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遇——!
两个大大的汉字在安度斯的脑海中冒了出来,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世界上最赚钱的商品是什么,那就是被垄断的商品,有这样的商品在手,怎么可能不发财?
安都斯心头火热,呼吸变的粗重,开口问道:“不知周先生有多少货,价格是?”
周鼎忽悠安度斯道:“我手头有精美手表一千只,这是家族给我的历练资本,我对手表的行情不太了解,安度斯先生可否报个价给我听听?”
安都斯眉头微皱,沉吟片刻,试探的问道:“目前市场上价值最高的手表,折合白银大概是三十两到五十两,我给周先生一个高价,六十两一块如何?”
周鼎用不置可否的目光盯着安都斯看了几秒,道:“你要知道,我的手表不仅用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金属材料,而且外观典雅优美,还有日历功能,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夜视。”
安都斯咬了咬牙,道:“八十两,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八十两白银兑换成黄金,比您的手表要重二、三倍了!”
周鼎走到安都斯的办公桌前,将安都斯水杯里的水,全部倒在了手表上,接着道:“你可以擦干看看,这款手表还能够防水,如此工艺,岂是那些劣质的手表可以相比?”
第十二章,拜谁为师?(加更)()
待安都斯将手表擦干,查看过后,周鼎继续加了一把火:
“这款手表使用的金属比黄金还要稀有,因为原材料的限制,它的产量很低,即便我的家族全力生产,年产量也不超过一千块。所以说,它不仅仅是一块手表,它还是身份和面子的象征。你可以将它定义为贵族奢饰品!”
经过周鼎这一番忽悠,安都斯更不愿意放弃成为周鼎的代理商,试探着问道:
“周先生,我很想成为您的合作伙伴,但是,由于我的生意一直收到打压,目前并没有太多的现金。您的这批货,我最多可以出到一百两的价格,价格再高的话,我真的无能为力!”
周鼎沉吟片刻,偷偷的瞧了一下安都斯的脸色,认为安都斯已经心动,这不是他的底线,故作不满的道:
“一百两!!这个价格难令我满意,抱歉,我不能给你代理的资格,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象征性的卖给你一百只,其他的手表,我会出售给出价更高的人!”
安度斯当然不愿意做一锤子的买卖,今天若是拿不下周鼎的代理权,他甚至可以想像到,在不久的将来,定会有无数的商家,不惜以本伤人来和他竞争,那个时候,他一定会非常后悔。
虽然安度斯知道自己处于被动状态,但是,他只能被周鼎欠着鼻子走,这就是垄断的魅力,这就是卖方市场!他不能也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试探着问道:“不知周先生,如何才会给我代理权?”
周鼎微微一笑,道:“我有两个建议!”
“周先生请讲!”安度斯急忙附和。
“第一个,我和你共同成立一个钟表销售公司,由我负责供货,由你提供销售平台,每块钟表的售价,我们八二分账。”周鼎狮子大开口。
安度斯摇摇头,拒绝道:“周先生,两成太少了,你要知道,跨国贸易至少都是翻倍的利润,区区两成的利润,没有人会做,您说说第二个建议吧。”
周鼎接着道:“第二个建议,就按你说的价格,每块表一百两白银,若是你的售价在160两以下,我分文不取,若是售价超过160两,超过的部分我们六、四分成,你意下如何?”
安度斯算了算;这样的手表,卖过一百五十两并不难,况且,这样的小商品几乎没什么运费,如此一来,这四成的利润也不是小数,这可比先前的二八分成要划算的多。
这是,周鼎叹了一口气,故作不舍的:“若非我要竞争家族继承人的资格,重心不能放到做生意这一块,我是不会把这么大的肥肉给别人吃的!”
安都斯心里心道:是啊,是我糊涂了,这样精致的手表很容易脱手,岂能和往常一样当作普通货物看待,若是喋喋不休、斤斤计较,惹的周先生反感,岂非得不偿失?
念及此处,连忙点头应了下来。
系统提示;安度斯与你的声望达成友好。
周鼎收到信息颇为开心;没有想到,在小世界同样可以获得声望,心情变的非常美好。身边的安都斯也也变得顺眼了很多。
其实,安都斯开价五十两白银,就已经达到周鼎的预期价格了,对于周鼎来说,每块手表卖到五十两白银,已经很满足了,之所以与安都斯谈了这么的价,只是抱着能多卖一点就多卖一点的心态。
说的粗糙一点;就是为了砍价而砍价。
怎奈安度斯太重视这次机遇,不仅每块手表多付了一倍的价格,还签了一个利润分成协议,当真是亏大了。若是安都斯知道周鼎的心里价格,不知会不会气的吐血。
不过,当安度斯卖完了手表回到中国,真的按照协议分给了周鼎一大笔利润之后,周鼎被安度斯的诚信打动,安度斯也因此得到了周鼎的信任,慢慢的成为整个世界的钟表大王,也算是错有错着。
周鼎和安度斯签了协议之后,装模作样的出去转了一圈,找了一处僻静之地,又扔个黄包车夫一两银子,让他去找一辆板车。
黄包车夫拉着板车回来的时候,周鼎已经将一千只手表从空间内取了出来,装车之后,再次回到了安度斯的商行,收了安度斯十万两的银票。
离开安都斯商行之后,周鼎直接去了钱庄,将其中五万两银票兑换成了的白银。
这年月的钱庄票号,倒闭的可能性非常高,银子存在他们的手里,周鼎心里觉得不踏实。
办完这些事后,周鼎找了一家高档的客栈住下,吃过晚饭,躺在客栈的床上,望着窗外交界的明月,周鼎静静的思考向谁拜师学武,想了整整半夜,得出一个结论;不能拜霍元甲为师。
这部电影里的霍元甲,被编剧改的乱七八糟,除了有个徒弟叫刘振声之外,其他的地方找不到一点霍元甲的影子,要不是太过扯淡,这部电影怎么会被封杀呢。
电影中,霍元甲因为比武打死了秦爷,导致母亲、女儿被秦爷的义子报复杀害,霍元甲心灰意冷之下,到处流浪,几年之后,在瞎女月慈感化之下,霍元甲方才清醒过来,而后大彻大悟,成为受人敬仰的一代宗师。
更扯的是,霍元甲大彻大悟的时候,已经是1909年,第二年他就会死,然后,这部戏就结束了。
还有一个扯淡的地方是,外国大力士打死打、残我国那么多武师,这部戏中的霍元甲却要和他们讲什么以武会友,点到即止。
这些外国拳手快把自己练的如同野兽一般,他们只会被打服,岂会跟你交心?
更无语的是,最后与日本武士田中安野比武的时候,被日本人下了毒,这个时候,不说赶紧去医院解毒,非要上台打一场。
豁上命去打一场也算是英雄之举,然而,为什么最后关头选择了收手,选择了放弃击杀日本武者,实在是令周鼎相当的不爽。
周鼎的另外一个理由;跟这部戏中的霍元甲学艺,就要面对霍家老幼被害的局面,周鼎不知道自己是该救,还是不该救。
若是救的话,前期浮躁的霍元甲,就会不会有失去亲人的痛苦,也就更不会有后面几年的苦难经历,若是没有这份经历,如何大彻大悟?还会成为人人敬仰的宗师吗?
但是,若是眼睁睁的看着不救,周鼎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这个问题没有想清楚之前,周鼎不打算和霍元甲产生因果关系。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现在的霍元甲太年轻,年纪与周鼎相仿。关键的是;他练的武功是霍家拳,这套霍家拳被他视为命根子,在没有大彻大悟之前,他绝对不会将霍家拳教给别人。
而且,这部戏中的霍元甲,一直到死,也没有创出迷踪拳。周鼎觉得向霍元甲拜师学艺,只能跟他学些江湖把式,学不到高深的功夫。
但是,不跟霍元甲学的话,又跟谁学呢?
第十三章 形意宗师郭云深()
昨夜思绪翻飞,周鼎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三四点中,这就导致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近午时。
梳洗一番,下楼吃饭的时候,窗口旁边三个人的谈话内容吸引了周鼎的注意。这三个人一副江湖打扮,正在谈论一个武林名人;天下第一手——孙禄堂。
霎那之间,周鼎恍然大悟;昨夜发愁的那些事并不算大事!
既然这个世界有孙禄堂,那这个世界就不是纯粹的影视世界,至少这个世界有真实的历史背景,若是这样的话,拜师的选择岂非有了很多!
有的看官问了;“孙禄堂是谁?”
孙禄堂,近代武林中素有武圣,武神之称,又有万能手、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的称呼,诸位可以想像一下,这是一个多么牛掰的人物。
周鼎通过几人的聊天得知,如今孙禄堂正在家乡——河北完县的蒲阳河边,开了一家蒲阳拳社,亲自教授徒弟。
为了探听更多的武林消息,周鼎让小二拿来一坛好酒,来到这三个人的身边,故作一幅豪爽之状道:“在下周鼎,前几日刚从海外归来。小弟自幼在海外长大,对华夏武林颇为向往,今见几位哥哥英姿不凡,想必是武林中的英雄人物,因此,想与几位哥哥结识一番,故而冒昧打扰,若有失礼之处,还望诸位哥哥莫怪。”
这一桌共有三人,一人姓古,名古阔,练的是五虎断门刀。另两人姓李,人称李大李二,练的是飞檐走壁的功夫,另有一手飞镖的本领。
三人忽见一个衣着华贵、不留辫子的富贵公子,恭敬有理的上前打招呼,心里颇为受用,江湖人士多好脸面,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心思,邀请周鼎坐下说话。
周鼎坐下之后,大手一挥招来小二,扔给他一锭五两中的元宝,道:“这几位哥哥的酒菜都算在我的账上,另外,重新安排一桌上等酒菜!”
几人见周鼎‘性格豪爽’、出手大方,更愿意结交周鼎这个朋友,众人交杯换盏之中,周鼎不仅得到了孙禄堂的消息,还意外的得知了郭云深的消息。
郭云深是谁?
武术界有句话人人皆知;‘半步崩拳打天下’,说的便是郭云深。郭云深正是半步崩拳的创始者。
形意拳以前并没有半部崩拳,这一式,乃是郭云深杀人之后,在牢狱之中创出的一式绝招,因为他是重犯,加戴着脚镣手铐服刑,故而行走之间只能迈出半步,然而,即便在这样恶略的条件之中,郭大师也没有间断练功,反而因此练出了名震天下的半步崩拳。
此等精神,令人闻之而敬!
郭大师不仅武学造诣**,为人更是热心,清末时期有不少的武术大家,都曾受过他的指点。郭大师还著有能说形意拳经一部,让大家知道了,武功有三层道理、三步功夫、三种练法。
三层道理;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
三步功夫;易骨、易筋、洗髓。
三种练法;明劲、暗劲、化劲。
最关键的是,郭云深会教徒弟,方才说过的那位,有武圣,武神,万能手,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之称的孙禄堂,也是郭大师门中之人,曾的郭大师悉心传授,若没有郭大师的教导,怎会有日后的武圣武神?
另外,清末名家李存义、张占魁、孟昆、魁元、许占鳌、钱砚堂、王芗斋等人,各个都曾拜在郭大师的门下学艺。
周鼎打定注意,要拜郭云深为师,第二天便包了一辆马车,离开了天津,前往直隶深县马庄。
他打算先学好武功,等四年之后,剧情正式开始之时再参与其中。
孙禄堂正在开馆授徒,按说,拜他为师应该比较容易,但是,周鼎还是决定,先去找郭云深拜师,若是不成,再去找孙禄堂拜师。
究其愿意,还是在声望上面。
既然这个小世界可以获得声望,周鼎当然要找助力最大的人。
孙禄堂如今才37岁,功夫未必进入化境,而且,他的辈分比郭云深整整低了两辈。
周鼎若是能够拜郭云深为师,就可以成为孙禄堂师叔辈的人物,辈份这个东西看似无用,实则不然。
辈份是先天属性,若是你武功地位,谁也不会拿你这个师叔当回事,若是你的武功独步天下,自会有很多人拿你当真正的师叔,师爷看待。
有这个辈份加身,任何人都不能以辈份压你。
走了整整一天,知道天黑,周鼎才来到深县,按说郭大师这么一个有名气的人,应该很好打听,实则不然,周鼎问了好几个人都推说不知。
周鼎只好在深县住下,第二天使用了金钱攻略,才从店小二口中得知了郭大师隐居之地。
找到郭府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这两天坐马车都快把周鼎颠死了,周鼎心里发誓,下次再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一定要带辆车过来。
下车来到大门之前,周鼎整理了一下衣冠,轻轻叩响门上的铜环,问声唤道:“有人在家吗?”
不多时,一个门房打扮的人打开大门,问道:“找谁?”
周鼎抱拳行礼道:“不知这里可是武林名宿,郭云深郭大师的府上?”
“你找错地方了!”那人直接将大门关上,不在理会周鼎。
周鼎正在郁闷之时,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从远处走来。此人身着青色长衫,身高一米七二、三,文质彬彬,给人一种君子温文如玉的感觉。
这人来到大门前,问道:“这位先生,不知你来此何事?”
周鼎急忙抱拳施礼道:“见过这位兄台,在下姓周名鼎,乃海外华人,几日前刚刚回到华夏故土,久闻郭大师乃武林名宿,心中渴慕,特求一见。”周鼎说完之后,递上拜贴。
这上门递帖的礼节,周鼎是向古、李三人学来的,虽然他们也只是懂一点皮毛,周鼎也觉得够用了;自己是海外华人的身份,大概有这么回事就行,想来没人会挑自己的理。
此人摇摇头拒绝道:“实不相瞒,近年来父亲身体抱恙,已经不见外客,周先生是要白跑一趟了!”
这年轻人正是郭云深的儿子——郭深,
周鼎岂肯就此罢休,心中一动,转身从马车的车厢里面拖出了好几箱子东西。东西很杂,有一箱可乐,有一箱白酒,有一箱红酒,还有一箱烤肠。
车夫都看傻了,心道;我记得你就带着一个箱子上车,怎么出来这么多东西?这些东西哪来的?
周鼎并没有理会车夫惊奇的神色,诚恳的对郭深道:“这些东西,是从万里之外的西洋带回华夏,若令尊不愿见我,还请兄台将这些东西转交给令尊,也算是全了我这一番心意!”
第十四章,拜师()
周鼎儒雅的形象以及谦逊的语气、使郭深大有好感,郭深的心里想道:人家走了这么远的路,大老远的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东西,若是连见一面的要求都不允,显的郭家人很不讲究。
看着周鼎那期盼的目光,郭深点点头道:“此时父亲正在午睡,周先生先跟我进来吧!”
“多谢郭兄!”周鼎走在郭深的身后,心中暗道;还好,还好,只要肯见面就有机会。
郭深引着周鼎来到正屋会客大堂,唤来一个老妈子给周鼎上茶,对周鼎道:“周先生请稍等,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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