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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含光抓抓头。
“那，你想不想做做试试？”申以默捏捏他的手，眨眨眼睛。
含光：“……”
他吐出一口气，看向那个人：“我们两个做，那谁在前面谁在后面啊？再说我们两个用什么身份来做？恋人？情人？还是什么？”
申以默也直直看着他，目光满含深意：“如果你愿意，什么身份都可以的，爱人也好，情人也好，或者就不要什么身份，只是体验一下也是可以的。至于谁在前谁在后，可以商量着来，你喜欢在前还是在后？”
“肯定是在后，”含光立刻说，“我才不要在前面，感觉太奇怪了。而且我也不打算现在就做，我才十五岁，做这个也太早了吧。”
申以默：“……”他暂时没有话想说，或者说是思绪太乱，一时没工夫说话。
其实他觉得他诱惑含光的这一系列手段还是挺不错的，一开始就直接给他看片子，比较有助于消除他对于“爱”和“性”的固有观念，认为即使是没有爱的情况下也可以接受性，然后自己再以“试验”为借口说服他和自己体验各种亲密的行为，并在这一过程中劝说他放下心理包袱，只重身体享受，所以含光现在对于和他的身体接触已经很熟悉了，甚至引为习惯。但即便是这样他们之间还是存在着不少问题，比如说没有了心理压力的含光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对他投入感情，因为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还有脱离上述这些背景的，他本身的性取向，让一个直男心甘情愿被另一个男人压实在是个很高难度的问题，除非他本身爱着这个男人。
哎呀……申同学真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进入了一系列的圆环之中，从一个圆环跳出去就进入第二个圆环，永无尽头，他发现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并不是含光究竟是“攻”还是“受”，也不是他能不能接受同性恋，而是含光能不能爱上他。
这可就很难办了，从那个小子兴致勃勃地说服他接受女生表白就可以看出，一定还没有爱上。
该怎么办呢？？……
申同学暂时想不出办法，初三的下半学期却很快开学了，含光依言每天都会到学校来上课，放学也都会和他一起回家，两个星期后含光在路上说：“哎，要不我们两个以后一起学习吧。”
“……”申以默看看他，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个想法，“你还用得着学习？你不是连课都不用上考试照样秒杀一群人么？”
申同学实在不想说了，这位少爷现在考试可基本上都是前两名，都没掉到第三，相比起来自己就差得多了，至今都没混进前二十。
“但是现在是初三嘛，我既然都来上课了总要有个上课的样子嘛，我们一起学习也可以一起进步啊？”
“是么。”申同学真想说就算你想利用课余时间学习我还不想呢，有那时间我干点什么不行，就看看别的书还能看完好几本呢。
“那我就算你同意了哦，明天就开始了哦。”含光笑着拍拍他的肩。
“但我们去哪学啊？”申以默问。
“周末的话就去谁家都可以嘛，周一至周五就去你们家附近的咖啡厅好了，挺安静的，实在不行还可以去酒店要个包间。”
申以默：“……”你这样该不会是故意要延长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吧……
他点点头：“好。”
不管老婆究竟是什么目的，哪怕只是为了好玩，只要能延长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申以默都会同意的。
于是第二天放学后两人还真去了申以默家附近的那家咖啡馆，就是申同学那次和含光“分手”之后坐在里面纠结要不要“去死”的那家，两人相对而坐，点上两杯咖啡，面前各摊了一本书，看得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然而申同学看了不到两横字就开始无聊，对于一个把一共就那么几本书算得上认认真真学了六年的人，这些书他早就看得滚瓜烂熟了。
忍不住向对面看去，含光还真看得津津有味的，嘴角含笑，眼珠一直在动，时不时端起咖啡喝一口，看样子还挺享受。
“哎，”看了一会申以默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有什么问题么？问问我，我告诉你。”
“哦是么？”含光看了他一眼，又翻了一页书，“那你给我讲讲什么是牛顿三大定律吧。”
申以默：“……”
他清清嗓子，还真的认真讲了起来，都不用提前翻翻书。
申同学讲这三大定律不会单纯只讲定理和公式，而是要将科学家们发现这些定律的背景也挨个介绍一遍，顺便提一提其他相关联的科学家及研究成果，洋洋洒洒像是在讲小论文，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还喝了口咖啡，讲这么多话口都干了。
“哇，讲得真不错，真有学问。”含光配合地拍拍手。
“哪里哪里，”申同学“谦虚”地一挥手，又说，“哎，我们学了这么久了歇会呗，聊点别的？”
“好啊，”含光欣然点头，“你要聊什么？”
“比如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或者男生也行，你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男生”两个字让含光挂了一头黑线，“我喜欢的人啊，首先一定要长得好看，不是说大众必须要认可的好看，只要我觉得她好看就行，除此之外就是要对我好，性格要温柔，还有……”
从他说第一句话的那个语气申以默还真以为他的要求不会很高呢，结果可好，啰里吧嗦一大堆，基本上各个方面都被提到了，连人家平时穿什么衣服都有要求，合着稍微穿得不满足你的条件就立刻分手呗？？
第六十三章（）
“……啊，”一段话终于结束后含光也像他一样喝口咖啡润润嗓子，“其实上述这些只是理论上的，全部都可以通融，最重要的还是我对她的感觉，指不定有的人可能一样都不符合但我就是对她有感觉那也就是喜欢她了。”
“……”这次是申以默挂了一头黑线。
“那比如说你喜欢的这个人是男生，你会向他表白么？”
含光：“……首先得我能喜欢他才行。但我觉得既然我本身就不喜欢男人那么会喜欢上一个男生的可能性就非常低，除非他实在是特别优秀，让我欲罢不能，或者我们偏偏就有那种缘分让我能对他有感觉，但即便我能发现自己喜欢他也必须要先看看他喜不喜欢我才行，如果不是确定人家也喜欢我我是一定不会去表白的。”
“那你认为怎么才能确定人家是不是喜欢你啊？”申以默又问。
“这个有很多办法去试探的，如果真的两情相悦很容易就能试出来。”含光十分“肯定”地说。
申以默：“……”你这么聪明怎么就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呢……啊，从来没往那方面去想是吧，好吧，我也试出来了……
“那比如说，如果你不喜欢的男生对你表白了，你会怎么办？会再也不搭理他么？”
“这个，不好说，”含光想了想，“如果我和他关系很好的话可能会先拒绝他，可能后来会喜欢他再告诉他。如果我和他没什么交情的话可能这个人我从此见都不会再见，因为，你知道，如果你喜欢女孩的话突然有个你都不认识的男生过来说喜欢你你会觉得特别别扭的，只要想到这个人就会别扭。啊，当然这些也都不确定，具体还要看当时的情况，指不定他向我表白的一刻我会突然对他有了感觉，那就会答应他了呢。”
申以默：“……”说了半天其实结论就一个，就是只要喜欢这个人就行，什么同性恋异性恋的全部都好商量，那么最关键的问题就在于我究竟怎么样才能让你喜欢我呢？……
两个人从咖啡馆出来已经是晚上七点，申同学看看天色再摸摸咕咕叫的肚子，说：“要不以后我们就去我家学习得了，你还可以在我家住呢，我爸妈会很欢迎你的。”
含光笑笑：“就算现在很欢迎也不代表以后都会很欢迎，我也不能天天去你家蹭饭啊，明天你可以先回家吃饭再过来，我在这等你，或者你嫌麻烦不想来了也可以告诉我一声，我就去找别人一起学去。”
申以默：“……”那你还不如来找我呢。
周六含光果然依约来了他家里，两人坐在书桌前“认真”学了一个小时，到了休息时间申同学再也忍不住直接将人拽上了床，连衣服都没脱就吻了过去。
含光：“……”一到这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提的这个要求真够傻的，习没学怎么样，倒是白送上门来给这个人调戏。
申以默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显得很急切，很快脱掉彼此的衣服，在含光的身体上迷恋地亲吻，不一会含光在他手上发泄出来，他又将人翻过去背面朝上，继续亲吻他的脊背。
发泄后的快感让含光全身一阵舒畅，又被那个人用嘴唇温柔地爱抚，舒服得如在云端。
申以默的唇一路下滑，到了腰部便宣告停止了，再往下便是两团诱人的臀瓣，喜欢锻炼的人臀型也都特别好，又挺又翘，从前申以默和含光在床上做完运动后总会继续抚摸和亲吻他的身体，那两团肉当然是重点对象，他总会在上面揉捏很久。
抬起身又将人拥在怀中，两人交叠着躺在一起，申以默是从背面将含光压在身下，他的手在那个人的腰侧来回抚摸，又滑过小腹伸到前面去。
“含光，我真的特别想做，你想不想啊？”申以默凑在含光耳边充满诱惑地说。
这个人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大，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忍不住直接进去了，其实不管他们平时谁打架更厉害，在床上有很多功夫就根本没用了，何况他如果挑在含光刚发泄完的时候下手，那个人根本就无力反抗。
“你……”含光的大脑稍稍清醒一些，翻个身将他掀了下去，两个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含光说：“我倒是也有点想，但我要在上面，不然绝对不做。”
“……”申以默笑了，又靠近一点将他拥在怀中，握着他的手低声道：“帮我弄弄吧。”
“我说你啊，你是不是一直就想着你在上面？让我当下面那个？”含光说着捏了他一下。
申以默：“啊……”
又忍不住催促他：“快一点……帮我……”
含光便没有再开口，手快速动了起来。
申以默压抑的呻｜吟声时断时续，偶尔会在含光的颈侧轻咬一下，每当这时含光都会加快手上的动作，让他不住哼吟起来，没过多久含光感觉一阵热液喷射在他的手上。
“啊！”申以默惊叫一声。
发泄后的虚软感让人意醉神迷，申以默等含光擦干净手之后又抱住他，在他耳边感慨道：“你的手上功夫是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平时没少练习啊？”
“过奖了，”含光扬起唇角，“没您好，我的练习对象一共就您一个，至于您有多少个我就不知道了。”
申以默笑着，没有答话，他上一世的练习对象倒是还有那么几个，这一世可就只有他一个了，其实他有很多技巧都是在这个人的指导下练出来的，因为自己主要负责伺候他，当然一切都得按他的喜好来。
轻轻叹了口气，申以默就和那个人一直拥抱着躺在床上，时不时在他背上抚摸几下，陷入沉思中。
申同学沉思的内容不足为外人道，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他再也没有提过“做”的问题，两个星期后的周末他去了含光家，依然是没学到一个小时就开始将人往床上拽。
“我说，”不管已经说过多少次含光依然忍不住重复道，“我是找你来学习的，你好歹敬业点多学一会行不行啊？”
申以默在这个问题上一向懒得多说话，直接把他压在床上封住口，想说的所有话都吞入腹中。
之后的过程和往日没有太大区别，到最后含光只能躺在床上剧烈喘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习惯那个人的碰触了，只要他的手一落到自己身上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开始躁动，连那个部位也是，再这样下去还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正想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形成侧躺的姿势，那个人从后面搂着他，手来到前方抚摸着那个已经软下来的部位。
“你，你干吗呢？”含光有些不适，刚发写过的身体还很慵懒，不太适应再一次被人碰触。
“没什么啊，”身后传来那个人含笑的声音，“只是想摸摸而已，你休息，不用管我。”
含光：“……”你又要让我休息又要这样，那我还怎么休息啊……
那个人的动作很轻，速度也比较慢，感觉只是在温柔地爱抚，不会起到刺激作用，所以那里也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再次兴奋起来，反而被他温热的手心弄得极是舒服，含光也不再开口，只是闭上眼静静享受着，心里却难免抱怨一句：你只是想玩我那里而已吧……
含光想的很对，申以默故意不给他穿上内裤还继续摸，的确是有想玩的意思，但他的目的并不止于此，一只手继续弄另一只手却悄悄探进枕头里，将自己在之前脱衣服的时候就已经藏好的东西取了出来，然后，将含光弄成背面朝上，自己覆上去一边亲吻他的背部，一只手绕到前面抚弄他的乳珠，另一只手则来到下面揉捏他的臀部。
倘若说申以默以前和含光“上床”是为了两个人一起快乐，而今天他从一开始所做的就只为了一件事：让含光放松身体。
放松到，他对自己在他身上做的一切都习以为常，不会察觉到任何异样。
含光也的确是没有察觉到，只是觉得这个人今天纠缠他的时间有点长，平时自己发泄之后他也会再亲亲摸摸一会，或者就只是搂着他不再动了，等他休息片刻再开始帮那个人发泄，可是今天的申以默似乎不用他来动手，反而继续在他身上又亲又摸个没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就会对他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申以默唇舌和和抚弄乳珠的手都在继续动作，另一只手却揉了一会就拿开了，然后拿过刚刚取出来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探到含光的臀部。
他用两指拿着那个东西，其余三指在在臀缝周围慢慢戳弄，因为另外两处的动作都在继续，含光并没有任何反应，他就让手上的东西越来越接近臀部的中心，最后从后面的入口将它顶了进去。
“……？？”含光的身体一颤，随后有些疑惑地回过头，“你刚刚是不是往我……那里放了什么东西？”
他说不出“屁股”那个词，就是感觉特别奇怪，似乎有一个很小很圆的东西被送进了他的……那里，可是他不明白那个人怎么会这么做。
“没什么，你别乱动。”申以默却并不答话，又将含光翻成侧躺的姿势，自己在后面搂着他，同时又将那个东西往里送了一些。
“你……”含光正要再问，或者说干脆自己取出来看看，可是没等他再有所动作，就感觉一阵强烈的震动从身体内部传了出来，冷不防大叫一声。
“啊！……这是……怎么……啊……”
含光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如果说申以默在亲吻他的身体和帮他抚弄*时他体内的电流是一阵一阵的话那么此时的强度更要高出数倍，而且持续不断，好像一瞬间点燃了他的身体，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后面的某一处传来，随即流向了全身，意识很快就模糊不清了，身体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啊……啊啊……啊！”身体起起伏伏，犹如在海浪中颠簸的小舟，混沌的大脑早已无力思考什么，前后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