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雪姬软绵绵道:“行了,这事儿你也知道了,早些睡了,就这般躺着,不许再动,更不许使坏……!”她亦感觉到韩漠那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咬着红唇娇艳欲滴:“你……你要是想要,等到休息好了再折腾,今夜……今夜可不许再折腾了……!“
韩漠却已经用力一转,翻身将她香软白嫩的身子压在下面,邪笑道:“你说不成就不成?难不成就让它这样忍下去……不成,再来一次!”
艳雪姬娇。喘道:“好人,别折腾了,等明儿我再好好伺候你,现在……你这坏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每一次都要将人折腾的死去活来才罢手……!”
“谁让你这般诱人!”韩漠看着这位武技超强的性感尤物露出畏怯之色,心中顿时生出邪性来,只觉得这般厉害的女子显出楚楚可怜神情,反倒更是勾人魂魄,凑上去在她香唇上亲了一下,道:“再让我来一次就好,我怜惜一下……!”
艳雪姬媚眼儿水汪汪的,凑在耳边低声道:“你这大坏人,被你弄了一夜,又快又狠,就像和我有仇一样……那里……那里都有些发肿,可……可经不起了……!”
韩漠的手却已经滑倒臀。缝之间,艳雪姬娇躯一阵绷紧,微微发颤,娇柔无力道:“你这小冤家,又……又打甚么主意?”
她被韩漠的手指碰到那娇嫩之处,身子大是酥麻,雪。臀情不自禁摇晃扭动,却更是勾起韩漠重新升起的欲。火,瞧着那媚人的俏脸,只想狠狠地驯服尤物,让他在身下婉转娇。吟,凑过去轻咬着艳雪姬的雪嫩耳垂,低声道:“水道不成,咱们试试旱道……那春。宫二十四式你可是见过的,就差最后一招了……!”
“你这小贼,作死……!”艳雪姬娇躯被韩漠挑逗的绵软无力,虽是责骂,但声音酥软腻人,却反倒像是在勾引韩漠。
第一一零八章 春夜了无痕
韩漠一手揉捏着那丰硕雪峰,舌头很有技巧地舔着艳雪姬的耳根,这尤物雪脸潮红,媚眼如丝,轻吟道:“小贼,你……你便放过了我,等……等我缓过来再折腾好不好……!”
韩漠手指捻着已经发硬的樱桃儿,牙齿轻轻咬着她耳廓,低声道:“你自己都已经起了反应……凡事都圆满一些才是……上次你便说过,这次要将事儿办得圆满,你可不许哄我……!”
艳雪姬白羊儿般的身子骚。热地扭动着,按住韩漠在她臀。缝中游走的手儿,水汪汪的眼睛瞧着韩漠,软语道:“好人,我……我帮你消消火……若是不成,你……你再求圆满可好?”
“不是说那里已经肿了吗?”韩漠轻语调笑:“可不能再伤那儿……!”
艳雪姬贝齿咬着红唇,媚眼如丝,随即伸出小丁香舌儿,轻轻舔了舔上唇,妖媚入骨,风骚无比,韩漠顿时明白她意思,而艳雪姬此时已经翻身将韩漠压在身下,尔后身体缓缓下移,潮红的俏脸上含娇带俏,媚眼儿勾魂摄魄地看着韩漠,柔软温润的消瘦却已经触摸到了韩漠敏感之处,轻柔的就如同轻纱在身体上轻轻拂动,捻搔挑揉,手儿灵活无比,韩漠全身顿时被一阵爽到骨子里的感觉所笼罩,肌肤紧绷起来。
艳雪姬妖娆一笑,红润的小嘴已经呵着热气凑到了那敏感处,香舌儿在上面挑弄着,微微扬起头,抬眼向上脉脉含情地看着他,乌丝披散下来,潮红俏脸上的汗珠子粘着几绺青丝,那发丝间媚眼如水,颠倒众生。
艳雪姬的眼眸子就这样看着他,满脸皆是撩人之色,香舌挑弄片刻,红润丰满的嘴唇一点点滑了进去,韩漠只觉得进入一处温润潮湿之处,全部被紧紧包裹住,禁不住双手捏紧了床单,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强忍着无边的快感。
香唇包裹,灵舌就如同小蛇儿在里面游动,强力的挤压和吸吮让韩漠飘飘欲仙,几乎难以把持,此时他可不想败在艳雪姬的手下,竟是运起“清平咒”,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今夜便求不得大圆满。
艳雪姬逗弄许久,却感觉那里越来越亢奋,腮帮子都已经发酸,实在是累得不行,吐了出来,下手轻轻拍打一下,责怪道:“你这坏蛋……故意这般……!”
韩漠却已经翻身起来,保住艳雪姬,让她趴在床上,那绝美的雪。臀高高翘起,呈现出两瓣完美的丘形,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臀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的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两瓣丰润饱满的雪。臀中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娇嫩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
艳雪姬上身趴在锦被上,丰。臀翘起,姿势风骚诱惑,扭过头来,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丝,一副无可奈何任君采拮之色,媚声道:“小贼……你可……你可轻些儿……若真伤了我身子,我……我和你没完……!”
一夜风雨几度春,任君入巷采菊花。
韩漠所有的烦恼和压抑,在这一夜被销魂、极乐和迷醉所暂时代替……!
……
……
一夜缠绵,风流激荡,自不必多言,只是一夜耗去多少灯油也无人可晓,而佳人次日却是难以起身,韩漠在她身边陪了一日,百般怜惜,软语道歉。
五日之后,韩玄道派来的使者已经赶到了京都城,这位使者却也是韩氏族人,叫做韩信元,口才甚佳,见到韩漠,立时摆出满脸微笑,十分热情地道:“五少爷,恭喜你重掌兵权,这西北大军可是离不开你,如今有你支撑,实乃我大燕之幸啊!”
韩漠早就猜知韩玄道得到自己重掌兵权的消息后必然有所动作,只是却想不到他的反应却是如此迅速,竟是这么快就派了使者过来,甚至比自己等待的人还要先到。
来者不善,韩漠自是清楚这个道理,淡然笑道:“韩玄道没有让你问问他的儿子现在如何?”
韩漠出口直称“韩玄道”,却是让韩信元有些吃惊,虽然只是这短短一句话,却分明透漏出诸多的信息来。
首先便透漏出韩漠已经再不将韩玄道当成自己的伯父,否则他是绝不能直呼其名,这也表明双方已经正式决裂。另一个信息,便即表明韩沧确实是在韩漠的手中。
韩信元尴尬一笑,咳嗽一声,才笑道:“五少爷,看来……看来你对大老爷是有些误会了……!”见韩漠用一种很古怪的表情看着自己,韩信元只觉得心里有些发毛,干笑两下,道:“下官临来之前,大老爷亦是与下官好一番言谈,其实大老爷心中最赏识的便是五少爷您,他实在不明白五少爷为何要这样做?这可是让亲者伤心仇者高兴之事啊!”
“亲者伤心仇者高兴?”韩漠靠坐在椅子上,冷然一笑,并不废话,直接问道:“韩玄道派你来这里,想要和我做些什么交易?”
韩信元怔了怔,随即轻叹道:“五少爷,事情到了这般田地,实在不是大家愿意看到的。你与大老爷都是人中之雄,亦是我韩族的两根擎天之柱,若是你们伤了和气,势如水火,对我韩族来说,实非益事。”顿了顿,一脸感慨道:“其实下官来到魏都,并非大老爷特派,而是下官主动请缨。我们韩氏一族能有今天,那是没有辱没祖上天涯公的脸面,下官实不忍看到因为大老爷和五少爷的误会,让我韩族陷入危难之中……下官此来,便是想做个解释误会之人,化去大老爷和五少爷之间的误会……我们都是韩氏子孙,团结在一起,才能让我韩族绵延昌盛……!”
韩漠面无表情,终于道:“韩信元,在我的面前,也就不必说这些虚伪之语,更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你不累……我很累!”
韩信元大是尴尬,神情很是不自然。
“我父母和爷爷如今怎样?”韩漠神情冷淡:“韩玄道有没有为难他们?”
他心中倒是明白,韩玄道既然知道兵权在自己手中,那么心有所忌,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对自己的家人动手。
只不过如今却是很难以常理来推断韩玄道的行为,虽然隐隐觉得韩玄道不会不顾后果肆意妄为,但是韩漠心中对家人还是十分的担忧。
韩信元听韩漠询问家人,立刻笑道:“五少爷多虑了。五少爷的家人过的都极好,五少爷与大老爷之间本就是误会,大老爷心胸豁达,从没有怪罪过五少爷,只是希望能够消除与五少爷之间的误会,又岂会为难五少爷的家人!”
“呛!”
一声响,电光火石之间,韩信元只觉得眼前一花,咽喉处一阵寒意袭遍全身,只是在这眨眼间,韩漠却已经拔出旁边的佩刀,刀锋已经抵在了韩信元的咽喉。
韩信元脸色瞬间泛白,急道:“五少爷,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没耐心听你啰嗦许多。”韩漠淡淡道:“你从京中来,我现在就想知道京中究竟是何情况?我想从你口中知道我的家人如今是怎样一个情况……!”他面无表情,眼眸子里却满是寒意:“韩信元,你或许还不知道,一个人如果说假话,他的眼睛就会变得和普通人不一样,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只要看到你眼睛有一丝不对,我就立刻划断你的喉咙!”
韩漠的声音很冷,韩信元已经深切地感受到,韩漠这番话绝不是玩笑话,这个小阎王真的有可能割断自己的喉咙。
其实这趟差事,谁也不愿意过来,韩信元又何曾真的是什么主动请缨而来,只不过是因为往日里确实有几分能言善辩之才,所以才被韩玄道相中,派到了魏都来。
韩漠从韩沧手中夺权,那已经明显透漏出要与韩玄道决裂的意思,双方的敌意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在这种时候千里迢迢到魏都城劝说韩漠,这事儿当然不是什么好差事,韩信元来前甚至就想担心过,若是一不小心挑动了韩漠的逆鳞,自己很有可能有性命之忧。
毕竟韩漠如今手掌十万大军,许多人的生死只是在韩漠的一念之间。
所以他沿途就已经想好,自己一定要谨慎小心,尽量不惹恼韩漠,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游说韩漠,就算不成功,也绝不能成仁。
只可惜韩漠并不给他啰嗦的机会,他事先想好的许多说辞此时完全排不上用场,咽喉的寒意很快遍布全身,他颤声道:“五少爷……你……你可莫急……其实……其实令堂如今还算安好……!”
韩漠眉头顿时锁起来,厉声道:“我父亲呢?还有我爷爷?”
韩信元此时哪敢欺瞒,道:“二宗主……二宗主一直在大老爷的府中,至如三老爷……三老爷……已经失踪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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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九章 庄渊出山
韩信元话声未落,韩漠的心就一沉,刀锋不自禁往前进了进,韩信元还当韩漠要动手,急忙叫道:“五少爷饶命……我说的都是真的……礼部尚书府如今被严密监控,大老爷派了许多人围住礼部尚书府,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三老爷在我出京之前,就……就已经许多日没有去衙门办差,虽然是说在府中养病,但是……但是下官得到过消息,听说是失踪不见。”见韩漠依旧冷冰冰看着自己,忙道:“还有……大理寺卿胡大人和兵部尚书范大人也已经许多时日不曾进衙门……如今……如今京中六部九司都已经是……是大老爷的人……就连圣上最为宠信的九门提督陆英季,也被罢官免职,遣返回老家,但是我却得到消息,陆英季父子在回乡半道上,就被……就被刺客行刺,一家老小十七口,无一生还……!”
韩漠的手紧握刀把,青筋暴徒,他面无表情的脸此时显出极度冰冷之色,那眼眸子中竟是泛起极浓郁的杀意。
韩信元不敢动弹,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出来。
韩漠缓缓收回刀,冷冷看着韩信元,问道:“韩玄道派你来,让你说什么?”
韩信元见韩漠收刀,这才松了口气,擦去额头冷汗,忙道:“五少爷,大老爷说了,大家都是韩氏子孙,所有的误会都能消解。如今韩家正是用人之时,大老爷愿意与你捐弃前嫌,只要你答应将兵权归还给大少爷,那么他保证你的家人毫发无伤,而且等你回京之后,可以将四大御林营的兵权都交给你掌管。”韩信元小心翼翼看了看韩漠的脸色,见韩漠脸上笼罩寒霜,心中突突,更是小心翼翼道:“大老爷说了,咱们大燕还要平定北庆,收复南风,而五少爷勇武无匹,定能够建立不世之功,流芳千古……!”
韩漠冷然一笑,道:“交还兵权?”
韩信元见韩漠神色不善,急忙道:“这……这都是大老爷说的。大老爷……大老爷还说五少爷是个仁孝之人,一定……一定不会拒绝!”
韩漠怒极反笑:“想要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交出兵权?他韩玄道还真当我是三岁孩童。”沉声道:“来人!”
立刻便有两名甲士如狼似虎进来,韩信元脸色微变,隐隐感觉事情不妙。
韩漠瞥了韩信元一眼,淡淡道:“此人欲图谋反,拿下大狱,听候发落!”
韩信元一时傻了眼,实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意图谋反,而韩漠说的振振有词,他还来不及多言,两名甲士已经上前去将他直接向外拖去。
韩信元急叫道:“五少爷,你……你不可如此,我……我从没有谋反之心啊……!”叫喊声中,早被人拖了下去。
他却不知,这阵子韩漠抓人,直接冠以欲图谋反之罪,根本不会和你多啰嗦。
想到京中形势竟是如此状况,韩漠的手紧紧握起,猛地抬起,对着旁边的桌子狠狠劈了下去,听得“咔嚓”一声响,那雕花木大桌子竟是被一刀劈成两半。
韩漠瞳孔紧缩,杀意浓郁,冷声道:“韩玄道,事已至此,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
……
秋夜凄冷,韩漠此时却正在一处大府邸前等待,在他身边,铁奎等数名韩漠的心腹将领紧随其后,一个个衣甲齐整,肃然而立。
长街之上,一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马车正缓缓驶来,韩漠见到马车,立刻整了整衣裳,迎上前去,身后诸将领迅速跟上。
马车靠近过来,在府邸门前停下,韩漠却已经迅速上前,马车旁边一名灰衣骑士微掀起斗笠,向着韩漠拱手道:“见过大将军!”
此人竟豁然是一直服侍在鬼谷庒渊身边的施连云。
韩漠拱手道:“施兄,一路有劳,辛苦了!”此时铁奎却已经上前去掀起了车帘子,一名披着面纱的女子率先出来,韩漠急忙伸手牵住她的手,一脸柔情,含笑道:“芷儿,路上辛苦了。”
这披着面纱的女子,自然是萧灵芷无疑。
萧灵芝面纱下的俏脸瞧见韩漠,顿时嫣然一笑,扶着韩漠那只大手下了马车来,只想投进韩漠的怀抱,但是此时旁边还有数位将领,她却是不敢。
便在此时,听得车厢里咳嗽两声,韩漠呵呵一笑,知道是庄渊在里面提醒不要见了佳人忘了师傅,那边施连云已经下马,正要上去抱出庄渊,韩漠却已经摆手止住,亲自上车,进了车厢之内,只见庄园一身崭新的黑袍,坐在软垫之上,车厢内放着不少美酒,心知这些都是萧灵芝准备好,而庄渊此时半醉半醒的样子,瞧见韩漠进来,咧嘴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小两口登到叙完离别之情才会想起我这个老头子!”
韩漠先是在车厢内屈身一礼,随即才笑道:“便是忘记天下人,也不敢将您老人家忘记了。”上前去小心翼翼抱起庄渊,恭敬道:“师傅,徒儿给你准备了埋在地下五十年的陈酿,足可让你老人家大快朵颐了……!”
庄渊闻言,眼睛放光,催促道:“快带我去,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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