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常月吻的,下面早就湿润一片,此刻身子接触到男人的强壮,顿时化成一滩水,任他予取予求。那杂役呼吸也加重了,猛的将她腾空抱起来,扯下她搭在腿上的亵裤,顺手扔进草丛里。
杜欣娘也不挣扎,只是声音暗哑地肯求,“你小心点,别太用力。”
那杂役点点头,托着她,她白嫩小巧的臀瓣,那里已经被蹂躏过而湿漉敞开的私密完全对着他。他呼吸越发急促,胯间的胀大更是骇人。
随着他的目光扫视,杜欣娘面颊一阵潮红,不由自主的闭起嘴唇。他双手罩在她的臀瓣上,将粗大对准了她的洞口,猛地插进去,近乎狂暴的占有了她。
杜欣娘轻吟着,身体不自觉地起了反应。突然她的下体轻跳了一下,眉心也轻皱起来,丰满的胸脯轻轻地起伏着,呼吸也开始不稳定。她的身体狂烈地抖动,他每一次猛烈又快速地抽动,都让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小脸痛苦地皱起,双唇发出诱人的尖叫声。
夜有些凉了,即使穿着很厚的衣服,依然冷得发抖。也不知前面那两个人怎么脱得光光的扭在一起,还能扭得满身大汗。
春心双臂抱着肩,身后的常月低低一笑,解开自己前襟,用自己胸膛为她取暖。
她挣扎了一下,暗恨这臭男人,这不是在占她便宜吗?想开口大骂,想推开他,可身子被他夹得紧紧的,嘴也被掩住,只能乖乖地在他怀里,被人吃尽豆腐。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好俊帅的盗匪
所幸常月也不是太无耻,最多只是在她腰上摸摸,然后啧啧两声她腰上肉太少,其余的倒还没敢做什么。
她转过头,忽然不远处站着西门,双眼定定地看着地上扭动的两人,只是不知道他看见这一幕,心里作何感想?
或者因为这一番激烈运动,杜欣娘腰上的穴道也解开了,那两人欢愉后,各自穿了衣服。杜欣娘自免不了嘱咐他不要说出去,那杂役也算识趣,慌忙点头,并求道:“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与娘子相会?”
杜欣娘暗自冷笑,面上却笑道:“若再见我会找你,你先下去吧。”
那杂役应了一声,正要走,又被杜欣娘叫住:“等等,你叫什么?”
“小的方卓。”
她笑,“我是二少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嫣红,回头我再找你啊。”
“好。”杂役欣喜地走了,暗自庆幸今天真的交了桃花运,这么标致的妞进了他的口,回去可得好好回味一下。
杜欣娘理好衣服,也不急着走,只是紧紧盯着一棵杨树,表情若有所思。
西门此时的表情倒还算正常,大约是见怪不怪,承受力大大增强了吧。他一个飘身到了春心和常月身后,淡淡道:“别腻腻歪歪了,去帮我办件事。”
这话自然对春心说的,她咧咧嘴,“这人抱着我,我怎么动?”
常月看她挤眉弄眼地样子,不由问道:“你跟谁说话?”
“一个鬼。”
他一惊,“什么鬼?”
“一个淹死的水鬼,脸被鬼王打扁了,目前正在恢复中,只是效果不咋地。”她说着深深叹口气,西门那张脸在晚上看起来确实很吓人,可惜常月看不到。
这个常月胆儿也够大,这个时候还能镇定着说话。他笑道:“你别不是在蒙我吧?”
“真不是蒙你。”她叹口气,对西门道:“你叫他放开我。就跟你去。”
西门斜了她一眼,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他只吐了两个字,“咬他。”
春心真的很听话,她早就看常月这小子不顺眼,这一口咬的也很卖力。
常月咬了咬牙,想叫终没叫出来,他撒手放了春心,恨声道:“你这丫头属狗的吗?可真够狠的。”
“不如你狠。”春心笑了笑,“大晚上的。不好再留。咱们就此别过。”
她跟西门打了个招呼。一人一鬼跑远了,常月也没追,嘴角微微扬起。这小丫头真有点意思,他已经好久没碰上这么有趣的女人了。一会儿他的人来了。倒不要伤着她才好。或者该给她提个醒,让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春心跟着西门走出树林,西门忽然停住,转回头看向树林里。
春心问:“你怎么了?”
他道:“我在等。”
“等什么?”
“等那女人出来。”
那个女人自然是杜欣娘。
西门突然道:“你看,来了。”
春心瞪眼瞧着,远远地看见一个女子身影从林中出来,她正想说话,却觉突然间肩头一凉,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肩上。紧接着后颈也开始发凉,再然后意识一阵模糊。
她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事,这个西门肯定是趁她不备,上了她的身。都怪她。一时大意被他给利用了。
这臭色鬼,有什么话叫她转达就是,何必这么折磨人?他可知道,一旦被鬼上了身,便有好长时间恢复不过来了。
接下来的事她都不知道了,等再恢复意识,人已经躺在地上。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忽然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那是个男人,背着身趴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她推了推他,没动,把他翻过来,却是满脸是血。不过隐约还能辨识到这是跟杜欣娘鬼混的那个杂役。只是他怎么就死在这儿?到底是谁杀了他?
想找个人问问,可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这个叫方卓的杂役似乎也死了一会儿,鬼魂也被鞠走了,现在她就像一个什么都摸不着的瞎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被利用做过什么。
也没空管这个杂役,从树林里出来,远远地看见前面一片火光。
她知道这方家的车队还在原地,方家人还没启程,大晚上的他们也不可能启程,最起码会等天明才走吧。
她在四周找了找西门,也不知这色鬼上哪儿去。被他附身之后,身体发虚,也走不动路,找了一会儿也没找着,干脆也不找了。她扶着树走出林子,打算先回山上去,可刚走出几步,忽然见那车队方向火光冲天,却不是燃起的火堆,而是熊熊大火,许多马车都烧着起来。
她心中一惊,忽见四周喊杀声大作,也不知从哪儿冲出许多人,手里拿着刀剑斧头,见人就砍。
尖叫声,打杀声,响彻天地,兵器的碰撞声远远传来,那“乒乓”的感觉。叫人心惊胆寒。
春心一看那情状,便猜想可能碰上打家劫舍的了,只可惜她现在的情况,要她去救人肯定不行,就算她出去,也是白让人多砍一个脑袋。但是不去,就这么干看着?那么多人被杀,那么多血,她真的看不下去,那车队里还有许多老弱妇孺呢。
正搓着手不知怎么办,突然见山路的方向跑来一个人,那人冲着着火的地方就跑了过去,速度很是飞快。
春心一惊,看那人的背影好像是南门。他怎么会下到山来?难道是想借着月色偷窥一下亲人,却正好恰逢遇上这样的祸事?
她心中不免焦急,若没碰见南门也罢了,现在看见他,总不能任他一个人去面对匪贼吧?南门虽也练过几年,但功夫一般着实,以他这身手去了也只能白白送死。
这么一想,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对着车队就跑了过去,边跑边喊:“南门,你等等,等等。”
南门没听到她的叫声,他越跑越远,直冲向火光处与那些匪人打了个起来。
春心心下暗惊,她停下来喘了口粗气,然后从怀里掏出张隐身符叼在嘴里,念动咒语,让自己隐身起来。可隐了半天,身体是隐起来了,但还露双鞋在外面,她知道这是体力透支,法术便不大灵光。
无奈之下又现了身,掏出一张借力符,用火折子烧着了化成灰,这里是没水的,只能合着吐沫把灰咽下去,这会儿她才知,道原来不就着水,这灰竟是这么难吃。
她马上要施展的叫做借力术,是把以后的力气借过来用做今天之用,这种术法有很强的后遗症,一旦事完之后,整个人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软成一摊。被鬼附身,再加上催动符咒,身体透支太巨,这回就算侥幸回山上去,不躺个十天半月休想起来。
虽然心里知道,修道之人最忌讳把身体淘干,但现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尤其那些人里还有南门……
她冲到车队,那些土匪们正抢夺财物,方家下人吓得四散奔逃,有的躲在车底下不敢出来,女眷们一个个抱着头蹲在地上,还有几个兀自顽强抵抗的,没几下也被制服了。
这似乎是已经到了抢劫的收尾部分,方家人已经全部被制服,只等着劫匪们要杀要剐,要抢要夺,即便来个强奸捋人,也没人敢有异议。
她一转头看见南门,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被两个土匪压在地上,他的身手还算不错,但在匪首面前却没走出三个回合。
春心不禁一掩脸,功夫这么差,还来这里强出头,真是不嫌自己死的快。他可能也是怕被人看出自己模样,脸上居然蒙着一块布,这会儿连着布带着脸一起被埋在土里,就是神仙也看不出他长什么样。
只是匪首在哪儿?
她往四周看看,十几个土匪聚在一处,在前面站着一个男子,那身段,那戳量,怎么看着那么像常月?虽然他蒙着脸,但她还是能感觉到这人是常月。
她揉揉眼睛,真的是常月。
怨不得她不觉得这人像个下人,原来竟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头子,只是不知他是混哪个山头的?如此胆大包天,连官家车队都敢劫。
常月看看四周躺倒一地,不由冷冷一笑,高声下令,“把值钱的都装上车,女的谁看上了也可以带走。至于男的……”他说着唇角轻扬,“挖个坑都埋了吧。”
话音刚落,就听一人高声叫道:“大胆匪贼,难道你还敢杀官不成?”
说话的正是方成思,方家的大家长,敕封的定国公,此时他的威风皆无,官帽被打掉了,身上的长衫被撕的一条条的,上面粘的满是土,显然被人拉在地上拖过。他站的直挺挺的,强壮镇静,但两条腿却泄露了他,那里早就抖成筛糠了。
常月轻笑一声,“大人这么说岂不折煞小的了,谁说我要杀官,最多只是把你们埋到地里,载棵树而已。”
有见识点的人都知道,这人要是埋进土里多半活不长,就算露个脑袋在外面,身体里血脉阻塞,也活不了多长时间,这么做实在和杀了他们没多大区别,无非就是早死晚死。
到了现在,被压着的男丁再也沉默不了,有的高声叫骂,有的站起来想反抗,被几个匪徒踢了几脚,都踢趴在地上,就都老实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回头上你家坐坐
那边的几个匪徒已经在挖坑了,就像栽树一样,一人深的坑,除了那些逃跑的之外,还有上百口子人,自然不可能挖上百个坑,也只有几个方家主人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其余的下人都被绑在周围的树上。
还有几个匪徒对着女眷走过去,擦拳磨掌,满脸淫相,似在众女人中挑选可心的带回去。
方家女眷们都吓得尖叫起来,方老夫人一口气喘不上来,吓昏了过去,几个丫鬟仆妇抱头的抱头,抱脚的抱脚,嘴里大喊着:“老夫人,你醒醒啊。”
方老太旁边那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哭得最惨,据说她是定国公小妾,此时一边哭着一边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往脸上抹去,似生怕被匪徒看中了。一时间其余的女人也跟着效仿,都纷纷抓土往抹脸。
众多女人里,倒只有杜欣娘镇静无比,她显然换过衣服,已不是在树林里那身大红色衣裙,这身月牙白色的衫裙,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雅怡人。她冷冷看着那些匪徒,看着那些在身上乱摸的手,竟丝毫不为所动。
看她还好好的站在这儿,西门肯定没对她做出什么。春心心里微微有些愤愤,偷情的媳妇毫发无伤,反倒是她这个帮忙的弄了个气力不济,还得为他们收拾乱摊子,自己这回可真是冤枉到家?
那几个土匪在丫鬟里挑了几个长得标致的,抱着就要啃,那些丫鬟吓得尖叫起来,被土匪摁倒在地上,似乎是要就地把事办了。
到了这个时候,春心也觉自己该出场了,若真是闹出人命来就糟糕了。
这常月胆大能包天,朝廷官员也敢这么戏弄。瞧他那样也不像脑子有问题的,多半是与方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叹口气,从地上捡了把不知谁丢弃的剑,一步步走向常月。
众人只瞧见一把剑在半空中走过。都满脸惊异,还没闹清怎么回事,那把剑已经横在常月的脖颈上。
“别动,敢动一下就杀了你。”
常月听到有人说话,却看不到人,心里也有些惊异,冷声问:“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带着你的人赶紧滚,否则就一剑割了你的脖子。”
常月微微一笑,“灵怪的事见得多了。还没瞧见过会隐身术的。你倒是有些本事的。”
春心一惊。他居然一眼看出自己使的是隐身术,还这么镇定以对,这样的好眼力也是少见。
她师父一向教她输人绝不能输了阵势,便冷笑一声。喝道:“废话少说,快把人放了。”
常月轻笑,“姑娘,我好容易打劫一回,你总不能叫我就这么走了啊。”
春心更惊,难道他已经听出自己是谁了吗?
强自稳定心神,冷声道:“好,你把人放了,带着你抢的财物走。否则我真的下手无情了。”
或许刚开始常月听不出来,但说了这半天话,他还真听出来了,这不是那个假装道士的丫头嘛?他对这丫头印象深刻,她的口音也记得清清楚楚。今天倒要瞧瞧她的隐身术究竟练到什么程度。他嘴角扬起一抹笑,突然伸指向后戳去,所戳的位置正是春心的眼睛。
这一下并没用全力,但真要戳上,也够她受的,春心向旁边偏了偏头,就在这时常月食指点向她拿剑的手腕。
隐身术只是让别人看不见你,并不是身体消失于无形,春心被戳中穴道,“啪嗒”一声宝剑掉在地上。也幸好她早就堤防了,抬腿对着他腿窝踹了下去。
她虽功夫不济,力气却不小,常月腿晃了一下几乎摔倒。他不禁一咧嘴,“你这丫头可真是狠心。”说着连连叹息。嘴里叹着,下手却丝毫不留情,转身与春心打了起来。
他看不见春心,春心却能看见他,可以说她是占尽便宜的,但常月武功高强,腾挪躲闪都很轻松,两人一时谁也斗不过谁,打了个半斤八两,竟是平手。
看看天快亮了,常月知道再打下去也讨不了便宜,他不愿意下狠手伤她,两人这么僵持着也没什么意思。他轻笑一声,收手站立,道:“丫头,今天就卖给你个面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下回到你家去跟你讨教。”
春心苦笑,他还要上她家吗?有他这么个人上道观里搅合,祖师爷都得吓得从坟地里出来。
常月说着挥一挥手,高声道:“弟兄们,拉着车,咱们走。”
匪徒们齐应了一声,把财物都装在车上,赶着几辆大车呼啦啦地走了。
他们一走,那些蹲在地上的,藏在车下,趴在地上的人才算活了过来,女人们嘤嘤哭着,男人们唉声叹气,值钱的都没了,京城的路漫漫,叫他们怎么回家啊?
春心也没空管这些人,到了南门身边把他给扶了起来,低声道:“你是要走,还是要过去和你爹说话?”
南门听她说话,早知道她是谁,此时也答话,迈开步就往前走。
春心在后面跟上,心想这人别扭什么?难道丢了脸觉得害臊吗?
他走得太快,她根本跟不上,离车队远些了,便再也支撑不住,一张嘴喷出口鲜血来,随后“扑通”栽在地上,果然如一摊烂泥一样。
南门听到声音回过头,见她如此,忙跑过来,“你怎么了?”
“扶我回去吧。”春心一张嘴,又喷出口血,今天为了这兄弟俩,累她成这样,真是亏大了。
南门吓得够呛,他刚才确实在生气,生自己的气,也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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