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夏草真的好恨好恨他,眼睛里满是悲愤的泪光,“你太卑鄙无耻了。”
“呵呵呵,是吗?”他欧阳景似乎并不这样认为,一只手忽的一伸,紧紧的搂住她细软的腰身,扬起嘴角用近乎嗜血的眼神紧紧的看着她的小脸,“是我卑鄙无耻,还是欧阳诺和他的两个狐朋狗友江瀚、莫迷卑鄙无耻呢?我,有他们三个卑鄙无耻吗?”
“是你卑鄙无耻,你比他们卑鄙无耻多了。”此时此刻,夏草恨不得杀了他,一边冲着他咬牙切齿的大吼,一边竭力的推拒他的胸膛,“呃,放开我,马上把我的笔记本还给我。”
“呵呵,声音小点,别那么激动,伯父伯母听到了,来房间看到我们现在的这个样子,会胡思乱想的。”欧阳景沙哑一笑,在她的耳边装作好心的说道。
夏草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心中一紧,再也不敢大声的冲他叫嚷了,思忖片刻,咬咬唇,湿着眼睛的恳求他,“李野,我求求你把笔记本还给我吧,这个笔记本里记载的都是我的私事,我永远也不想我的这些私事被其他的人看到。”
她此时含着泪恳求他的模样,是那般的楚楚可怜,男人看了,无不心生怜爱。
可欧阳景不是欧阳诺,不是莫迷,也不是江瀚,更不是那些普普通通的男人,看到她此时的模样,他即使心生怜爱,也会硬下心肠的克制住,扬起一边的嘴角嘲讽的笑,“呵呵,不得不说,你的那些私事,真的太让人不可思议了,让我这个游历了大江南北,见过不少世面,听过不少奇闻的人看了,也大呼过瘾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从他异常的言行举止里,夏草渐渐的洞悉到了什么,心,紧紧的揪扯成一团,“你到底想怎样?”
“我啊,就是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呗,我喜欢你,只是想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而已。”欧阳景笑一笑,这样的云淡风轻道。
“呃~”夏草听得头痛欲裂,“你做出这种如此不尊重我,如此伤害我的事,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真心的想娶我吗?”
“呵呵呵,你相不相信我,这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他欧阳景决定不再演戏了,耸耸肩的实话实说,“我的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你在我预定的时间里嫁给我。”
“你到底有怎样的目地?”夏草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觉得他的目地是不会如此的简单的,“李野,我告诉你,我已经看清了你卑劣丑恶的嘴脸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嫁给你的。”
“哦~”听到她说得如此决绝的话,欧阳景举举手中的笔记本,隐含笑意的皱起眉头来,“如果我要把这本笔记本交到我们雾帝国最大的报社,让那些新闻记者把当今的皇太子欧阳诺、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和当今最有势力的黑帮老大江瀚qiang暴你的事公布出去,弄得路人皆知,让他们三个身败名裂,让欧阳诺当不上国王呢?”
他这是威胁,赤luoluo的威胁。
夏草一听,不得不急了,想立马开口求他不要这样做的,可忽然转念想到了什么,扬着头的气道:“我是不会怕你的,你想要那样做,你就那样做吧,我告诉你,他们三个,你一个也惹不起,倒时候惹了杀身之祸,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不要去招惹他们。”
“哦,啊呵呵……啊呵呵……”欧阳景听到这话,顿时爆笑出声,好似听到了一个最好笑最好笑的笑话,“啊哈哈哈,啊哈哈……”
“喂,你有病吗?”夏草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的笑,“你、你笑什么?”
“啊哈哈啊呵呵……”欧阳景还是笑着,好一会才停歇下来,嘴边挂着一抹嘲讽,眼神含笑紧盯她的小脸,“夏草,你就这么的肯定他们三个我一个也惹不起吗?”
“……是。”他此时的表情让夏草极度的不安,莫名的犹豫了一秒才肯定的点头回答。
“呵,你倒是对他们很有信心啊。”欧阳景面带嘲讽的笑着说,“不过接下来,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这样认为了。”说到这儿,丢开手里的笔记本,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白色手套极为优雅的戴上,然后猛然的抬起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用力扯住她的一头如墨长发,“你叫夏草,是这个村最漂亮,最美丽的村姑,对吧?”问这句话时,他的气息变得十分的森冷。
第154章 男人们驾到鸟,哈哈
8
“呵,你倒是对他们很有信心啊。”欧阳景面带嘲讽的笑着说,“不过接下来,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这样认为了。”说到这儿,丢开手里的笔记本,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白色手套极为优雅的戴上,然后猛然的抬起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用力扯住她的一头如墨长发,“你叫夏草,是这个村最漂亮,最美丽的村姑,对吧?”问这句话时,他的气息变得十分的森冷。
这句话,自己怎么会感到熟悉呢?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听过谁问过自己这句话呢?
还有,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自己看了,怎么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夏草头疼的想着,忽然想起了某些画面,心中猛打一个激灵,惊惧的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邪魅俊脸,“是、是你?你、你就是那个绑架我,和诺、迷、瀚作对的该死的大坏蛋?”
“呵呵呵,夏草,你的记性倒是蛮好的嘛。”欧阳景笑起来,“我摘下了鹰头面具,你应该不会像上次那样怕我了吧?”
“呃,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怎样啊?”知道了他的可怕身份,知道了自己的三个男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后,她真的觉得自己的人生好悲催,太阳穴疼痛不已,眼睛里急速的聚集出泪花,“呃呜,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要和我如此的过不去?”
“别哭啊,我没说我和你有仇,要和你过不去,要杀你或者qiang暴你啊。”欧阳景扬扬嘴角,抬手抚抚她的耳发貌似疼惜的柔声道。
是,他说的是实话,他和她夏草之间,确实是没有什么仇。
悲伤之中,悲愤之中,夏草想起了那次他绑架自己,对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怎样?”那时,她气愤的问他。
他笑着说:“呵呵呵……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会让当今的皇太子殿下,和那位自负的莫总裁,以及嚣张霸道的江老大仔仔细细的看到我玩弄你的精彩情节的。”
“你和他们有仇?”
“呵呵,也不算是有仇,只是我看不惯他们,不想让他们好过罢了。”
她不仅记起了这些话,还记起了那次欧阳诺、江瀚、莫迷都去那座破旧的城堡救自己,被他的人打得很惨很惨的悲惨情景。
通过这些记忆,她敢肯定,他和自己的那三个男人一定有着很深很复杂的仇恨,这一次,他之所以要潜伏在自己的家里,拿着自己的那本写满自己隐私的笔记本威胁自己嫁给他,都是为了对付自己的那三个男人。
夏草敢肯定,他和自己的那三个男人有着很深很复杂的仇恨,想到这一点,她的心里好害怕好害怕,竭力的忍住眼泪,鼓足勇气的恨恨问:“李野,你这次到底想怎样对付他们?”
欧阳景迷人的微微一笑,“我这次的目地,不是他们,而是你。”
“不可能。”她一点也不相信,“李野,你不喜欢我,你根本没有必要非要娶我。”
“呵呵,夏草,你又说错了,我是喜欢你的,我只是并不爱你罢了,不过,我喜欢你的家人,也爱你的家人,尤其是伯父伯母。”欧阳景这样的笑着说道。
“呃,你到底想怎样?”他的这些话,夏草越听越头疼,越听,越觉得不安,“离开我家吧,离开我家。”
“呵呵,娶了你,我自然会离开你家啊。”欧阳景笑着说,手缓缓抬起,调戏般的捏起她精巧好看的下巴,“到时,我会把你带到雾城,让你住进大房子的。”
“呃,我不需要。”她狠狠的恨他一眼,赶忙的扭开自己的下巴。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欧阳景脸上的笑渐渐的冷了下来,“下个星期五,我就要你嫁给我,你若是不愿意,就等着欧阳诺,莫迷,江瀚身败名裂吧,我向你保证,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趁热打铁,不仅让他欧阳诺做不了当今的皇上,还会让他和江瀚、莫迷将牢底坐穿的。”
“你、你……”夏草语塞了,被吓到,也被气到,俏丽的小脸顿时又卡白又漆黑。想起当初他绑架了自己,调用那么多手持武器的蒙面人,将欧阳诺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情景,她不得不相信他确实有能力将他们置身于他所说的那种悲惨境况中。
…
时间,过得是那么的快,一转眼,就过去三四天了。
这三四天的时间对于欧阳诺、莫迷、江瀚来说,无不是度日如年,因为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夏草,还是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皇宫……
“伯母您好,是我。”欧阳诺手持手机,站在窗前微微含笑的低沉说。
“哦,又是你啊。”他的声音,电话那端的夏妈妈已经很熟悉了,因为连续好几天,他都有打电话询问夏草的消息,有时候,一天还会打来好几次电话呢。
“呵呵,是的,又是我。”听夏妈妈这么说,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伯母,夏草……还是没有回家,还是没有打电话给你们吗?”
“嗯,是的。”夏妈妈毫不犹豫的说,“夏草她啊,还是没有回家,还是没有打电话回来。”
闻言,他的心,冷了,僵了,心情,有着说不出的低落……夏草,你到底在哪里啊?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回来呢?呃,迷打了你,伤了你的心,我和瀚并没有啊,你可以不见迷,但是,你不能不见我和瀚啊。
夏草,回来吧,我想你,很想你……
…
秘密地下帮会……
“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吗?”江瀚的内心焦灼无比,浓眉紧皱的询问站在面前的一排小弟。
“老、老大,我们还、还是没有大嫂的一点消息。”一位红毛小弟看看他黑得似要刮风下雨的脸,很是胆颤的回答道,“呃啊~”哪知话音刚一落,就被江瀚狠狠的一脚踢到墙角,痛得是咬牙咧嘴的。
“妈的,你们这些饭桶,废物。”江瀚的心情是恶劣到了极致,只要一听到他们这样的回答,脾气就会暴躁得无人能比,一脚踢非了红毛小弟后,是一边大骂,一边接着踢飞站成一排的其他小弟,“再给我去找,找不到,就***别跟着我混了。”
“呃啊……”
“啊……呃啊……”
“呃呀……啊……”
这些小弟可遭殃了,像球一样,被他踢得惨兮兮的。
“呃,老大,你脚下留情别踢我啊。”站在最后一位的男子在他快要踢向自己的时候赶忙的急声说道,“我虽然没有找到嫂子,没有查到嫂子的半点消息,可是我却查到了和鹰头帮老大有关的消息啊。”
“靠,老子现在没心情听他鹰头老大的消息,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的夏草在哪里。”江瀚的脑中只有他心爱的夏草,听他说起曾经一直在查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的鹰头帮神秘老大的事,也没有半点的心情,瞪大眼的气气说完,照样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向他。
“呃啊~”那男子即刻就被踢得四脚朝天,看看江瀚悲伤得几乎丧心病狂的狠样,含着泪的在里心里一遍遍万分诚恳的呼唤……啊,夏草嫂子啊,你快快现身吧,你要是再不现身的话,我们这群小弟的小命很快就会一命呜呼的啊!
…
灯红酒绿,热闹繁华的酒吧……
连续好几天,莫迷都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酒买醉。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他心里难受啊,想到夏草很可能再也不会原谅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了,他的心,就像滴着血一般的痛,为了暂时的逃避这样的痛,他只能走进喧闹的酒吧喝酒,用酒来麻痹自己,让自己暂时的忘记心里那致命般的痛与难受。
他,江瀚,欧阳诺,他们三个男人中,他莫迷是最为注意自己外貌形象的一个人,身上的着装重来不连续穿两天,脸上的胡渣从不让它冒出来,身子,每天都会洗,可是自从夏草离开的那天起,他这些从小就跟着他的习惯通通都成了浮云。
他身上的衣服,脸上的胡子,以及他的身体,从他打了夏草一耳光,夏草离开的那天起,他就没有换过,刮过,洗过,心里,脑海里,都想着她夏草,希望她不要再生自己的气,快些回到他们的身边,自己变得邋遢了,变得臭熏熏的了,也一点也不在乎。
“呃,再来一瓶酒。”他坐在吧台边,像喝水一样的喝完两瓶酒后,眯着狭长的凤眸朝着吧员醉醺醺的沙哑叫道,“快点快点,别让我等。”
那吧员是个女的,知晓他的身份,很关切的说:“莫总,你已经喝了两瓶了,这几天你一直喝酒,再喝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
“这关你什么事?”他莫迷完全把她的好心当做是驴肝肺,“快点把酒拿给我,我数三下,再不给我拿,再对我说一些废话的话,我马上叫你们的老板辞了你。”
如今这个世道,工作不好找啊,听他这么说,那女吧员也就不再多言了,赶忙的将他要的酒放到他的面前,“莫总,给,这是你要的酒。”
莫迷恨她一眼,一把的拿过酒,扬着头就咕噜咕噜的喝起来,也不怕被呛到。
酒,有时候真的是个好东西,喝醉了,它确实可以让人忘却所有的烦恼,忘却所有的不如意,让人置身于无忧无虑之中,虽然,那只是暂时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晚上,他莫迷喝的酒越是多,脑海就越是清晰,想着夏草的笑,想着夏草的哭,想着夏草的一言一语,心,好痛好痛,痛得他都快无法呼吸似的难受。
总之,思念就像毒药一样的侵蚀着他,让他醉生梦死着,一边喝酒,一边在喧闹中默默的流泪哭泣,语不成句的自言自语,“夏草……夏草……我要找到你……不关你在哪里,我都要……饿,宝贝,快出来吧,到我的身边来……我向你保证……我向你发誓,我……会改掉我所有的坏毛病,改掉我所有的坏脾气……一辈子好好爱你的……夏草,回来吧,回来……我什么都会听你的,我什么都相信你,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真的,真的,只要你回来,只要你不要和我玩失踪……”
思念,是一种毒药啊,是那么的可怕,是那么的强大。
即使醉了,他也想着她,念着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唤着她,流着泪的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的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
这个晚上,夏草失眠着。
其实,从回到家,被李野(欧阳景)威胁的那天起,每个晚上,她几乎都无法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了,也都会做起各种各样的噩梦,让她冒着虚汗的惊醒过来。
‘叮叮叮嘀嘀嘀嘟嘟叮叮……’
电话铃声响起来了,她立马就睁开了眼睛,鬼使神差的下床,裹着外衣快步的走到大厅,然后莫名不安的接起电话……
“夏草,我想你,呃呜~好想好想啊,想得我都快要死掉了。”不待夏草说话,喝了好多酒好多酒的莫迷就在电话那端流着泪的哭诉着自己的思念了,也不管接电话的人是谁,“夏草,呃呜呜……我的心,好痛好难受,你再不出现,我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死掉的,呃呜~告诉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会原谅我,才会出现在我和瀚,还有诺的面前呢?”
电话那端,有传出劲爆的音乐,但是夏草还是能听清他说的话。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沙哑,还断断续续的哭着,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心碎。
夏草不是硬心肠的人,听到他这样的嗓音,听到他说出这般悲切的话语,想到他有可能就是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的亲生父亲,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那日他在阳台上甩给自己的一巴掌,莫名其妙的忘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