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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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美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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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好。”她笑了笑,也不说其他的,便转过身去问两位表姐,“茵表姐蕊表姐,昨日送过来的东西可还喜欢?”

    严卿穿了一身水绿色烟罗裙,头上佩戴者挑丝兰花玉簪,正值少女年华,坐在身边的严茵挑了身月牙凤尾罗裙,只戴了一支玉簪,很是素雅,亭亭玉立。两姐妹虽是一母所生,但是严茵在容貌气质上更甚严蕊,细腰盈盈一握,不同于郑福柔的羸弱之姿,但是娇小的身段教人只想将这般娇美的姑娘纳入盔下护着。

    “多谢毓表妹,这么好看的东西就送给了我们。”严卿笑得眯了眼睛,有些婴儿肥的脸上红扑扑的很是可爱。

    “哦?毓姐儿给你们送了什么好东西了?”严氏也笑着问。

    “昨日表姐给孙女儿送了好看的珠花,样式是孙女儿在京中从未见过的,那般好看的样式,要是不回礼,岂不是夺人所爱?”

    严茵同严卿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瞧瞧这张嘴儿!”严氏点了一下郑福毓额头,被她说的话逗得一笑。

    “毓表妹喜欢便好了。”严茵也笑道。

    即便是作秀,但是惹得这国公府最高位女主人的欢心,在场的几个人,无人会觉得不好。

    祖孙一堂,也是其乐融融。

    郑福毓半倚在严氏的怀里,一双明眸看着郑福柔,郑福柔正对上她的眼睛,面上的笑容一僵。

    昨日严氏姐妹去了烟云阁,青蕊只得将东西送去了烟云阁,当着她的面,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严氏姐妹,这无疑是在打她的脸面,那几样东西,不论样式还是材质,都是极为精致的,是郑凛前两年路过杭州时带回来的,两姐妹都有,如今郑福毓把东西给严氏姐妹了,这无疑不是在说她和她们两个是一路货色?

    掩在袖口下的一双素手紧紧握在一起,郑福柔挤出一个僵硬的笑来。

    一回烟云阁,郑福毓便摔了放在红木圆桌上的东西,立在一旁的丫鬟低着头不敢出声,又恐二姑娘伤了自己,又恐上前劝二姑娘自己被连累上,所以只能低着头,等二姑娘撒完气之后,好收拾这满地狼藉。

    “翠英,翠英哪儿去了!”发了一通火过后,她渐渐平静了自己的心,冷着脸看了屋子里的几个丫鬟过后,厉声问道。

    郑福柔看起来便是柔弱的美人,此刻提高了声音,本来温柔婉转的嗓音变得有些许尖锐了。

    “奴。。。奴婢们不知。”几个丫鬟唯唯诺诺地不敢说话。

    “还不去找!”

    一个丫鬟连忙出去寻翠英,其余的两个丫鬟跪伏在地上收拾被摔碎的瓷器碎片。

    郑福柔一想起郑福毓那可憎的模样,便气的心肝儿疼,粗粗地喘了几声后,她慢慢平复自己,转身又换上了温婉的笑意。

    可这边,郑福毓的明珠楼倒是一派喜气,前去给江陵外租家祝寿的世子爷郑煜之和七公子郑敏之回来了,听说了前些时候国安寺郑福毓晕倒一事,放不下心,给长辈请过安之后便过来了。

    郑煜之年方十五,正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时候。郑福毓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两个,一个是二公子郑煜之,一个是七公子郑敏之,郑敏之今年不过七岁稚龄,正是爱玩闹的年纪。

    “三姐。”

    自琉璃纱帘外走进小公子,约莫七岁左右的年纪,生的一张白皙可爱的包子脸,穿着一身青色绣团锦的衣裳,更是质地柔软,脖子上海戴着一个银项圈儿,项圈分为两段,两端口弯成如意形状,四周刻着鱼鳞纹,下头连着一只精巧的福寿长命锁,刻着玉麒麟,两面刻着长命百岁的字样,尾端缀有刻着狮虎样式的小铃铛。

    他一走进了,便扑进了郑福毓的怀里,胖乎乎的小手废力搂住她的脖颈。

    “让三姐好生瞧瞧。”郑福毓抱起胖团子,有些吃力,然后把胖团子放在床沿上做好,伸手刮了刮他精巧的小鼻子,“我们敏哥儿又重了,现在是大胖团子了。”

    “二哥二哥,你看看三姐,她说我是胖子!”郑敏之不满地嘟着嘴,向走进的少年告状。

    少年穿着一身墨色圆领锦衣,上面绣着紫金丝祥云,三千墨发冠起。他不同于三哥郑言之的俊秀,常年在外,皮肤不似京中其他公子哥儿的白皙,在外的风吹雨晒与血水的争斗,让他俊朗中多添了几丝刚毅。

    “敏之莫非不胖了?”郑煜之抿唇一笑,上前走到床沿边。

    “二哥。”她看着这个身形高大的少年,他宽厚的肩膀,曾是她最依赖的。

    “三姐坏,二哥也坏,敏哥儿才不胖!”胖团子蹬了蹬两只小短腿,大又圆的眼睛里漫起两团水雾,作势便要哭起来了。

    “方才二哥和三姐是同你说玩笑话,难道敏哥儿这般小气?”郑煜之抱起郑敏之胖乎乎地身子,柔声说道。“二哥和三姐才是胖子。”

    郑敏之一瘪嘴,“三姐才不胖!二哥胖,大个子!”郑敏之在郑煜之的怀里乱动。

    兄妹俩无奈地对视一眼,郑敏之才安抚道:“好好好,二哥胖,二哥是大个子。”

    小孩子气性小,郑福毓叫青蕊从梳妆台上的一支盒子里拿出几颗硕大的琉璃珠给郑敏之把玩,郑敏之年纪小,拿了琉璃珠就爬上郑福毓的床上玩去了。

    “外祖母念你念的紧。”郑煜之一撩衣袍,在金楠木纹金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袖口取出一个小盒子,盒子十分精致,四面刻着不同的花色。“这是外祖母托我带给你的,看看那=可喜欢?”

    里面的东西,她知道是什么,前世也是二哥带回来的,她还是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支青墨色的玉镯,玉镯在光下看的出有丝丝红色,似是在流动。这玉,名叫血玉,据说这里头的红色似是丝线的东西是真正的血,多少件失败品中才出这么一件上乘的完好无缺万里挑一的玉镯。

    “喜欢。”她捧着玉镯,弯了弯眉眼。

    这只镯子,是曾外祖母留给外祖母的,外祖母疼她,竟然将这镯子给了她,当时母亲也是有些惊讶的。想起那个疼爱她那般护着她的老太太,她鼻子一酸。

    郑煜之见小姑娘眼圈红红的可爱模样,忍俊不禁,弯了弯唇,“待天凉了些,外祖母会带上几个表兄弟姐妹上京的。”

    “真的?”她一抹眼眶,眨了眨眼睛。

    “自然,二哥还骗你不成?”

    外祖母上京,其实是两位表哥上京参加秋闱考试,外祖母正好也跟着上京,带着几个表兄弟姐妹在郑府住了近一月,那些表兄弟姐妹她一个都瞧不上,起先还是热络着的,但是渐渐发现她不待见他们,几个表兄弟姐妹就慢慢地疏远她了。江南尤家是大家,但是也比不上国公府富庶,她自小被捧着长大,性格偏激,喜欢与不喜欢的都表现再脸上,所以才会将几个表兄弟姐妹得罪了个全,最后还让外祖母寒了心。

    她小心翼翼地将玉镯子放进盒子里,又较青蕊好生收着。

    郑煜之坐了不久,便有小厮过来请,说是府上来了客人了,郑福毓对这些没怎么上心,既然是客人,应当是父亲的同僚或者是朝中大员,她没怎么去细想,转身便去逗敏哥儿去了。

    小孩子玩东西都是图个新鲜,玩了一会儿,敏哥儿便坐不住了,舟车劳顿,已经有了倦意,圆圆的眼睛微红,有些湿润,她抱起敏哥儿,俨然是一个沉重的小胖子,这会儿他也极为听话,抱着郑福毓的脖颈,乖巧地让人心生怜爱。

    郑福毓轻轻拍着他的小背脊,不一会儿便睡过去了,守在边上的徐嬷嬷把他抱了起来,打算送到七公子的院子里去,郑福毓一松手,被一颗小珠子铬了一下,正是敏哥儿腰间挂的一只小巧的香包,上面绣着可爱的小奶猫扑蝴蝶,栩栩如生,香包两端有金丝线串了两颗打了孔的金豆子,她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取了下来,放在鼻间闻了闻。

    这香包,是谁送的?

第十一章 (修)() 
徐嬷嬷把睡熟了的敏哥儿送回松翠林,郑福毓叫青陵拿了一把剪刀过来。

    香包做的极好看,在锋利的剪刀下被剪出了一个窟窿,里面的干花瓣便破口而出。

    “是玉簪花。”青蕊说道,虽然不知三姑娘为何要将敏哥儿的香包剪了,但是看姑娘的模样,应该是有什么问题。

    “青佩,您针线做的好,看看这样式你能不能做出来。”郑福毓将玉簪花都在锦帕上,然后将剪破的香包递给青佩。

    香包虽做的精巧,但是不是什么难绣的,青蕊瞧了瞧,说道,“绣法普通,奴婢做得来。”

    福毓点了点头,敏哥儿肯戴在身上,应当是喜欢的,若是不见了也得闹上一阵子,“明日午膳之前做好,里面装玉簪花,再加些玫瑰粉。”

    “是,奴婢知道了。”

    看着被锦帕包裹的干玉簪花,谁给敏哥儿送的这香包?

    里面是玉簪花夹着夜来香的味道,夜来香在夜中开花,香味浓郁,沁人心脾,若是长时间放在身边,对有身孕者,身子不济者,年幼者有极大的伤害,可至女子滑胎,也可致小儿气喘。玉簪花应当是用夜来香熬的水泡过,而后晒干,所以这玉簪花中也带有夜来香的味道,是谁,竟然将手伸到了一个七岁孩子的身上?

    柳姨娘?郑福柔?还是谁?

    她伸手将几片玉簪花花瓣捻碎,放在鼻间闻了闻,玉簪花的味道夹杂着夜来香的味道,两种花都属于香味较为浓烈的花,此刻混杂在一起,不知是什么味道。

    敏哥儿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什么人会将心思动到他的身上来?

    福毓垂下眼眸,沉声道,“拿下去。”

    “是。”青柳将桌上的东西拿着,转身便出去了。

    后日便是襄老王妃的寿辰,今日便开始挑首饰了。

    “姑娘觉得这珊瑚手串如何?”青柳将一串红色的珊瑚手串从首饰盒里拿出来,摆在福毓的面前看。

    “不是还有一日么,作甚么那么急?”她看了一眼,继续翻手中的书卷。

    也许以前的她是会欣喜的,但是如今一想到顾怀城,她便想直接拿剑一剑杀了他,当年她确实是不知廉耻,但是顾怀城也背信弃义,只要一想到顾怀城,她便没什么可高兴的了。

    “听杜鹃说,柳姨娘给了二姑娘一支嵌珠银镀金宝玉蜻蜓簪子,姑娘可不要被二姑娘比下去了!”青陵连忙说道。

    此次去的是王府,京中有名头的贵夫人都会前来贺寿,柳姨娘一个妾,自然不能前往,她可谓下了大本了,今日到场的夫人,无一不尊贵,若是能够攀上一门,那不是桩美事?即便郑福柔是庶出的女儿,但是国公爷也只有两个女儿,都是宫中的的教养嬷嬷教的,礼仪规矩学的丝毫不输贵女,即便是不能嫁个嫡子,那也能嫁个高门里有几分本事的庶子。

    “祖母不是给姐妹几个裁了衣裳又打了头面么?”她指尖摩擦着书页,“那又什么可急的?”

    青陵被姑娘的话一噎,哭丧着脸,一想到二姑娘那装模作样的样子,便是一阵气闷,姑娘以往最是见不惯二姑娘了,怎么现今都不管了?

    郑福柔已经十四了,不光是柳姨娘和老夫人对她的婚事看重,尤氏和郑凛也是一样,郑府女儿少,自然是不能委屈了娇养多年的女孩儿,即便郑凛对柳姨娘心生不满,但是对这个女孩儿也是疼爱的,但是郑福柔若是要往高门第里凑,不是不可能,但是若是想要嫁个嫡子,这身份恐怕不够,门第高了,恐别人瞧不上,门第低了郑家的人不许,郑福柔也不会允许,这回柳姨娘下了血本,自然是想郑福柔能够攀上一门好亲事了。

    用过晚膳之后,太阳阴了些,天气倒是渐渐有些凉快了。

    郑福毓沐浴过后换了一身惨绿色轻纱双面绣的罗裙,披着已经干了的头发,屋子里弥漫这一股淡淡的香味、她坐在罗汉床上,面前摆着的事一盘棋局,她一手拿着书卷,一手拿着棋子,照着书上说的下。

    襄王府除了有顾怀慎一位嫡子之外,同他一母同胞的还有一个嫡女,月和郡主,底下有庶妹两个,庶弟三个,顾怀慎的生母七年前年前病逝,三年后襄王再娶,娶得是先王妃最小的庶妹小林氏,今年不过二十岁,只比顾怀慎大了三岁,大户人家的嫡女嫁给高门第,死了后,为了笼络高门第,会再嫁一个女孩儿进去,无论如何也要将关系拉紧了,不过是损失了一个女孩儿而已,在这个世道,女孩儿不过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存。

    想起这个小林氏,郑福毓攥紧了手中的棋子,眼中渐渐发冷。

    高门大户,没有一个能让人省心的,表面上都是光鲜亮丽,平常的老百姓,羡慕大户人家的富贵,但是这富贵的表皮之下,谁又知道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腌瓒事,最后还不是会成为市井茶余饭后的笑料?

    她是一个活了两世的人,早已对这些看淡,前世那些不能接受的,到后来,已经看惯了,以往父母对她的保护,将她养成一个不喑世事的的娇小姐,再活一世,她岂能再走前世的路?她对顾家的恨,是顾怀城给的,那这恨,便让顾怀城来换还,顾怀城欠她的东西,她会一一讨回,他叫她,安国公府,成为京中笑谈,那她今世不惜代价让他顾怀城身败名裂,让他也尝尝那滋味如何才解她心中之恨!

    “姑娘,该歇息了。”

    今日是青佩当值,她将手中的绣活收了,见姑娘一手执着一颗黑子,眼睛也没有看棋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青影,那本世子送来的棋谱,已经被姑娘的手捏变了形了,她觉得姑娘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眼前的人就是姑娘,那种奇怪的感觉,她无论如何也说不上来。

    郑福毓松了手,将书放下,然后落下那颗棋子,按书上说的,这便是死局了,没有退路,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掉进了敌人埋好的陷阱,就如她一样,掉进了顾怀城的陷阱,还以为顾怀城是爱她的,现在想来,也真是笑话了。

    她站起身,走到床边,用青佩端来的水漱口,然后又用撒了凝香粉的水擦了脸,脱了外边的衣裳,才上了床。

    青佩将姑娘脱下的衣裳挂了起来,收拾了姑娘的东西,得到姑娘的吩咐,才剪了灯芯,屋子一下陷入了一片黑暗。

    敏哥儿来明珠楼时,在老夫人那儿坐了一会儿的福毓刚回来,正换了一身轻薄的罗裙,坐在罗汉床上照着棋谱下棋,青陵在一旁给她打着蒲扇,青佩正坐在门边上捻针做针线,外头日头大,几个丫鬟都在亭子里乘凉。

    “七公子来了。”青佩一见是七公子和七公子身边的杨嬷嬷,便起身将摆在门口的绣墩移开了,满脸的笑容。

    在看棋谱的福毓一听到青佩的声音,便放了棋谱,看着那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迈着小短腿一路跑过来,然后翻身爬上了罗汉床,跟在身后的杨嬷嬷一口一个小祖宗。

    “跑这么快也不怕摔了。”她接过青陵递过来的锦帕,给敏哥儿擦着汗,然后又让青陵给他扇扇子。

    敏哥儿喝了一杯茶,喘了几口气之后,才说道,“三姐,我丢了一个香包,是不是丢在三姐这儿了呀?”他转着两只黑色的大眼睛,极为可爱。

    “哦?敏哥儿说说,是个什么样式?”

    “好看,嗯,就是好看。。。。。。”

    “那好看的东西可多着,三姐怎么知道敏哥儿说的是哪一个?”她笑着逗他。

    敏哥儿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只得求救似的看着杨嬷嬷。

    “回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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