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莫迷恍然大悟,端起高酒杯,与他们俩碰碰杯,“为我们多重身份的皇太子殿下干杯。”
在他们饮酒畅谈的时候,夏草动了动手指,缓缓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看着对面各有特色的三张俊脸,虚弱无比的发出声音,“你、你们……是……是谁?呃……”
“宝贝,你醒了啊?”莫迷有点惊讶的第一个出声问她,邪魅的扬起喝了红酒后越发漂亮的嘴角,倾倾身,端着酒杯蹲在她面前,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刮刮她滑嫩的脸蛋,“睡饱了吗?要不要坐起来喝一杯?”
夏草渐渐看清他的那张妖孽般的脸了,一刹那,那些他给自己量体的难以启齿的画面都涌现在了她的脑海,心,瞬间疼痛难耐,积聚所有的力量猛的推开他靠拢的身子,“混蛋,你给我滚开……”
莫迷没有防备,身子被她推得往后倒了倒。
还好,他并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邪魅,捏紧她的下巴,缓缓俯下头,吻吻她的红唇,在她的耳边吹口妖娆的湿气,“宝贝,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真的不记得我吗?”
第16章 知晓真相
莫迷没有防备,身子被她推得往后倒了倒。
还好,他并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邪魅,捏紧她的下巴,缓缓俯下头,吻吻她的红唇,在她的耳边吹口妖娆的湿气,“宝贝,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真的不记得我吗?”
“呃……放开我。”夏草忍着身上的疼痛,不理会他的话语,竭力地挣扎,“放开……”
莫迷将她按住,不容她的身体滑下车座,咬咬她敏感的耳垂,继续柔说:“挣扎得这么厉害,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呃,我可真伤心,从来没有女人跟我上床后,还记不住我的样子的,何况我还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呢,你还是记不得我,真是个例外。”
夏草听得头昏欲裂,脑海猛然想起一周前的那个罪恶之夜,一种极尽的痛直捣心扉,“那晚……侵犯我的人……是、是你?”刹那,红肿的眼再次掉出一滴滴珍珠般的泪,难受至极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漂亮五官。
“哦,侵犯?你说得是不是太难听了?”莫迷蹙起眉,受伤般的笑问,用冰冷的酒杯碰碰她温暖的大腿,“那晚,可是你敲响我们的门,对我投怀送抱的。”
“不……不……”她好难受,颤抖地缩缩腿,用力的抱紧自己的身体,使劲的摇头,似要把所有的眼泪和痛苦都摇下来,“不是这样的……呜呜……呃,我、没有……没有对你投怀送抱……”
这时,欧阳诺悠然的想起那通情深意浓的电话了,优雅的喝口红酒,看着她泪水泛滥的小脸,有些兴趣的问:“如果不是这样,又是怎么呢?”
“不……”她不要听到他们的声音,不要看到他们的脸了,“不要再说了……”一提及这些伤痛,身上就撕肝裂肺的疼,再一次的竭力推开莫迷,使劲撑起身来,“呜呜……放我走,停车……停车,我不要看到你们三个禽兽。”
“骂我们是禽兽?”莫迷俊美的脸绿了绿,看向欧阳诺和江瀚,邪坏地扬起一边的嘴角,“诺,瀚,我们三个需要在她清醒激动的情况下,真正的禽兽一次吗?”
夏草身心寒颤,裹紧身上唯一的一件西服,害怕的靠紧车门,“呜呜……不要那样对我,我要下车……停车。”
她的声音沙哑却诱惑,她的眼泪晶亮而美丽,她的神情则楚楚动人。
欧阳诺在不经意里,似乎细腻的发现了她的这些平凡的美,侧过头看向窗外一闪而过的繁华美景,不做响应。
江瀚看看她泪如泉涌的大眼睛,毫不掩饰的露出厌烦之色,也撇过头去,冷冷恶道:“***,我最讨厌哭哭啼啼的人,影响我的心情了,快扔下车啦。”
两个好友都没有兴致,莫迷一个人也玩不起劲了,撇撇嘴角,吩咐司机停车。
很庆幸,他们没有在车里在她身上真正的禽兽一次。
车停下后,莫迷带着假意的怜惜之情将她轻轻推下了车,对脚步不稳一下坐倒在地的她妖魅的一笑,“今晚本总裁就不带你回家宠幸你了,记住,明天准时上班,滚吧。”说完,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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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好难受
很庆幸,他们没有在车里在她身上真正的禽兽一次。
车停下后,莫迷带着假意的怜惜之情将她轻轻推下了车,对脚步不稳一下坐倒在地的她妖魅的一笑,“今晚本总裁就不带你回家宠幸你了,记住,明天准时上班,滚吧。”说完,关上车门。
夏草的全身都痛,难受极了,尤其是那颗已经知道那夜真相的心,似要痛得流出鲜浓的血。
她眼泪迷糊的看着那辆远去的、彰显尊贵与奢华的黑色劳斯莱斯,好一会才艰难的站起身子,拉紧江瀚赏赐给自己遮羞的、刚好可以遮住臀部的西服,飘飘摇摇的往反方向走。
这刻,她觉得夜好黑,好黑,黑到她看不清脚下的路,黑到她找不到回家的感觉。
在这个夜,她体会了孤独,体会了无助,更体会了人世间的险恶与丑陋。
她,身不由己了,好想跑到世界的尽头,尽头……
夜里哭泣的风,冰冻着她,放佛吹走了她的所有,什么也不留,让她远远逃到世界的边缘,坠毁。
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即使眼神空洞,也努力的打着赤脚,坚持走上3个小时,用尽力气走回那个简单清冷的住所。
终于到家了,虽然是租来的,但也觉得不错了,进门,关门,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如秋叶般倒上有着阳光色彩的小床上……
她,好累,好累,想睡了。我们,谁也不要打扰她了吧,就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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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渐渐的走远,晨光慢慢来临,穿透小小的窗户,照耀在她没有盖被子的身体上。
其实,晨光真的很温暖,但睡着的她,好像并不知道,闭着眼睛睡得好沉的她,那眉心依旧是隐隐皱着的。
好希望,她能睁开眼睛感受一下阳光的温暖,拥抱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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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轩浩心神不宁的坐在办公室里,看看腕表,恍然发现快要到中午了,隐隐叹口气,放下手里的工作,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帘子,担忧地看着那张属于她的空位置。
这时,有人来敲门了,‘咚、咚、咚。’
“请进。”他放下窗户的帘子,淡淡的说。
进来的是夏草最好的朋友小月。她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忧伤道:“李经理,夏草还是没有来上班。我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她都没有接。”
“我知道。”他轻声说,扭头看向她,“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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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她的住址后,李轩浩立即走出公司大厦,开着轿车快速的赶到了她的所在地。
“夏草,夏草,你在里面吗?”他快步走到她的房门外,一边礼貌敲门,一边忧心的呼叫她的名字,“夏草……夏草……夏草……”
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吵闹,非让睡得好沉好沉的她,醒过来呢?
在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呼喊自己名字的时候,夏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刹那听出属于他的、不管怎么听都让她觉得好听的声音,一滴泪,伤悲的流出眼角,打湿了耳朵。
李轩浩……李轩浩……求你了,不要来找我了。我好怕你,真的怕了你……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这样对他说,每说一次,心,就被会被细长的针深深的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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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的台球室里,有着三个并驾齐驱的完美身影。
对,就是,他们。
莫迷和江瀚,两人手拿台球杆,好不潇洒地绕在台球桌边,不时的帅气的切磋着球技。
该莫迷出杆了。他扬扬嘴角,标准的俯下身,控制好母球,瞄准粉球,一出手就中,颇有些得意的瞅一眼江瀚,“打球贵在用心,瀚,学着点吧,可不要打跳球。”
江瀚不以为然,照样俯俯身,摆好姿势帅气的打进球,“迷,你哪有什么心啊。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当初总打跳球的是你。”
莫迷轻笑一下,双手抱胸,依在台球桌的边上,朝坐在一旁喝咖啡的欧阳诺嘲笑般的看去,“诺,在台球室喝咖啡,太不搭调了吧?”
欧阳诺我行我素,当着他的面再喝一口,淡淡扬扬唇,“不觉的。”
“你也太无聊了吧,要不要来一杆?”
“不了,你们俩打吧。我对台球没有兴趣。”
他这样说,莫迷也不勉强了,扭扭身,正正经经的与江瀚一较高低。
不一会,谁的手机响了,来电铃声是……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谜……’
“诺,这什么歌啊?”听到这个音乐,江瀚立正高大挺拔的身子,疑惑的看着坐在场边闲情逸致的他,“你的手机铃声,是这个?”
“怎么?不可以吗?”欧阳诺轻声笑问,拿起准备下次见到她就还给她的粉色手机,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这音乐挺熟悉的,我好像在什么时候听过吧。”莫迷漂亮的打一杆球,若有所思的说,“呃,会不会是……在和某个不知名的女人做、爱的时候听过呢?”
欧阳诺不言不语,只是隐隐笑了笑,然后鬼使神差的摁下接听键,将粉色手机放在耳边,无声无息的听着电话那端,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会说些什么……
“草,你一定在里面,请你开门,好吗?草,我很想见你,我要见你,我担心你。请你告诉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第18章 总裁有请
欧阳诺不言不语,只是隐隐笑了笑,然后鬼使神差的摁下接听键,将粉色手机放在耳边,无声无息的听着电话那端,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会说些什么……
“草,你一定在里面,请你开门,好吗?草,我很想见你,我要见你,我担心你。请你告诉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听到他的这些话,欧阳诺悠然的想到了她的那张挂着泪的脸,不知是觉得不屑还是好笑,他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扬一下,随即挂断电话。
电话没有挂断多久,又响了。
他看看屏幕上的‘小月’二字,沉默几秒,又无所谓的摁下接听键……
“草,你和李经理到底怎么了?你生日的那天晚上,你和他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啊?你……”
这边的欧阳诺,是不会说话的。他只是静静听,像是她的这些电话,可以打发他一点点的无聊时间,给他的生活添一些可有可无的情趣。
在听说那晚是她的生日的时候,他好看的眼睛轻轻的眨了眨,似乎,觉得意外,怎么会那么巧呢,和两位好友一回国,自己就见证了莫迷以激情的方式帮她过了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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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人不说话,即使把电话挂断了,李轩浩也不死心,依旧一边敲门,一边对着电话不知疲惫的呼唤她,“草,草……求你跟我说话,开门让我进去……草,我喜欢你……爱你……是真的……草……”
夏草不敢开门,静默无比的听着他的爱语,心里载满满满的痛。
她忧虑的天空,何时才能散去乌云啊?谁也不确定,或许,一辈子都不能了吧。
她轻轻下床来,转身,忍不住滑下一颗颗泪滴,脱下那件和自己身体一样脏的肮脏西服,低低头,惨不忍睹的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可恨的吻痕,在大热天里,颤抖的穿上长衣长裤,然后擦干泪坐到窗子边,又忍不住的留下泪,朦胧至极地晒着太阳。
阳光下的她,似乎感受不到温度了,身子,在不为人知的颤抖,颤抖,似乌云密布下飘摇的风筝,不知何时就要坠落,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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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过多深情的呼唤,李轩浩的嗓子,不由得沙哑了。
“草……草……”他缓缓停下敲门的动作,无视因为敲门而将手背敲破皮的手,蹲下身,靠在她的门前,隐隐皱起俊眉,深深地思索着什么……
天黑了,他还等在这,可她还是没有出来。
要放弃吗?他扬扬头,站起已经麻痹的身子,再次敲敲门,对着门里的她温柔地说:“草,我走了,记得按时吃饭……明天,我们公司里见。”
不知何时,夏草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湿意了,可听到他这句普普通通的话,看着远处迷离的灯火,那眼泪又流了,奔腾如流水……李轩浩,明天,我们就见最后一面吧。以后,都不要再见了,去喜欢干干净净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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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空湛蓝,阳光灿灿,天气独好得万物焕然一新,仿佛纤尘不染。
夏草穿上一条过膝的白色长裙,上身再穿一件浅色坎肩,颈脖处围上一条薄薄的白色丝巾,确定遮住那些吻痕后,才调试好情绪,美美的来到公司。
走到电梯的时候,她有点心有余悸,深呼吸,害怕地看看周围,才和不知名的几位同事一起走进电梯。
电梯明明是在载着她上升的,可她,却幽幽的觉得,自己是在不断的下坠的。听到电梯门开的声音,她摸摸有点发烫的额头,轻盈的步出电梯。
坐到工作的位置上了,她忘记了和附近的小月打招呼,快速的整理出该做的工作,埋下头,极度认真的忙着。
小月当然发觉她这段时间的异常,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到她身边,担忧地问:“草,你最近是怎么了啊?昨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怎么就不说话啊?”
夏草抬起头,皱皱眉,像平常一样对她笑,“哦,我的手机前几天弄丢了,应该是捡到的人接的电话。”
手机丢了,没什么,她会皱皱眉后一笑了之,不会愁眉苦脸。
这是她乐观的风格,在公司与她朝夕相处的小月很熟悉,敲敲她的头,又担忧地问:“喂,说说你和李经理吧,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们去哪里约会了?你们是不是在交往啊?”
“我们没有交往。”她竭力平静的回答,缓缓低低头,整理桌子上的散乱资料,很好的掩饰自己内心里的痛,“那天晚上,我没有和他约会,我接到家里的电话,当天晚上就出发回老家了。”
“走那么急?你家里怎么了?”
“我爸爸的病复发了。”
“哦。那你……”
“月,你快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吧。”她推推她,带着浅浅的笑好言好语的催促,“等会主管看到你在我这里吹牛,要罚款的。”
一提罚款,小月就怕,不再问她什么了,点点头,快步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她离开后,夏草松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封辞职信,看看她,再看看周边的几个好朋友好同事,眼里,情不自禁的闪过湿意……小月,明敏,林玲,今天后,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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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得了吗?下章揭晓……
第19章 俊美的莫总
中午,将手里的工作完成得差不多后,夏草拿出了抽屉里的那封辞职信,站起身,看看经理办公室的方向,轻轻的闭闭眼,酝酿一会情绪,慢慢的走去。
走到办公室的门前,她犹豫的一下,暗暗的吸口气,沉重般的轻轻敲响门。
‘咚、咚’
李轩浩坐在办公椅上,埋头分析着月季报表,听到敲门声,立即抬了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门,“进来。”
夏草慢慢的推开门,对上他一向炯炯有神的俊目,心,紧张的一跳。“李经理,你好。”
看到她,李轩浩的眼睛越发迷人起来,也不问她什么,看看腕表,站起身微笑道:“我们一起去吃午餐吧。”
“不了。”夏草立即轻声拒绝,俏丽的脸上,带上淡淡的笑,走到他的办公桌旁,将那封辞职信放到他桌上,“我来辞职。”
“辞职?”这对李轩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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