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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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美人-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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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太多了,应该也会不安罢?所以才会祭奠?

    他摩擦着手腕上的那串佛珠,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自玉环在他身边飘荡那时起,她便见过这串佛珠了,紫金檀木所支,样式有些旧了,但是陈玄朗从未从手中取下来过,她估摸这佛珠应当是十分地重要罢。

    突然那串佛珠串的线断了,佛珠顷刻间撒了一地,一颗滚到她的面前,她还未伸手,眼前便是一片黑暗,再是一片死寂。

    初春时光,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了。

    顾玉环动了动手,便觉得一股子酸痛,她惊讶地挣了眼,她不是一只阿飘吗?怎么会痛?

    她又动了一下,那痛疼到心眼子里去了,她受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哎哟,小姐,您可悠着点儿,这手可动不得,大夫说要休养几日呢!”外间走进来亦十三四岁的翠衣丫头,瓜子脸,头发梳成两股,额间留了齐平眉毛的刘海儿,正是顾家五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宝珠。

    “宝珠?”

    “奴婢在呢,”宝珠叹了一声,“小姐也真是,作甚么要和三姑娘赛马呀,明知自个儿不大会骑马,若不是表少爷救了您呀,这伤的可不是这手了!”

    赛马?表少爷?

    顾玉环将四周看了个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紫金檀木刻花的床上,上头用的是浅红色的美人纱帳。屋子里摆放了一张圆桌,上头放置的是就青花瓷的一套茶具,另一边立着美人绣荷的屏风,门边的高几上摆了一只青釉大花瓶,花瓶只是做装饰,靠窗边放了一张美人榻,上头放了两只绣金线牡丹的真丝迎枕,墙壁上挂了一副花草图。

    这不正是她的出嫁前的闺房?她怎么会回到顾家的?宝珠为何没死?难不成是一场梦?她已经死了呀!

    她动手预备掐自己一把,这手还没抬起来,就疼的叫她掉眼泪了,她已经十多年没有痛觉了。

    所以说,这是真的?

    “哎哟我的小姐啊,您这是做什么,您这手还伤着呢!”宝珠一下扑过来,阻止自己小姐作死。

    “现在何年何月了?”她问道。

    宝珠被问的吓了一跳,忙拿出一只手来探她的额头,“小姐莫不是摔傻了?今年是大兴二十三年三月呀!”

    大兴二十三年?二十三年?顾玉环努力地回想,那一年不正是她满十三的那年?那年她和堂姐赛马,她坠了马,伤了手和腿,在家里一躺就是半月,莫非,自己回到了十三岁那年?

    “小姐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宝珠见小姐拧着眉毛,以为是手又疼了,转身便要去找大夫过来。

    “宝珠,你说的表少爷是哪个表少爷?”她连忙叫住了宝珠。

    宝珠顿了脚步,一脸奇怪地瞧着她,“是陈家的三表少爷呀,莫非不记得是三表少爷救了您?”

    陈玄朗在陈家行三,在顾家故称三表少爷,不过,陈玄朗救她?她想了想,怎么也没想起这事儿来,陈玄朗怎么会救她?她是怎么也想不到,以前的事儿,她早已记不明白了,那时候她哪里会去关心这些,可能是提起过的,但是她对这位表哥是没什么印象,哪里了会知道这位表哥日后会成为权倾天下的殿阁大学士?

    在她还未出嫁前,她不过是见了陈玄朗几面而已,出阁后,更是机会渺茫,再说陈玄朗不过是个庶子,也不是自己真正有血亲关系的表哥,她哪里会去关注这么多?后头再见就是陈玄朗带着大批将士来抄家之时,她远远看了一眼,入狱时,陈玄朗叫了她一声。

    “小姐是不是伤到头了?”宝珠问道,怎么小姐总是古古怪怪地,可是大夫说没伤到头呀!除了手摔折了,但是也没什么其他伤了呀。

    “记得记得。”免得宝珠疑心,她顺口答道。“那。。。陈。。。三表哥怎么样了?”

    宝珠看了她几眼,心想小姐今天是怎么了,今日一醒来问她今年是哪一年哪一日,还问三表少爷是哪位表少爷,更奇怪的是,小姐今日还问起三表少爷了,要说这三表少爷是个不得宠的庶子,小姐以前可是不拿正眼瞧的,怎么今日就问起了?

    “听说那马蹄子踢了表少爷的脸,为救小姐,表少爷还撞上了石头。”宝珠知道的事儿说给她听,那回宝珠也是吓了一跳,三表少爷受的伤可比小姐重多了,要是不是表少爷护着,还不知道姑娘会摔成什么样子!宝珠在心里头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幸好小姐没出什么大事儿。

    “小姐怎么问起表少爷来了?”宝珠问道。

    “表哥救了我,莫非我还问不得了?”顾玉环瞪了宝珠一眼,宝珠那是不知道,日后陈玄朗官运通达,那是扶摇直上九万里。

    “自然不是了,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宝珠笑嘻嘻地答道,“只是奴婢不明白而已,以往提及表少爷,小姐都不愿听。”

    顾玉环在家中是被娇养惯了的,哪里瞧得上一个妾生子?再说,陈玄朗在陈家一向是默默无闻的,她连面都极少见,哪里还记得有这么以为表哥了?若不是日后陈玄朗有那般大的作为,她都不知道陈家还出了这么一个人,竟然是她表哥。

    “那是以往不知道这位表哥。”她招了招手,叫宝珠扶着她做了起来,“那三表哥呢?”

    “自然是回陈家了,表少爷只是来给太太送东西过来的。”宝珠答道。

    回陈家了?受着伤还回陈家了?她难以想象日后的殿阁大学士现在在陈家的日子究竟是有多难过,他父亲是庶子,他又是庶子,生母不过是一个丫鬟,生他之时难产死了,在陈家,陈玄朗就如同透明人一般,若不是日后他那般有作为,哪里会叫她记得?

    “你叫人准备些上等药材送到三表哥那儿去,三表哥这回救了我,应当好生感谢一番。”她只希望,日后陈玄朗能记顾家一点好处。

    “是。”宝珠觉得奇怪,但还是按照顾玉环说的吩咐下去。

    顾玉环环视着屋子,起先觉得是场梦,可是这痛却在告诉她真实性,如果不是梦,她应该还飘在陈玄朗身边,而陈玄朗还是那个权倾天下的殿阁大学士,而不是陈家一个默默无闻的庶子。

    她合上双眼,大兴二十三年,正是她十三岁的时候,十四她同户部尚书方同之次子议亲,十五岁嫁进方家,二十岁方家落罪,她二十岁就死了,还是死在陈玄朗的手里,现在想来也是可笑,当时嫁进方家,她以为自己嫁的便是良人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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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枝是秦氏从秦家带过来的陪嫁丫头,最是看不惯这些个捧高踩低的奴才,以往三夫人不得势,每回派人来领吃食时,菜都放凉了,现在都知道三夫人掌家了,就这么快地巴结起来了。

    “近日三夫人上了肝火,想吃水晶莲藕粥降降暑气。”柳枝瞥了吴嬷嬷一眼,心中不屑府冷笑。

    “三夫人既是想吃,传唤个丫头过来说道就是了,这天儿日头大的,怎么柳枝姑娘亲自过来呢,我这就叫人去做。”吴嬷嬷谄媚道,心里也讥笑了柳枝一番,个臭丫头,待哪日三夫人翻了船,你们这些蹄子还不知道在哪处讨生活去,还不是仗着自己主子才有几分脸面的?

    “做好了便送到院子里来。”柳枝不咸不淡地吩咐道,听吴嬷嬷连连应下后,才转身走了。

    “啊呸,作死的蹄子。”吴嬷嬷看着柳枝的背影,小声地骂骂咧咧。

    香云将熬好的药送到了屋子里,香脂和香溪正坐在门口打络子。

    “哎,林嬷嬷呢?”香云伺候完夫人吃药之后,才想起怎么不见林嬷嬷。

    “估摸着是有事儿的。”香溪用嘴捻了一下线头,然后继续做手上的事儿。

    “看那意思,是夫人身边的人出了事儿了。”香脂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这是何意?”香云凑了过去,怎么她没听说。

    “你还知道呀,这回夫人出了事儿,肯定是要从夫人身边的人排查起呀。”香脂接着说道。

    从身边的人查,香云看了正低头打络子的香溪一眼,然后又将视线移到香脂身上,“这倒也是。”

    林嬷嬷是夫人陪嫁带过来的,以前身边的丫鬟到了年纪要么放出去了,要么就陪给了郑家的下人了,所以是林嬷嬷亲自从人牙子那儿买了一批小丫鬟回来的,又亲自教导了一段时间,尤氏从中挑了三个丫头出来,其中就有香云、香脂和香溪,另一个香茴是林嬷嬷的女儿。

    香云收了药碗,同香脂说了几句,便出去了。

    三公子郑言之养了几日的伤也好了不少,老夫人和柳姨娘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下去了。

    老夫人这回刚经历了尤氏的事儿,一边怪着尤氏将有孕的事儿隐瞒,一边又为那个未能出世的孙儿伤心,这尤氏那头她已经没了一个孙儿,她可不想再失去一个。

    柳姨娘喜极而泣,心里是怨着郑凛的,言哥儿被打了一顿还要关在祠堂里,每回她想去看看言哥儿时,还得拿上银子去求守在外头的下人。

    “姨娘莫要担心了,三哥一定没事的。”听到消息的郑福柔心中舒了一口气,幸好三哥没事。

    柳姨娘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看着身子瘦削的女儿,心中蔓延开来一股子愧疚,要是当初自己听母亲的话,她的家世虽不能嫁进高门大户,但是也能嫁个官家,自己便是正妻,自己的儿女就不会受现在的这些委屈了。

    但是她又一面恨着尤氏,恨尤氏抢走了郑凛,也恨尤氏生的儿女,抢走了她的儿女的位置,为了表哥,她甘愿为奴为妾,自己生的儿女也低人一等,难道这些她做的还不够?

    “翠英,你去给三公子送过去。”郑福柔查看了红檀木食盒里的吃食,然后自己动手盖上,对着翠英吩咐道。

    “是。”翠英脆生生应了一声,然后捧着食盒往祠堂去。

    郑家的祠堂建在后花园,前头没有院子,边上还有一处院子,叫静斋院,前两年才修建的,老夫人年纪大了,不好出府,平日便在静斋院里打坐烧香。

    三公子被关在祠堂后院的一间屋子里,外头守着两个膀大腰圆的虎姑婆,每回翠英过来,都被这两个虎姑婆看的背脊发寒。

    “两位嬷嬷可用了膳了?今个儿准备了些酒菜来,二位嬷嬷看看可还合口?”翠英将一只食盒打开,里头装的几盘肉菜,样式皆精致可口,还有一壶酒,一打开盒子便香气四溢,但是最为可口的,还不是那几样菜和那壶酒,而是压在菜盘子下的白花花的银子。

    两个婆子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便接了盒子,“翠英姑娘真是好巧的心思,知道我们两婆子还未吃膳。”

    “烦请两位嬷嬷开个门,我家主子叫我来给三公子送些吃食,老夫人也赏了几道菜。”翠英将红檀木食盒提起来,打开给两个婆子看,两个婆子看了几眼,确定了里面是放的饭菜才点了点头。

    “翠英姑娘可要快些,待会子有人过来,我们两个老婆子可不好交代。”其中一个婆子说道,然后提着盒子往暗处走,这等子事儿,可不能叫人看了去。

    翠英看着两个婆子走远,心里骂了句没长眼的狗东西之后便推门进去了。

    食盒还未放下,便被一人抱了个满怀。

    “这么久才来,可叫本公子好等呀!”

    翠英只觉得耳垂一阵温热,羞红了一张俏脸,“二姑娘可是差奴婢来给公子送吃食的。”

    郑言之将脸凑到翠英的脖颈边,用唇亲了亲,“真香。”

    翠英本就生了一张俏脸,又是大丫鬟,日子能和一般人家的小姐比了,一双手除了拿过针线,可没做过什么粗活,又是郑福柔身边得力的,这自然养的是十分好的。

    “哎呀三公子,二姑娘可准备了好些公子爱吃的菜。”翠英用手碰了碰郑言之,红扑扑着一张脸说道。

    “二妹果然是送来了我爱吃的。”郑言之语气轻挑,面容稍有憔悴,但是此刻白净的脸上泛着红晕,他将手伸进翠英的衣裳里,翠英嘤咛一声,叫他愈发兴奋。

    “三公子。。。。。。”翠英死咬住唇,要是叫外头路过的人听了去,还不知如何是好。“公子快些吃吧,待会那两个婆子回来了就不好了。”

    女儿娇柔的声音,让已通人事的少年欲罢不能,但是又想到外头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只能在翠英胸前摸了两把之后松手。

    翠英如今已是二八年华,面若桃花,身形有韵,那胸前的两团鼓鼓地,都要将郑言之的魂儿给勾走了。

    见三公子松了手,翠英才将食盒提着放到桌上,然后打开来,一共是四盘菜,再加上一壶用白净壶装的酒,香气四溢,叫人闻了食指大动。

    “翠英儿,来伺候公子我吃膳。”郑言之一拉,便将翠英抱进了怀里去,翠英身子娇柔,郑言之想着却又不能碰,这外头的两个虎姑婆还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这肉摆在面前却又吃不到的滋味,可真是难受啊!

    “二姑娘叫奴婢给公子传话,委屈公子多待上两日,等国公爷气消了些,二姑娘便去国公爷那儿去求。”

    “那倒无妨。”郑言之吃了一口菜,一只手放在翠英的腰上捏了一把,听到翠英的一声娇呼,他凑到翠英的耳边呢喃,“只要有翠英儿这个美人儿配着我,多久都不算委屈。”

    过了一会子,便听见外头有人敲门。

    翠英连忙站了起来,整理好了衣裳,将三公子在脖子上留下的痕迹遮住。

    等翠英稍微收拾一会之后,便提着食盒出去。

    “多谢二位嬷嬷了。”她笑道。

    其中一个婆子看她面目含春的样子,又想起这三公子是如何被国公爷打的,面上露出几分不屑来,这种爬主子床的丫鬟,她们见的多了。

    哼,待三公子以后抬她做了姨娘,看还有那些人瞧不上她。翠英一扭腰,转身提着食盒往烟云阁里去。

    晚间的时候,天气稍微凉了些,香云得了尤氏的吩咐去将送上府的新料子拿去明珠楼让三姑娘挑,那料子都是上等的杭锦,香云摸了几下,心中艳羡不已。

    待三姑娘挑好料子之后,她便将料子往回送,想起方才青陵几个伺候着三姑娘试料子的场景,心中酸涩不已。

    都是差不多的年级,却是云泥之别,她五岁时便被买进了郑府,初见几位姑娘时,她才知什么是云端和污泥。

    出了明珠楼,她并没有往正院那头去,而是从明珠楼后面绕了过去,然后走到了祠堂,再往祠堂的东面去,一路上都避开了丫鬟婆子,然后到了一处院子前停了下来。

    “香云姑娘呀!”守在后门的穿着团福圆领衣裳的婆子立马喜笑颜开了,然后站在门边东张西望,确定没人跟上来才一把将香云拉了进去。

    “姑娘怎么这时候过来了?”那婆子谄媚地笑着,一笑便堆起了脸上的褶子。

    “我有事过来禀告。”香云对这婆子的谄媚奉承十分的受用。

    “得嘞,老婆子这就去请,姑娘您可等着。”那婆子将香云领进去,便跑去请人去了。

    过了一会,香云便听到环佩击撞的清脆声响,她立马屈身行礼。

    她站直了身子,一只手拉着抽噎的敏哥儿,想要透过窗子去看里面,母亲怎么会小产?前世母亲也并没有这个孩子,莫非,她在改变今生所发生的事之时,有些事就跟着变了?她心中一寒,眼神愈发骤冷。

    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走出来一个穿着绿色绣福寿的妇人,正是尤氏身边的林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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