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清脆熟悉的金属声后,南天双腕上一阵冰凉。
该死的!又被铐起来了!我是猪啊!
南天现在才懒得管什么病人不病人,耐心不耐心,怒极之余,一脚朝压住自己的男人两腿中间的重要部位踢去。可惜他却忘记了莫问之的身手向来比他高出几个级数,见他抬腿,已经猜到下一步动作,就势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坏笑着说,「这么积极地张开腿吗?不急,等我把你剥干净了再张开不迟。」
「莫问之!如果你敢撕本警官的警服,老子我今天就……」
嗤!
刺耳的衣料撕裂声又熟悉地传进耳里,铜扣乱进,掉了一地。
反铐住南天的双腕后,莫问之行动起来更加方便,用膝盖压制住南天脆弱的小腹,这样任由南天乱踢乱蹬也伤不到自己。接下来,自然是好整以暇地享受将庄严警胀撕裂的快感。
嗤!
把里面穿得一丝不苟的衬衣撕开后,剧烈起伏的胸膛袒露出来。莫问之像被光滑得仿佛丝绸般的奇异触感引诱了,暂时停下粗暴的撕衣行为,改而低头,用舌尖轻触胸前羞涩的花蕾。
「唔……」淫靡的攻击,让南天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
莫问之脸上邪气的笑容扩大,继续舔弄敏感的|乳珠,直到它迫不得已地充血,挺立,猛然张口咬住已经发硬的突起,用力拉扯。
「啊啊!」南天被他恶整得骤然惊叫,像被钓上岸的鱼一样猛然弓起身体。
听见南天的惊叫,莫问之立即松开口,又伸出舌尖,用另一种异乎寻常的怜惜,上下来回舔着被他咬扯得更加发硬通红的|乳珠。
被粗暴对待后,又突如其来的温柔,虽然可恶到了极点,却无法解释地激发了南天的冲动。
当莫问之的舌尖轻轻刷过|乳尖的顶端,南天喘息着无法压抑地颤抖。热流正在朝下腹的同一个部位涌去,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地方在充血,并且迅速勃起,硬梆梆的,隔着警裤顶着莫问之的大腿。
天啊!他居然又想要莫问之了!
今天不是治疗日吗?南天欲哭无泪。
「想要吗?」明明知道现在正顶着自己大腿的东西是什么,莫问之却露出可恶的笑容,仿佛绅士一样的问他。
「要……要……要你的大头鬼!」南天轮廓刚毅的脸涨得彷佛快滴血,一边喘气一边颤抖着大骂。
莫问之一点也不生气,狡猾地笑着,解开警用皮带,拉下警裤的拉链,把手从南天后腰采进入。
「唔……」南天猛然锁起双眉,难耐又痛苦地瞪着莫问之。
「其实铐起来做,感觉也挺好吧?」
「禽……禽兽!」南天大力摇头,虽然态度坚决,表情却是另一回事。
莫问之清楚地看见,他的小警官眼角已经压抑不住淫靡的流溢,微微张开的,带着喘息的唇,不出片刻就会开始哀求。
对于南天的身体,莫问之已经比南天本人更为熟悉。怎样沿着菊花般入口的边缘,若有若无的抚摸,怎样轻轻把指尖插入,然后弯曲指节,这些莫问之比任何人都清楚。
性格可爱又别扭的南警官的身体敏感得异乎寻常,只要找对位置,又力度适中,用指腹摩挲狭道的黏膜几下后,就能让他哭得死去活来。
目光下警服半敞的风景好得无与伦比,年轻的身躯在自己控制下时而受惊似的僵硬、时而楚楚可怜地颤动。
当南天把脸拼命别到一边去时,莫问之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拧着他的下巴,让他目光对上自己。
果然,漂亮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哭泣的警官让莫问之剎那问有些心软,但同时狂涌上来的,却是把他一口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冲动——该死的强迫症!
「你哭了?」
颤动一下眼帘,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南天的声音却仍然带着磨牙般的愤怒,「是啊,我哭了!你看得很爽吧?」
莫问之沉默了半晌,「那我努力一下,看看这次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做到最后吧。」
南天也蓦然沉默。
半晌后,一个简直快疯掉的怒吼震动整栋别墅,「莫问之!这个时候你控制个屁啊!你控制住那我怎么办?你去死吧!」
「好,那我们就一起死……」
「啊啊啊……救命啊!袭警啊!痛死啦……」
大义凛然,一向舍己为人的正直警官南天,第一千一百一十次,成功地舍身喂饱了管辖范围内的袭警罪犯。
贴身治疗计划,热烈进行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