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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我捆住,不然我怕自己会……受不了。”乔风把‘绳子’递在他手上,一双眼睛清澈无比盯著他瞧,里面荡著一股暖气,那是对他不得不灌注的信任。现在他孑身一人,旁边的大夫虽然缺乏温度,没有人情,但是唯一一根救命草。他只能抓紧他,然后不必想太多只管像小丑一样大呼小叫。
越来越多的血性分泌物从大张的|穴口边流出,污了他最后一点矜持和骄傲,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只被痛苦寄生了的可怜虫而已。他将遭受自己骨血的折磨,对一个女子来说,这也许是伟大的时刻,超越卑微的性别成为了一名浑身沐血仰天长啸的战士,而对於他来说,这是难堪的,毫无目的和希望的一次脱离,被另一个生命坚决的抛弃而已。
“我这个样子很难看是不是?”乔风躺在那里,姿势如此无力,连蠕动唇也显得费力,也许是宫缩已经过去,男人说话不再那么要命,但是那双眼睛很伤很碎,黑色的瞳孔像搅动的深渊,里面似乎藏著一具千年尸骨,散发著看不见的生冷寒意。“我很傻吧……”他自言自语般,重复问著同一个惨然的问题,眉间舒缓得拾不起, “恩,呃……”又一次剧烈的宫缩来袭,男人的指头掐紧了手心,眉头像夹子般‘哢嚓’合拢,身体微微扭动,撑住后再吐出一丝叹息般的呻吟。
而庞龙没有理会他,专心致志地给男人准备灌肠的工具,他在乔风身下垫了个枕头,肥大的肚皮向上腹倾斜,压住男人的胃让他干呕不已。大夫在他嘴里塞了点干粮让他嚼著,好蓄备体力,分散注意力。随著净水的注入,那人的肚子又大了不少,能看见水在下腹的皮肤里滚动翻覆的样子,眼见稳在手中的肚皮已经撑得稀薄,墨绿的血脉像树根一样布满表皮,整个肚子完全挺立,像个坚挺的包子,庞龙才用肛塞塞住口部,坐在凳子上等待著。
乔风的样子十分难受,但是灌肠是接生的必要步骤,一来可以清理肠道的污垢,二来可以通过挤压松弛内部。男人极力忍受著排泄的欲望,光是这样已是十分辛苦,却没想到偏偏这时宫缩又来凑一脚,腹痛难当腹涨欲裂的极限感让他赶紧夹住底腹,就像受伤时捂住伤口可以缓解疼痛,他剧烈地喘息著,下身一阵阵痉挛,庞龙见事不对眼尖手快地堵住差点被挤出来的肛塞,一指推到深处,手腕恰巧碰到那人挺直了的男根,便顺手挠了几下,男人又是几声急喘,喉结上下滑动,在庞龙技巧性的逗弄中一泄而出时,下面的塞子也同时拔出,一股黄|色液体陡然喷溅,射入后面早准备好的倒著的水桶里。
乔风大大松了口气,眼睛半闭地慢慢缓气。庞龙本来想再灌一次,怕男人受不住,也就不那么钻营。经过一番折腾,孕夫的那里已经变得湿滑红润,如一张血盆大口,庞龙伸出手探进去,用食指检查宫颈打开的程度,那里经过宫缩的牵扯和胎儿第一步突进,逐渐展平扩张,只是乔风是头次生孕恐怕过程十分缓慢,只有在宫口开大后产道的扩张速度才会加快,现在男人只开了一点,远远不够扩宫的条件,需要再加把劲才行。
庞龙准备把手撤回去,发现有什么不对,便又摸了一会,结果脸色大变,他发现男人竟然不是顺产,胎儿的头部不在下面,但是他镇定著,凭他多年的经验,虽无法正产也不会难产,或许乔风的体质也许就是逆产,本来他怀孕的原因就十分蹊跷,一切不会那么简单。
看来那个山贼说得没错,那时他暗自偷听以为是他胡言乱语,但这也不能怪他失策,到底怎么样还是要亲自进去才知道,但他哪里又有这么长的荫茎,想想不禁失笑。
“羊水还没有破,看来你还得疼几个时辰。我先让人给你煮碗肉粥。”乔风一听脸就刷白,但持续的宫缩让他无力摆出受惊的表情,特别是越到后面越严重,他感到内脏被狠狠挤到一块再被一把扯得七零八落似的碎疼阵疼一蹭一蹭地疼,他人瘦,盆骨本来就小,所以说这场分娩本来就是一场遥遥无期的灾难。
乔风感觉自己就像长在悬崖峭壁上的一根荒草,被狂风撕揉,被孤独密封。他突然十分想念以前那些无拘无束的日子,在大草原般的自由里大展拳脚,看鹰击长空,悟狡兔三窟,叹落花流水,饮酒如疯。想著想著有了尿意,他垂下手探到床下的尿壶,将男根置於壶嘴里,却怎么也尿不出。庞龙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便帮他轻轻揉搓小腹:“不要急,胎儿压住了你的尿泡,要尿出是要困难些。”庞龙耐心地给他导尿,但收效甚微,乔风脸都涨红了,尿道口才滴出几滴,生产时屎尿必须排尽,以防分娩时失禁,造成污染。大约磨了半个时辰,尿壶里终於恶贯满盈,庞龙才拿出一把小刀,剃光了他的荫毛。
接下来忽强忽弱频繁的宫缩,把男人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庞龙也没少检查,发现宫口开启得过於缓慢时,便只好再用肥皂水灌肠了一次,灌肠能通过反射作用刺激宫缩,加速产程进程。男人已是冷汗淋漓,第三次灌肠的时候竟然猛然抽搐眼睛翻来翻去休克过去,这可把庞龙给吓著了,赶快拿来糖开水加了药给他灌下去,他才悠悠转醒,庞龙想来肯定是这人在多日的劳累中心疾过重,有这毛病的人是不宜灌肠的,他不禁捏了把汗。
庞龙计算了下时间,大概两三个时辰,宫口才开一寸,初生潜伏期特别长,要完全打开起码要是十个时辰。到了速开的阶段,分娩也就完成了一半。但这样慢慢消磨也不是办法,后期必须要靠孕夫用力,如果被疼痛折掉了太多的体力,要想轻松生产难於登天。庞龙又探指进去,发现宫颈很硬,子宫变薄,似是快了,本来检查不能过於频繁,但他实在不放心整个进度。
男人不时发出软软的吟哦,连陷入浅眠的时候,也眉头紧锁,看来被宫缩折腾得厉害。又一次紧而强的收缩迎来,乔风被生生疼醒,仰著肚子甩了几下脑袋,才凄厉地叫了出来。然后庞龙听见从腹中传来一声闷响,果然羊水已破,从|穴口滚滚而出。但那人的宫颈才开了三指,竟然有缩回去的趋势,这下可把他难住了:“用力屏气!”他吼著,男人哪里还有力气,恹恹地撇了他一眼,肚子小幅度地挺了挺,半昏迷了过去。
庞龙怕出问题,趁他昏睡之时,跑到王世祖那里去请示。但王世祖正忙著张冰的事,哪里还顾得上乔风的死活,硬是不多派人手给他,只给了个半吊子的接生婆。原来那道士算错了胎儿食肉的时间,在他把张冰关进地牢的日子,那小家伙就早早成熟,在老鼠钻进张冰体内啃嚼甬道深处的木塞时,惊动了胎儿,便给胎儿吃了。等他打开牢门时,发现牢里竟然一只老鼠都不剩,中间躺著的男人双腿大开,腿间血肉模糊,在里面一掏就掏出一把血淋漓的鼠毛皮,他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就气得下令斩了那老道。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庞龙没有办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有什么办法对付胎位不正的?”那接生婆道:“可用胸膝著床,臀部高举的姿势纠正,或者用香烛烙烫两小脚趾外侧的至阴|穴,坚持十天就可以,如果实在不行,就得让大夫帮忙,用手在腹壁上摸到胎儿的头后,把胎儿的头慢慢转到骨盆腔里,再把臀部推上去……”
“够了!”庞龙没好气地打断她,“我是问如果已经快临盆,胎位不正怎么办?别老说屁话!”
老婆子一听吓了一跳,不知是因为庞龙恶劣的语气还是这个可怕的消息。她想了想,抢救道:“第三种方法或许能行。”
庞龙不再多说,推开门,当接产婆看见躺在床上身上盖著被子而下身不著寸缕挺著大肚子却带把的‘孕妇’时,差点吓昏过去,她膝盖一软一下跪在地上,舌头都打结了:“大人,请饶……小的不死!”
她知道自己见著这等秘密,过后过河拆桥那是少不了的。这些老婆子别看人老珠黄,最是精灵,“只要你别搞成一尸两命,不仅能活命还会重重赏赐。”
接生婆忙‘诶’了声,站起簌簌发抖的身子,一脸焦急地小跑过去。
男人尖锐的惨叫声差点掀翻了屋顶。
乔风的手脚被绑得死紧,被勒得渗出血来,并且伤口不断和绳索摩擦,杜绝平息结痂,但这样的痛也不能独占鼇头,可以说不及胎儿被人手硬生生扭转的痛的万分之一。
“完全扳不动。”老女人对急得团团转的右护法说。
本来也是,无论这个法子多么可行,但它毕竟是极度原始和野蛮的,就算下手再技巧再注意,也是会对母体产生极大伤害造成无限痛苦的。而一个人的承受力和生命力不一定成正比,再说这个胎儿天生就有股倔性,他就爱倒著你能把他怎样?
再看床上的人,经过刚才那翻极限的折腾,基本上没啥指望了,难产尘埃落定了,谁也改变不了。男人最终死路一条,这是多么残酷的事情啊,他的爱被人害死尸骨未寒,他的恨如此飘渺还没来得及变数仇人的命运,还要像吃撑了般死去,陪葬的不会有怜悯,不会有惋惜,更不会有相思,他的死甚至不会导致那脍炙人口的因果报应,恶人自恶,善者自善,他的离开连空气也不会为之动乱……
“我不会让他毁了我一世英名的。”庞龙重新冷静下来,看著那张惨白的脸,硬是扼住了乔风对人世的困倦之意。
接生婆偷奸耍滑道:“庞护法,您是名副其实的神医,我相信没有什么你做不到事情。”
庞龙冷笑:“神医?他妈的狗屁!神医不过就是发神经而已……”转过头,严肃著脸吩咐道:“你去找个下面特别长的下人来,老子不信……”
那女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大人您说什么?”看见那人变得阴寒的脸,赶忙改口苦笑道,“大人您在开玩笑么?我一个女人家……”
庞龙一脸的鄙夷:“别在我面前装,男人为啥三妻四妾,难道不正是因为女人水性杨花,红颜祸水吗?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得把这件事赶快办好,不然耽搁了这位公子的性命,教主会叫你吃不饱兜著走……”
那婆娘无奈,只好窘著脸匆匆而去。
不一会,那老女人就鬼鬼祟祟地钻进房来,后面跟著个蓬头垢面窝囊无比的男人。庞龙用眼角扫了扫两人,意有所指地冷笑一声。
“大人叫小的来不知何事?”显然接生婆觉得难以启齿,所以没向男人说明他来此地的用处,只是在原地尴尬地绞著手帕,不明所以地唯唯诺诺。
“把裤子脱了!”
男人一愣,惊诧地抬头看了主子一眼,忙把头垂到最低处:“这……小的不知……”
“废话少说!”
他不敢得罪庞龙,这里只要比他地位高一点的人都是他的祖宗,无奈之下,只得压下疑惑照做。
看著男人扭扭咧咧手放在腰部迟迟不动,冷笑道:“我是个男人,她是你的骈头,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庞龙的猜测分毫不差,这一对狗男女脸统统红透,接生婆更是哽咽不已,矫揉造作,就是不敢跑走。那偷人的汉子双腿一抖,裤子就这么直直滑落。
“尺寸不错。”右护法不带感情Se彩的声音响起,抬手丢给他一瓶极品春药,“这东西就赏给你了,”指著床上被众人忽略的孕夫,“你去把他给操了,快去!”狠狠踢了大汉一脚,“不得延误!”
大汉转身一看,脸色顿时灰白,如丧考妣,跪了说:“大人饶命,小的不好这口啊!”那床上躺著的分明是个让人倒足胃口,看一眼都受不了的怪物,他虽出身低贱,一穷二白,也不能这样被人践踏啊。
庞龙笑了,抽出兵器,!!击地:“今天,你要么死,要么听从我的。”
既然有人高高在上,自然就有人在脚底挣扎,既然有生命这种东西,就有屈服顺从顾惜作为它的卫士。大汉没有办法,他手无寸铁,更没那个志气,人家要他的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虽然不知道审时度势这个词,明哲保身的本能还是有的。於是他不再哀求,放任自尊流失,狠下心,一口喝下春药,就往庞龙的计划里去。
大汉走近床边,才看清自己要奸淫的对象,哈,一个怀孕的男人,可笑得很,但他还没资格质疑,找到那黑漆漆脏兮兮臭熏熏打开得有些滑稽的洞子,捞起挺立的男根,稍稍犹豫,就‘嗤’地一下插了进去,感觉就像一块石头投进了无底洞,极其诡异。
“呃……”乔风被他煽情的一击弄醒,张开眼一看,竟然又是这种事情,心里自然接受不了,脑袋一飘,又昏了过去。男人昏迷之前盯著他的那种仿佛要吃人的目光,让汉子打了个激灵,但Rou棒丝毫没有焉下去,像一根不怕霜打的烂茄子,人性恶劣,他这种有上一顿没下一顿的奴隶自然不会高尚到哪里去,何况男人的小|穴看似丑陋至极,等到了里面去神仙洞矣,大汉情不自禁摆起胯来,比拉船的纤夫还要卖力,还要奴性。
大汉自小在农村长大,树皮菜根养出来的野性和狼的不同,自然被淫欲一点就通,被低贱一触就透。他的那根比山贼的还要长还要大,如同一千年萝卜头,可以干死一头牛。果然进入没好一会,身心就险恶起来,乔风的宫口已经开了不少,他很容易就长驱直入,直达玉门关,当他突破胎儿的小菊时,心中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山野村夫虽然愚昧,但山荒之地多有怪事发生,什么会说话的人参,会勾魂的狐狸精,蹲在田间小道的拦路鬼,从小就道听途说,也亲身遇到不少稀奇玄乎之事。
只是男子怀孕从来没领教过,奸淫胎儿更是不曾想过,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井底之蛙,数不胜数。他第一次为自己的无知而心生怨怼,一辈子做牛做马为人驱使此刻想来竟然如此愤怒。於是便将满腔烈火撒在男人身上,他疯狂地捅著身下教主的专属,感觉到无限悲凉的快意。
捅著捅著,男人的大肚子突然轰响一声,似乎内脏塌方心窝陷落,竟然忽忽乱晃,拍得床榻簌簌作响。众人见状皆是惊诧。大汉倒是淫荡一笑:“瞧,这小东西被我插得受不了,要翻天了!”接著声音高亢:“小儿,下面的小嘴禁不起了,就换上面的小嘴伺候大爷不就好了么,你真笨哦!”
那小东西不知有没有听到大汉的嬉笑,蹦得越发厉害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一口咬在那人身上。那肥硕肚皮猛抖一阵,时不时凸起一块,凹出一圈,一会跑圆,一会成了个不规则的方形,接著传来乔风的铿锵呻吟,定是被疼醒,只是人脱不出昏迷。只见那肚子绞起,越绞越紧,汉子的Rou棒竟然被弹了出去,等他再度夺回阵地,发觉插进的换了一片天地,“哈哈,成了成了,这小家伙果然聪明绝顶,屁点大,就懂得避重就轻,吹箫取悦……”
大汉的Rou棒像铁蹄一般,踢踏踢踏,直入中原,又呼哧呼哧急流勇退,在乔风的淫洞里回旋标似地凶来猛回。以强壮的身躯为根本,以春药的刺激为后盾,经久不息,越干越猛。那胎儿尚未成熟,哪里经得起汉子的‘降龙十八插’,以免被捅破菊花,只好转过来用嘴巴含弄那话,放下矜傲,委曲求全。
接生婆上去一摸,喜笑颜开:“胎位正了正了!”
庞龙也暗暗称奇,没想到自己的异想天开竟然修成正果了,不禁得意满满。
就在这时,乔风的身体打了个盹,|穴口一开,一股半红半黄的液体泄了出来,庞龙朝婆子妈使了个眼色,那人点点头两手在男人腹沟上一推,腹底摇摇欲坠,像波浪一样翻了翻,接著孕夫被痛醒过来。
“用力,用力啊!”接生婆急急催促,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