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风替义弟翻了个地地道道的白眼:“王世祖,你就是把自己变成真正的女人,恐怕张冰也不会领情。瞧你那恶心的样子,你的妻妾看了恐怕会迫不及待地流产吧,太可怕了。”
那家伙亲了张冰一口,冲男人笑道:“别逞口舌之快,阁下缺胳膊少腿倒无大碍,只是你的情郎恐怕会因为你多嘴而少半条命,哦,对了,看我家的小冰无聊得很,不如把阁下肚子里的胎儿弄出来给他玩玩,顺便认个干爹。”
乔风的脸一下就白了,但显然王某不给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叫了几个手下上去。静谧的后山,萦绕著春天的气息,许多植物已露出小小的一截。天边一阵阵春雷欢快地过去,风儿一卷一卷地,有股幽幽的书香气。
乔风则被人脱光了下身,按在地上,菊|穴套於一只才露头的竹笋上。王世祖打量著他因为肚子隆起而吃力地摆著蹲姿的样子,呵呵一笑:“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现在已接近黄昏,今晚恐怕有场春雨,雨后春笋疯长得很,不知穿肠破肚的死法是否符合乔兄的口味?”
乔风冷笑:“我无所谓。你想杀就杀了吧,自然有人替我报仇,你这样狠心的人不用我诅咒也不会得到张兄的垂青的,这不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吗?”
脸色是会被传染的,王某也白了一张俊脸,却又发作不得:“我可以不杀你,”瞟了张冰一眼,“只要他能为你求情……”
很可惜,男人根本对他的暗示和挑畔没有一点反应。
乔风见状大笑三声:“你真是天真,你以为拿我开刀就能让他理你?我想如果你捅自己一刀,绝对会有百分百的疗效,不信你就试试,我保证童叟无欺。”
夜幕降临的时候,天上果然飘起了春雨。细如牛毛,逐渐越下越密了。
乔风裹紧了身上的单衣,他的腰上套了根铁链,铁链另一端的铁钩深深地扎於地下,完全无法起身。随著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插在菊|穴里的笋子拔高,恐惧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窒息。
在二更的时候,笋尖已经碰到了他的花心,他尽量将身体抬高,腰间已被锁链拉拽得破皮,但仍最大限度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双脚已经蹲得麻木,身体因为努力保持腾空的姿势而酸痛难当,雨也下得大了,初春的夜晚森森发寒,没一会乔风就被冻得簌簌发抖,而笋棒便以极密的频率极小的空隙撞著他的内壁,前端便也不可抑制地翘起。而分泌出来的Yin水顺著笋身流往根部,这意外的养分让它拔快了许多。
“呃……”笋尖已经戳到了他的门户,一墙之隔地顶著胎儿,可说危机万分,乔风急得好比热锅上的蚂蚁,只有使劲扯著铁链,希望将其拽出地面,赢得救命的空间,但那铁钩种的十分牢固,就算借助外力也不见得能轻易拔出,更何况乔风羸弱的竭力。
“乔大哥。”
乔风抬头,看见一个男人拿著铁铲浑身湿透地站在雨里。
不禁热泪盈眶。
两人无言地看了会,皆是一副叹息的神情。“你坚持一会。”说了一句,张冰就用铲子铲起铁钩掩埋之处的土来,铲一会,就用力往上拉拽铁链,反反复复如此的运作的他一会就汗流浃背。
本来有孕在身,根本不适合有损胎气的体力活,他却仍旧摆著义无反顾的姿态,奋力劳作,看得乔风颇多感慨。两人似乎心有灵犀,都不问对方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倒也免了不少尴尬的旧事重谈。
铁链被挖出一半的时候,张冰就显得吃力粗喘,看著乔风那里已有血溢出来,急怒攻心,更加导致了事倍功半。
“算了,张弟,别再白费力气了。”乔风撑起来一点,锁链绷直‘哗啦’一响,似乎提醒两人的徒劳和痴妄,张冰看著把住铁铲的男人的手,愣在那里,一脸悲哀。
“大不了……我去求他就是……”张冰扔了手中的东西,转身就要走,却被乔风赶紧喝住:“不要去。”看著那人转过来的不甘又伤心的侧脸,“做人要有骨气,今天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你跌进深渊……”
“哈,好一个兄弟情深!”一个灰衣男子从暗处走出来,脸上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面对两人吃惊的脸,他并不打算来个真切的解释,只是走过来,拾起那铁链,轻轻一逮,就将钩著土块的大钩给扯了出来,丢在一旁,拍了拍手,把乔风拉起来,脱下上衣,围住他的下身:“在下庞龙,是负责照顾张兄的郎中。”点到为止地不再多说,额外给两人指出一条路:“人心隔肚皮,两位也不必对我客气,既然我下决心帮助你们,自然送佛送上天,你们不要再耽搁下去,快点离开这里,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乔风和张冰对看一眼,朝对方点了点头,朝庞龙异口同声地:“阁下大恩大德,我们兄弟记下了。”说完,张冰便搀扶起兄长,那人见了往中间一挡,掏出个药瓶塞进张冰口袋里,言简意赅地:“这药能止痛调息,如果身体不适便服下一粒,注意休息,便无闪失。”
张冰接过,局促地点点头,那人又说:“这里处处龙潭虎|穴,不如由我来带路。”走出一步又转过身说:“等会林教主会在外面接应两位,祝你们好行。”
王世祖正坐在庭中独饮。绵绵春雨悄然而下重了他脸上的孤寂。
“他们走了吗?”他闭上眼仰著脸,轻声询问跪在一边的属下。
“主子,庞护法做事一向万无一失。你就别担心了。”
王世祖点点头,脸上沉甸甸的烦忧淡成幽幽一缕。
次日,江湖发生一件大事,朝廷发动重兵围剿王府府邸。
众人都被这个消息弄得措手不及。六大派更是高叹‘天意’。
城外一野店里,身材短小长得尖嘴猴腮的店家正扮演著说书先生,给食客们讲述这件事的真相大白和来龙去脉。
原来朝廷大动干戈就是为了九公主,话说这九公主嫁给王府主人后高调了几日便销声匿迹,由於太后挂念皇上体恤昨日便叫夫妇两人面圣,结果发现九公主竟然并非真身,驸马爷也是个冒牌货替死来著。这下可不得了,皇家最疼爱的女儿遭遇不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龙颜大怒,命大内高手围住王府,禁卫驻扎周围以防有人暗道逃脱。
那店家说得口水横飞,下面正在吃饭的人就算兴致盎然也不得已闪了一片,最后只剩三个男人围坐一桌毫无异议地吃面。其中两人穿得极为厚实,显得大腹便便,另外一个比较正常,专心地动著筷子,只是脸色冷漠。而当中青衣男子却停下动作,神色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正是乔风三人。
昨天逃出来后,便将就庞龙给的银两,在城外找了个饭舍祭奠下五脏庙。
正好遇到个关心‘国家大事’的店主,是个爱唧唧喳喳的麻雀,便也知晓了王府一日巨变。
张冰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感觉。自从他知道自己怀有莫名其妙的身孕之来,看见那人只想杀之后快,而如今有人帮他做了,却没有一点窃喜的心态。
其他人的碗里就剩清汤寡水,而张冰的却还有大半碗面条,基本上没吃上几口就搁下了。乔风望著魂不守舍的青衣男子轻轻叹了口气,心想这‘情’字确实祸害一只,就像一根鸡肋一样,吃也不是丢了又舍不得,只好含著寒掺牙齿。
几人匆匆解决了晚饭,上路之前讨论了下去处,林风说自己有个旧识不如上那暂时安顿著,那两人别无他法也就允了。
碍於两个孕夫挺著肚子走大道怕人指指点点走漏风声不大方便,便就挑了一荒无人烟的小道赶路。
小道四面皆是山,有段比起羊肠略宽一点,两人全靠林风护著才安然无恙,心惊胆颤地行了一截,终於豁然开朗,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碰见手持大刀的山贼拦截要什么买路钱。
这可有些麻烦了,若是平时,林风只用一根指头就能把这些人渣搞定,可如今伤势未愈,虽然庞龙救他出来的时候在伤口上做了必要的处理,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好起来,要提气发功还是有一定的困难。而对方人多势众,他现在最禁不起的就是车轮战,但为了保全身后两人,也只得硬著头皮迎战。
最终林风寡不众敌,被拿下了。那头领哈哈一笑,招人上去搜身。他看那两人穿得厚实打扮怪异,还以为肚子下藏著什么稀世珍宝,结果掀开一看,吓了一跳,原来这两人不知患了什么怪病,腹部肿大才格外突起。
“不会是怀孕了吧?”一个长著一双小眼的盗贼哈哈打趣。
乔风倒是镇定自如,他知道这种时候千万慌乱不得。而张冰历练不如乔风,本来就对自己的遭遇无法释怀,脸一下子刷白,泄露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姿态。
那头领见张冰的反应心中起疑,便叫了个懂医的汉子去把脉,那汉子抱著玩一玩的心态去试探,指头搭上去脸色大变,惊惧地看了张冰一眼,便退回去在头领身边耳语起来。
“不会是女扮男装吧?”头领不相信走上去摸张冰的下体,眼睛一凸喉咙发出咯咯的极为滑稽的笑声:“哈哈,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等怪事,男人竟然也能怀孕,不知道两位做过什么天大的坏事,才遭了这般可怕的报应……”
下面的人一听,顿时就炸开锅来,你一句我一句,全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说得乔风几人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时,从闹得不可开交的人群里走出一个秃头,此人是这群山贼的二把手,作风极其下流,年轻的时候采过不少美男Chu女,如今碰到大肚子的俊男肯定是要尝尝鲜的,他走过去拨开在乔风二人身上乱摸的虾米,挑起那个格外紧张的青衣男子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舔缺嘴,猥亵地眯起眼睛:“这肚子怀的是男是女啊?要不要大爷进去帮你探探虚实?”
乔风见状也不顾被刀架著脖子,‘啪’地一下打掉他的猪手:“放开他!”
秃头‘嘿’了一声,将乔风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狠狠地呸了一口:“你是哪根葱?敢管老子的闲事,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随之又哼哼一笑,露出发黄的牙齿, “他肚子里不会是你这个妖怪的种吧?怕我动他?好啊,你代替他就是拉。”说著一把将人拉过来,反剪住他的手,脚朝他小腿一踢,乔风的膝盖一下就重重磕在地上,腹部传来一阵激烈的动荡他不禁弯下腰呕了声。
本来乔风的体质与张冰不同,还没半年肚子就和女子怀胎七八月的差不多大了,变得圆鼓鼓的,似乎是从前几日开始,体内就时常有了阵痛,虽不是常常犯呕,但也十分不适。
他为何有身怀六甲的本事哩?那要追溯到他被扔到树林里的那个夜晚,遇到的那个婴儿,本是王府后阴山上古淫神,曾经阴山上活动著一群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悍匪,它的元神便靠这群悍匪的戾气滋补,那元神便是埋在土里的尸骨它的本身。后来匪徒被朝廷肃清,也就只能靠王府里的淫靡之气救济。结果好景不长,它的骨头被林风手下阴差阳错塞进了乔风的淫洞给吃下去了,而它的灵魄必须跟著真身走,便只好窜入乔风体内化作子宫。这就是为何男人会怀孕生子的原因。只不过说出来没人相信而已。
别看秃头长得不怎么样,老二却十分貌美且雄伟,又长又壮,但又不失雅气,形状更是没得挑,荫毛也挺飘逸。所以说上天是公平的,这样不足那样便给予赔偿。
当他嘿嘿淫笑著扯下乔风的裤子手胡乱揉搓著其双|乳,张冰慌忙大叫:“林风林风!”像个瞎子般凄厉茫然地求助。
被寄於厚望考验良心的男人,只是一声不吭地偏过了脸。
张冰的心一下子就凉了。而乔风却不蕴不火微微地一笑,闭上眼轻轻地把牙关咬紧了,一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模样。
山贼们既险嫌恶又艳羡的目光,全都粘在秃头那只磕磕巴巴的手指上。那只手裹著尿色般焦黄的皮肤,上面的血脉神经质地微微鼓跳,让人想起吃吃扭动的搅拌著黄土的蚯蚓。
秃头用手上坑坑洼洼的指甲慢慢划过乔风兜著风似的不断颤抖的肚皮,微眯著眼很是深邃美好的样子,仿佛这比抚摸女人胸|乳的曲线还让他著迷。
“哦,真是不可思议。”赞叹和著口臭扑腾在他嘴里,一个怪诞的笑容浮起,他突然用力,将乔风推趴倒,又提起男人的双腿,让他全以肚子作为支撑地悬在半空。
不!乔风木然地睁大眼睛,在腹部著地的一瞬间,慌乱地用手支撑起,但由於肚皮实在过於庞大,根本没法以长度有限的手臂将它与地面隔离,更要命的是,竟然有一颗小石头垫在下头,顶著他的肚脐。
“嘶……”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移动身体,试图换个可以缓解艰巨的姿势,后面的男人却不等他就绪,就大大分开他的双腿,他心中大骇,反射性地想出声阻止,但那一口怒喝硬生生地梗在了喉咙里,倔强的心情和保全孩子的无力在他心中形成坚不可摧的对峙。
幸而秃头并没一举推进,而是用舌头慢慢恶心他的|穴口。那滑腻腻湿漉漉的触感沿著菊|穴边缘婉转带来的煎熬味道,让他很想吐出来。同时承受著自己大半体重的下腹有些不可抑制地变形,胎儿受到压迫不安地微动起来,乔风只好抬起手掌,以指尖著地,这是十分累人的,但他为了孩子的平安不得不这般辛苦自己。
而秃头仍在后面猥亵至极地舔著,舌头上涌动的唾液湿润了乔风的整个花朵,一寸一寸掰开臀瓣,舌头在股沟轻轻刷著,并嵌进菊|穴边的褶皱飞快地伸缩,“恩……”乔风不可奈何地一声轻喘,坚韧的神经一软,手掌便重新跺在地上,下腹感受到那块石头充分的坚硬。
“嘿嘿,大侠,老子舔得你爽吗?”秃头在男人风吹草动的荫茎上捏了把,同时把自己的舌尖‘呼’地一下送入那蠕动出几滴透明液体的缝隙里,乔风‘啊’地一声弓起身子,就像一只受惊的海马,立刻意识到什么,忙把身体凹回去。
秃头脸上颤动著冷笑把舌头卷成一个勺,更加地深入进去,触摸里面羞答答的内壁,同样是软体,侵入的那根却一派强势,在里面放肆地翻卷抽送著,舌头下面突起的味蕾,一遍又一遍地摩擦著媚肉的光滑,很快就惹乱了男人的呼吸。乔风的身体经历过无数高端的情事,变得格外敏感,怀孕的体质无疑又让敏感变本加厉,他受得了摧残,却受不了挑逗,只要有一点快感,就会引起质的反应。
来来回回抽送了一会,那根舌头突然抽搐起来,变得狂乱,飞速地在|穴口里一寸的位置激抖著,像一只受惊的蝴蝶疯狂地翩然,“呃……”乔风咧开嘴斜著牙齿喉咙 ‘赫赫’地咕哝著,淫|穴被这般奇绝刺激得频频收缩,肉壁上的突起颗颗自爆,发出‘吱吱’毁灭的声音,秃头见状赶快抽出舌头,将自己蓄势待发的Rou棒在淫洞缩住即开的那一刹那狠狠捅入。
“啊──”极度的快感灭顶而来,乔风仰起脖子,眼里溅出一滴清泪来。后|穴不由自主地环住那根棒子紧密地绞起,秃头也发出一声变态的喟叹,往里挺进,触到里面被快感激得竖成一排的挺拔的颗粒,拔了出来,又猛地插进,推平了那情不自禁的阻碍,“哦,啊,啊……”乔风的身体左右乱晃颠了起来。
孕夫的体内十分温润,带著一股蒸腾不已的湿热,就像沼泽里喷涌的沼气,将那根东西托起一截,放下去,又托起另一截,爽得秃头差点晕倒在地。乔风更是哼哼不已,那人的肉刀刮得他心里直痒痒,胀痛和著钝痛迟缓在剧痛里,酥麻酥麻的,甜滋滋喜盈盈,却又可恶的快意。秃头哈哈一气,丑陋的鼻子随著抽动撞在男人后颈,过长的鼻毛都撞歪了,他紧紧把住乔风的腰肢,剧烈耸动,耸三下插三下捅三下,把握住男人的感觉计划出深浅的搭配和撞击的快慢,折磨得男人像猫一样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