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琉皇朝系列之三]影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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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系列之三]影皇帝-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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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呜呜……我可以……相信吗?” 
“当然可以。这是西琉的皇帝给你的承诺,明天一早,我马上就宣布你为哥哥的继任者,只要立你为东宫太子,就算是司珐尔也不能再将你赶出去了。” 
飒亚早在宴席上就已经决定好这件事,和两年前不同,他已深谙宫廷的游戏规则。一旦不能公开的秘密被公开,就等于是浮上怡而非承认不可的事,要挽回也不可能。只要禧沙正式成为宫廷成员,司珐尔也就不再能以“讨伐叛党”不利于他。 
幸好自己尚未有子嗣,立自己的皇弟为接班人,于情、于法制都有前例可循,照理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怕只怕……他,恐怕会大发雷霆,没有与他商量,便做下这决定…… 
笨蛋!飒亚在心中暗骂自己,要是凡事都得观望司珐尔的脸色,他这皇帝真可以不要干下去了。要学着离开司珐尔,自己去判断情况,并作出抉择,不能再将责任推卸,这也是独立重要的一课,万万不能忘记。 
“嗯!那我就相信亚哥哥。” 
破涕而笑的禧沙,抹去眼泪,天真无邪地说:“我好高兴,以后就可以一直留在亚哥哥身边了吧?放心,亚哥哥,我禧沙一定会努力快快长大,好快一点能帮助亚哥哥,这样亚哥哥就不需要司珐尔那坏蛋在身边了。” 
咦?飒亚心口隐隐被刺了一下。 
“不是吗?亚哥哥。”禧沙高兴地看着飒亚,却见飒亚面色一黯。 
不需要……司珐尔…… 
不必留他在身边…… 
直到禧沙这么说,飒亚才理解到,自己与司珐尔在这世上,其实没有“必要”在一起的理由。羁绊是无形的,在他人眼中随时都可以切断的,甚至是他一声令下就可以让司珐尔永远消失在身边。 
那,为何到现在,司珐尔都还在他的身边呢? 
你是属于我的,飒亚。 
啊……原来如此……原来没有司珐尔咒语般的话萦绕在耳边,没有他日日夜夜的以那双灰蓝的眸子拘束着,没有他紧紧相随如影的陪伴,他们就会自然而然地分开了。 
自己只顾着站稳脚步,居然连最基本的一点都不会想过,君与臣,原先就是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联系而已。哪一天司珐尔不再是他的臣子,那么他们之间会剩下什么样的关系呢? 
“亚哥哥!你怎么突然不说话,怎么了?”摇晃着他,禧色拉回他的注意力。 
“没……什么。” 
飒亚掩饰着自己心中的疑虑,笑了笑。“我只是很高兴禧沙这么为我着想。睡吧,明天还有狩猎活动,你以前连弓都拉不开,现在应该会一点了吧?” 
“岂止一点,我进步很多喽。可是还比不上南夷露露殿下的厉害,她一个女人家却可以轻松地拉十石重的弓,简直和男人不相上下。”禧沙打个呵欠,缩回被窝里。 
提到这名女子,飒亚才想到问禧沙。“你怎么会与南夷露露殿下相识的?” 
“嗯?啊……是南夷露露殿下自己找上门来的,她说她有个心爱的男人在西琉,她想要重新夺回他,因此需要我……西琉这么遥远,我身上又无分文,想回西琉也不能回来,露露殿下肯收留我,带我回来,我当然就答应了。” 
心爱的男人?夺回他?浮现飒亚眼前的是司珐尔与露露共乘一骑的画面。 
“那个男人——是谁?” 
揉着惺松的眼睛,再也支撑不住眼皮,禧沙语声蒙陇地说:“……她只说是……单姓……的……下等……很俊美的……哈啊……” 
声音最后模糊不清的消失,禧沙已然进入梦乡,飒亚却反而睡意全失。 
单姓的恋人?夺回恋人?这就是南夷露露来的目的? 
她打算作什么?那个恋人该不会就是司珐尔吧?他们以前不只是认识,同时也有过情人的关系—— 
就算是,现在司珐尔身为西琉力撑一方的重要大臣,那女人打算怎么样要回他。 
他? 
司珐尔又如何?他可有意和那女人重温旧梦,再续前缘? 
飒亚咬着指尖,万般想象都在他的脑海中窜过,交织成一个又一个不安的问号。也许,这是司珐尔的私事,与他无关,到底司珐两会怎么做,自己也无权置啄,但—— 
“阿山。” 
飒亚匆匆地走到门边,召唤着自己的贴身侍卫长,并且要他附耳上前,低声交代着。听到他的吩咐,一时间露出错愕表情的护卫长,困惑地站在原地不动。 
“还愣在那儿做什么,快去。” 
“是。” 
护卫长万分疑惑地低下头,心中直纳闷着:为何陛下竟要求他去找来一套侍女的衣裳,并且还交代要避开他人眼目,偷偷的拿给他? 

第五章 
深夜的敲门声又响又重,往往捎来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司珐尔尚未入睡,虽然夜已深浓,但在漫漫的寂寥长夜里,没有喝两杯睡前酒,就无法入睡的习惯,是自从飒亚下了“禁令”之后所养成的。没有怀抱着他入睡的事,不梦也罢。 
“谁?”懒懒地他问着。 
应声的是老管家,他隔着寝室门板,有些不知所措与惶恐地说:“主人,有位自称是宫廷护卫长的人来访。不知您见不见?” 
阿山?这么晚了,为何跑到将军府来?再说……他不守着飒亚,跑到这儿来做什么!“我在这里见他,让他进来吧。” 
喀哒,门被推开了。想来是阿山直闯入府,管家拦也拦不下,可是阿山并没有走进门内,只是巨大的身躯像座小山般堵住了整个门口,脸上则是些许困窘。 
“干什么?有话进来说啊!”斜瞥一眼。 
阿山吞了吞口水,将身子往旁让出些许空隙,也露出隐藏在他身后的……一名头罩着绸巾,身着浅水绿色裙裳的侍女。 
在搞什么?完全弄不清楚状况的司珐尔,终于从躺椅上起身,他瞪着阿山。阿山欲言又止地开了嘴,又说不出话来,反倒是他身后的人儿开了口。 
“你去外头等我。” 
这声音?司珐尔还在揣测之际,阿山已经点头,顺手将门关上离去。 
“唰”一声扯掉头巾,喘着大气拚命以手搧风的人儿,一脸热得难受的皱起两道浓眉,掀起裙角说:“天杀的,想不到女人家的服饰这么束手束脚,飘来飘去的,一点定性都没有,害我直担心风会吹掀了底,露了马脚。真亏她们没人抱怨。” 
“飒……亚?”天降惊喜也不过如此.。 
“很抱歉,不是什么半夜三更投怀送抱的美女,就是我。”埋怨的俊秀脸蛋上写着些许尴尬,大概也是司珐尔过度吃惊的表情,使他有些下不了台阶吧。 
“干么一脸活见鬼的表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偷来你家。你这儿倒是一点都没有变,光是要通过门前的护卫就大费周章。要不是我早忘了你家的鬼结界咒语是怎么念的,我就自己翻墙进来。” 
话多是飒亚紧张时向来会有的表现,司珐尔看得出来,此刻飒亚八成连掌心都在冒汗了。至于他自己——兴奋过头加上多少有些不敢置信,深怕脸颊一掐就发现自己正在作梦的心情下,也是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你……就不能说点什么吗?”别让我一个人演独角戏!飒亚以灰眸嗔怒地瞪道。 
说话?套句飒亚刚刚用的话,他此刻天杀的想要抱住他、亲吻他,吻得他晕头转向,哪还有话可说! 
“喂!你再这么看下去,我就走人了!”尴尬到了最高点,飒亚再也忍不下去,跳起来转身就朝门边走去。 
自然,不出两步,一股强劲的力道由后方牢牢地捕获住他的身子,铁条般的刚硬双臂紧紧地束住他的两臂,将他整个人禁锢起来。 
啊,是飒亚的味道。他就在自己的怀里。这颤抖的美丽肩膀,他微带草香的丝发,以及红通通的耳后根……他真的在这里,不是梦也不是幻,更不是自己喝醉所看到的虚影。他是真的在这里! 
司珐尔不觉莞尔低下头看看他被自己踩住的裙角—— 
“这身打扮很适合你,陛下。我没见过比你更要……嗯……窈窕高?的……仕女了。亏你能找得到合身的衣裳穿。”刻意恶质地微笑着,调侃邪魅的音调配合着手,暧昧地往他的腿上滑动。 
“别闹!”他扣住了他的手。 
可是司珐尔才没把这点小反抗放在心上,多久了?彷佛有一辈子之久,没有这样碰触到他。哪怕分别就算是一刻,对他而言都是恒久的折磨。 
隔着丝绸的缎料,司珐尔摩擦着他大腿处的曲线,感受着底下富有弹力、紧绷的每一寸匀称筋肉,无须闭上眼睛也能描绘出这双美丽长腿的模样,因为他曾经不下千百次地以自己的唇膜拜过每一个地方。 
从最敏感的、最不可告人的角落,到他不为人知、不曾被人看过的地方。 
“为什么?女人家半夜三更地闯入单身汉的寝室,不正是希望“被闹”才来的吗?既然如此,我又怎能辜负对方的期待,不解风情地做只呆头鹅,你说是吗?”咬上那抖颤不已的红艳耳垂,以舌头充分享受着它的柔嫩弹力,司珐尔揉着他大腿的手,渐渐地延伸到细腰后方,轻轻一揪。 
“谁是见鬼的女人家,混帐!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马上、立刻把你的手从我屁股上移开!”窘到极处,使用着尖锐的口吻,飒亚拚全力在他手臂里挣扎起来。 
“要是我坚持不放……你要拉开嗓门大叫轻薄、强奸吗?”格格得意的笑着,知道自己举止放肆,却毫无惧意的男人,此刻心中洋溢着的是前所未有的喜悦。毕竟,这可是飒亚自动送上门来的。 
此等好事,屈指可数,他又怎能不“珍惜”良机呢。 
“司、珐尔——你别太嚣张了,朕是有事才来找你,不是来让你对朕行无礼之事。你要还想留着脖子见见明早的太阳,现在、即刻给我放手。” 
“搬出皇帝的威仪这招不管用,亲爱的飒亚陛下。” 
注入充分沙哑性感的惑人美声,撩拨着他的耳根也撩拨着他的人,由后方转战到前方的大掌,直捣弱处,扣着他年轻易惑的欲望,一握。 
“这是什么?已经这么硬了,连亲嘴都没有,光是我的靠近就有这么‘热情’反应的证据,你还想强词夺理的狡辩吗?” 
显然没有预料到他的大胆已经到达这种地步,飒亚张口结舌地以手指企图掰开男人的掌,可不论他是抠还是抓,男人都没有放开的意图,反而更进一步地套弄着腿间鼓起的象征,直到它火热而合满淫情地吐出…… 
“要谈什么都等会儿再说,我亲爱的陛下,现在的我满脑子除了剥光你这身俏皮的侍女衣裳,好让你快一点赤裸裸地在我身下喘息呻吟外,什么都无法思考,也想不了了。因此……先玩乐……再谈正事……” 
“不——” 
索性用嘴封住那吵人的抗议,将空气吸出那张啰唆的小嘴,关掉他能够反抗的意识,司珐尔挟持着他的身子,缓慢地倒向不远处的软床。 
领口被野蛮的扯乱,大大敞开,浅褐色健康胸膛上,两粒萸红果实成熟的突起,湿润的水泽淫荡的映入男人眼底,即便自己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男人依旧将“它”分明的诱惑怪罪到对方身上,施以小惩地掐住、拧捏着。 
“啊……唔……” 
弓起的胸大力地震动着、猛吸一气,紧咬着的齿缝里再也抵挡不住骚动人心蠢蠢淫欲的吟声。 
无暇解开那碍事的腰带,直接掀起水色裙摆,探入—— 
怀着悸动的温度,安分蜷伏着的兽性,自有主张的抬起,摇晃着氤氲热气的露珠,在接触的瞬间决堤溢流,弄湿了男人修长优雅,却行动猥亵的手指。 
“这么快?看来是积了很多天,莫非没有我,就算自己想解决,也没办法达到高潮?这具诚实又乖巧的身子已经被我调教到食髓知味、少了我就不行的地步了吗?果真如此,我可是一点都不愧疚,还非常高兴呢!” 
无耻低鄙的言语也转为催化剂,点燃怒火的同时也点燃激情。 
就是想看这一刻,看那丰盈满屈辱与不甘的色彩,将一双灰眸银亮的激起,绝对不会受指使与支配的灵魂之窗背后,有着缩藏着不让自己接触到的魂魄,为了将他所有的真心由窗后拖出来,不择手段地挑衅。 
这双不驯的眼睛是属于我的! 
盯着这双眼睛,由灰砖银,由屈辱而堕落,由痛苦转快感的瞬间,是穿透脑髓撼动全神的无二快感,强烈得快把人蒸发般无与伦比的深层刺激,在生与死交界处与神、魔擦身而过似的终极高潮。 
所以才停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与蹂躏、穿透、捣入,再抽出。 
重复这死亡与重生的节奏。 
“还在矜持什么?事到如今,有哪里不被我看过、摸遍?快点,把腿再打开一点,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才肯死心就范吗?” 
气愤到忍无可忍的,反击。 
无视于碍事的裙襬,高高抬起的腿像是急欲踢烂那张坏嘴似的,狠狠地一脚踹出,期待命中目标断碎他鼻骨的亢奋,在灰眸中期待闪烁着。可惜他不会蠢得挨痛,迅速地一伸手扣住,反过来利用着这姿势,压倒。 
“唔啊——” 
被压到两侧的腿无力地在半空中摇晃,高悬的细腰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冷冽空气底下,浅水色的衣料全都绉缩成团,缠裹在腰间,失去了掩护的作用。 
贪婪淫欲的目光,直袭着。 
羞愤至死的红晕,渲开来。 
“不错嘛……偶尔换换新花样、新口味是正确的,陛下。现在的你看来就像是被主人非礼的小女仆般,羞怯可人的等待着主人摘下这朵鲜红欲滴的花蕾,非常地……令人食指大动。” 
“你……这……变态……” 
迸出牙缝的怒骂,是所剩无几的自尊。 
“摆这种姿势,就算骂人也没有架势、狠不起来啊。” 
无耻地笑着,手缓缓地沿着股沟处,探索。 
“啊嗯!” 
突然间被撑开来的地方,迸裂出痛楚,缩起。 
“嗯……因为事隔些时日,一下子两根手指头果然是有点吃紧。不先好好地滋润一番,把这儿打开点,就直接硬闯的话,后果可不堪设想……怎么办才好呢?我不可能一边压制着你,还能一边帮你舔……还是说……就直接进去算了?”状甚苦恼的口吻,有着逗弄鼠儿的劣猫恶心肠。 
只是经历过数次那种要命剧痛的他,再也逞不了强地摇起头来,投诚惧叫。“不……不要……” 
“不要?唉,真是好任性啊……那……你建议该怎么办呢?”他含笑地问。 
灰眸圆睁,诧异,羞耻,最后是半掩住银芒,松下抗拒的力气。“我……不动……就是了……你爱……舔……就舔吧!” 
“我爱舔?说错了吧,是你爱被我舔吧?”大言不惭地,他说。 
“你——”彷佛被呛到似的,急遽的咳起来。 
“都是我单方面地付出、伺候,又被说成是强行求欢的恶汉,这种吃亏倒霉的角色,我已经厌倦了。反正我就是恶汉,不必管那么多,硬上就行了,你说是吧?但我也不是那么不讲情理的人,只要你肯公平地接受、取悦我,我也会像过去那样,好好地取悦你。如何?”意有所指的抚摸着他的唇,司珐尔促狭地、狡猾地、灰蓝眼眸灿灿地望着他说道。 
飒亚战栗的目光,缓缓地顺着他的指尖,向下移到—— 
不……不会吧?这…… 
好吧,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今天他看起来比往常更……壮观…… 
办得到吗?自己……行吗? 
“交易——成立?” 
可恶!飒亚心一横,舍弃了尊严,伸手朝向那嚣张矗立的傲物,没有退路的凑上自己的双唇。 
被掏空了。 
绞尽他最后的最后一滴,全身力气全部耗失,徘徊在意识边缘之际,那不知餍足的绝世大色鬼才释放了他。 
飒亚趴伏在凌乱而沾染着秽情的黑丝床单上,暗哑的喉咙再也挤不出声音地,看着司珐尔拿来一杯水,问他:“要喝吗?” 
柔顺地点头,因为没力气骂人而显得更加慵懒的脸,平添艳色,司珐尔微笑地以自己的口充作杯,扶起飒亚的身,抬起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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