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够不够轻?”小乞丐轻轻问道,说着又握了一握,笑嘻嘻地玩弄着。
何宣道浑身一颤,热血下涌,不禁暗自叫苦,连忙道:“你存心捉弄我是不是?”
小乞丐也不理会,好像找到了何宣道的弱点,要挟道:“别总教训我成不成?”
“成成成……”何宣道无可奈何了。
小乞丐继续揉捏着,只觉心中莫名害羞,把头贴在何宣道的胸前,和他靠得更紧了。
何宣道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竭力忍耐,下面剑拔弩张了,似炭火之热,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一时飘飘然不知所在,全凭心头一点清明守着神智。
何宣道情难自已,连忙把意念往别的地方转移,嗯,背背圣贤书,就不想了,暗叫:“非礼勿动,非礼勿视,非礼……不会背了……既然无用,须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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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轻侯和子都曾经曰过: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不对,这句不是让人冷静而是让人狂热的……我背正气歌,文天祥的!”他这样想,心里飞快思索,遗憾的是一句都不会背,忽觉身子一震,难以克制,忙顺嘴胡背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不成不成,再换一个,生产关系和生产力……好像无甚效用,这下无可挽救了……”
小乞丐听得莫名其妙,痴痴笑道:“你嘀嘀咕咕,念经哪?”
“嗯?嗯,南无阿弥陀佛……”何宣道心道,念经是个好主意,不错,于是闭了眼睛摇头晃脑,喃喃道,“南无阿弥陀佛……啊呀呀呀!”
不知念道第几遍,下身一痛,失声而呼,却又是小乞丐存心戏弄他。
小乞丐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地套弄着,渐渐懂得了何宣道可以承受怎样的劲力,没有再惹他痛叫出声。
这会何宣道立觉下身也不再痛楚,脑海一片空白,彷佛身子直飞虚空,心绪渐渐奋腾已达顶点,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只得勉力强压。
面对小乞丐的肆无忌惮的戏弄,何宣道咬牙切齿,像要叹气,又叹不出来,他本来哭笑不得,忽而阵阵热浪自在体内横冲直撞,心头一阵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火雷引发,大量精元直冲开来!
“啊!不好!啊呀!”何宣道一声呼叫,却不料忍得久了,这一下其势不止,喷将出来!
小乞丐正迷迷糊糊,被他吓了一跳,道:“你喊什么?”
何宣道旋即长呼了口气,身子放松,登时觉得舒畅无比。
因为隔着裤子,二人又身在水中,小乞丐未觉异样,惊异道:“咦?怎么小了,没有了?你藏到哪儿去了?”小乞丐轻轻找摸了一会,一对清澈如水的眼睛眨了几下,似乎不知所措。
何宣道骤失刺激忽然瞿然而惊,低低道:“兄弟,别玩了,够了。”
小乞丐虽然隐约有羞涩之意,却也不知所以,倒是觉得颇为好玩,食指往他底下轻轻一弹,娇笑道:“我可不管,我没玩够。”
“去去去,一边玩去。”何宣道此时早就没半点怒气,心底只是一团乱糟糟的,想到刚才的事,颇觉尴尬,还是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这里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让我去哪儿啊?就我们两个在这里,你不和我说话和谁说话去?何况我是为救你才被他们抓住的。”小乞丐有一百句话等着他呢。
何宣道暗自叹气,这次我又栽在你小子手里了,我怎么总也斗不过你呢?
小乞丐坐在何宣道腿上,瞥看他脸色苍白,精神不继,忽道:“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瞧你一下就像没了力气一样,看来好像很伤身体。”
何宣道默然不语,独个坐着休息。
大会的工夫,小乞丐又不老实了,惊喜道:“咦?找到了,是不是呀?”大感得意地拨弄起来,继续问:“什么感觉?”
何宣道苦笑道:“不会又来吧?”
这次小乞丐弄得熟了,软硬之间变化更快,玩了一会,他自己却也累了,这才停下。
何宣道无可奈何,这一番不知苦乐,身子似乎一片空虚,筋疲力竭,说不出话来。于是闭上眼睛,不去理他,心想:我多说一句话,就多耗一分力,真要死了还得了?
此番何宣道消耗不少精神,小乞丐一阵捉弄后也觉困了,两人往墙上靠着,迷迷糊糊地睡去。
不知何时,小乞丐突然笑了起来:“哈哈,来了!”
神经,乱喊乱叫的,谁来了?何宣道朝牢门外看去,一盏昏黄的灯笼漂了过来,颇为诡异。来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外,朝水牢里轻声呼唤:“萍儿?”
是女人的声音,是自己的老婆唐溪贞吗?不像。是谁啊?鬼魂一样的。
“姐,快开门。”小乞丐的声音兴奋而急切。
“唉,好。”那个女子将灯笼插在一边,呼啦啦开始开锁。
何宣道忍不住捅了小乞丐一下,问:“你姐?”
“难道是你姐?你刚才不是说只有你老婆能救你么,你看看是不是你老婆?”小乞丐的话还是那么尖酸刻薄。
“呸呸呸,你别刺激我,再拿话噎我,回头我找个馒头噎死你。”何宣道毫不示弱。
门外的女子突然停止开门,而是笑着说:“萍儿,何宣道也关在里面吗?”
小乞丐答:“对呀,我们关在一起了,快救我们出去。”
何宣道一听那女子叫得出自己的名字,心下一喜,没想到自己还挺有名气的,小乞丐的姐姐都知道,于是恭谨地说道:“在下正是何宣道,感谢姐姐救命之恩。”
门外女子哈哈大笑,笑得那么得意忘形,道:“我只救萍儿一个人出来,你何宣道,就死在里面吧!”
从声音上,何宣道终于知道这个说话的女子是谁了,不是别人,正是裴寂的骄纵女儿,银儿。
她居然是小乞丐的姐姐,难怪,难怪长得那么像啊!
何宣道暗暗叫了一声苦,是银儿,怎么会是她,怎么偏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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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扇过她一个耳光,她一定记着仇呢,不然刚才不能说出那样的话。
“姐姐,你别停下来啊,快点开锁,回头我给你抓十只鹩哥。”小乞丐的话,听起来很诱人。
谁知银儿毫不领情,气呼呼地道:“你一只都不给我,我也放你;就算你给我一百只,我也不放他。”
“他怎么得罪你了?”小乞丐大咧咧地问。
“你自己问他。”银儿还是一副气愤的口气。
何宣道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银儿不依不饶道:“你敢打我,我爹爹原谅了你,我是永远不会原谅的。”
小乞丐不耐烦地说:“别提那个老头子了,快点放我们出去,待会老头子知道了追到这来,肯定也要责罚你的。”
银儿怒道:“不许说我爹是老头子。”
小乞丐反唇相讥,道:“他待我娘不好,待我也不好,我就管他叫老头子,我发誓永远不再喊他一声爹爹。”
何宣道疑惑地问小乞丐:“司空大人是……你的父亲?”
小乞丐道:“我不认他,他也不认我。我只认银儿姐姐,姐姐也喜欢和我玩。”
银儿是你姐姐?天啊,难怪,难怪你们俩长得那么像!原来是一家的,都是裴老头的孩子。当初给银儿一巴掌的时候,有一半的原因是把她当成小乞丐了。打在银儿脸上的那巴掌,很大程度上是讨还小乞丐欠下的债。不然,以何宣道的脾气,是不会轻易打女人的。
何宣道又叹了口气,今天落到银儿手里,难以讨得便宜,此时他干脆就放弃了出去的念头。
银儿在门外说道:“妹妹,我真想不通,这样的男人,你为什么要救他?难道你喜欢上他啦?”
妹妹?银儿管小乞丐叫妹妹?!刚才不是管小乞丐叫平儿么?小乞丐不是男的么?何宣道如堕五里云雾。
“姐姐就爱胡说,快放我出去吧,萍儿求求你了。”小乞丐哀求着说。
银儿声带揶揄地说:“哎呦,我还没见你求过人,从来都是我求你,今天你终于肯求我啦,哈哈。”笑起来很得意。
小乞丐更加不耐烦了,道:“你爱怎么说怎么说,爱怎么想这么想啦,何大哥是个好人,我就要救他出去。”
银儿还没有开门的意思,又问:“他好?好在哪里了?我怎么半点也没看出来?”
小乞丐的声音变得低了下去:“他对他娘子好,对下人好,对萍儿也好。”
银儿惊诧地问:“你真爱上他啦?你也要做他的娘子么?”
“是啦,何大哥这样的男子,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小乞丐幽幽地说道。
可以听得出,说这话的时候,小乞丐是经过深思熟虑并付出很大勇气的。
何宣道听得快要呕吐了,忙打断他的话,道:“打住打住,你们俩是合伙玩我的吧?”
何宣道简直要和他们同归于尽了,心道:“我说小乞丐,你又戏弄我是不是?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么?如果不是念及溪贞无人照顾,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不等小乞丐说话,银儿叹了口气,说:“难怪,你偷了爹爹的免死金牌送给他,可见你心里待他极重。”
何宣道暗骂道,还提免死金牌,都害死我了,你偷你爹的免死金牌,是叛逆少女对不负责任的家长的报复行为,与我何干?胳膊肘一捅小乞丐,问:“那块金牌,你不是送给我娘子的么?”
“我是送给你的,我怕你有事,希望你能用的着嘛!可是你不要,我只好说送给溪贞姐姐了……”说到后面,小乞丐的声音细弱蚊蝇。
小乞丐说话的语调怎么越来越像女人了,难道他天生就是个女人?这根本不可能嘛!我这么大的男人,结过婚的男人,连男女都分不出来么?
何宣道问道:“小乞丐,我服了你了,你不要再和何大哥开玩笑了,以前千错万错,都是我何宣道的错,你别再跟我玩这些了,行吗?”
银儿在门外道:“我妹妹没和你玩,她是来真的了。”
何宣道一把捉住小乞丐的手腕,喝问:“小乞丐,还诳我,你敢说你是女孩子?”
小乞丐没有应声,银儿在门外哈哈笑了起来,叫道:“有趣有趣,她做了快十五年女孩子,难道你不知道?”
啊?她们说的越来越像真的。何宣道吃了一惊,借着灯笼的光芒,仔细打量这小乞丐。此时衣服完全湿透了,身材玲珑毕现,嫩乳勃发,像两个小橘子并不十分丰满,乳尖隔着布料若隐若现……
这不是少女的身姿又是什么?老天爷啊,花木兰是个女儿身,小乞丐也是个女孩子!
何宣道大吃一惊,刚才拥着她坐着那么长时间,居然没发现!还被她好顿戏弄……她、他的女孩子?何宣道简直想以头撞墙了,小乞丐啊小乞丐,我被你蒙了这么久,小冤家啊小冤家,你这个玩笑开得比天大。
“那你、你为什么一直穿男孩子的衣服?”何宣道质问道,他希望自己的这个提问,可以让小乞丐还原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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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唐女子着装极其自由,宽袖窄袖,华服胡服,女装男装,皆从其便。”银儿替妹妹回答了。
很多事情突然纷至沓来:何宣道忽然想起在自己的婚礼上,小乞丐看着唐溪贞珍珠项链时候的嫉妒目光;在家养伤时,有一次偷偷照镜子被自己发现;还有她说话的强调,很多时候分明是个女孩子!为什么自己这么笨呢,一直都没有发现,直到她说自己是女孩子,我竟然还是不大相信!……
何宣道颤颤巍巍地问:“小,乞,丐,女的,你刚才说的,那些,不会是真的吧?”
小乞丐由适才的羞怯又恢复了强势,道:“是真的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
“你这么小,只是……朦胧的好感吧……我,何况我娶老婆了,所以,我不可能喜欢你。”何宣道当即用不流畅的语言拒绝。
“你不喜欢我?我问你,为什么那晚你买的解药,用在了我的身上?为什么婚礼那天,你没揭姐姐的盖头,先揭开我的?今天在你的洞房里,你为什么抱着我喊老婆?……”小乞丐盛气凌人,连珠价地问。
何宣道被问得一时哑口无言。是啊,为什么会和她一路恩恩怨怨地走来?为什么这么多巧合都发生在她的身上?为什么冥冥之中老天偏有这样的安排?
何宣道正在发呆,远处脚步声紧急,灯球火把照的通红一片,奔水牢这边快步走了过来。大概看见水牢门口有灯笼,一个声音遥遥地大声斥问:“谁?谁在水牢?”
何宣道、银儿、萍儿同时听出这个声音是裴寂,他带着人奔这边来了。
银儿一把拉开了水牢的门,急切地说:“算了算了,妹妹,我放你们走吧,爹爹这边我顶着,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萍儿闻言,拉着何宣道的手,立即涉水往外快走。
何宣道木木地被小乞丐他拉着往外走,魂游物外,又不能从此前的惊讶与尴尬中回过神来,好像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
在经过水牢门口的一刹那,何宣道突然醒来,就在萍儿前脚出了水牢、自己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猛然用力甩脱了被拽的胳膊,抓住水牢门往里面一带,将自己重新关在水牢里。
萍儿一声惊呼,急道:“快走哇!”
“我不走!”何宣道倔强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和小乞丐一起走。
“谁在说话?”裴寂再次扬声说话,声音很快传进三个人的耳朵,听起来已经很近了。
银儿推了萍儿一把,急道:“妹妹你快走吧,爹爹还在气头上,抓到你非把你再关起来不可!”
“姐姐,你帮我照看何大哥,等我腿伤好了,我再来救他出去。要是这几天我能找到我师父,求他老人家救人。何大哥,你等着我回来救你……”萍儿说着,声音已经远去。
银儿轻轻说道:“只得如此。”一边说一边吹灭了灯笼,也来不及锁好水牢的门,一下子钻到假山的后面,窥个机会,转进月亮门,从小径回到闺房之中。
裴寂带着家丁查看一番,见萍儿跑掉了,吹胡子瞪眼一通,也无可奈何,问何宣道又问不出所以然,只得把门锁重新锁上,一群人这才转身离去。
就这样,何宣道在水里泡了一夜,又饿又冷,心里嘀咕着,刚有钱刚过几天好日子,怎么又受难了?我不是精虫人脑的色狼,萍儿那小丫头盯上我了,我该怎么对她啊?我是好人家的孩子,我是好孩子,我这命啊……
天亮了,他还在自怨自艾,想着脱身的办法。为什么不跟小乞丐走呢?是因为心里排斥她那份情意么?裴寂既然知道免死金牌是她女儿萍儿拿的,等气消了,不会再责难我了吧?他们父女关系怎么这么僵呀……
他想了很多,突然被牢门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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