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五和阿毅分别站在楼梯口,见他们两位气势汹汹的走来,并不畏惧,同时的伸出手来拦挡。
“两位少爷,请再耐心等等,先生马上就下来见你们。”晓五音色平稳的劝道。
“哼。”东方望冷冷哼鼻,看看他的肩膀,轻蔑的问:“还敢拦我,是不是还想被我打一枪,在你另一边的肩膀上打个窟窿出来啊?”
晓五不做声,但也面不改色,拦挡的手,并不收回。
旁边的东方欲一脸的冰冷恨戾,“弟,别***和他废话了。”声落,挥起拳头就欲打。
就这时,上方传来了两个人下楼的脚步声,两兄弟耳尖的听到,这才收回了准备干架的手,抬起头迅速的朝前看去。
走下来的,正是他们想见的两个人,东方迷和莫含雅。
只见东方迷牵着穿着姿色长裙、盘着长发的莫含雅,郎才女貌的从玉石砌成的楼梯上优雅高贵的走下来。
看到他们两兄弟,东方迷的脸上,隐约的含着一丝表示欢迎的笑。
而莫含雅的脸上,则闪过惊愕,看到他们紧绷着的年轻的俊脸,对上他们忧愤复杂的眼神,心,还开始渐渐的无措了起来,眼神,也显得有些闪躲,到了这个地步,更加的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他们。
“死老头子,抢走你两个儿子的女人,你引以为豪,很得意,是吧?”不待他们走近,东方望就盯着东方迷似笑非笑的脸,眼神喷火的邪冷喝问。
东方迷不承认,也不否认,拉着莫含雅的手走到他们的面前后,从容淡定的一笑,“儿子……”
“靠,谁是你儿子了?”
“shit,你还好意思叫我们儿子啊?”
两兄弟听到那声儿子,就全身忍不住的起鸡皮疙瘩,立即默契的恶声打断他的话。
他们这样的反应,情有可原。
东方迷能懂,点点头,看看身边的莫含雅,泰然的换一种叫法,“阿欲,阿望,你们误会了很重要的一点,我并没有抢走你们的女人。”
“呃~”
“呃~”
两兄弟一听,立即满脸鄙夷的叹息一声,随即纷纷的往珠穆朗玛峰的峰顶上嘲讽。
东方欲浓眉一皱,“老爸,你敢做就敢当啊,做了又不敢当,就把我和弟的女人还给我们。”
东方望薄唇一扯,“死老头子,你年纪大了,得了老年痴呆症啊?手里牵着我和哥的女人,还跟我们睁眼说瞎话?”
这两个小子,说话气死人,还好他们的老子是东方迷,估计要是别的人的话,都不知被气死了几百回了吧?
听了这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东方迷面不改色,依旧从容应对,一只手缓缓的抬起莫含雅戴了求婚大钻戒的手,一只手,则像宣布主权似地亲密搂住莫含雅光裸的漂亮肩膀,不疾不徐的淡笑道:“阿欲,阿望,你们要搞清楚,莫含雅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两兄弟可不买这账。
东方欲气道:“老爸,莫含雅是我们先认识的,你想要她,就乖乖排队,到我们后面。”
东方望冷道:“死老头子,莫含雅很我们站在一起才登对,你年纪一大把了,就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别想老牛吃嫩草了。”
东方迷暗觉好笑,“儿子,你们还不明白爸爸的话吗?爸爸说得很清楚了,她重头到尾都是我的女人,若说抢的人,不是我,是你们。”
两兄弟顿时一愣,互看一眼,立即横眉怒眼的齐声喝问:“你评什么这么说啊?”
东方迷鬼魅的扬唇,“凭我比你们早认识她十年,凭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凭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凭我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闻听这番话,两兄弟鸦雀无声了。
一旁的莫含雅,以及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吴浩,也惊讶得说不出什么话来。
一阵怪异压抑的沉静后,莫含雅率先的说了话,近距离的看着东方迷完美无瑕的侧脸,大惑不解的颤颤轻问:“迷,十年前,你、你就认识我了?这、这是真的吗?”她疑惑了,十年前的自己,已经在读高中了,怎么自己,压根就不记得自己认识他这个人呢?
东方迷对她亲和力十足的迷人微笑,“宝贝,我没有骗你。”
她将信将疑,努力的想着什么,眼睛,眨了又眨。
“还记得那次你在送你弟弟上学的路上,你弟弟突然心脏病发作的事吗?”他慢慢的笑着提醒,“宝贝,好好想想,我相信你,会记起我的。”
她努力的想,结合他方才的提示,忽然将十年前莫子非的心脏病第一次发作时的情景都想了起来,扬起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那个戴着墨镜,将车停在我们身边,帮我把弟弟即时送到医院抢救的热心男子是你?”
他笑着点头。
“呵呵~”她又高兴,又激动,眼睛里,一下子闪耀出晶莹的泪花,“迷,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帮我把弟弟送到医院就走了呢?”
“那一年流行做好事不留名。”他幽默道。
她百感交集,“真没有想到,过了十年了,你还记得我。”
东方迷脸上的浅笑,迷人极了,隐隐若现的透着魔魅的光彩,“宝贝,如果我说,我从那个时候起,就爱上你了,你信吗?”
“迷,我信。”她毫不犹豫的点头,在眼里的感动的泪光快要凝结成泪滴的时候,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整张脸,都埋在他温暖的胸口上,“迷,我想,我也是从那天起,就开始爱上你了……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缘分……迷,我爱你……”
最后的这一声‘我爱你’,她说得温柔似水,更说得真真切切,似乎完全将周围的人视作空气了,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东方迷。
东方迷同样的无视周围的人,不松不紧的抱住她,不过,嘴角微微的扯了扯,露出了一个谁也看不懂的带着笑意的表情来,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谁也看不穿。
两兄弟万万没有想到,刚才的那一番闹腾,竟然更加的促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此近距离的目睹他们的恩爱秀,那心,那肺,都差点气爆了,两张各有不同俊色的脸,那是绿的绿,黑的黑,心情甭提有多么的不爽了。
两兄弟气到没有话说,东方迷当然会趁热打铁,待莫含雅的心情微微的平静一会,牵着莫含雅戴着求婚戒指的手,对两兄弟笑着说道:“阿欲,阿望,我和含雅会在下个月的15号举行婚礼。你们两个如果不想参加,今天晚上,就可以回你们原来的地方。”
听到这个雪上加霜、火上加油的消息,两兄弟又惊怔又愤怒,险些狂吐鲜血三百升。
难受了沉默片刻,作为哥哥的东方欲寒冷如冰的气道:“老爸,我不回香港了,我要呆在这里,你结婚了,你又当爸爸了,我也要呆在这里。”说完,绕过他和莫含雅的身体,冷着俊酷的脸,大步的往楼上走。
东方望看看东方欲的背影,又看看莫含雅,诡秘的一笑,大同小异的说:“死老头子,你越要赶我走,我就越是要留,我要留在这里吃你的用你的,你休想当个甩手老爸。”声落,再次看看依偎在他身上的莫含雅,哼一声鼻,快步地跟着东方欲上楼。
他们选择留在这里,东方迷好像并不意外,扭扭头,眼含笑意的看看他们气冲冲怒腾腾的高大背影,悦道:“儿子们,爸爸很高兴你们能留下来见证爸爸以后的幸福生活。”
听到他的这句话,两兄弟都气得顿了顿身,想回一句什么,但都忍了住,同时的加快步子往上走。
吴浩听到他要和莫含雅结婚的消息,也是一怔,心里虽然没有怒气,却有着一丝比以前都要浓烈的酸闷感,什么恭喜的话,也酸闷得说不出口,就微微的低着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沉静得好似空气。
东方迷像是看出了他的一丝异样,拉着莫含雅优雅的走到他面前,温和道:“吴浩,到时,你就当我的伴郎吧。”
吴浩这才抬起头,快速的看一眼满脸幸福的莫含雅,站起身,笑着点点头,“好。”
第40章 过分的男人
东方欲两兄弟住进了别墅后,莫含雅的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很多时候,和他们在餐厅吃饭,即使东方迷在场,他们两兄弟也会偷偷的使坏,比如……
用餐时,听到‘叮当’一声,定是东方望手里的刀叉或是筷子掉到了地上。
他不会要佣人捡,也不会要佣人拿上新的刀叉或筷子,而是偷偷的邪魅一笑,弯下身子,撩起桌布,趁捡刀叉或筷子的时候,去摸摸坐在不远处的莫含雅小巧的脚,或者她性感的小腿。
东方欲的坏,和他不相上下。13850938
在莫含雅吃东西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他时常会偷偷的伸出长腿,用皮鞋尖摩擦她的腿部,撩拨她。
莫含雅不想恶化他们三父子的感情,对于他们的这些恶作剧,她通通忍下,在东方迷不注意的时候,才用警告的眼神恨恨的看看他们。
呃,可是两兄弟把她警告的眼神当做调味剂,背着东方迷,越发猖狂地偷偷进行这些别有意味的恶作剧。
她头疼,真拿他们没有办法了,觉得惹不起,自己总躲得起吧。
如此一想,后来的几天,她便不去餐厅用餐了,每次都叫佣人把食物送到卧室。
东方迷知道两个儿子对她的那份感情,自是明白这段时间,她和他们两兄弟相处在一起的某些尴尬心情,也没有过多的去追问她为什么要在卧室里用餐。
对于她和东方欲两兄弟之间的事,他似乎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
每天,莫含雅都尽量的避免着与他们两兄弟碰面,东方迷出去办事时,她几乎都是呆在卧室里睡觉,或是听听音乐。
东方欲和东方望的心思,和她就大不一样了。
两兄弟总想见她,和她面对面的说说话。
东方迷在家时,他们会微微规矩一点,东方迷一不在家,两人就会在偌大的别墅里寻找她的身影。
某天,东方迷和吴浩都不在别墅。
刚好这一天,莫含雅闷得慌,在下午的时候,思虑一阵,果断的走出了卧室,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在东方迷向她求婚的那个美丽的后花园里散步。或进心雅。
这个后花园遍布茵茵绿草,常年是百花盛开,鸟语花香,微风轻吹,令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有了那个浪漫的回忆,她就觉得这里更美了,仿佛是人间的仙境一般。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那间蘑菇形状的小木屋,想起东方迷当时穿着王子式的服装在那里给自己戴上求婚钻戒的情景,心中就甚是感到幸福和甜蜜,眼角眉梢挂上笑,哼唱着那首《明天我要嫁给你》的歌曲,步子轻快地走进那间木屋子,“秒针分针滴答滴答在心中~我的心跳扑通扑通地阵阵悸动……我要和你双宿双飞多冲动~我的内心忽上忽下地阵阵悸动~呜~明天我要嫁给你啦……要不是适当的时候~你让我心动……”
木屋并不大,只有二三十平米左右。
里面的摆设很朴素,靠里面的墙壁,有一条长形的靠背木椅,左边的墙壁,斜挂着一把有许多年年岁的木吉他,右边的墙壁,是一本古老的歌谱,而前面的墙壁,则镶嵌着一面铜镜。
她走在里面,恍然觉得自己回到了久远的年代,心,瞬间安静了下来,摸摸靠背的长椅,照一照铜镜,撩撩披散在脑后的大波浪长发,微微含笑的取下那把木吉他,然后再取下那本古老的歌谱,选定一首歌曲,抱着吉他坐在椅子上,内心宁静的缓缓弹起吉他,轻轻的唱起抒情动听的歌——《信仰》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
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爱是一种信仰……】
…
这天,东方欲和东方望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个后花园散步。
想到东方迷和莫含雅的婚期还有十天左右就要到了,两兄弟的心里极度不爽,一时想不出办法来阻止他们的婚姻,这段时间,是怎么也打不起精神,走到美景如画的花园里,也依旧是看什么都不爽。
尤其是东方望,看到草,就用力的踢踢草,看到花,就伸手摘掉花,一段路走下来,花花草草的,都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送他个辣手摧花的绰号,绝不委屈他。
东方欲微微的走在他的前面,走了长长的一段路,一句话也不说,就隐隐的皱着浓眉,冷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沉沉闷闷的朝前走着。
走过一个拱形的木桥,他听到了有人边弹奏吉他边唱歌的动听的声音,一下子来了精神,猛地抬起头,目光深远的看向前方的一座蘑菇型木屋。
不一会,东方望也走过了木桥。
他也听到了某个女人弹唱的动听的声音,妖孽般的美男脸瞬间的一亮,“是含雅。”内心,开始止不住的激动了,看一眼东方欲,扔掉手里的一大把被他摧残过的花瓣,率先兴奋的朝着那木屋跑去。
东方欲看看他雀跃激动的背影,回想莫含雅在欲望山庄的酒吧弹唱歌曲的静美模样,沉闷难耐的内心,渐渐的受到牵引了,暗暗的叹口气,立即疾步的朝着那个传出音乐的地方狂跑而去。
木屋的那道门并没有关,率先跑去的东方望几乎是如离弦的箭一般的冲跑进去的,跑得太急,内心也太过激动和兴奋,步子没能即时停止,头部‘咚’一声的撞到了里边的墙壁上,痛得他呲牙咧嘴的哀叫好几声,“呃啊~呃~唔~”
紧接着,东方欲重蹈覆辙,也是未能即时的刹车,撞了上去,不过还好,他撞到了那堵名叫东方望的肉墙上。
“呃啊……”被二次伤害的东方望再度的哀叫起来,“呃唔~东方欲,你想撞死我啊?呃……”
“哦,对不起对不起。”东方欲也觉得撞在他身上太不应该了,眉头微蹙的连连道歉,随即快速转身,深情满满的看着抱着吉他的莫含雅。
莫含雅没有想到他们会这般突然的冲跑进这里,顿时一愣,停下弹奏,收住歌声,愣怔的看着他俩。
东方望见她看着他们,揉揉额头上的大包,竭力的忍住痛,对她扯出一个少女通杀的迷人微笑,“呵呵,含雅,你刚才自弹自唱的歌,好好听哟,宛如天籁。”
这是莫含雅第一次听他这般的夸赞自己歌唱得好听,扬扬嘴角,以表感谢,随后站起身放好吉他和歌谱。
东方欲有点像跟屁虫一样的跟在她身后,蹙蹙浓眉,厚脸皮的问:“含雅,你这几天,怎么都不下楼和我们一起用餐啊?”
呵,闻言,莫含雅暗觉好笑,扭过身,气恼的看看东方望,再气恼的看着他,“你还好意思问啊?”想起他们那些下流的恶作剧,她就觉得气,反问完,看看门外微微暗下来的天,立即往外走。“你们的爸爸可能要回来了,我先走了。”
听到她后面提到东方迷的那句话,两兄弟的脸色顿时难看得很。
在她快要走到门边时,东方欲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怀抱里用力的一扯,紧紧看着她长了些肉肉,白皙光滑了许多的可口脸蛋,又生气又纠结的大声道:“我们刚一来,你就急着要走,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东方欲拉着她臂膀的手渐渐的使上了力道,神色,变得咄咄逼人,“以为过几天和我们的老爸结了婚,就可以当我们的老妈,所以跟我们耍大牌吗?”
她皱紧眉头,“阿欲,你误会了,我没有这样想。”
这时,东方望走近她,妖魅的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含雅,你如果没有这样想,那为什么要急着离开,不在这里多多陪陪我们呢?”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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