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貂婵花容变色,既喜又惊,忽嗔且怨,偶羞欲嫉;实令左慈真不懂一个女人的脸部表情,怎会有这么多的变化,只有一句晴时多云偶阵雨来形容了。
她最后转至怒气冲冲抿咬樱唇,忿懑不逞道:“快说!张郎与那个贱人同寝共眠……要她碎尸万段永不超生!”
真是可怕!聪明一世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刚才不是已经说过,张心宝与白灵绝两人双宿双飞,在‘太行山’黄巾贼于毒的势力范围做大上皇吗?
左慈表情目瞪口呆,心里头确实这么想。
貂婵见其表情知道自己怒极失去理智,瞬间转为平静,幽幽一叹道:“黄金色精液是‘魔门’秘辛!可见白灵绝也是我道中人,张郎让她先驰得点青春永驻,我实在太不甘愿了!”
左慈眇目一时诧愕道:“启禀令主!天生三宝日、月、星,人重三宝精、气、神;尤其男子髓猛精强,但会制造出黄金色精液,实在太夸张了吧!”
貂婵双眸充满无边憧憬,脸颊红晕道:“张郎确实经历过不凡的风流奇遇而产生奇迹!
个中玄奥当然不能告诉你,唯有九天十地大魔尊及帝释天的大帝才拥有黄金色精液,想不到生长在凡间的张郎,竟然也有这种突变……你就当成是神话传说吧!”
左慈闻言确实吓了一跳,这种传说还是第一次听到,啧啧称奇,好奇问道:“您所说的大魔尊及天上大帝都拥有这般能耐,那麽‘他们’的妻妄岂不受益匪浅,人人都成了青春永驻的不死神仙了!”
貂婵双眸显出残酷异采不愿再谈下去,转了话题道:“偏北张郎创立的‘神鉴宫’内,还有多少名的妻妄留守?”
左慈白眉一蹙道:“有董卓的三小姐董缨及五名妻妾与主公张心宝的义父太监,又是‘天残门’门主崔赵忠率领五百名精锐战士留守。不知令主为何有此一问?”
貂婵阴恻恻冷然道:“以你的武功实力,将董缨及另外五名妻妾全部杀光,应该不成问题;你要谨慎秘密去做,不牵扯‘五老儒会’组织,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左慈内心一矍!当然知晓她的用意何在,脸容转为冷酷抱拳作揖得令,不敢露出丝毫天下最毒妇人心的讶异表情。
貂婵满意频频发出冷笑声,令人听得头皮发麻道:“我要在洛阳城发起天下灭绝,百姓大动乱!引诱张郎出面解决,让其中计,好成为我的禁脔伴侣!”
杀人如麻的左慈也听得心惊肉跳,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欲掀起血腥滔天大祸,真不知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他心有顾忌嗫嚅道:“启禀令主!如果主公张心宝闻讯连袂白灵绝赶来抢救……老奴岂是对手……也是犯上死罪!”
貂婵冷冷道:“你真笨!难道不会利用‘大祭酒’于毒欲称帝的野心,唆使其阴谋刺杀他们吗?远要我教你不成!”
左慈豁然大悟,拍掌称绝道:“是啊!光凭于毒当然暗杀无法得逞,只不过利用他来当个替死鬼,目的是阻扰主公张心宝前来抢救。”
貂婵双眸阴毒异采,欲掀袖抿嘴吃笑道:“待我掀起血洗洛阳城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一份好处。”
左慈贪婪眼神一亮,作揖称谢道:“不知令主在何时动手?用什么方法得逞!”
貂婵阴声吃吃笑上老半天,令人闻之遍体生寒道:“预定明年初春动手!用什么方法是属天机不可泄露,你就走着著瞧,当然不能告知,你去办该办的事吧!”
左慈作揖为礼,掩门而出,迅速掠身离开。
他轻功高绝,若行云流水窜房越脊,却喃喃自语道:“白灵绝冷酷无情,却从不轻诺,但言出必行是位魔中君子,然而貂婵也是冷酷无情,却贪婪阴毒,反覆无常,是位魔中之魔。我背叛‘至尊魔教’可能是一种严重错误,现在反悔己来不及;到时候只有保命溜之大吉为上上之策!”
是的!左慈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从小欲扶住称帝的主公张心宝,竟然与教主白灵绝成了夫妇;却被貂婵自称是主公张心宝的宿世夫妻所欺骗,武功又拼不过人家,现在身受禁制后悔已嫌大晚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阴沟里翻了船。
想到这里,他咬牙切齿自艾自怨又道:“操你妈的!书房内隐匿一名绝世高人,又不唤出来介绍一番,真是居心叵测,阴险奸诈至极!”
到了郊外,人若流星闪电,往“太行山”方向,一闪而杳然。
…
第 八 章 炉鼎处女
书房内,右侧一片白墙壁,突然间鼓垄出一位身材高就曲线曼妙的女子形状;好像一幅浮雕美女图画,五官轮廓清晰,四肢明显蠕动欲挣扎而出之态,令人惊骇!
貂婵黛眉一蹙,双眼一抹惊悸即隐,故作浩叹道:“你隐藏白墙壁中那么久!这般‘土形’变体形态,媲美周朝姜子牙手下‘土行孙’其人!不愧‘幻变魔尊’夏侯鼎,真是当世独一无二绝学,可以出来了!”
墙壁中女子有如白色浓稠液态,不停地蠕动震荡,片刻间,从壁中缓缓脱身而出,人体型的液态却快速凝固,形成一位赤身裸体玲珑突凹身段的金发绝色美女。
她便是当年“白马寺”方丈夏侯鼎,因误借“陇西侯”孟佗西域波斯爱妻丽斯“借体返生”;由男变女,并且生下“西华公主”孟丽丝。
“幻变魔尊”夏侯鼎语出甜腻女人声道:“你是‘恨天魔女’巫依婷转世,与我承袭‘王莽大魔尊’遗志有所关连,咱们本是一家亲;‘九龙金尊杯’暗藏的变化血液五形神力造就我这项绝学,还比不上‘神鉴奇侠’张心宝的黄金色精液,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当年王莽需要依靠我的武功,现今你的‘大愚一掌’是当世绝学,是比王莽更上一层楼,咱们合则两利,分则两害!但是先警告予你,千万别对张郎动歪脑筋,否则我绝不饶你!”
夏侯鼎双眼露出怨毒即逝,落落大方赤身裸体坐於椅上,却抿嘴吃笑,不以为意道:
“你我在这里争个什么来劲?你拈酸捻醋的对象应该是白灵绝才对!现在的张心宝就好像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鸡,白灵绝就如一条贪婪的毒蛇,天天既爽快又享受着黄金色精液,相似仙丹妙药的神奇效果;可能咱们的武功都不是其对手了,如果是我,吸他的阳根挤都要挤出来,当饭三餐吃!”
貂婵闻言气得玉靥通红,一拍案桌怒声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变态杂种!有我在你想都别想!赶快利用‘怒面儒’隽水生的医术,多制造些‘变体魔人’为首要吧!”
夏侯鼎阴恻恻冷笑道:“隽水生最近几个月来好像怠工,所以没有再造出‘变体魔人’;这个人并不可靠,我该另做打算!”
貂婵脸色阴霾十分不快道:“对不可靠之人,怎么对付是你的事!如果没有了‘变体魔人’,我们的密约就此作废,你的智慧不如王莽!”
夏侯鼎一呆!强忍心中不快冷然道:“你别妄想找藉口甩掉我!这件事我自会办妥,现在排名先天辈‘风云年鉴谱’第一名的‘神魔刀’卫九敌携义女东方芙蓉投靠我,是一股生力军,比得上千军万马!”
貂婵动容脱口道:“这怎么可能!卫九敌是天下公认的正气凛然无欲无私大侠,又是张郎最尊敬的义父,你不是危言耸听诋骗我吧?”
夏侯鼎得意洋洋道:“本人自有吸引卫九敌的绝妙方法!”
“什么办法竟然能打动他?”
“这是我的秘密!当然不会告诉你。”
貂婵脸色极为难看,沉吟不语。
夏侯鼎踌躇满志哈哈大笑道:“你我皆躲在暗处控制武林及朝政!都是为女人身所累,在大男人的世界里,永无出头的日子;但是我打算由卫九敌出面创立‘神刀门’,以他当世正派大侠,举臂一呼!肯定全天下派门尊其‘武林盟主’之地位,连张心宝的‘神鉴宫’都不例外;到时候请你参加登极大典,顺便看我的太上皇威风喽!”
貂婵好像被其打了一巴掌,脸色更为难看至极!整个人瘫在太师椅背,久久说不出话来。
夏侯鼎更形得意嘿嘿冷声道:“明天春天‘神刀门’在华山开创基业!掌门人便是卫九敌,再打算任命张心宝为副掌门之职。你想一想,依张心宝在江湖的影响力,统一武林当然轻而易举,若要改朝换代并非困难之事!”
袜子改背心,真是算盘打得精!
势比人强!貂婵连忙走出案桌,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裣襟作礼,笑得诡异道:“恭喜你了!咱们连手控制朝廷及江湖,是可以改写历史;当然就按照密约行事,推举张心宝登极九五之尊,大家皆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及权柄。”
夏侯鼎也起身抱拳为礼,笑得更是诡谲道:“当然,当然!咱们合则两利喽;天下间有谁能与咱们争锋?唯有利害关系之结合,才能达成各取所需之目的!”
两名女子相顾嫣然一笑,双手紧握对方,外人看起来气氛十分融洽。
此刻,一名婢女在外轻声道:“启禀令主!董大师醒来有事找你,请快到寝室。”
貂婵双眸闪炽异采嫣然道:“就去了!”
夏侯鼎阴恻恻道:“是时候了!你也应该想办法宰了这头肥猪了吧?”
夏侯鼎一声不作,在得意笑声中,赤裸身体瞬间液化般融入墙壁而隐。
貂婵望着她消失的身影,喃喃自语道:“若天下不动乱,张郎岂会来求我!”
三日后。
董卓用天变灾异的罪名,奏准皇帝刘协,免除亲弟董昱宫廷“金吾执”警备官职;擢升宫廷禁卫官司令(光禄勋之职)赵谦当全国武装部队总司令(大尉),及王允当宰相。
五日后。
再命赵谦调查洛阳所有富豪人口,孕蕴在明年春天迁都“长安”,预谋杀绝富豪夺其财产。董卓先声夺人,斩太傅袁隗(袁绍叔父)及子袁其,连怀抱中的婴儿都不放过,共诛杀袁家大小老幼五十余人;并且牵连三族,以防与欲将率领东北群雄作乱的袁绍里应外合。
史载:翌年二月十七日,正式迁都,皇帝刘协西行。
董卓将洛阳所有富豪,集中一起,罩上一个莫须有罪名,全部诛杀,没收他们的财产,被处决的不知其数,有如屠城般残酷,整座洛阳城就似鬼域。
并且把洛阳全市人民,共数百万之多,驱逐前往“长安”;要穿过“崤山”(河南省三门峡市东南)、华山(陕西省华阴市南)道路险恶千里之遥。
董卓命步骑兵在百姓后方,十分残暴的逼迫;人民互相拥挤践踏,饥饿时更互相掠夺,沿途堆满尸体。
董卓自己留守洛阳“毕圭苑”(御花园之,在洛阳宣平门外),纵火焚烧皇宫、庙宇、政府官舍、民宅,连烧月余尚不熄灭。
豪华盖世的首都洛阳,化为一片焦土;周围一百公里以内,房屋全毁,鸡犬不留。
董卓又命吕布,挖掘东汉王朝历代皇帝,以及三公、太仆跟所有高级官吏的坟墓,大都在邙山(河南省孟津县东南,南北两麓)盗取珍宝(诸如金缕玉衣)。
史载:三月五日。
皇帝刘协先抵达“长安”(陕西省西安市),暂时下榻“京兆府”(即西汉王朝首都长安警备区司令部“中尉府”)。
后来,稍稍整修“未央宫”,皇帝才迁入居住。
这时董卓正在劫掠未到,政府大事小事,都由宰相王允主持,王允协调内外,保护皇帝,有朝廷领导人的气度,从皇帝到文武百官,都得倚靠他。
王允屈意事奉董卓,董卓也十分信任。
这些都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箫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艰苦恨繁雷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黄巾军占领的“太行山”之“至尊宫”,是一座金碧辉煌宫殿。
张心宝内元尽失地沈郁顿挫坐,落落寡欢心情,只有借酒消愁愁更愁,借吟这首诗舒畅一下。
在寝室侍候的阿诗帕、罗映红、鄂丽、度娟四人本是“圣女”苗族侍者;现在换上汉服,人人容貌俏丽,婀娜多姿,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美艳无比。
她们个个容光焕发精神抖擞,但表情却春意盎然充满幸福;望著张心宝醉意薰薰魁梧背影,好像随时企盼等待些什么?
阿诗帕比较能体会其郁闷心意,趋前莲步,温柔按著他持杯欲饮酒的蒲掌,轻启檀唇幽幽道:“教主莫再饮酒了!等一下您的病情发作,奴婢们就是一齐侍寝,也实在无法抵挡住您的热烈激情……”
张心宝苦笑连连道:“唉,我怎会得到这种‘花痴风流病’!一天没有女人便气血逆脉钻心,简直痛不欲生,搞得什么事都不能做,像个废人一样。”
阿诗帕双眸转为含情脉脉抿嘴轻挑吃笑道:“教主天生异禀愈战愈勇!连教主夫人都受不了,才拖咱们四大令使婢女下水;却沾光您的内元导至武功进步神速,怎会是个废人呢!”
张心宝尴尬地脸色红晕道:“对不起……我也不愿意这样!白灵绝去了那里?”
罗映红乖巧应声道:“启禀教主!夫人去整顿‘大祭酒’于毒的军纪,至今杀了几十名‘头目’才使‘鬼卒’纪律严谨,对百姓丝毫无犯。”
鄂丽语带酸溜溜吃醋的声调道:“启禀教主!夫人命‘血魍坛主’督宾从家乡带来了五十名‘血炉鼎’处女刚到,是供您恢复内元之用。”
张心宝一呆!喜悦忙不迭地急问道:“何谓‘血炉鼎’处女?居然能使我恢复功力!”
度娟年纪最小才双十年华,却是四大“令使”婢女中最鬼灵精怪顽皮的一个;双颊丰腴若苹果般红润可人,抿嘴呵咭呵咭笑上老半天道:“嘻嘻……她们要倒大楣了!”
张心宝一脸茫然问道:“你这个顽皮小丫头最喜欢捣蛋!每次都把话讲一半,快说‘血炉鼎’怎么会倒楣?”
反正寝室并无外人,皆是侍妾丫鬟。
度娟掠来一下子坐在张心宝的双腿上,搂抱雄腰扭捏撒娇,用弹性特佳的粉臀,便往下这么晃荡划圆摩挲着。
扑鼻的竟体兰香及柔若无骨的肌肤接触,确使男人为之荡魄销魂,会产生一股不用藉口就要马上侵犯之冲动。
张心宝酒气冲脑面红耳赤,再加上她的肉体挑逗,难按下那股男性雄风,不瞬间……
霹雳天下响——龙抬头。
“呓喔……”
一阵软绵绵甜腻腻南妹短哼。
度娟双眸春潮荡漾,挑腮艳花,对这根宝贝特别敏感;好像这股男性雄风戮进体内之舒爽。
另外三名侍妾闻声心神一荡!全部靠拢过来,岂能落於她后;借著捶背捏拿松筋之术,轻触张心宝的魁梧身体。
度娟故意伸手一把紧捉住他裤里头的硬梆梆坚挺宝贝家伙,犹不能满掌,吁吁喘息娇柔道:“教主!那些‘血炉鼎’少女都是豆蔻年华,比人家还要年轻懵懂;可能被您开苞时,需用双掌紧握龙根抵住,才不至於戮破:…不就是哭丧著眉头……倒大楣喽……”
阿诗帕柳眉一蹙,轻斥声道:“啐!真是苗女不识字,单读半边文,此‘眉’非彼‘楣’,上下都要因痛哭得皱涟涟。”
张心宝涨红著脸,攒眉嘟嘴一副不好受的模样道:“度娟别乱磨擦……家伙弄断了就没骨可接……我是在问为什麽‘血炉鼎’可以恢复内元?可别……顶了石臼做戏——吃力不讨好。”
这么一说,度娟脸颊绯红莺咛一声,还真怕会扭断那根吃了长命百岁的人参果,老实的停止骚扰,嫣然道:“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