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 下 by 鼓手k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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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下 by 鼓手k99-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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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乔风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埋怨道:“废话真多……呃……”随即沉沦到男人的彪悍中去了。
那小|穴已被那根黑乎乎的荫茎插得红润,就像一张微启的朱唇,一不小心又诱人三分。大汉低头一看,虚荣心滚滚而来,便越发卖力,在淫洞里无怨无悔地开垦。捅了一会,又给男人换了个匍匐在地屁股高翘的姿势,自己则半跪著玩那方圆之地,勤恳得没话说。一会扭著腰往里迂回地揉著Rou棒,一会又直直开进传统地抽插著,兴致高涨便立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灌著,总之花样百出,搞得乔风也来了快感,在他身下哼哈哦哦。
这副身子真是没有救了,乔风自嘲地冷笑著,恐怕插自己的是头猪也会无限快乐。便也越发放纵,尽情玩耍,不去苛刻。他挂著一抹媚笑,承欢得很是激爽,甬道时不时还夹一夹,缩一缩,尽管那大汉阅人无数,也快当当地射了,很没面子地被乙给拉开,在一旁垂首顿足。
乙的那话比甲细多了,但东边不亮西边亮,倒是长有三千丈。能进到特别深的地方。他比较热衷坐骑式,便让男人坐在自己腿上,好穿透花心,到达甬道的尽头,享受那与其他天壤之别的破城之乐。“啊……啊……”乔风被顶得轻似拂柳,似乎随著空气漂流,那花心被男人仿佛瞎子的棍子一阵乱刺,Yin水便也洪水猛兽,滔滔不绝,把长江都给比了下去。
乙在男人水淋淋的管道里极度煽情,Gui头触到软绵绵的花心,在上面按摩并不全力刺激,乔风哪里受得住这般的戏逗,只觉花心被一股热潮拖著,不上不下的,格外空虚。“呃……用力啊……求求你……”细如蚊鸣的声音,扰得大汉方寸大失,一下把男人压在地上,频繁针刺,乔风被插得愤愤哭泣,眼泪却不知所云,全然被欲望给压得没了底气。
乙射了之后,第三个前仆后继。这家伙的阳物又粗又长,如同天造,一进去就险些捅破他的内脏。这个时候,乔风已无多少体力,只有随著男人的疯插打著妖娆虚弱的哈哈,渐渐下腹竟然有了些坠意,肚子也感到了一股悱恻的疼痛,乔风咬著牙关笑起来,快是要掉了吧,心中浮上一股淡淡的哀恸,他自取其辱不就是为了将肚子里尚未成型的孩子流掉么?
下一个显然心理有问题,看到前三位个个都战功显赫,惹人眼红,自己也不肯服了输去。便把乔风折成一种可怕的形状,方便逞凶,好角逐耐力和力量的冠军。乔风的头颅被扭著撑在地上,极为难受,尽管如此,他依然叫嚷著的‘不够’的声音,把男人激得越发狠戾,那淫洞已被搞得格外臃肿,肉壁更是被擦得肿成肉团,花心也淌著口水,被撞得站立不稳,就要从中脱落。“呃……恩……”久而久之,乔风的呻吟也有些困乏,带著隐约的痛楚和讨饶,但那表情却十分不满足,矛盾在一起,於是大汉将他侧放,挑起他一只腿,再将男根‘吱吱’地挤入,一滩滩Yin水从缝隙里流出,把地上的雪都融化了。
乔风承受著后面的猛攻,肚皮在雪地上已经擦破皮,里面更是泛起越来越剧烈的痛楚,顿时觉得恶心不已。“恶……”再也忍不住地干呕起来,乔风突然觉得周围出奇的冷,尽量控制住发抖的身体,和挣扎的本能,气喘吁吁地断断续续地浪叫著。
王世祖一直在边上坐著,也看出乔风快不行了,但他并没叫停,让那第五个第六个轮番上去,就算男人的下身开始淌血,并有越流越多的趋势,也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住手!”一个声音几乎是尖叫著响起。
王世祖一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就一个头两个大,他揉了揉太阳|穴,压住不耐烦的感觉,冷怒地朝跌跌撞撞过来的张冰呵斥:“谁叫你出来的?!”妈的那些不中用的东西,一个人都看不住,他暗骂一句。
张冰只著了一身单衣,在风雪里显得特别淡薄。但他现在还哪里顾得著可能会要了自己命的寒风凛凛,狠狠瞪了王世祖一眼,就奔过去向压在乔风身上的男人踹过去。
王世祖十分无奈,不得已喊停,走过去拉开踢红了眼的男人:“给我回去!听见没?”
张冰眼睛一扭,转身就一耳光朝那混蛋打去,却被王某轻轻松松接住,拽进怀里:“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这里没有你插足的余地。”
“放开我!”男人疯狂地挣扎著,尖锐的吼叫差点震聋王世祖的耳朵。实在是烦得很,他不得已地威胁著:“给我住口!你是不是想你乔大哥被男人操死在这里?”
张冰这才安静下来,止了那歇斯底里。但那双眼睛恨恨地瞪著坏人,脸极度扭曲。
“很可惜,到了现在你仍旧没和他划清界限,如今还妄想包庇,除了害人害己,恐怕没有其他的用处了。如果还想让我放过他,现在,你就给我乖乖地回到房间里,否则休怪我不给你面子。”
男人心平气和的说教和警告显然没有多大用处,张冰依然朝他瞪著杀人的目光:“王世祖,你个混账!你以为我是这么好哄的?会相信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吗?哼,今天我算是彻底看清了你,你简直不是个东西!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和你这样的禽兽度日!”
王世祖冷冷一笑:“张冰,我王某在你眼里不是个东西,你在我眼里同样不算个东西。你以为,凭你就能左右我一切?最好搞清楚,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留著解闷还可以,多的恐怕就省了去。”
“你……”张冰全身都在发抖,他抬起哆嗦的手指,指著男人的鼻子,脸上一片悲意:“哈哈,真是可笑,我张冰竟然对你抱有希望,还盘算著和你怎样好好地过日子,看来我真是个傻子!从现在起,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说,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乔风,让他下山去,就算要我留下命我也认了!”
王世祖脸色陡变,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把人给扇到了地上去了。他咬牙切齿上前一步,踩住张冰瘦削的身体:“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么快就想和情哥哥私奔下山去?你不是想救他,好啊,今天我就成全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你当著大家的面,把他上了,给他的惩罚便就点到为止,我便再不会没事找事!”
“哈哈,”张冰怒极反笑,隔开男人的脚,站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王世祖的眼,‘唰’地一下脱下裤子,就在原地自蔚起来,嘴里喘著愤恨的粗气。
动作极其野蛮地搓了好一阵,男根差点搓出血,才勉强抬起半个身子,张冰仰起头,望著天空,出了一口气,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匕首,朝分身狠狠割下去。
“你疯了?!”王世祖抓住男人的手腕,差点气得吐血。差这么一点一点,这一刀下去,男人就成了太监,说不定当场暴毙,他了解他现在的身体,是经受不住那么狠的失血的。
张冰望著王世祖,脸上缓缓升起一片绝望,他动了动喉结,没说出话来,哽咽了一会,才慢慢找回了已经不属於自己的声音:“你到底要怎样!啊?你到底要怎样?!”调子陡然升高,再嘶哑地走调,却努力保持著声音的清晰,这样一来,便更显凄厉:“你要我死我就死给你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张冰从来不是重情重义的人,但是我无法忍受你这样对待我唯一的兄弟!你要玩就玩我,有什么招数尽量往我身上折磨!什么大风大浪都打不倒我!可你不要针对无辜的人,行不?将心比心,如果有人这么对你,你会有什么感觉?”
“张冰,没有关系的……”乔风双眼无神,躺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般地轻言细语:“你不需要为我出头的,咳咳,真的,我乔风在这世上生无可恋,这里,”手移到心窝,“早就被困在了地狱,只是徒留一副躯壳罢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心甘情愿地转动眼睛,去看上那么一眼……”脸上露出一种困惑得近乎哀伤的表情,“我以为在肉体上加诸超重的痛苦,能让自己感觉好一些,可我发觉,也只是一场空洞而已……”
“教主!”薛云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林风,林风却狠狠甩开他,缓缓转过身,顿了一下,疾步而去。
薛云也愣了一会,才心神不定地追了上去。说实话,他在教中做了十年的左护法,从来没见过教主如此悲观的模样。今天总护法走之后,他就急急唤自己跟著,秘密追著王到府外。先前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事弄得如此慎重和危机,到了目的地便水落石出,原来教主只是担心一个男人罢了。
他也知道教主和那人纠缠不清的事情,本以为乔风一定是惊为天人,好歹也有过人之处,没想到竟是一个卖烂了的风尘男妓。那人在男人身下浑身战栗著快乐辗转,在陌生人的轮暴下扭动著She精,实在是没一点骨气和规矩。而旁边的教主死死地瞪著这不堪的一幕,脸色惨白,身体似乎被钉在了雪地上,僵僵的冷却。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去阻止这场暴行,与总护法反目,他只是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却又心如死灰地,渐弱了呼吸。
薛云困惑不已,林风又何尝不是。尽管乔风一次又一次在自己面前,显出脱轨的心思和陌生的笑容,但他还是无法想像他竟然真的变得不再有从前的影子。他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交谈,乔风即使抱著耻辱著的身体,也依然对他微笑得没有一点死气,也毫不掩饰对自己惊世骇俗的著迷。
原来,他是不会巧笑的,是那么宠辱不惊,面对逆境反应微微生涩,但从不妥协,就连软弱也透著股硬气。哪里会像现在深不可测,笑得咬牙切齿哭得那么算计,全然没了羞耻之心,会权衡利益,糟蹋生命,任人摆弄躯体戳穿灵魂就是保守著面具。可以说,他看到男人这个样子的时候气疯了,却又不敢伸出手去,他是没有立场的,失去资格的,又如何介入乔风的容光焕发著的抉择和孤注一掷的复仇中呢?
於是,他选择了默默离去。揪著心。
那边的王世祖也和林风同样惨兮兮。他本是有意折磨乔风的,却又无意中知晓了张冰对自己的感情,且面临决裂。但他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下於一个男宠的威逼下失了自己的威信,坦白他一向不削於顾的感情?在教中他向来铁面无私,掌管著刑部,念著宏伟大图,这儿女长情是他永远杜绝的玩意儿。他要的是紧捏生死大权,让人闻之色变的快意,而不是和一个同性谈情说爱,私定终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无聊游戏。
他笑了。因为他明白了,自己要的东西永远只是由血淋漓的尸体堆铸起来的,而不是靠和另一个人合二为一而强大起来的。无牵无绊才会无忧无虑,无情无义才会不平不凡。
“张冰,我不会要你的命,也不会杀了乔风的,我宁愿大费周章地去捏死一只蚂蚁,也不愿沾上一点你们身体里低贱的血的。我可以宠你,顾你,想你,但你不要妄想根深蒂固在我的心里,那是不可能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要跪上一次的男人,都让我鄙视,我王世祖不是和你们一路人,所以说,你的一厢情愿,爱我如昔,在别人那,也许举足轻重,伏地叩谢,但我这里,只是身下一块丑陋的绊脚石。你明白了吗?不要像个女人那么幼稚,我劝你。”
张冰听闻,竟然哭笑不得,他本以为男人对自己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如今把话说白,再怎么样也不至於顽固於此,没想到……
他也学著王世祖淡淡一笑:“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我这样的蠢驴只配栓在猪圈里,又怎敢劳烦阁下像传家之宝好生藏在暗阁里?还浪费人力守著,周围布置让人有去无回的陷阱?”
王世祖心里一惊,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珍惜他到如此地步了吗?简直难以置信。便狠狠打翻了那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冷著声音:“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不如阁下就住到地牢去吧,你说得不错,你这样的人只配和老鼠睡在一起。”
张冰脸上的笑慢慢退去,连伪装也没了力气,只是挺直了腰杆,让横眉冷眼的家丁押下去,临走时,回头望了望乔风,便不再争取。
就在这时,闯进来一个血人,撞翻了一个仆人,倒在王世祖脚下吐出一口淤血:“总护法,不好了,快去救教主……我们半路遇到埋伏……他们很多人……而教主竟然有伤在身……我也打不过他们……”
“什么?!”王世祖愤怒地扯了扯嘴角,眼里凶光毕露:“那些老东西真是活腻了,竟然敢耍阴的,老子现在就去端了他们的窝!”朝血人转过头,口吻严厉:“薛云,是不是正派那些人干的?”
左护法躺在地上吐著血沫喘著粗气:“他们蒙著脸……但在打斗中,我看见一张脸……露出的是崆峒派掌门的……”
王世祖听到这,便不再多说,招了死士,带上配刀,吩咐大夫照料伤患,便匆匆而去。
乔风鼓了鼓眼皮,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继而发现自己身在刑室。
而刚才怒发冲冠,带人前去救援的男人,竟然就坐在面前,望著自己。
他狠狠一惊。一是因为肚子里不知还在不在的孩子,另一个便是因为王世祖这个最不应该出现的人竟然出现在这里。
他猛地抬头,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他看见林风,浑身赤裸,被硕大的铁链穿透琵琶骨,吊在高大的刑架上。
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见人醒了,王世祖摆好审判者的姿势:“是不是觉得很惊讶?”他微微一笑,一脸的权力至上:“本来我不想这么快下手,留著林风牵制你,后来一想,这局势难料,如果有一天自己反被牵制,那可不太好。”
“像林风这样疑心颇重的人,随时都可能无视我的功劳,把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毫无愧疚地踩到脚底。既然如此,我只有先他一步,揭竿而起,好保得家身性命。”
乔风一动,发现自己被绳子捆著的,便只好扭著脖子训斥:“笑话,林风像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而砍下右手的人吗?明明是你野心勃勃,想取而代之,却又叫著‘臣惶恐’之类的屁话!”
王世祖抿唇一笑,又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你还帮他说话?阁下可能不知道,你被几人轮上的时候,他就潜在附近,也没见他跳出来抱住你这个‘宝贝’啊。”
乔风扭头看了一眼仍是昏迷著的林风,转过来唾了他一口:“放屁!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的!再说我乔风已和他没有关系,他怎么样我一概不理。对了,张冰不是也和你没啥关系了吧,刑室里怎不见被你捉拿了的他啊?只有个被他抛弃了的你,还真是好笑啊。”
王世祖显然被触到了逆鳞,一脸的晦气:“你不信的话等人醒过来你可以问他,我需要在话里作假?要不是他对你见死不救,我也不会命人埋伏了他,没有感情的人最可怕,万一他哪天这样对我,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吗?”见乔风的脸色渐渐灰暗下来,他便也雨转多情,慢慢笑开,“对了,刚才大夫告诉我了一件蛮好笑的事情,说你怀孕了,哈哈,”走过去蹲下对上男人陡然翻白的脸,“要不是我亲自验明正身,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又抬起身子,笑得阴狠:“如果教主知道了,恐怕会喷上一口血吧,这孩子也是可怜啊,还没出生,就被别人的东西给捅成白痴了,你这做母亲的真该千刀万剐。”
乔风努力保持平静,因为他知道这骨肉是谁的,他先前对自己起誓,如果孩子足够坚强,度过了这次难关,自己也就好好待他,把他生下来,让他平安,幸福,不解人间疾苦,不受红尘腐蚀,他怎么舍得让他步自己的后程呢?他应该被人捧著,含著,人生完整,感情充沛。
於是他撒谎说:“王世祖,这个孩子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那认真的模样好像真有其事似的。
“是吗?”王世祖抬起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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