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一直在我身边,冥冥之中似有感应的。”何宣道念及她冒死来救,心下涌起感激之情,积在胸口。
“相公,你怎么啦?萍儿不觉得辛苦,一路追来,最后生死关头能陪在相公身边,实在是欣喜多于一切。”
何宣道胸内一窒,再也说不出话来,却有七分想哭。
此时红乌西堕,萍儿嚷着要到草原上骑马,何宣道只得依了,萍儿又提出两人共骑一乘,何宣道也依了。
二人挑了匹健马,先后爬上马背。何宣道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觉得她神态更加动人,心中越发怜惜。萍儿心中也是甜丝丝的,忧愁一时俱忘。
“我们学学师父和师娘吧?哈哈!”萍儿说着,快催健马,急奔一阵,二人大呼小叫,十分快意。
天色渐暗,月上梢头,二人缓辔慢行。
萍儿自语道:“我师父终于可以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了,真叫人羡慕。”
何宣道想到苏定方携侣倦鸟归林,无拘无束,竟也生出几分羡慕,忽觉萍儿的话里,多少有些幽怨,忙道:“不要多想,我也不会扔下你不管。”
萍儿心底一甜,回头急问:“真的么?”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原来回头之时,刚巧与何宣道的嘴唇贴合在一处……
两情绻缱,二人谁也没有急着移开。
萍儿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天色不早,二人折回唐军营帐驻地,离营不远,下得马来,在树林边草地上静静坐下。
何宣道仍是把她揽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萍儿任由秀发在他指尖缠绕,只是笑着,眼神里除了柔情,还有几分坚强。
“突厥兵马如霜雪,汉家兵马如日月。日月照霜雪,回手自消灭。”萍儿忽而幽幽唱起来,旋律悦耳动听,被她这一演绎,倒有几分感染力。
何宣道闻之一惊,想起与苏定方行军路上曾听牧马小儿唱过这首童谣,笑问:“这首童谣预言的还挺准呢,你在路上也听到过?还是你记忆力好,都会唱了。”
“什么?嘿嘿,是我编唱的嘛,那些孩子都是我教给他们的,想不到吧?”萍儿得意得说,看起来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唱这个曲调,希望你跟师父能打胜仗嘛。笨笨。”
何宣道会心一笑,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道:“萍儿,想不到你对我这么好。”
何宣道看着怀里的小美人,眼瞳深邃,樱唇修鼻,我见犹怜,半月掩照下,月影投在她的身上,衬出了巧挺双乳和纤纤身段,当真曼妙娉婷、精致无瑕、灵秀脱俗,肌肤如温软白玉,竟与月光如是一色,溶溶不分。
萍儿脸现羞涩笑容,低声道:“所以,你要稍微多疼我一点点喔,就这样一点点就好。”脸上一片赧红,满是一派天真的神气。
何宣道再无考虑,紧紧抱住怀中佳人,吻上她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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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儿与他拥吻,神态既羞赧,又带着些许兴奋。
何宣道轻轻将她放倒在草地上,轻轻去解开萍儿的腰带,忽而停手,镇定道:“不可不可,你才十四岁,不可以的,还是太危险了。”他把话说得很满,不容变化的样子。
“我不信!骗小孩的!”小乞丐的口气,永远都是那么倔强。
“不行啊,就算行,也得先成亲,再洞房啊。”何宣道咕噜道,自己不自觉间就把前一句推翻了。
“我和你成过亲啦,呵呵。”萍儿诡异一笑。
“胡说!哪儿有?”何宣道瞪着她,心说你又开始胡闹了是不?
“你和唐姐姐成亲那天,先揭的我的盖头,还不承认么?”萍儿得意地说。
何宣道想起往事,一时间怔住了:那天,究竟是萍儿出现在溪贞的婚礼上,还是溪贞出现在萍儿的婚礼上?还是,我同时迎娶了两个?
何宣原本犹犹豫豫,萍儿留恋的眼神曾让他泛起一丝不舍,干脆狠下心来,卸下她的纱衫,粉嫩的心衣掩着她胸前双乳,极是漂亮。
萍儿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羞得不说一句话,跟平日神态大异,任凭何宣道动手。
何宣道脑中微感昏眩,深深呼吸几下,低声赞叹道:“萍儿,你的身子真美。我、只怕我不敢碰。”
萍儿嫣然一笑,轻轻将身子往前靠去,轻声道:“你……你要怎样都可以呀。”
何宣道轻轻将她的衣服褪尽,仍有些难以下手。
萍儿一身赤裸,却见何宣道一直只看着自己,像在观赏一件精致的宝器似的,心中反而羞得不得了,红着脸道:“你、你要看多久嘛?”
何宣道也有点不好意思,道:“你这么美的身体,如果任由我胡来,一不小心弄伤弄痛了,那我死一百次都是活该……”
萍儿又觉好笑,又觉心里甜丝丝地,娇笑着道:“你喜欢我啊,可是不用把我宠成这样嘛。你、你不动我,我可要来碰你了喔,你一件衣服也没脱呢!”
何宣道不禁一笑,他从未和十四岁的少女有这般亲昵的举动,心中紧张实不下于她,又狠了狠心,一边与她闭目亲吻,一手大着胆子,轻轻揉着她的乳房。
嫩乳勃发,手里是一片柔软。
萍儿年纪尚小,虽然不解风情,却也是芳心如醉,发出几下娇柔的喘声。
何宣道渐渐放开胆子,指上多用了少许力。萍儿轻轻咬着下唇,却不时松开,发出难耐的娇啼。她这一番喘叫,简直是直接催情,满是荡意,何宣道听得心弦大乱,轻轻放开纠缠着自己的萍儿,急吼吼地将腰带解开。此时热血狂聚下身,又是剑拔弩张、跃跃欲试之势。
那日在水牢里,萍儿曾有过经验,这时再次派上了用场。她玉指挑动,香掌轻摩,时圈时套,仍是又揉又捏……这是她对他做过的事了,只是情境差异大不同了。
何宣道把持不住,看着她微微摆动的身体和迷离散乱的眼神,怯怯地道:“你生得太美,害我不敢太放肆。”
萍儿羞红了脸,轻笑道:“我看你对谁都是一样的吧?”
这个时候还说笑,怎么和我溪贞老婆一样爱吃醋?何宣道此时春情大动,心想,我可不是迷恋充气娃娃的色魔,可是植物到了季节要开花,猫儿要叫春,人的身体发育起来,便会萌发爱欲。萍儿无疑是“早恋”一族,她把她满腔的爱恋全部投注到我的身上,有她相伴,我真是三生有幸,有侣如此,夫复何求?
“乖些,放轻松……”何宣道慢慢诱导着她,将一根灼热之物慢慢推近萍儿最私密的地方。萍儿满怀好奇之心,待陡然接触到它,周身剧颤,兴奋之情更是难以言喻,又觉羞耻不已,若说不怕,连她自己也不信。何宣道不敢贸然强来,伸手轻抚萍儿股间,柔到了极处,只羞得她无地自容,口中不停地靡靡呻吟。
何宣道将萍儿的两条美腿叉向两边,将下身向前对了上去,甚为怜惜地与她轻轻摩擦着。萍儿勉力睁开双眼,娇喘连连,香肩上下起伏,两个玲珑可爱的乳房轻微摇摆,还没有刺入,萍儿快要刺激得几乎晕过去,那样子就好似已经经过一场猛烈的床上大战一般。
何宣道心中油生怜香之心,轻道:“我看今天就这样吧,你该休息一下。”
萍儿眼眶霎时微有湿润之意,低声道:“我真的没关系……”
何宣道摇摇头,轻轻摸着她披散的长发,柔声道:“你别太逞强,这次……”
萍儿不等他说完,抬起头来,两片樱唇封住了后面的话。
何宣道见她如此,便去了这些担心,轻轻道:“别咬着唇,不要怕,那我们轻些。”抱着她如柳柔腰,向自己胯下送来,两人的下身,终于渐渐结合……
萍儿毕竟年纪幼小,紧蹙月眉,立刻露出痛楚的表情,心底当真痛不堪言,一时说不出话来,连一点快活的发声都没有,只是紧紧抓着何宣道的肩头,暗自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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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小心翼翼地寸进,一点一点地推进,然而前方虽然柔韧,却着实颇为狭小,不易进入。
何宣道觉得难以再进,却仍不甘心,稍一用力前挺,萍儿抵受不住,放声哀鸣:“啊!啊啊……”霎时间香汗直滴,脸上表情也是痛楚无比。
何宣道心中不忍,慢慢退了出来。
萍儿压力骤去,急喘了几口气,呜咽道:“我、我不行……对不起……”
何宣道轻轻搂了搂萍儿,柔声道:“怎么会不行?别这么说,等你长大些,我们以后还可以试啊。”
萍儿疼痛未消,急忙应道:“都是你占便宜,我可不想试啦,一次也不可以。”
何宣道抱着她滑腻的身体,又吻了吻她的樱唇,眼看她竟然要流下泪来,忙道:“别哭别哭,很快就不疼了,哭了就不漂亮啦!”
萍儿揉揉眼睛,露出顽皮的笑容,轻笑道:“你好像在哄小孩子。”
一切平静下来,萍儿看着草丛间的落红,想着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
何宣道用手轻轻摩娑着她的嫩乳,笑道:“这么美丽的身体被衣服遮着,真是可惜得很了。”说着为萍儿穿上衣裳,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
萍儿虽然已识云雨,但在情事上仍是不改羞涩,挣扎着浅笑道:“别说啦!你也快把衣服穿上吧!”
何宣道、萍儿两人穿好衣服,回到寝帐。是夜,同榻而眠。
何宣道感受着萍儿娇躯的柔嫩,凝视她俏丽脸庞,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触:萍儿仅是不满十五岁的少女,身材尚未长成,远不及唐溪贞的婀娜多姿,但肌肤之美,却远有过之,粉雕玉琢,白璧无瑕。以前的小乞丐,现在已变成自己的爱侣。
两日之中,两人形影不离,极尽亲热。
第三日,大军始向长安开拔。
此时此刻,何宣道已经归心似箭了,对唐溪贞的思念越来越强烈,真想立刻飞到她身边。不知道她现在可好?想到她有父兄照顾,应该不会受到委屈,自己的葡萄酒生意,也有能干的阿三打点,问题不大!想到这里,心里踏实了许多。
此番任西征先锋官,与苏定方所率骑兵历经大小数十战,东突厥诈降,又冒死出任使臣和谈,最终亲自活捉颉利可汗,可谓战功赫赫,回京面圣后封侯拜相自然不再话下……
想不到我何宣道穿越大唐不到半年光景,在商界和军政界竟然有了如此大的成就。
人生终于有了新的起点。何宣道越想越自鸣得意,把自己看成冉冉升起的新星,并且非常自我地预言这颗星星必将越来越明亮璀璨。
小乞丐萍儿么,我们是真心相待,发乎性情,想来溪贞老婆也能理解,何况她对小乞丐一直没有厌恶之感,大不了我多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老婆大人一定会答应萍儿留下来。哈哈,娇妻美妾,左拥右抱,不亦乐乎!一切都如此完美妥帖,看来我何衰人,前世今生都很衰的衰人,通过绝地反击,开始一顺百顺了!
李元景、李绩、李靖三人也都是脸上容光焕发,整天在一起互相吹捧,吹捧完了就从头再吹捧一遍。
何宣道遇到这些情况,一般是不躲避的,表面和他们套近乎,心里却不耻李靖和李绩的为人,貌合神离是也。
李靖也不喜欢他,因为被这小子白白捡了头功,自己几万人马奔袭血战,倒不如这小子风光,又想到自己也算久负盛名的将军,不屑与竖子争名,何况打扫战场时劫掠了不少人牲财物,心里便略略平和一些。
李绩也不喜欢他,主要是因为何宣道惩罚过他的兵士,而且惩治的程度过重,要超过大唐的律例,私下多次向李元景告状,提出要责罚何宣道。索性李元景对何宣道很够意思,一次次都拦下了,告状的事情到他哪里就为止了。
何宣道还不知道这些隐情,直到有一次他和李元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李元景才把这些话如实告诉他了。
何宣道暗暗心惊,想不到官场如此勾心斗角,自己一个小小的角色,竟也成了李靖和李绩两位朝廷大员的眼中钉。索性李靖李绩还算是君子,若换成小人,真够何宣道喝一壶的!
隐患排除,对于李元景的私心袒护,何宣道内心是感激的,心想:这次要不是成功把银儿“还”给了他,他也不会这样罩着我,李靖李绩不一定怎么整治我呢,我的小命还不丢了大半条?窦建德、苏定方这样的豪杰都得不到天下,落得个失意英雄的下场,我小小何宣道还是太嫩太嫩了。
“不过我也要吸取教训了。”何宣道反复扪心自问,“今后凡事须多加小心,教训是要吃的,不要以一己好恶去轻易得罪人,尤其是不能得罪小人……难道,见到不平事为了明哲保身而迷失自我么?”
大军行了几日,这天李元景对何宣道说:“我正在命人拟写奏章,上报朝廷,为所有有功将士表功。我打算保举你做左武侯中郎将,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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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品?”何宣道只会问这个。
“四品。”李元景笑答。
何宣道心里道:四品,小了点,恐怕还是要受李绩和李靖欺负的,可是李元景决定的事,肯定有他的道理,算了,就这样吧,李绩和李靖跟李世民打了多少仗,眼下我根本没法跟人家比的。
李元景见他紧锁眉头,不高兴的样子,笑道:“我已经尽我所能了。我要是举荐你为官三品,皇上肯定不会批了。”
何宣道默然一阵,问道:“如此说来,这个四品,皇上肯定能批?”
“是啊,明天我就先派人回长安,把功册献给皇上,皇上论功行赏时候,会充分考虑我的意见的。”李元景道。
何宣道叹气道:“那两位李将军,肯定又晋升了吧……”
“没有,呵呵。”李元景道,他的话让何宣道好奇而意外地抬起头来,“李靖他们本来已经是国公,是一品了,没什么好升的了,呵呵,有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不过,皇上会考虑追赐财帛和封地的。”
“那我有封地么?钱财我倒不在乎。”何宣道心说:钱我有。
“当然有。你是四品……受职分田十顷,永业田八十顷,合九十顷。”
何宣道一听大喜,这样说来,自己也是有良田百顷的人物了,一顷是一百米乘以一百米的面积,我有九十万平方米的土地了,不知道唐朝的度量与我的知识储备有多大差距,反正这么多的土地足够我折腾一番了。
李元景疑惑地问:“怎么,你不懂受职分田?你以前不是九品官吗?没拿过俸禄?”
何宣道尴尬地笑笑,道:“没有,我也不懂。我的官职是一位大人保举的,没有俸禄,也没告诉我在哪儿上班……啊,上任……”
李元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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