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口气,特别像电视里的霸道总裁。”许白栀咯咯笑着。
“那你喜欢不喜欢?”陆淮咬着她的唇边,小口得啄着,那低沉嘶哑的声音,撩得许白栀双腿打颤。
许白栀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你自己来!”某人笑道。
许白栀浑身红得像是一直煮熟的虾子,红得彻底。
陆淮这人骨子里是挺霸道的,所以在床上,从来都是他主动居多,许白栀这种人就属于外强中干,喜欢撩,却不懂灭火,今天居然让她主动,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两个人从傍晚折腾到了晚上十点多,许白栀累得不行,陆淮才浅吻着她,将她搂到怀里。
有很多事,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提起。
**
隔天一早,陆淮陪着许白栀去村子里办了宅基地的所有手续,被她这么一闹,开发商那边也不敢继续作恶,按照国家政策已经当地补偿政策,重新制定了赔偿款。
前天发生的时候,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因为她,整个村子的补偿款都提高了一个档次,大家对她自然分外热情。
“白栀啊,这是你男朋友吗?长得真俊,你们真般配。”
“待会儿忙完,来我们家吃顿饭吧,这次的事情真得好好谢谢你。”
“你说你们这些到城里学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你爸妈在天有灵,肯定也很欣慰。”
……
许白栀只是淡淡笑着。
今天阿谀奉承的人,和昨天嘲讽挖苦她的,就是同一拨人。
生而为人,怎么可以虚伪成这样?
许白栀带着陆淮去老宅转了一圈,昨天还在的屋子,已是一片断瓦颓垣,她和他说了一些自己还记得事情往事。
然后两人去她父母坟前祭扫了一番。
最简单的墓碑,上面只刻着姓名和离开那年的年月日,没有一张照片。
重新找人起来了坟,两人在附近的墓园买了块墓地,将她父母安葬之后,两人才回到市区吃了顿饭。
许白栀兴致很高,喝了不少酒。
两人从火锅店,一直吃到烧烤摊,中间许家打了个电话过来。
还是许家老太太。
“喂——”许白栀声音带着一点醉意。
“你这孩子怎么会来也不和我说一声,要不是今天我出去见到熟人,我都不知道你出事了,你现在在哪儿?我让人去接你。”
许白栀眼睛泛红,“已经没事了。”
“怎么可能没事啊,听说这件事有人帮你解决了?还是当年那个人?”
“嗯。”她咬着牙,强忍着牙颤。
“抽空带他回家吃顿饭吧,他这么帮你,我理所应当,好好谢谢他……”许老太太说了很多。
过了许久,许白栀才红着眼,小声说了一句,“有空的吧。”
那边沉默许久,和她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许白栀拿起面前的啤酒,灌了好几口,偏头看着陆淮,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一脸。
当晚回去,许白栀特别热情,好像要用尽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
直到最后,才抱着陆淮,泪流满面。
“陆淮,我真的无家可归了。”
“你还有我。”陆淮搂紧她。
**
许白栀昨天疯了一夜,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了。
陆淮洗完澡,正好从浴室出来,许白栀裹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
他腰上裹着一条浴巾,腰线腹肌清晰分明,尤其是他侧身关门的时候,后侧的腰背线条,看得人莫名脸红,只是后背交错分布着各种指甲印,脖子上清晰分明的咬痕。
这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昨夜被女鬼袭击了。
许白栀脑海中断断续续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居然直接将陆淮压在了身下,甚至扒了他的衣服,热情奔放,想着还是红脸心跳。
“醒了去洗个澡,我们待会儿就回盛都。”
“怎么快?”许白栀昨晚喊破了嗓子,她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播音腔啊,和公鸭嗓差不多,“我的……”她伸手摸着喉咙。
“昨晚完事,你还趴在我身上,唱了一整夜的《征服》!”陆淮扯着毛巾,随手搓着头发。
“我……”
“许白栀,原来你唱歌跑调啊!”陆淮哂笑。
“我没有。”许白栀当即怒了。
“呵——我录音了!”陆淮促狭。
许白栀将头缩在被窝里,简直没脸见人了。
许白栀声音确实不错,但是她唱歌根本不是跑调那么简单,而是没有一句在调子上,以前上学,老师选拔合唱团成员,说她声音好听,特意让她唱两句。
然后……
那老师就淡定的来了一句,“许白栀同学,你的肺活量很大,可以考虑当个灵魂歌手。”
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坐上回盛都的飞机。
陆家的车子,并没将两人直接送到公寓,而是在许白栀并不熟的路上狂奔。
“这是去哪儿?”许白栀眯着眼睛。
“民政局。”
许白栀睁大眼睛。
“你刚刚处理完家里的事情,正好户口本在,我的户口本已经让人送过去了,你不是说没有家嘛?我给你一个。”陆淮偏头看着她,神情格外认真,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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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来了,让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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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一个貌美嘴巴毒,一个黄暴性子野,这两人凑一块,那叫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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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许小姐;恭喜你怀孕了()
盛都民政局
整个领证过程,许白栀都是懵的,就好像做梦一般,填材料,拍照,宣读誓词……当她手中拿到那一方红本本时,整个眼眶都是红的。
“陆淮,你领证都不用告诉你姐?”许白栀心里忐忑。
她反正没什么亲人,婚姻自由。
“结婚的是我。”陆淮从她手中将结婚证拿过去,收在自己口袋里。
“等会儿,你干嘛把我结婚证收起来,一人一本啊。”
“我怕你弄丢了。”陆淮说得理所当然。
“这个东西我怎么可能弄丢!”许白栀愕然,她的本子放在手心,都没焐热。
“走吧,回家。”陆淮揽着她的肩膀,声音温柔,“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的?你以前看韩剧,不是羡慕在海岛举行婚礼,要不……”
“你不上班啊,哪有空去国外?”
“我辞职了。”陆淮轻飘飘说了一句。
许白栀怔愣了数十秒,才回过神,“你辞职干嘛?你都评上教授了!努力了那么久,怎么好端端的就……”
“找到了另外的人生追求。”他的语气永远那么温润无所谓,好像从来没有人和事能入得了他的心。
隔天,陆淮就去银行租了个保险箱,专员领他去开保险柜,看他提着公文包,以为他是要存放什么重要文件,或者是金条之类的。
没想到某人从公文包里拿出包装好的本子,外面裹着牛皮纸,虽看不清楚什么,但是通过外形也知道就是个小本子。
然后异常郑重的塞到了保险柜内。
这个保险柜是银行最顶级的,每年的租金都不便宜,他就拿来放证件?什么证件那么值钱。
“陆先生,您就放这个?”专员愣了好久。
“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怕丢。”
**
陆淮送许白栀回公寓休息,自己则去学校办理了离职手续,校领导听说这消息,也是懵了,和冯教授一起,和他谈了三四个小时,他愣是没松口。
直到觉得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才放陆淮离开,他回自己的办公室,收拾完东西,就被陆家人直接送到了叶家。
陆舒云和他聊了整整一夜,直至自己精疲力尽,才无奈的说了一句。
“陆淮,我希望你以后别后悔。”
陆淮看她心力交瘁,便没和她说自己领证的事情,怕他姐真的受不住刺激,直接昏倒了。
陆淮辞职之后,恰好赶上盛都的公务员考试,也没见他复习什么,居然以笔试第一的成绩,直接进入面试。
陆淮应征的岗位是纪检机关的,第一个职位是盛都管辖下的县城,没办法,陆淮只能搬了东西去了县城。
许白栀那段时间心情不好,根本无法专心工作,干脆就辞职休息了一段时间。
和陆淮一起搬到县城,过了一段时间的寻常夫妻生活。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许白栀在这段期间,洗手作汤羹,安心当了一段时间的家庭主妇,快到陆淮下班时间,就巴巴的在检察院门口等着。
她的厨艺蹭蹭提高,某次她向陆淮邀功。
某人就淡淡说了一句,“你的厨艺,是建立在我胃痛基础上的!”
陆淮第一天上班,许白栀就乐颠颠的中午跑去给他送了午饭,然后陆淮上了一个下午的厕所,晚上一回家,就被送到了附近的诊所,挂了四个多小时的吊瓶,光是葡萄糖就挂了整整两大瓶。
“许白栀,吃别人的饭要钱,吃你的饭要命!”
“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
“你非要这么折腾我。”
后来许白栀学乖了,无论做什么,都自己先尝尝。
**
当时的公务员,还没实行现在的考察制度,就是传说中的“铁饭碗”,上班插科打诨得太多,但是陆淮不是这样的人,什么时候都得深究,但凡是有人举报的事情,他都要追查。
任职初期得罪了不少人,他的直系领导,怕他惹出什么祸事,给他安排了不少无关紧要的工作。
很快便到了许白栀父母的忌日,往年她都没空回去祭扫,今年刚刚挪了新地方,她便打算回去一趟。
原本和陆淮商量好一块回去,但是他单位临时有事,她便坐了早班车独自回了许都。
新买的墓地在山上,她到墓园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仍旧云深雾重,白茫茫一片。
近百层的台阶,攀爬起来,有些费劲儿,她手中抱着一大束黄色雏菊,山路两侧的青松在雾色缠枝,青白萦绕在一起,说不出的凄色美感。
她尚未走进自己父母的墓碑前,就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着深灰色长衫,银黑掺杂的头发,盘在脑后,插着一根乌木簪,边上还站着几个人,她后背佝偻,身形瘦削单薄。
许白栀抱紧手中的花,信步走过去,“母亲。”
许老太太偏头看着许白栀,那双浑浊的眸子,瞬间猩红一片。
“白栀……”
两人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才徒步下山。
许白栀搀扶着她的胳膊,他们有很长时间没见了,她比以前苍老的更加厉害。
“这几年我都没怎么管外面的事情,许家村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老太太抓着她的手,粗糙苍老的手指,宛若枯枝,“你哥和嫂子……”
“没事。”许白栀只是无所谓笑着。
“你也别怨他们,家里出了事,他俩根本也没心思管你的事情,就连公司都交给别人打理了。”
“怎么了?”
“思侬查出得了肝病,需要进行肝脏移植手术。”她声音幽怨,仿佛带着无尽的沧桑感。
许白栀心头一颤,移植肝脏?
“这两年他们一直在肝源,始终没有合适的,再这么拖下去,那孩子恐怕要不行了。”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山下。
“到了这个地步?”许白栀和许思侬接触并不多。
许老太太生了一儿一女,女儿早逝,就剩许辉一个儿子,而她就一个女儿,夫妻俩宝贝得很,根本不让她和自己接触。
那孩子也是被娇养坏了,大小姐脾气,也瞧不上自己。
“白栀……”许老太太已经走到车边,忽然转头看着她。
她眼眶一热,忽然扶着她的双手,直接给她跪了下去,“白栀,帮帮思侬吧,她是我们许家唯一的血脉了,我不能看着她就这么……她还那么小,白栀……”
“母亲,你这……”许白栀死死咬着嘴唇。
“你虽然不是我们许家直系血脉,但也姓许,祖上都是一家,你去配个型,说不准,说不准……”老太太就那么跪在地上。
“您先起来!”她试图将她拽起来,“你别这样……”
“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任何事,帮帮许家吧,白栀。”
许白栀直接跪在地上,“母亲,我知道自己欠了许家很多,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是您接我过来的,给我了新的生活,您开口……”
她咬紧嘴唇。
“我就去!”
“白栀,谢谢——”老太太眼泪簌簌往下掉。
许白栀却硬生生将眼泪吞了回去。
**
两人也没耽搁,直接就去了医院。
许思侬躺在病床上,嘴唇青紫,昏睡不醒,许辉和尹木兰一看到许白栀过来,立刻冲过去。
“白栀,谢谢你!”尹木兰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许白栀干笑着,“思侬肯定会没事的。”
她需要做全身检查,当晚就在医院住下了,就住在许思侬隔壁,尹木兰各种营养的汤水不断给自己送来。
半夜的时候,许思侬忽然病发,直接就被送去抢救。
许白栀裹着病号服,准备去外面看看情况,却在走廊看到正掩面痛哭的尹木兰。
“怎么办啊……到底该怎么办!”尹木兰不断扯着许辉的衣服,“医生都说了,不能再等了!”
“许白栀的肝脏配型应该很快就会出结果了。”许辉胡子拉碴,伸手拍着自己妻子的肩膀。
“去找那孩子吧,把她找来,她的肝脏肯定是最合适的!”
“木兰!”许辉脸色一变。
“那还能怎么办!许白栀的肝脏要是后期出现排异现象,思侬的身体根本受不住,那孩子是最合适的,再不行,把她绑过来吧!”
“你疯了!”
“我是疯了,要不然你倒是告诉我,还能找谁啊,她是思侬的亲姐姐啊!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尹木兰扯着嗓子,歇斯底里。
许白栀心头一颤,脚步沉得挪不动,她忽然想起,很小的时候,一个女人上门讨要孩子的情形,后来听说那女人找孩子找出了失心疯,投河死了,该不会……
她呼吸沉重,斜靠在拐角的墙上,脸色煞白。
“她养父母已经死了,现在被盛都那些人保护着,你让我怎么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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