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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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日-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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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日 作者:冰龙   
一个关于中华民族崛起的YY故事!和真的历史有点不同,无需当真!    
一个留学海外的富家弟子,踏着历史赋予的洪流,带着热血与野心回到自己的祖国。。。。。。    
一切人和事都是发生在虚构的世界中,与现实世界无关。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 本书公告    
对作品进行修改,看过原来《红日》的就不要看了,内容大致上是差不多的,修改了原来作品中不合理的部分,拟改名《裂日》,以和吴强先生的《红日》区分开来,以免不必要麻烦。修改的目的没有什么,只是让自己感到更加满意一些。    
本书纯属虚构,故事发生在平行世界的未来幻想,请勿与现实挂钩。                   
~序言~    
本文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本文纯属消遣游戏之作,勿与现实挂钩。   
本文故事发生在虚拟的世界中,与现实世界无关。所有的人物,事件全为虚构,全为发生在另外一个虚拟世界中人和事物,无需当真。这只是一个无聊人写的虚幻故事,与任何政治或过激言论无关。   
本文为《红日》的修改篇,看过《红日》的书友可以不看了,内容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修改了书中不合理的地方和一些无关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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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星空,闪过一道紫色的光芒,紧接着一声巨响,山崩地裂,在荒芜的群山中爆炸起一团刺眼的光晕,良久才慢慢散去。   
在荒坡的一个简易的窝棚前,一位年老的猎人看着异象,惊得目瞪口呆。一只老掉牙的黄狗躲在他背后,呜咽的低叫着。   
“看来老天爷发怒了。唉,这日子也是过不下去了。”老猎人摇摇头,背起放在地上的背篓,带着那条老狗,蹒跚地走下山坡去了。   
没多久,大汉帝国的贵州省桐梓县仙女洞天门洞一带就传开了天神发怒的传说。      
~第一章~    
西元二十世纪初,位于兰星东部大陆的大汉帝国是战火纷飞,军阀割据,生灵涂炭,阶级矛盾尖锐。通过国民革命获取了帝国统治权的三民党,在基本稳定了其政府的统治地位后,开始了对帝国内各派军阀进行收编和安抚。   
西元1925年,在取得利益上的共识后,代表剥削统治阶级的帝国政府和各地强权军阀开始了对代表被剥削被统治阶级的国家社会党武装―――红军,进行打压,并斥之为匪类,出动军队在帝国范围内进行大规模的剿匪。   
方云揉揉发红的眼睛,哈了口气往僵硬的双手上,一团雾气在他眼前升起。他挪了挪太久没动的腰身,一种酸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又过了一夜,唉……”他嘟哝了一句。他抬头往前面看去,湘江面上雾气重重。深秋的天气。他斜靠在壕沟上,抬眼看看天空,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模出了一荷包旱烟丝。看看荷包上的荷花绣,眼里浮起一摸悲伤的落寞。送他荷包的是瑞金根据地一裁缝的女儿送的。她叫月丫儿,活泼美丽。方云把旱烟丝塞满烟锅子,用火石点了,美美的抽了一口。烟雾中仿佛又看到了月丫儿的眼睛,弯弯的,什么时候看上去都是在笑。但斯人已逝。他摇了下头,又吸了口,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烟雾在肺部的游动。正在闭目中,方云听到左边壕沟传来一阵响声,他嘴角笑了一下,知道是谁来了。   
“班长,看看,我拣到了七颗子弹。”一个沙哑但掩不住稚嫩的声音在方云耳边响起。方云转头望去,一张黑黑的小脸映入眼中。身上的淡蓝色军服已经是看不出颜色,五颜六色的补丁看起来像一个个口袋。真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方云笑了,又抽了口烟,说:“牛娃,了不起啊。”   
牛娃挨近他,也靠在壕沟上,把一颗颗擦的闪亮的子弹小心的放进口袋。然后拿出一块有点黑的饭块(锅巴),分了一半递给方云,说:“班长,给。”方云推回给他,说:“不用了,我吃过了。你自己拿着吧。”牛娃也不勉强,把一半包好,放进口袋里,拿着另一半吃了起来。方云也不再说话,专心的抽着烟。其实旱烟的味道不好,苦苦的。过了一会儿,方云把烟锅子往鞋底敲了敲,放好烟袋,挪身趴到了壕沟的另一边,透过晨雾看到湘江对面,对面敌人的阵地也开始有活动了,三三两两的黄色军服在壕沟中隐现。   
“班长,你说中央纵队他们走远了吗?”牛娃吃完饭块也趴了过来。   
“嗯,应该走远了。”方云想了想,看看四周黑红的土地以及双方士兵的尸体,不由想起了第三次反围剿战役以来的种种,心头就憋着一股邪火。红军从来没打过那么窝囊的仗!   
近卫团作为红军中央纵队直属部队,是红军的精锐部队。近卫团内有许多士兵都是大汉帝国威远军校的高材生,打仗时表现出的军事素质不是其它红军部队可以比拟的(三民党和国家社会党的将领很多都出自威远军校,当时的校长是李飞耘,也就是现在帝国军队的委员长)。他们是红军的骄傲和光荣。但像湘江之战这样窝囊的仗还没打过!   
由于最高军事三人小组李克等人决策的失误,近十万的中央红军部队被迫离开根据地瑞金,进行大规模的军事转移。面对帝国的几十万部队,双方的力量对比太过悬殊。   
昨天,红军中央纵队渡江,尾追而来的地方军阀部队象疯了一样,不要命的进攻!天上飞机轰炸,地面上的部队在炮火的掩护下死命往渡河场扑过来。仗打得惨烈无比!由于是白天过江,在敌人的飞机俯冲轰炸和炮火的轰击下,红军损失惨重!湘江的水都被鲜血染红了,象条诡异的红色飘带向下飘去……   
在湘江渡河场的战斗中,近卫团作为预备队投入了战斗,稳定了渡河场附近的防线。也因为红军在转移途中的大量减员,让方云等机关直属人员也拿起武器参加了战斗。   
方云个头不高,约有170CM,身体健硕,有一头漂亮的黑发和明亮锐利的眼睛。他是个没落的富家子弟,家里曾在帝国北方重镇北平经营布匹和瓷器生意。在他少年时期,家道殷实,其人也轻狂多金。其后,随着帝国的战乱纷起,方云家中开始没落。最后,在方云的父母死后,几兄妹分了家里遗产。方云带着他为数还算可观的钱财,去欧洲留洋,以图在那里找到他所要的―――他想成为一个艺术家。   
西元1920年2月初,年仅二十岁的方云到达了欧洲时尚之都―――巴黎。作为一个新兴的法国,巴黎焕发着活力,表面繁华无比,一切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就连古老的皇都都是那么地绚丽多彩。   
刚到巴黎的时候,年轻的方云整天无所事事,到处闲逛。戴着宽沿帽,穿着黑色德燕尾服,用戴着白手套德手优雅地拿着文明棍,一副艺术家的派头。很快,方云就发现了他在语言方面的天赋,于是他很快就花费了精力在这上面,精通了当时巴黎流行的三种语言:法语,英语,德语。   
除开学习语言外,方云在这期间报考了两所艺术学校,都没有成功,原因是他的试画成绩不理想。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于是,在经过一番艰苦努力后,他还是考取了巴黎圣斯蒂安森艺术学院,总算是圆了他的艺术梦想。   
当时的欧洲刚经历了战火,正在迅速恢复中,各种各样的学术,思想泛滥,也影响到了在艺术学院的方云。随着钱财如流水般地花了出去,方云已经脱离了安闲自在的生活,开始为自己的生计谋划。他白天衣冠楚楚地在学院里面上课,晚上换上工作服装到酒馆,咖啡店里打零工,以维持生计。生活的艰辛慢慢锻炼了这位青年人,让他成熟老练起来,也让他喜欢上了能够让它减少疾病侵害的体育锻炼。同时,他也开始对政治感兴趣了,不时在国会的开放日,坐到议会的旁听席看议员们的表演。   
国会议员们的表演论战让方云大开眼界。议会的主席在主席台上使劲地摇铃,示意议员们安静。议员们根本不理会主席的铃声,拼命地敲桌子,而另外一些人则在会议厅里跑进跑出。间或有一名议员站起来,滔滔不绝地讲起话来,好像永无止境。   
“这种议会能起作用吗?简直是一种没有伴奏的歌剧,这种不办任何事情的摆设以后应该取消。”方云这样想着,慢慢地走出议会大厅。   
方云在巴黎是真正的孤身一人,孤独围绕着他,一层又一层。有时,方云真有点悲观绝望了。当一个人在一个大城市陷入贫困境遇的时候,没有家庭,没有朋友,没有任何根基,这让方云深刻理解了贫苦的无产阶级。他开始尝试着接触这方面的学术思想,开始慢慢理解了无产阶级的需求了。这时,他开始阅读《资本论》。   
学院的图书馆成了方云经常去的地方,除开上课和打工的时间外,他常常去那里消磨时光。他改变了自己的嗜好,看报成了方云的最爱。他戒了烟戒了酒,吃饭都可以凑合,但报纸却非看不可。他最感兴趣的是时事新闻和有关政治斗争,民族冲突的政论性文章,也让他越来越关心自己的祖国大汉帝国。他看完一份又换另一份,不断地用自己的观点分析着报纸上的事情。最后得出的结论让他吃惊:以工人阶级为代表的无产阶级占着阶级斗争的主动,虽然后面工人的运动是失败的,主要原因是他们缺少一个坚强的领导人。   
“光靠工人改变世界是不可能的。他们智力低下,习惯粗野,缺乏道德。一味相信武力,光靠他们,必将一事无成。应该是希望找到一个坚强的人,有了这个人,才会形成力量。”方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眼睛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应该有一个人去拯救帝国。”方云暗暗下了决心。   
西元1922年,位于大汉帝国东边的岛国大日本帝国用武力侵占了帝国的东北三省,这就是有名的“东北事变”。   
“东北事变”后,方云和许多热血青年一样,回国参加革命。不同的是,绝大多数人参加了帝国三民党政府。而他和十几个志同道合的青年,为了寻求抗日救国,振兴中华的真理,一起到江西省瑞金参加了代表无产阶级的军事武装红军。   
方云他们是归国学子,红军给了他们很高的礼遇,直接把他们放到党校(是国家社会党的)和红军中央机关。方云不是党员,但他身体条件好,又会法语,英语,德语三国语言,于是就进了中央教导团学习军事。当从苏联来的德国人李克掌握了军权后,就调他去作了李克的翻译。   
老实说,对于李克的军事理论,方云是很欣赏的。他原来也不是怎么懂军事的,但在教导团也学了好长时间。所以对李克带来的德国军事理论,他还是能接受的。   
但随着反围剿的进行,他发现了理论和实际的差距:帝国军队用的碉堡战术,红军用的也是碉堡战术。不同的是帝国军队的碉堡是钢筋水泥做的,红军的却是木头,石头混着泥土垒的!论装备,帝国军队比红军要强多了,红军还有不少部队是拿梭标,大刀作战的,大部分还是火铲(有点像沙枪,从前面灌黑火药和铁砂),还有就是苏区特色的木火炮(用质地坚硬的树木做的一种炮,有点象放大了的火铲)。这仗打起来就不用说了,数十万红军战士就这样被活活的消耗掉了。在广昌战役结束后不久,为了保存力量,中央被迫离开江西瑞金,进行大规模的军事转移。   
红军转移的时候又没有什么经验,来了个大搬家,什么物品都带,结果近十万的部队行军缓慢,被帝国军队衔尾追击,损失过半。好在在中央苏区政府主席华泽民和中央军委主席周卫国的严令下,中央纵队在湘江抛弃了多余的,不必要的辎重物品后,方才脱身。而方云所在部队在配合教导团完成防御后,被编进了近卫团第一营一连参加阻击战。在中央红军纵队全部过湘江后,方云随部队也退到湘江西岸参加防守,参加殿后狙击战。   
“班长,你说敌人会不会打上来?”牛娃的声音响起,把方云从回忆的思绪中拉回现实中。方云头也不动的看着对面敌人的阵地,答道:“会的,但我们的任务就是死守在这里,掩护中央撤离。牛娃,你怕不怕?”   
“不怕!”牛娃眼睛盯着对面的敌人的身影,有股怒火燃烧起来。方云听他回答得坚定而愤怒,心里不由黯然。他知道牛娃的家人全是被还乡团活埋了。牛娃是瑞金人,帝国的部队打下瑞金后,进行了惨绝人寰的“白色恐怖”,瑞金当时有三万多老百姓,全部被活埋,砍头!“月丫儿……”方云在心里由浮现了一个有着弯弯眼睛的少女的身影。   
“好样的,牛娃,等下敌人上来的时候,你要注意躲炮弹,要节约子弹。”   
“是!”   
两人不再言语,静静的趴在壕沟上。太阳渐渐升起来,阳光把晨雾渐渐驱散了。   
战壕附近传来一阵响动,经过昨晚血战的红军士兵开始做战斗准备了。方云往左边看了看,在离他三十米远的地方有个土包。从外面看,它也只是个土包,其实土包下面放着全连目前唯一的一挺重机枪。看看它,方云心里隐隐有种依靠感。   
方云所在的阵地是个小山包,坡度有四十五度到五十度之间。位置重要,刚好可以火力覆盖渡河场(地点在兴安,全州之间)。小山包上原来是有很多灌木丛的,但昨天在他们进入阵地防守后,灌木被炮火削掉不少。再下面就是湘江的渡河场,这里水势不急,两边的江岸各有块约三平方公里的平地,是个天然的渡河场。   
现在,两块平地中,被抛弃的辎重,被杀的马骡的尸体,被撕裂的人体的残肢到处都是,江两岸水势缓的地方,漂浮着不少发胀的尸体,惨然无比。   
“大家注意隐蔽!”随着一大喉咙的声音,方云马上拉着牛娃,弯着腰往战壕里不远的隐蔽点跑去。这是敌人开始炮击了!   
刚开始只是几颗炮弹炸开,但当方云他们顺着战壕跑到小山包背面的隐蔽点时,炮弹撕裂空气的声音响成一片,慢慢的小山包就被炮火的硝烟覆盖了。   
隐蔽点里有十几名红军战士,有几个还带了点伤。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大多数人脸色惨白。被硝烟熏黑的脸上都有些绝望。有几个手里紧握着武器,指关节发白。这些士兵都是方云的部下,由于战事紧张,士兵死亡率极高,这些都是临时补充上来的。方云把这些看在眼里,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情景,不由的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摇摇头,闭上眼睛等炮击结束。   
过了约由十来分钟,炮击的爆炸声弱了下来。方云站起来,喊了一声:“同志们,跟我来!”低头一弯腰就出了隐蔽点。牛娃第二个跟着冲了出来。进入阵地后,方云看见他们都进入了位置,喊道:“同志们,注意节约子弹!”   
对岸的敌人开始渡江了,只见黄黄的一片。大部分是拿了木板等器材在搭浮桥。红军不多的炮兵火力开始炮击了,双方的江岸部队隔着湘江开火遥击……   
时间慢慢地推移,帝国空军的飞机来了,重点轰炸方云连队防守的小山包。由于敌我火力相差悬殊,在炮火和飞机的帮助下,帝国军队在付出一定伤亡代价后,花了几小时时间,终于在湘江江面上,用木船和木板架好了一座牢固的浮桥。然后,在东岸的帝国军队就开始渡江。而过了江的帝国军队就整连整营的往对面小山包上冲。很快,在小山包下面的帝国军队聚集了几千人。   
方云趴在战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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