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案追凶- 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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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原来如此三十四（）　
推荐阅读：　　　　　　　　　　　　　？秦泰等人赶到sc的时候，锦衣卫的人已经在这里布局好了，秦泰等人接手了指挥权。展小小带着一部分的人离开了，张临空不知道展小小去了哪里，但是秦泰没有说张临空也不好意思问。仇小球贴身保护秦泰，这是展小小离开之前再三嘱咐仇小球的任务。对于展小小来说，丈夫秦泰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仇小球也对表嫂展小小保证，只要他一口气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表哥秦泰。秦泰带着张临空赶到sc最大的神庙所在地，这个地方极有可能是下一个出事的地方。

　　　　秦泰等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因为秦泰等人已经换上了便装。不过张临空的出现令几个神庙的信众脸色一变，秦泰等人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其实每一个匆匆离开的信众身后都会有一两个锦衣卫的密探跟着。这些人一定是看出了张临空的身份，知道这个人就是要特别关注的张临空。他们离开神庙一定是去向他们的主子汇报去了，他们没有一起离开也没有去同一个地方，可见宁儿等人很聪明，并没有在一起。不过秦泰就要这个答案，就要让宁儿等人知道张临空来了这里，看看宁儿下一步会怎么做。

　　　　张临空本来就是一个会神通的人，当然知道一些神通的来历。张临空一边观察神庙的道具，一边向秦泰解释这些道具的用处和使用方法。张临空的解释虽然很小声，但是不代表没有人听见。凡是听见张临空解释的人，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纷纷指责神庙的神棍骗人。张临空和秦泰对看了一眼，因为他们好像来对了时候，这正好是反对派攻击神庙的一幕。按照张临空对于神教的了解，还有秦泰对于神教犯案的过程，应该是反对派带人闹事，揭露神棍的骗人把戏。然后神庙的人奋起反抗引发肢体矛盾，最好引起双方的混乱。然后杀手突然出手杀死或者制造更大的矛盾，大家把矛盾激化后引到地方衙门。衙门一时间不可能马上摆平这件事情，大家就利用老百姓对衙门的仇视，开始攻击衙门打杀官员，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暴乱了。

　　　　反对派以为张临空等人是他们的人，所以利用张临空对于道具的了解，开始谩骂和攻击神庙的工作人员。却不知道反对派的头头没有做好准备，神庙的人也没有布置好，一场有计划没有准备好的混乱发生了。本应该冲锋在前的杀手被排除在外面，马上被秦泰等人秘密抓捕起来。神庙的核心成员神教的信众们在大家的围攻下，失去了原有的镇定和冷静。

　　　　几个知道内情的人开始怀疑他们是否成为了神教的牺牲品，开始不愿意安排原有的套路表演下去。一些混在人群里面的锦衣卫更是对这些立场不稳定的人多多“照顾”。终于一个神庙的信众忍不住了，说出了令人震惊的话，“你们怎么可以打我们？我们不是和你们说好了吗？找几个替死鬼，弄出几条人命，然后告到衙门。让衙门的人措手不及，让大家怀疑和仇视衙门吗？为什么攻击我们？我们和你们都一样，都是一个组织的人。不要利用这个机会打击报复，小心事后我们找你们算账。”

　　　　他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大家终于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全过程。原来这些人接着闹事的机会攻击衙门，从而逼大家一起和他们对抗朝廷。老百姓马上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纷纷停手退开不愿意留在打斗现场。一个锦衣卫暗探得到其他的暗示后，马上站出来说道：“我们上当了。这些人为了他们的利益出卖了我们，让我们当他们的替死鬼。我们不能上当，不能成为他们的棋子。我们要清白，要让衙门的人知道我们是无辜的。大家一起把这些人抓起来，送到衙门去。这些人一定有其他的打算，上报衙门不但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而且有赏金可以拿。大家快上，抓住这些人，别让他们跑了。”在他的煽｜动下，大家七手八脚地抓住了这些人，然后扭送到了衙门。

　　　　秦泰冷眼旁观发现一个老百姓打扮的人远远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过来帮忙也不阻止。等这些老百姓把神教的人抓住送往衙门的时候，这个人才走了。秦泰让一个外围的锦衣卫密探跟上去盯住这个人，然后秦泰等人跟着大家一起赶往衙门。一路上越来越多的老百姓知道了这件事情，大家虽然十分震惊但是并没有动手，大家一起赶往衙门看看官员们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秦泰等人看见被抓的几个人看见几个路人后脸色有了变化，就知道路人之中也有神教的人，这些人到了衙门会继续闹事。

　　　　这个衙门并不大，而且因为级别比较低所以人手也不足。这些年因为衙门的人在老百姓那里信誉越来越不好，所以衙门的工作也不好干。衙役看见这么多的人来衙门，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连忙进去向大老爷汇报。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县官大老爷得知这件事情的全过程后，也不敢轻易审判，更何况其中一个犯人是本地最大的一个神庙的主持者。老百姓在一些人的起哄下，开始在衙门外围指责衙门的人办事不给力。

　　　　这个县官大老爷反而开始怨恨起闹事的老百姓，不顾大家的反对要责打前来报案的老百姓。

　　　　秦泰知道自己再不出去的话，这件事情就会朝不好的方向发展，宁儿的目的依然会达到。秦泰带着仇小球和张临空越过衙门的警戒线，来到了衙门的大堂上。警戒线是衙门设立的，既不影响里面的审案，又可以让老百姓在外围围观。可是衙门有规矩，不是涉案人或者证人的话，不能越过警戒线的。秦泰这么做就让一些人开始担心起来，也让一些人不平静起来。

　　　　县官大老爷对于秦泰的出现很是不满，以为是几个有功名的人想要出头而已，所以下令衙役驱赶秦泰等人。秦泰并没有动手，因为不需要秦泰出手。现在的秦泰不是一般的人，身边不但有仇小球在，而且锦衣卫和东厂的人秘密保护着。不要说是有人敢对秦泰动手了，就是想要靠近秦泰也不是件容易事。一个锦衣卫站出来，面对那些欺软怕硬的衙役亮出了一块锦衣卫的腰牌。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多了，秦泰接手衙门的正堂，开始审讯神教的人。

　　　　由于秦泰已经基本了解案情，三言两语就问到了重点，神教的人当然不配合。秦泰下令衙役拿出衙门的威仪，让犯人指导一下什么是朝廷法度。其实所谓的朝廷威仪就是一种震慑，衙役齐声高呼“威武”，然后犯人再不配合的话，就以犯人藐视公堂的罪名责打二十大板。犯人们以为秦泰不敢责打他们，没想到这个秦泰真的敢打而且不会手下留情。在这些刑具的威慑下，这些本来立场不坚定的人开始说出真相。一边旁观的老百姓们终于明白了事情的过程，开始咒骂神教的人用心毒辣。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官兵来到衙门，要求带走这些神教的犯人。一个老百姓打扮的大汉站出来问这些官兵是哪里的官兵，对方说是本地的官兵。没想到这个大汉一挥手，一大群老百姓打扮的人围上去把这些官兵抓了起来。老百姓不知道真相以为是神教的人闹事，纷纷组织这些人抓捕官兵。这时候那个大汉脱下外面的衣服露出军官制服后，说道：“大家听好了，本官是这里的军队最高指挥官。这些人不是我的部下，是一些人冒充的。他们只不过是一些假冒的士兵，目的就是营救他们的同伙。”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知府衙门的师爷拿着知府的手令，说要接管这件案子。

　　　　这个师爷也被秦泰下令抓了起来，秦泰当着大家的面撕了知府的手令，然后将这个师爷连同那几个假官兵一起关起来。秦泰叫大汉发出信号箭，一场大规模地清剿正式开始了。在这个不大的县城附近，一小队一小队的士兵出现，他们分成若干个小组分别赶往自己的目的地。有的人出现在神庙里面，有的人出现在老百姓家里，有的人出现在某个官吏的家里，有的人出现在商铺里面，也有人出现在酒楼妓院里面。

　　　　不久之后这些人抓走了不少的人，有神棍神婆，有普通的老百姓，也有一些商人和官吏，更有一些嫖客和***其中一个地方的场景让许多的人终身难忘。一队官兵冲进一家妓院，不但带走了一些嫖客和***而且在妓院的地下室抬出了一个坛子。坛子里面装着一个人，一个没有手脚的女人，这种做法叫“彘人”。相传在古代有两个后宫的妃子争宠，一个妃子败给了别外一个妃子，妃子忍气吞声地向胜利者摇尾乞怜得到了活命的机会。几年后这个妃子翻身当上了赢家，胜利者也放下身段要求对方饶了自己。没想到这个妃子下令将这个胜利者手脚全部砍断，把她装在坛子里面不让她死去。目的就是让她痛苦地活着，亲眼看见成功者的享受。这种“彘人”手法一般的老百姓不会做，只有一些宫廷内斗的女人才会这么做。当“彘人”出现后，围观的老百姓纷纷指责做这件事情的人变｜态和心狠。在大家来不及安静心情的时候，另外一个场面令所有的人大吃一惊。一个不大的女孩子几乎是一丝不挂的冲出来，最令人吃惊的是这个女孩子好几个地方肉已经不全了，左手手臂也没有了。女孩子逃出来后不久，一个打扮古里古怪的男人出来了，让大家连忙往后退。因为这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手臂往嘴巴里面塞，像啃排骨一样生吃着。大家谁也不敢直视这个男人，大家心里都害怕这个变｜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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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　原来如此三十五（）　
不用说这个变｜态的男人就是张临空的儿子，那个有转世天师之称的孩子。这个孩子其实不是什么转世天师，就连一个正常的人也算不上。小时候他性格孤僻不爱说话，其实是不会说话。他靠一些简单的手势和母亲交流，却被宁儿说成是天人的警告，他就成为了可以和神灵交流的转世天师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孩子喜欢上了喝血，最初是动物的血例如鸡血鸭血等等。后来他无意之中尝到了人血，之后他不再喝动物的血专门喝人血。宁儿为了满足儿子的疯狂举动，甚至于养了一批孩子，每天放血给儿子喝。再后来这个孩子又一次忍不住亲自去咬人喝血，发现吃人肉比喝人血更过瘾，就开始了吃人肉了。几乎每两三天就要吃一次人肉，后来发展为每天必须吃人肉，简直是一个恶魔。为了满足儿子的愿望，宁儿不惜买卖人口，把活人像牲口一样买来，供应给儿子享用。那个女孩子就是最后一个受害者，她被抓来供这个孩子食用，虽然已经救了下来，但是已经是一个残疾人了。

　　　　因为这个人的特殊，官兵得到秦泰的提示特别照顾，只要他不逃跑不害人，不用将他捆绑起来。这个人抓住的同时，在另外一个房间找到了他的母亲宁儿。宁儿用**的身份作掩护，以为没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没想到秦泰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宁儿一直以来以神教宁长老的身份出现，一般的人并不知道宁长老是女人。所以宁儿最有可能以女人的身份出现，在幕后控制局面亲自负责这次暴乱。一个民间女子不可能抛头露面，更不可能一个人出现，宁儿又不是一个放心别人的人，所以她会以一个特殊身份出现。这个身份不但可以保护她的真实身份，更加需要不引起外人的注意，所以**是最好的掩饰身份。平时这个**生意几乎没有，其实是没有人敢当这个嫖客。可是抓捕宁儿的时候，宁儿房间里面真有一个嫖客，这个嫖客当然身份不低，他就是神教三大长老之一的秋长老。他本来不是和宁儿母子住在一起的，宁儿也不是很放心秋长老。神庙出事后一个信众之后找到了秋长老，秋长老过来是和宁儿互通情报的，没想到被官兵堵在了一起。

　　　　秦泰一边让张临空去指认宁儿母子和秋长老等人，一边去看看那个“彘人”是谁。虽然秦泰心里已经猜出了一点点，但是看见这个“彘人”的时候，依然被她吓了一大跳。这个“彘人”不但手脚都没有了，而且被挖瞎了双眼，割去了舌头，唯一有知觉的可能只有耳朵了。她听见秦泰走近，用她已经失去功能的双眼对着秦泰。秦泰整理了一下心情，艰难地说道：“你是不是叫蔡小倩？我是这件案子的负责人，我叫秦泰。马桂兰，你认识吗？马桂兰在心里讲述了你的事情。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良心的人。”秦泰的话让这个女人十分激动，从而秦泰也知道了她就是蔡小倩。马桂兰出事后蔡小倩依然留在神教，马上被宁儿怀疑，蔡小倩以为马桂兰一定没有成功而且死了，所以就劝说大家不要和宁儿一起走下去。宁儿为了报复蔡小倩，把蔡小倩变成了一个“彘人”，说要让蔡小倩知道得罪宁儿的后果。蔡小倩虽然已经不能说话，虽然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了，但是秦泰还是明白了蔡小倩的意思。秦泰再三确定蔡小倩的决心后，决定帮助蔡小倩结束痛苦，蔡小倩临死的时候十分平静。

　　　　由于秋长老等人全部落网，神教的势力彻底解决。宁儿为了儿子的安全，也为了让自己早点解脱，终于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三法司连同赶到的张居正等人，一起在另一间屋子里面听审，光是听着都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了。宁儿也承认自己已经猜出这个孩子的来历，因为这个孩子越来越像张临空，而且张临空对孩子的态度很不一样。每次宁儿得意地赞扬自己儿子的异能的时候，张临空总是一种又爱又恨又心疼的样子。一次秋长老无意之中说出只有父亲才会这么无奈时，宁儿终于想到了当年除了嘉靖皇帝之外只有这个张临空可能和自己有关系。但是宁儿痛恨嘉靖皇帝的心不可能动摇，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孩子，她依然要对付嘉靖皇帝和他的后人。

　　　　就在宁儿说出真相的时候，张临空也出事了。张临空的妻儿也赶到了这里，张临空一家三口人一起服毒自尽。张临空在遗书上写清楚了自己的过错，并希望朝廷和皇室不要牵连到天师府和龙虎山。张临空知道自己和家人是一定没有活路的，无论是灭口还是承担责任，皇室都不会放过张临空一家三口的，所以张临空主动自尽伏法。张居正为了大局为了安定民心，毫不犹豫地决定放过龙虎山和天师府。这一点秦泰有点震惊，这么做虽然可以稳定人心，但是张居正只不过是朝廷的代表内阁首辅而已，怎么可以代表皇室这么做呢？这么做不光是朝廷了，就连皇室也会认为张居正越权了。看来张居正真的要出事了，这样下去就算张居正不被对方打倒，也会被皇室猜忌的。

　　　　秦泰也知道自己的使命将要完成了，他也第一次不想卷入**中。秦泰写下了自己的结案总结，以及他用执法者的身份制定的判案结果。宁儿母子秘密处决，秋长老、顾长老等神教高层公开明正典刑斩首。神教中层坛主香主等人发配边疆服役，神教信众服役或者罚款，神教所有不法收入充公。凡是包庇或者支持神教的官员和官兵一律严肃处理。凡是收受神教贿赂，为神教通风报信的官吏一律免职。对于一些办事能力不强的官吏进行职能调换或者是降级处理。神教的事情对外公布结果，警告老百姓不要听信谣言，不要敌对官府。李大官因为举报有功，请求朝廷免于刑罚，给予一些补偿后准其回家。蔡小倩、马月兰、马桂兰、易天等人免去罪责厚葬。写完这份结案报告后，秦泰又写了封给张居正的信。在信里面秦泰主要说了三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