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咳咳,麻麻怎么会告诉你,是被读者扔的大红花砸到的呢?
红茸:麻麻你瞧,二妹囧囧又把豆浆倒到马桶里去了。
啊,三妹怡酱把三字经抄到隔壁神眠家晾晒的被褥上去了。
四妹小涵子今天又调戏她同桌红棠了。
五妹叶子昨天看了篇虐文今天早上出门追杀作者去了。
小妹琳琅倒是很乖啦,说是去等快递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麻麻,麻麻你肿么了?你肿么吐血了?
樱桃:(倒地鲜血狂吐,伸手虎摸红茸的脑袋)小红别哭,麻麻,麻麻只是,想领便当了。
(从此以后,红茸便女扮男装,承担起抚养五个调皮妹妹的责任,成为了嫁校里出名的三好学森。)
天帝:(慈祥地笑)今天小红花发完了,红茸不如就将寡人手中的天庭第一美味——九井发紫(巧克力)拿去吧。
红茸:老师!我想带回去给妹妹们吃。
天帝:且也记得留一颗给心上之人,霍哈哈哈哈(大笑而去)。
(红茸手捧巧克力,陷入了沉思。而红茸得到“九井发紫”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裴紫七:红茸,你瞧今个天气可好?
红茸:(点头)甚好。
裴紫七:红茸,家中妹妹们今日可好?
红茸:(点头)甚好。
裴紫七:红茸,嫁校生活可好?
红茸:(点头)甚好。
裴紫七:红茸,巧克力给我可好?
红茸:(点头)甚。。。
(话未说完,裴紫七被一辆警车撞飞出去,吐血身亡。警车上走下一玉面猛男。)
方袍:姑娘,方某正在追击欺骗妇女儿童的跨国流氓——来自百鸟国的裴紫七,不知你是否见到过他?
红茸:(微笑,摇头)未曾见到。
方袍:方才还见一人与姑娘在交谈,怎地不见了?
红茸:(微笑,摇头)不知何处去了。
方袍:方某欲前往交通大队交罚款,上周将允见君的潜水艇撞了,上上周又将点苍太子的座驾“大剑”给撞了,哎,他们都太不遵守交通法规了。
红茸:。。。。。。
方袍:(神色淡然)方某获评“年度最佳移动背景奖”,是一名极为妥帖的人民公仆。
若是姑娘手中这盒“九井发紫”拿累了,在下愿意效劳替姑娘拿着。
(路边树后跳出一人来,正是嫁校出了名的小混混秦可倾,众人皆知,他吃喝X赌无所不及,正是红茸这种三好森的反面教材。)
秦可倾:阿SIR,又看到你啦,上次把我兄弟们捉进去,现在又想骗我朋友的财物?(手臂大喇喇勾住红茸的脖颈)
方袍:秦受,你别以为上次让你跑了,你便可如此嚣张!
秦可倾:阿SIR,我可是良民啊,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说啊!小茸子,把你三好证掏出来给阿SIR看看!
红茸:三好证卖给我妹妹的同学红棠了,啊,这盒“九井发紫”巧克力是老师奖励给我地,不如当做证据给阿SIR带回去罢。
(秦可倾与方袍交换了个眼神,红茸长得矮又低着头未有瞧见。)
方袍:(故作为难)既然如此,方某便勉强接受你的心意吧。(脸诡异地红了)
秦可倾:哼,死条子,这分明是我小弟对我的爱意!
方袍:交到方某手上的,自然是对方某的绵绵情意!
(两人扭打成一团。红茸站在一旁有些傻眼,这时,红棠胸前挂着三好证出现。)
红棠:凉!饿!
红茸:(将“九井发紫”递出)拿去吃吧。记得月底多给五颗东珠。
(方袍与秦可倾大叫一声纷纷伸出手来欲夺。红棠嘴巴一张,将整盒巧克力都倒进了嘴里,打了个饱嗝,走了。)
红茸:(妩媚一笑)嘻嘻,钱财什么的,老子最喜欢了。
【闹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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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眠:呐,混淡作者你分明是胡闹来的吧!孤怎么记得明天是植树节,而不是情人节?
阿九:(白眼科)你是暗示我要挖坑么?切,站在坑底的作者有什么立场开新坑啊?
神眠:那你起码要让我活过来啊,读者都鄙视你的剧情安排啦!
阿九:(脸红)讨厌啦,人家才不让你和秦受在一起呢!
(读者:卖萌有【哔~】用啊!把魔君还给我们!我们受够了你不停写新人物又闪杀这件事了!)
阿九:人家才不告诉你们其实我又要写新人物了这件事呢!
【“我最胡闹”话剧团,感谢您的收看】
第51章 第九回 背后的背后
地窖中一片漆黑,留有的只是阴冷潮湿的空气和一点点似曾相识的气息罢了。
什么人在叹息?
“呲。。。”点苍睁开眼,隐约能看见樱桃的轮廓,极小的个子蹲在自己身旁,臂膀上微微一紧,应是被她点按住了穴位。
“别乱动,你伤口有些崩开了。”樱桃温和地说,见到点苍醒来似是松了一口气,“方才在眠心楼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我们落了下来。”
点苍能感觉到臂膀上的伤口已经慢慢在愈合,应无大碍,他坐起身子在黑暗中勉强环视了一番。
“其他人如何了?”
樱桃摇了摇头,“只瞧见允见君抱着红棠似乎在半路上与咱们岔开了,别的一概不知。”
点苍沉默了,如今之计唯有尽快带着樱桃离开此处再打听红茸等人的下落。他咬牙站了起来,用手敲击墙壁,这似乎是一个极深的地窖,四壁厚实,应该很久没有人来了。
“太子殿下可有办法出去?”樱桃也站了起来,黑暗中一双美目犹如星辰一般灼灼盯在点苍背后。
点苍面色苍白地摇一摇头,“六方皆是下了极重的禁制,应是个古老的结界之所。依靠你我二人的法力恐怕很难出去。”
樱桃见他转身立刻垂下了目光,神色淡然道:“如此便只得打坐休息一番,待恢复气力再寻他法。”
点苍幻出一副凿锤对樱桃道:“法力不及的事,未必人事不及。樱桃姑娘且先好生休息着,我即使是凿也定要凿出这地窖。”说罢便也不待樱桃再言,乒乒乓乓敲击起来。
樱桃默了一默,握紧拳头道:“据你我下落时长来看这地窖定然极深,光靠一副凿锤何年何月方能重见天日?不若节省气力等待救援罢。”
点苍手中不停,答道:“若是仅我一人流落至此也断不会放弃一丝一毫希望,依靠自己的力量走出去,不止是天庭太子的尊严,更是男子应有的担当。况如今你又与我同行,绝不能叫你错失拿回宝玉的时机。”
身后的女子笑了,从未有人教她所谓“男子的担当”,她一直以为,杀戮,是所有的开始,也是所有的结束。
“点苍,我再唱首曲子给你听,可好?”樱桃笑得心都痛了,乒乒乓乓的凿击声回荡在地窖里,空洞而又坦然。
“唔,且别再唱那些凡人的戏曲,头一次听便觉得甚是凄惨。凡人真真古怪得很,爱的时候便是‘只羡鸳鸯不羡仙’,恨起来又是‘从此生死两茫茫’,烦恼得很。”点苍头也不抬,依旧一锤一锤凿击在壁上,纵然你哭也好笑也好,他全是不懂的。
傻子,自古情缘多烦恼,你不懂得,倒也是好的。
樱桃原地转了个圈,抬臂弓足摆了个开场的架势,做戏子的,即使唯一的观众都瞧不见你,却也要一板一眼,为他好好唱一出戏。
“千思量,若不忘,且把情意绵绵放心上;空迷惘,不敢忘,非此离别声声荡凄凉。”
最后一个“凉”字出口手中长剑便也穿透了点苍的胸腔,湿热的血腥“噗”地一声撕裂了黑暗的神秘。一切仿佛落了幕,我说的爱也好,你说的情也好,统统落回尘埃中去,也好。
凿击声换做颓然落地的轰隆,眼前比黑暗更为沉重的是泪水,是叹息,其实你的目光你的动作我全都知晓,不是吗?
望着倒在地上昏迷过去的点苍,樱桃突然脱力一般坐在了地上。
角落里一根轻盈的羽毛飘荡起来,幻化成人形,鼓起掌来。丑陋的独角怪,正是那眠心楼的掌柜。
“杀神苏幻儿。现下这般唤你,这傻子也是听不见了吧?”独角掌柜瞄了瞄点苍,脸上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樱桃并不答话,手中长剑飞击而出,插入那掌柜头上独角之中。
“啧啧,性子还是这般不讨人欢喜。”只见他又是一变,成了一白面书生,手中一块玉佩被甩向樱桃,正是那块“奉天宝玉”。
“狂神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竟在暗中监视幻儿,别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戴上玉佩的樱桃变回了常人大小,一抹冷意挂在嘴角,且不就是魔界顶顶无情的那一个苏幻儿么?
“啧啧,要不是我当日在红茸娘子面前扮作你的样子,你又怎么会轻易骗过他们?‘寻良缘的佛手妖姬’?佛手妖姬一族早在几千年前就暗中投靠魔界寻求魔君庇佑永生之法,良缘之事恐怕早已作了族中茶余饭后的笑谈吧?”
苏幻儿扭过头不答,眼角偷偷扫着昏迷在地的点苍。
那书生见苏幻儿不愿理睬自己,眼珠子一转,目光又落到了点苍身上。他一脸笑嘻嘻慢慢走了过去,“魔君第一把‘好刀’出手,断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才是。”说罢飞快出脚,精准踏在点苍背后剑伤处,足下一用力,点苍立时闷哼一声吐口鲜血,眼睛微微睁了开来。
“你!”苏幻儿握紧拳头怒道:“你莫要欺人太甚罢!”
“啧啧,什么叫欺人太甚?什么叫欺人太甚!”书生足尖一转,一把锋利的小刀出现在尖头处,再一用力,便是刺进皮肉之中的闷声。
这声音苏幻儿再熟悉不过,每一次杀戮都要听上甚至千百遍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刺耳。
点苍虚弱地看向苏幻儿,方才虽是昏迷,却是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此刻心中意外地没有怨怼,只是莫名松了一口气,想着“幸好是假的,‘宝玉’没有丢”,真想嘲笑自己傻气,却怎么也牵不起嘴角。果然是在凡间呆了太久,变得有些烦恼了么?
书生狞笑着抬起脚又是一踏,只是这一次被苏幻儿一挡扎进她掌心之中。此时苏幻儿眉眼翻涌着隐忍太久的愤怒,忍住左手的疼痛,右手挥剑刺进书生心口。
“狂神你最好记得,你是被魔君捡回来的一条狗,一条忠心都未曾带在身上的狗而已!”苏幻儿去势不减,直到把书生钉在墙上方吐出一口气来,眉也不皱地从刀口拔出手掌,看了一眼地上的点苍。
“想要取他性命,先问问我手上的剑答不答应!”她将点苍扶了起来,抗在了肩上。“我这就带你出去,你且忍一忍。”
点苍手指动了一动,眼皮却是怎么也睁不开,他多想像平时一般,假装漫不经心地对她说一句,呵,逞强可是个不怎么讨喜的习惯。。。
一把锋利的小刀架在苏幻儿脖子上,寒芒一闪。
背后一人喘着气,吃力地笑道:“苏幻儿你果然拼了命也要护他周全的,击伤他只是不想看他卷入争斗吧?没有想到却被我横插一脚打乱了计划。呵呵,我恰好是个没有心的,你以为一击毙命的招数对我而言,似乎,不那么奏效呢。”
利刃拔出血肉的声音,紧接着宝剑被扔在了地上,那书生满身是血站在苏幻儿身后,将架在她脖颈上的小刀晃了晃:“一把小刀杀了你的确不可能,但要了这小子的性命倒也是容易的很。”
“你到底要我如何?”苏幻儿缓缓转过身,看着面前仿佛罗刹鬼徒之人。
那人扬起脸,淌着血的嘴角勾起道:“我要我所期望之人,做那紫月宫的主人。”
半日后,当狂神与苏幻儿搀扶着奄奄一息的点苍踏入魔君的紫月宫之时,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站在大殿中央的秦可倾回过头,邪魅的眉头微微一皱道:“阿初,怎地弄成这番狼狈之相?”
第52章 第十回 殿前浮乱
站在大殿中央的秦可倾回过头,邪魅的眉头微微一皱道:“阿初,怎地弄成这番狼狈之相?”
书生恭敬一拱手道:“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邪神是否答应?”
秦可倾定定看了他一眼,“既知是难事求人,便要拿出筹码来的。阿初你入魔界虽只有短短三百年,神眠陛下却破格屡屡重用于你,想必你定然是有些过人之处,是也不是?”
书生朗声大笑起来,左手在右手掌心虚拍,“邪神果然名不虚传,我自然知道,与你谈条件的代价。不知这个孩子,你认得不认得?”
他将左手一挥,红棠的小脸立刻凌空浮现,小脸蛋胖乎乎,几道泪痕挂在脏兮兮的面孔上,酷似秦可倾的一对桃花眼叫殿上所有人都侧了目。
“这孩子。。。”秋无颜眼中闪过恨意,毫无疑问,这正是之前还与那妖女在一起的孽种!
书生笑得优雅自得,看秦可倾再也言语不出,心中欢愉得很,又道:“邪神且看这个筹码是重是轻?还是说,这对母子是否安好,你一点也不关心?”
“你要如何?”秦可倾冷着脸,魅惑的眸子盯在红棠面上,颤了一颤。
“现下长老们也在殿上,”书生回转身振臂道,“诸位且论断一番,魔界中人私自与凡人女子生下子嗣如何定罪?为了这对母子与神眠陛下对决致其战死如何定罪?明知这女子正是天帝之女转生,还一力隐瞒维护至今如何定罪?”
一时间,殿上犹如炸了锅,所有人都向秦可倾投来鄙夷仇视的目光。
秦可倾背脊一僵,身形晃了一晃,“你。。。你是?”
“我伏寅初在你眼里不过是灵楼神兽不是么?派在灵楼的细作、螭吻君的座驾罢了?嗤,好一段仙凡恋,好一番仙侠缘!诸位长老可还愿意将魔界交托给这满手血污之人?”伏寅初返身指着秦可倾,满眼皆是恨意。
长老甲愤怒地用手杖跺了跺地板,浑浊的眼睛鄙夷地看着秦可倾道:“《魔籍典据》有云,凡与凡人婚生者,去其魔籍断其左臂逐出魔界为惩;以下犯上者,严惩不怠,恶行之为则取首级焚三日三夜为惩;助天庭者,皆去魔籍断右臂逐出魔界。如此看来,邪神你的首级与双臂留下之余,尽可出走。”
长老乙气急败坏,长刀已然出鞘指向秦可倾道:“休得与这厮多言,残恶之行令人发指,老朽就是拼了老命也不让你活着踏出紫月宫!”
众多长老七嘴八舌,论调却是极为统一,便是立刻取了秦可倾的性命以祭神眠陛下英灵。
伏寅初咧着嘴,眼珠子微微一转,伸手将点苍推到秦可倾面前。
苏幻儿立刻横刀护在点苍与伏寅初之间恨道:“狂神你要如何?”
伏寅初摸了摸鼻尖故作苦恼道:“啧啧,在下极是苦恼一事。忠心耿耿的邪神,如何会背叛魔界?是早就包藏祸心,还是受了妖女蛊惑?邪神若是选择后者,便将面前天庭太子杀死,以证清白罢。”
众人面面相觑,这几乎快死了的少年竟是天庭太子?多说天庭一族少年形态极长,大多要数万岁方化成人之形看来所言非虚。
几个精明的倒是打起了算盘,天庭太子沦落魔界,若是被秦可倾杀了,他们不但可以就此去了心头大患,更可以再把秦可倾交给天庭处理,到时候自然是有得一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是秦可倾不杀天庭太子,那便也可因他背叛魔界之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