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系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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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系男神-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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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淼仿佛听见了岳舞的画外音,又拉着她要拍照:“那咱俩拍一张,你来发,看底下夸谁的多?”

    岳舞直接闪人,顺便做了个鬼脸:“呸!我才不跟你合照,肯定被你的粉黑出翔!”

    “啧啧,身为女主角,一点都不懂的为电影宣传造势。”

    江淼一阵痛心疾首的摇头之后又把目光对准苏茉莉:“来,茉莉,咱俩拍一张。”

    苏茉莉一阵头大:心说今晚这位哥哥是彻底放飞自己了吗?不过,她也不是很想跟个男人比美啊……

    夜戏一口气拍到了深夜十一点,导演总算喊了收工,整个剧组上百号人才能喘口气,演员们还好,卸个妆,换身衣服就能走了,像摄影师、灯光师、道具组的人还得收拾器材设备。

    这部戏的主要演员难得凑的这么齐,于是有人建议说现在也不是很晚,天又冷,不如一起去吃个夜宵联络联络感情。这话就算是汪明则也不好推脱,于是其他人也就高高兴兴地应了下来,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附近的一家彻夜营业的羊肉馆去。

    坐下来等菜上桌的时候,岳舞忽然听到邻座的江淼咳了几声,她猛地想起来这人还带着病呢,也不知道好利索没,于是凑近他身边低声询问:“你感冒好点了没?”当着这么多人她不好意思去摸他额头,只得悄悄地放在他手背上,觉得他体温又高的不正常。

    “我觉着挺好……咳咳咳!”他还要逞强,结果话没说完就自打脸了,岳舞急了:“早上还退烧来着,现在怎么又烧起来了?你是不是没按时吃药啊?”还多了个咳嗽的症状,真是要命!

    江淼嘀咕道:“吃了啊,晓清压着我吃的。”

    估计是拍夜戏用了不少力气,又吹了风的缘故,他的病情反而加重了。

    “得了,我陪你到医院去一趟吧。”岳舞叹了口气,之后跟剧组的其他人道了个歉,把缘由说了个大概之后就提前告辞了,惹得两桌人一阵善意的哄笑。

    苏茉莉送他们俩出来,有些担忧地看着江淼:“我说今晚江先生怎么这么不正常,原来是发烧了……严不严重啊,要不我一起去吧?”

    江淼忽略了茉莉的前半句话,笑道:“不用,最多就是挂个水的事情,有舞儿跟我助理陪着呢,茉莉安心地回去吃夜宵吧。”

    岳舞也点点头:“回去吧。”

    苏茉莉看着岳舞的眼神里有些意味深长的东西,但也不好当着江淼的面说什么,又说了几句便进去了。

    岳舞知道茉莉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可……他毕竟生病了,也不能放着不管啊。

    李安安没跟来,岳舞做好了在医院陪江淼一晚上的准备,就让她先回酒店了,开车的是文晓清,好在十几公里外就有个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发现即使是这个点医院的人也不少,但医院里的人大多心情不振来去匆匆,他们俩又穿的一身黑,竟然没被人认出来。

    文晓清去排队挂号,岳舞带着他在一个僻静点的走廊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江淼的咳嗽症状越来越严重,一路上几乎没停过,他又怕打扰到别人,一直捂着嘴。

    岳舞听着他从指缝间漏出来的咳嗽声,有些心疼,起身要去买瓶水回来,却被他拉住,他一面咳嗽一面摇头,话说的断断续续:“不用了……现在天很暗……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外面人很多,又是医院附近,哪会不安全?”

    他却仍是拉着她的衣角:“你陪我坐一会儿……我就好了。”

    岳舞的心脏震荡得厉害,一下一下,耳膜里全是心跳的回音,她却一点不愿表现出来,她坐回去,抿嘴一笑:“真是让茉莉说对了,你今晚跟个小孩子一样。”

    江淼的喉咙正难受发痒,一开口就是烦人的咳嗽声,于是他没说话,只是冲她微笑了一下。

    之后问了诊,医生说是上呼吸道感染,其他都还好,主要是发烧有点麻烦,给了两个退烧方案,打针或者输液,前者保守些,要多打几针才见效,后者见效快,相应的,副作用也大一些。

    江淼想都没想就选了输液,岳舞还想劝他,却被他笑着挡回来:“明天还要拍戏呢,没有一时间一天三趟往医院跑。”

    岳舞自己也是演员,自然没什么话可说,只得暗暗叹了一声,演员也不容易啊!

    医院病房紧张,加上医生说过江淼挂个两瓶水就差不多了,用不着专门开一间病房,于是他们便在原先的走廊椅子上将就着。

    江淼自己并不在意,输液嘛,也就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倒是岳舞和文晓清挺心疼他。

    文晓清和护士去药房取药,岳舞陪着江淼,见他恹恹欲睡的模样,就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算是还了今天早上那一遭了。”她半开玩笑地说道,今早去片场的路上,她躺在他腿上睡了一路,这会儿自己也充当了他的人形枕头。

    “又累的你今晚睡不好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歉意,“真是对不起。”

    我乐意呀!她的心里像是住了一只喜鹊,扑棱着翅膀上蹿下跳,弄她整颗心都不安生,偏偏越到这时候越是口不对心:“哼,你知道就好!以后多注意,别再这样给人添麻烦了。”

    江淼轻轻地笑了两声,但旋即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连带着他插了针管的右手都跟着一起颤动。

    岳舞小心翼翼地按住他的右手腕,又感到靠在她身上的人微微有些哆嗦,她心下一惊:“是不是很冷啊?我把外套给你吧?”

    “只是输液的反应而已……不用大惊小怪……咳咳。”他轻咳的同时还要安抚她,“衣服别脱,脱了你就要跟我一起挂水了。”

    话虽这么说,他身体的冷战并没有停止,岳舞的心尖涩涩的发痛,这反应没法自欺欺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这么在意他了,在意的连痛苦都愿意同他分担。

    不多时,文晓清拿着一袋子杂七杂八的药回来了,还从哪里接了一纸杯的热水回来,腾腾的冒着热气。

    岳舞扶着他就着文晓清手里的杯子喝了好几口水,喉咙里总算舒服了一些,咳嗽也有所减缓。

    拍了一天戏,加上生病,江淼也没有说话的力气,就这么在岳舞肩上靠了两个多小时,两个姑娘也很默契地没出声,安安静静地陪了他两个多小时。

    等到值班护士过来把他手腕上的针管拔掉,说可以回去之后,江淼几乎都站不起来了,岳舞和文晓清一人一边半架着他往外走。

    “现在快三点,其实也没有很晚。”上了车之后,岳舞把手机找出来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回酒店,还可以睡一阵子……不,我看你还是跟剧组请半天假吧?”

    车里的暖气开的很足,江淼总算不发抖了,他婉拒了这个建议:“不行,我前头刚请了五天假呢,不好意思再请了……”

    开车的文晓清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开口了:“哥,宋哥那边也说让你……”

    “别说,我这样全是宋泽越害的。”江淼冷哼一声,岳舞和文晓清好奇起来,前者直接问出口:“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江淼开始胡扯:“他昨天跑去跟人涮羊肉,不去机场接我,害的我被冷风吹,不怪他怪谁?”

    岳舞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甩锅也要按照基本法啊!泽越同志又不是背锅侠!”

    江淼成功地把话题岔开,笑笑过后,又靠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了。

    今晚岳舞直接跟江淼回了他的酒店,她也把不好意思让文晓清再送她回去,得,再跟他凑合一晚上呗,反正在旁人眼里,他俩睡一个房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江淼不准她继续趴床边,坚持让她上床睡:“我都变成一条咸鱼了,你大可放心。”

    他自我调侃,岳舞暗暗撇嘴:谁担心你了,我是……过不了我自己这一关。

    但他如此坚持,她也不好再反对,她看得出他已经很困了,也不废话,脱了外衣躺下睡了。

    “我可能会有点吵……”他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咳,“你别介意……”

    岳舞伸手给他掖了掖被角:“别管我了,你睡你自己的吧。”

    他那边应该是睡着了,只是睡得不□□稳,喉咙里总是会发出一点声音,岳舞这边留了盏小台灯,担心他临时有什么状况,到时候能及时应付。但不知道时不时因为这个原因,原本困得要死的她,这会儿忽然睡不着了。

    这虽然是酒店的房间,但他在这里住了好一阵子,枕头和被子上全是他的味道,岳舞被一堆属于他的气息包围着,怎么还能睡得着?

    最重要的是,他人就在她身边。

    她刻意与他保持了一点距离,但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温度,尤其他烧还未退,那种热度就更灼人了。

    真要命啊……她顾忌着他生病需要休息,也不敢肆意地翻来覆去,一时之间却也真的很难闭眼,脑子里心猿意马,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我躺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是什么感觉呢?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吧?不过这家伙……我这种类型的,大概对他真的没什么吸引力吧?虽然有时候也开一下尺度略大的玩笑,可那一直都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以前开惯了的……只是最近有人单方面地在意起来而已。

    岳舞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偏过脸去看躺在另一侧的江淼,光线有点昏暗,但还是能看到他一点模糊的轮廓,似乎紧闭着眼睛的样子,应该是睡熟了。

    见状,她壮着胆子,被窝里的手一点点挪过去,不多时,就碰到他的手背,他的皮肤散发着异样的热度,岳舞像是被烫了一下,瑟缩了一下但并没有缩回来,而是悄悄地覆了上去,试探着他的反应。

    他没有任何动作。

    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看来真的睡着了。喜悦在悸动的心底潜滋暗长,她慢慢地握住他整只手,他手心里的温度沿着血管,一直蔓延到她的心脏。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她聆听着心底最真实的声音,不由得叹了口气,人是贪得无厌的动物,得到了一点什么,就立马得寸进尺了。

第102章 x痕外露() 
何况,这其实不算是她得到的,应该是偷来的。

    她心跳的厉害,悄无声息地抽回了握着他的那只手,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打算安心睡觉。事实上,她在酝酿着更大的冒险。

    她支起身,长发从脸颊便垂了下来,她的余光瞥到床头柜上的小灯映出的自己的影子,穿着修身毛衣的上半身的线条被勾勒的很美,她理了一下凌乱的鬓发,忽然想找一面镜子,想看看此刻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她垂下眼去看江淼,他微微蹙着眉,眉宇间挤出了一条细纹,一张脸憔悴又苍白,可还是很好看。

    他的呼吸声里带了一点杂音,岳舞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心里说着,你快点好起来吧,虽然我很乐意照顾你,我更不想看到你难受的模样。

    她从来没有这样专注而长久地看着他,他的整张脸清晰而完整地映在她的脑子里,他的睫毛很长,唇角是微微翘起的,天生带了点笑意,这让他看起来温和又亲切。还有,他的左脸颊边上,靠近耳朵的地方有颗不太明显的小痣,她以前从未注意过,她的指尖落在了那颗小痣上,轻轻地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又悄悄地转移到了他的耳背上,柔柔地抚摸着他的耳廓。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是真的,他的一切,哪怕是根头发丝,在她的眼里都是如此惹人喜爱。

    她是这么、这么的喜欢他。

    这样细细地凝视了半晌,她不受控制地俯下头去,缓缓地接近他的嘴唇。

    她的吻如同前一晚那样无声无息地落在他的唇上,唯一的区别只有他的嘴唇更烫了些,而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更长了点。

    只是岳舞怎么也没想到,在她睁开眼准备结束这个隐秘而怯弱的吻之时,她却发现,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

    她全身僵硬,像是行窃的人被人当场抓住,她仓皇地离开他,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而事实上,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保守着的一个最深的秘密,被她最不想透露的对象知道了,还是以这种狼狈又尴尬的方式,她简直想挖个洞藏起来,甚至无法直视他的双眼。

    就在岳舞忐忑不安地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江淼虚弱而疲惫的声音:“水……”

    她怔了一下,大着胆子瞄了他一眼,发觉他的双目又阖上了,眉间的细纹路也还刻在那里,仿佛刚刚的情形是她的错觉。

    但不管怎么样,他闭上的眼睛还是让她的羞耻感稍稍缓解,听着他又含含糊糊地要了一次水,岳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水。

    喂他喝水的时候,他的眼睛半睁,目光涣散无神,并不像是清醒的模样,这让岳舞生出了一点侥幸:也许,刚刚他只是因为口渴才醒过来的,并不是真的苏醒过来。

    也许,他什么都不记得。

    之后岳舞把那盏灯熄了,她侧过身去背对着那个人,无论他知道或者不知道,她现在都没法再面对他。

    又是难熬的一夜,江淼没有再醒过来,而岳舞闭着眼睛却在黑暗中挣扎了许久,直到精疲力竭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醒过来,她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昨晚睡的比前天晚上还要差。

    翻了一个身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生怕自己打扰到他,但很快发现旁边的被窝是空的,她的心揪起来,他已经起来了?

    “早。”她听到他的声音,果不其然,他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是湿的,身上还带着水汽。

    岳舞想起半夜发生的事情,耳根一下子烧起来,她有点不敢正视他,她不确定,他是否记得……那件事。

    她异样的沉默似乎让他有些意外:“怎么不说话?噫,你黑眼圈好重,难道我的床这么难睡?”

    他这揶揄的口吻让岳舞有点了点勇气抬起头,她迅速地扫了他一眼,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什么异常的表情。

    难道他真的没印象了?

    她心下一阵雀跃,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也终于敢开口说话了:“嗯,可能我有点认床……对了,你赶紧把头发擦干,衣服也穿起来,这样小心又恶化了!”

    江淼拿着干毛巾在头发上敷衍地蹭了两下,接着去衣柜里找衣服,岳舞看的着急,干脆跳下床:“你这样怎么行……算了,毛巾给我!”

    江淼叹了口气:“别说我了,你还光着脚呢,先把鞋袜穿了吧……我把头发擦干就是了。”

    岳舞这才感觉到脚底冰凉,见他总算认真地擦头发了,便弯腰穿起了袜子。

    他真的不记得了吧?她还是有点七上八下,偷偷地打量他,他很专注地擦头发,擦完之后又去衣柜里找出了一些衣物,看起来一切如常。

    岳舞的呼吸都有点发颤了,直到他微笑着邀请她一起去吃早餐,她才逐渐把不自然的反应压了下去。

    “烧退了吗?”穿好大衣之后,她与他一起离开房间,他闻言用手探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肯定退了,毕竟扎了一针呢……我今天一起来就觉得舒服很多。”

    岳舞本想亲自摸一摸,但心理阴影太大,这会儿完全没有勇气,只好作罢,只能点点头:“那就好……别忘记吃药啊。”

    他们走进电梯,江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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