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溺宠无良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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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溺宠无良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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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珑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没想到云离这招瞒天过海如此阴狠,如果他成功的话,世上再也没有了她们,只有一个失去记忆的她任他摆布。

    凌珑自嘲地一笑,看来多亏了云离,要不然她哪有这么快觉醒呀?云离,我该怎么谢你呢?

    远在京城的云离机零零地打了一个寒战,现在已是云王的云离疑惑地看着书房外的艳阳,天气这么暖和,他为什么觉得凉叟叟的呢?

    从被凌珑撵回的墨染那里得知,凌珑和慕如风已经分开,慕如风不日将到达京城,而凌珑却去了岐山。

    云离苦涩一笑,凌珑肯定恨死他了,凤南飞的欺骗,英落的背叛,晴天他们的牺牲,今生想让凌珑原谅他,是难上加难了,可即使如此,他也已没了退路,他的余生就是厚着脸皮陪在她的身边,为她排忧解难,安邦定国,或许她还会偶尔地看上他一眼,他心足矣!

    ﹍ ﹍

    凌珑她们有着聊不完的话语,宫水寒等在旁边都有点急了,好不容易见上面,他还没有倾诉相思之情呢!

    后来青衣显出疲态,凌珑他们这才离开,晴天跟了出来,凌珑担忧地问道:“晴天,青衣的伤势会怎么样?”

    晴天欣慰地笑了笑,感激地看着宫水寒道:“本来我们也没有抱什么希望,洛神医能保住他的命我已经很知足了,可谷主回来后衣不解带,不眠不休地医治了三个日夜,青衣就成了这个样子,谷主说再休养一段时日,解开布带,再进行一段时间的药浴针灸治疗后青衣就会和以前一样了。”

    凌珑听完又是心酸又是欣慰,感激地看着宫水寒,“谢谢你,宫水寒!”

    宫水寒别扭地转过身,“不用谢我,这是青衣的造化。”

    凌珑看着他粉红的耳根,悄悄地笑了。

    “殿下,你会住一段时间吗?那你住在哪里?等我这边收拾一下,我就过去伺候。”晴天依依不舍地看着凌珑道。

    “不用了,你照顾好青衣就行,我这边有人伺候。”凌珑安慰地拍拍她的手。

    晴天不放心地问道:“殿下,你身边有带人吗?”

    “有呀,”凌珑指了指宫水寒,“这不有他吗?”

    晴天一看凌珑说得是宫水寒,连忙摇头道:“谷主怎么行,还是我过去吧!”

    凌珑拽过宫水寒,解释道:“那些日子都是他照顾我的,噢,忘了给你说了,他就是青宛,青宛就是他。”

    晴天惊讶地看着宫水寒,宫水寒扯出凌珑手中的衣服,不耐烦地道:“走了,我都饿死了。”

    说完不待她们有什么反应,拉起凌珑的手就向主屋走去,凌珑回头向她摆了摆手,晴天安心地笑了,转身回到房中。

    来到主屋餐厅一看,饭菜都已经摆好了,办事效率不错,凌珑确实也饿了,净过手之后,就不客气地吃起来,饭菜都是她喜欢的,看来那些日子的相处宫水寒已经对她了如指掌了。

    宫水寒宠溺地看了她一眼,也拿起筷子吃起来,但姿态却优雅别致,惹得凌珑直翻白眼,宫水寒看着她的小动作,温柔地勾起嘴角,入口的饭菜前所未有的香甜美味。

    饭后,宫水寒领着凌珑来到二楼的卧房,推开门走了进去,“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吧,我让人给你送点热水,你先洗洗,我到前面看看,交代一下,再回来陪你。”

    凌珑进来一看,房间很清雅,淡蓝色的布帘,淡蓝色的被褥,简洁干净。“你不用管我了,你去忙吧!”

    “那好,一会热水就送过来了,屏风上有换洗的衣服,我让人刚买的,不知合不合身,你先凑合着穿吧!”宫水寒不放心地交待。

    “知道了,你快忙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凌珑把他推出了房间。

第六十章我要你的承诺() 
宫水寒心里甜丝丝的,凌珑终于在他身边了。一旁的小竹终于忍不住地说:“谷主,你为什么让殿下睡你的房间,我已经给她准备房间了呀?”

    宫水寒冷冷地看着他,警告道:“不准告诉她那是我的房间,还有不要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有我照顾就行了,听到没有?”

    小竹怕怕地低下头,低声道:“知道了,谷主。”心里禁不住诽谤,谷主您这是思春了,占有欲那么强!

    凌珑确实赶路也累了,而且看到晴天他们没事,这些日子以来紧崩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软绵绵地,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宫水寒从前面回来时,凌珑已经睡熟了。

    宫水寒悄悄地走过去,在床前静静地注视了她片刻,发现她睡得很沉,这才轻手轻脚地脱下外袍和鞋子,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凌珑虽然睡得很熟,但还是有所察觉,因为气息很熟悉又没有恶意,所以她才没有理会,继续沉睡过去。

    宫水寒小心冀冀地靠过去,看着凌珑如梦如幻的睡颜,内心悸动不已,盯着她嫣红的唇瓣冥想了半天,最后叹息地摇了摇头,来日方长,还是不要惹恼了她好,他轻轻地抬起她的头,把手臂伸到她脖颈下面,把她往怀里揽了揽,一手搭在她腰上,心满意足地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长,直到第二天早上凌珑才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宫水寒放大的俊脸,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冷萧的眼睛,形成了一道美好的弧度。冰玉般地脸上带着睡梦中的红晕,嫣红的唇含着淡淡地笑,凌珑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一大早地就勾人犯罪呀!

    等等,好像这不是重点,他怎么会睡在这里,怪不得她觉得有点累,原来他一直紧紧地把她圈在怀里。

    凌珑伸出手捏了捏宫水寒白玉般地脸蛋,直到能清晰地看到通红的手指印她才放手,而宫水寒只是睫毛颤了颤,却没有睁开眼睛。

    “你不要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宫水寒闻言怯怯地睁开了眼,墨玉般地眸子水光潋滟,温柔而深情。

    凌珑受不了地转开头,质问道:“谁准你睡在这里的?”

    宫水寒往前蹭了蹭,小声嘟囔道:“反正我早晚是你的人,我只是提前习惯而已。”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娶你了?”凌珑气恼地想坐起身,可宫水寒的胳膊和腿都压在她身上,她动弹不得,“你给我起来,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

    宫水寒越发用力困着她,涨红着小脸着急道:“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你抱也抱了,搂也搂了,你不能始乱终弃。”

    凌珑想像着把一朵雪莲花捂在被窝里惨不忍睹的样子,慎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伸出手使劲推着他,“这事我们回京再说,你给我先起来。”

    看着凌珑耍赖拖延的样子,宫水寒焦躁地俯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双手按在两侧,眸色沉沉地看着她,“是不是我们生米做成熟饭,你才会承认?”

    凌珑看着宫水寒颠狂的样子,吓了一跳,“喂,宫水寒,你不能霸王硬上弓,这事我们要从长计议。”

    “我不要等,从小我就认定你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在一起,我为什么要等,你要再逼我,我就真要了你。”宫水寒豁出去了,今天一定要得到凌珑的承诺,他可不想像慕如风一样默默等待,如今云离已经失了她的心,现在正是他的大好时机,他一定要把握住了。

    凌珑看着他执着的眼神感到很头疼,她也想过此次回京她不能再逃避现实了,属于她的责任她必须担起来,所以她才会一拖再拖,谁知道这小子在这里等着呢!

    凌珑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逃避也不是办法,她也不能再任性下去了,一次的任性已足够她汲取教训了,她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了。

    凌珑放软了身体,眼睛真诚地看着宫水寒柔声道:“我知道了,我不会不要你的,你先起来行吗?”

    宫水寒对于凌珑突然的转变,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他犹疑地问道:“你又要耍什么花招?我不会上当的。”

    凌珑气极反笑,“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答应你了,你还要什么?”

    “真的?”宫水寒狐疑地放开她的手,但仍俯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

    凌珑内心一软,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真诚地道:“寒儿,我没有骗你,我会试着好好爱你的。”

    一声寒儿,叫得宫水寒眼眶红了,他紧紧地拥住凌珑,趴在她身上,哽咽地在她耳边说:“珑儿,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你不要骗我,我会受不了的。”

    凌珑紧紧地拥着他,内心也很酸楚,“不会,我再也不会辜负你们了。”

    宫水寒此刻幸福地要死掉了,他趴在凌珑身上不舍得起来了,身下软软香香的,刺激地他心跳加速,脸渐渐红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心猿意马地下场是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也叫嚣起来。

    凌珑毫无所觉,她只是觉得要被他压死了,她试探地推了推他,“起来了,重死了,我要被你压死了。”

    宫水寒支起身子,看着凌珑被压的绯红的小脸,内心越发激荡,“珑儿……”清泉般地声音染上了**,沙哑迷离。

    凌珑因为宫水寒的起身呼出了一口浊气,迷茫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待看到他不稳的气息和暗沉的眼神时,凌珑已经对这样的眼神不陌生了,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最为勾人,宫水寒再也忍不住低下头重重地吻了上去。

    和上一次的浅尝辄之不同,宫水寒毫无章法地乱啃一气,凌珑娇嫩甜香的唇瓣很快就红肿起来,凌珑气郁地推开他,瞪视着他,宫水寒看着凌珑的娇嗔,内心蠢蠢欲动,向她嫣红的唇瓣寻去。

    凌珑双手敷在他脸上,阻止他亲下来,娇嗔道:“宫水寒你到底会不会,人家嘴唇很疼的。”

    宫水寒听着凌珑甜甜糯糯的声音,呼吸越发不稳,急促地喘着粗气保证道:“珑儿,这次我慢慢来,一定不会再弄疼你了。”

第六十一章宫水寒的春天() 
看着宫水寒急切又渴望地样子,凌珑暗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眼,主动地向他吻去。

    宫水寒的唇瓣凉凉滑滑的,清香甜美,凌珑轻轻地啄了一下,宫水寒从震惊中回过神,惊喜地吻住她,感到他的小心冀冀,凌珑环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回应着,宫水寒得到她的回应,欣喜不已,越发轻柔起来,两人互相品尝着彼此的甘甜,像两尾鱼儿交缠嬉戏,一股电流流遍他的四肢大脑,宫水寒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了。

    随着两人的分开,长长的银丝带出靡旎的气息,宫水寒满足地躺倒在凌珑的身边,想到刚才的差点失控,他一阵羞赧,他偷偷地瞄了凌珑一眼,看着她红潮的双颊,红润的樱唇,他情不自禁地支起身子,暗哑地道:“珑儿,再来好不好?”

    凌珑推开他,平复着不稳地气息坐了起来,“不许得寸进尺,快点起来了,我要饿死了。”

    宫水寒依依不舍地看着凌珑起床穿衣洗漱,他幸福地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直到凌珑坐在铜镜前,从镜中看着他,“宫水寒快来给我梳头。”

    宫水寒只着中衣走到凌珑身后,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青丝间,冰玉般地脸上透着满足,很快一个简单的云髻就挽好了。

    宫水寒在凌珑的催促声中穿戴收拾好,一同下楼吃饭,两人亲密地就像一对小夫妻,惹得小竹频频观望。

    宫水寒的眉梢吊着春情,清淡如水的面色灿如烟霞,就像雪莲开放瑰丽无边,众人看着春意盎然的谷内感叹不已,看来药王谷的春天真得来了。

    可凌珑却苦恼极了,宫水寒像任何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缠绵悱恻,为了躲避他的痴缠,凌珑几乎天天和晴天他们在一起,青衣的布条再有几天就该揭开了,他的主治大夫洛非每天都会过来一趟,刚开始凌珑和他说话他会脸红,慢慢地因为凌珑的自然随性,洛非也放松了许多,如今俨然多年的朋友谈笑自若。

    宫水寒说是谷主实际上他就是一个甩手掌柜,谷内的很多事务都由洛非打理,这些天洛非看到了凌珑的窘迫,于是他不动声色的把谷内的很多事务移交出去,这不宫水寒刚被长老们叫走。

    “青衣的布带解开以后就会好了吗?”凌珑看着青衣躺在床上太难受了,禁不住问道。

    洛非笑了笑,“还不行,布带解开后还要每隔七天就要药浴针灸一次,这样连续七次以后,就会痊愈了。”

    “还要这么长时间呀!”凌珑愁苦着小脸。

    青衣安慰她道:“殿下,没事的,能够治愈,这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是呀,”晴天也是很欣慰,“要不是洛神医和宫谷主,我们还不知道如何呢?殿下,我们知足了,你就放宽心吧。谷中这么美,我可以陪殿下多玩玩,你及笄的日子也快到了,回京的日子也不远了。”说完晴天一阵伤感。

    凌珑也有点烦闷,是呀,快要及笄了呢!“不用了,你还是多陪陪青衣吧,躺在床上不能动,身边最需要人了,再说谷内我已经游玩得差不多了。”

    洛非看到凌珑沮丧的样子禁不住说:“殿下,还没有看过我的药田吧,那里有许多名贵药材,您如果有兴趣,我可以带您去看看。”

    “药田吗?”凌珑想了想,反正也无事可做,再说她也不想当灯泡了,“好呀,我们现在就去吗?”

    “可以,”洛非站起来,“正好我需要挖一些药材了。”

    于是两人往药田走去。

    其实整个药王谷的地形呈葫芦状,北面也即山谷的最里面是葫芦的肚子,宽阔深幽,那里是谷内众人的生活起居地。

    宫水寒带着她下来的地方是葫芦的腰部,洛非的药田位于药王谷的南面,也即葫芦的上腹部,土质较好,放眼望去不下几十亩。

    药田里的药材有高有矮,有红有绿,生长茂盛,郁郁葱葱,就像洛非本人细腻有营养。

    凌珑对药材一窃不通,她只是跟在洛非身后,看他把他需要的药材挖出来放在药娄里,一丝不苟,“你这里有多少种药材?”

    “差不多上百种吧。”洛非不太肯定,他会把他能找到的药材都试种一下,不过有的很好移植,有的对生长环境要求很高,难以植活,所以来来去去,他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有多少种药材了。

    “这么多呀,那你平时需要的药材都在这里了吧?”

    “也不完全,有些药材还是得到山里去采。”

    “你真了不起,你从小就在这里吗?你的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凌珑对他充满了好奇。

    洛非苦笑了一下,“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我是师父从外面捡来的,所以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

    凌珑怔了一下,“对不起,我不知道。”声音充满愧疚。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师父对我很好,谷里的人对我也很好。”洛非已经平静如水。

    凌珑看着他心疼地道:“那你肯定吃了很多苦!”

    洛非心里一暖,他从小在谷里长大,性格内向腼腆,甚至还有点自闭,他很少出谷,除了谷里的人他从不与谷外的人打交道,更别说女人了。

    当然谷内也有女人,但她们大多粗俗强悍,晴天算是他见过的最温婉的女子了,可凌珑的淡然随性,狡黠灵动让人心生向往,但她就像天端纯净高洁的云朵遥不可及,也许只有师弟那样冰清玉洁的人才能配上她吧!

    “我没有吃什么苦,而且我吃的苦和师弟比起来那根本不算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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