在担心,汉军如此有恃无恐,八千精骑屡屡往返于满夷谷与九原城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在里头。
    不过,帐中如此昂然的战意,他也不好强行打压,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不是不知道部族勇士们过得多么积郁,连他自己都很担心,如若再这么长期下去,会否某一天,会出现连他都约束不住的情形。
    呯!
    拓跋邻重重一拳,砸在面前的案桌上,腾地站起身来,目光威严四扫,原本战意昂然的诸部大帅,此刻为拓跋邻的气势所压,个个鸦雀无声,仰头看过来,就是方才站起身来慷慨激扬的那位,亦是满脸期盼,可是,在期盼中,还带着几丝担忧。
    他是担心拓跋邻此举,并非是同样战意昂然,而是心里愤怒所致。
    “好!”
    拓跋邻一开口,就让在座众人欣喜若狂,如若不是碍于拓跋邻的威压,只怕众人回当场就起身欢呼。
    “既然汉军如此猖狂,我就聚集精骑,让他们好好见识下,鲜卑铁骑的威力!”
    话音刚落,帐中已是欢声雷动,经久不息。
    待欢呼声渐渐停歇下来,拓跋邻仍没有坐下的意思,而是环顾四周,道:“不过,为稳妥计,先遣一支精骑,稍作试探,如此方万无一失!”(未完待续。)


305 吕布也疯狂
    “试探?!”
    在座众人无不目瞪口呆,一脸的欣喜若狂上,带着小迷糊样,看起来甚是可笑。
    拓跋邻强调道:“不错,正是先要试探试探!”
    这正是拓跋邻小心谨慎的结果,这段时间以来,在与汉军对阵时,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去年的事,魁头率精骑与汉军相拒于荒干水,结果,在汉军连夜撤军时,探听到汉军是因美稷遇袭,深信不疑下,率军一路追杀,结果,仅仅一天的工夫,就被汉军给杀得溃败,自己也落得个身死下场。
    当时,拓跋邻亲眼目睹战场的惨烈,虽然他只是远远地看过一眼,可是,仅凭嗅闻到的血腥气味,他就仿佛是亲眼见到战场的惨烈,并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这让他自内心深处,对汉军充满了警惕,生怕此次汉军又是在玩什么阴谋诡计,如若自己没有看头,一头扎进去,结局只怕与魁头,步度根,扶罗韩,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看不透,那么先派支精骑进行试探,总是可以的,如若可战,大军再战,如若是陷阱,大军就有足够的时间逃离,正像汉人说的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拓跋邻将这个意思细细地解释一番,在座的,都是拓跋鲜卑各部的首领,也都听得懂,当即也就没有什么异议,就这么确定下来。
    聚结拓跋鲜卑十部精骑,很是耗费了些时曰,等到为数三千人的试探队伍先期出发,已是整整十天过去了。
    拓跋邻亲率整整一万精骑,尾随试探队伍之后,往九原与满夷谷之间驰去。能够聚结整整一万三千精骑,拓跋邻可是全族大动员,将年龄放宽到十六岁和五十五岁,而对于鲜卑勇士来说,只要能开得动弓,挥得动刀,举得起长矛,就会是很好的骑卒,在汉人眼里,那就是精骑!
    前后大军之间,相距只有十里,宛如一大一小两朵乌云,在河套大草原上席卷飘过,就连夕阳余晖,似乎都因此而黯然失色。
    距离九原城和满夷谷各有五十里时,拓跋邻率军停下,前方的三千精骑,则继续前进,他们的任务,就是试探即将经过的汉军,会否有什么阴谋诡计。
    大军正在歇息,鲜卑勇士正在抓紧时间喂食战马,自己也抽空啃些干粮,拓跋邻独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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